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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街上的人:(东张西望)什么玩意儿过去了?
 
 
第三十六章 深夜还书
  几人回府禀报,凌君汐知道安逢被叫去刑部问话时没什么反应,她神色少显喜怒,只有在安诗宁和安逢面前才会露出真心的一丝笑,在凌年凌初面前,则是几分严厉多些。
  将军不言,衬得几个急慌来报的人倒手足无措,面面相觑。
  “本将军的儿子若是与佞王勾结,怕会是整个上京的笑话。”凌君汐微扯嘴角,忽然开口,“刑部的人应也不会问什么话,派人去等着接小逢便好。”
  凌初颔首:“义母宽心,我已安排了人在门外等着了。”
  凌君汐道:“你们也知近日府里来了些生人,平日里看着点些,小逢生辰快到了,难得能陪他在京中过这生辰,我不想再出了差错。”
  “是。”
  最后安逢是踏着残尽的夕阳回来的,即使知道人定不会受皮肉之苦,安诗宁还是打着圈地好好看了看他,总觉着安逢脸上有了那么几丝惊惧之余的苍白。
  这样细瞧让安逢羞赧,他余光偏向一旁站着的凌初,身姿高挑,体态健伟,其目光似有似无地放在自己脸上,好似也在查看他是否有恙。
  安逢不愿露出弱态,稍稍挺直了背,示意自己无恙:“姑母,当真无事,张大人只是问了问我话,知我失了记忆,便面色失望,不再问了,之所以久些,是总还要走个过场,不能简单了事……我也没吓着,我只是没想到那个叫陈一示的人死得突然,还在我如此近处……”怕是真如江晟说的真是冲着他来的,只是不知出了什么意外,竟死在了外面。
  安逢垂下眼,没有说出后面的猜测,担心说出来徒惹担忧。
  安诗宁和凌君汐见到人也就放了心,她们不好多待,也不好说刑部等朝堂事,更不会讲陈一示之类的往事,于是安慰了几句便就要离开,凌初也跟着两人踏出了房门。
  倒是安诗宁回过头,面露惊讶道:“你同我们等了这么久,不是和小逢有话说?”
  凌初低声道:“我见义母姑母在这儿等着,便就一起等了。”
  言下之意便是没什么话要说,他等着,只是出于敬重长辈的心一起等。
  安诗宁浅浅一笑,也不多说硬留:“幸好你今日赶到得及时,点明了身份,不然小逢一行人是要被当作同党给带走,少不了一顿严刑之苦的,大理寺和刑部何等地方,小逢嘴上不说,心里定是吓坏了。”
  凌初嗓音带笑:“姑母放心,安逢生辰将来,他应会开心些的。”
  安诗宁笑道:“听你的话,是想好要怎么带他过了?”
  倒不是带人过,而是要将那些话本传奇给偷偷还回去,凌初听人讲安逢今日买了许多书,这才意识到安逢怕是惦念着那些莫名其妙不见的话本。
  他早该想到的,安逢开窍远比他想得要早,那些风月书籍怕是早就买来了,安逢脸皮薄,瞧着书不见了也不问,他也以为人是根本不在意或是买了也忘了根本没记起,想着不急,便迟迟未还。
  忽然失而复得,怕是比过生辰还欢喜,就是养病时日过得无聊,定是怎么恼恨疑惑,又憋着不说……
  凌初想着,心里带上几分不问自取的歉意:“是我见义母姑母留下,安逢定会比往日还开心。”
  如今的安逢能与他好好说话,彼此见了能自在些就很不错了。
  言谈之间,三人已到了分离处,凌初躬身作礼,大步离开。
  直到人走远,凌君汐才道:“江连不日就要启程回京,从疆域到此处最多不过一月时日,圣上见人回来了一个,怕是又要多疑,会明里暗里催着我再派人守边,凌初留不了多久。”
  安诗宁笑道:“我不过提了一嘴,看看小初如何反应。”
  凌君汐虽嘴上说可让凌初考虑,但其实凌初做不了选择:“何必如此,如今小逢忘了那些,也是天意。”
  安诗宁仰头望着仿佛是被血染就的夕云日光,仿佛是凝视着久远的往事,半是笑意半是感慨道,“若是真有意,来日也可许。”
  天边火红的夕颜消下,随着云雾渐粉,夕阳已尽,夜深无月,浓厚的乌云遮住了皎华,反倒更是衬出了细碎的星光。
  房内点了一盏烛火,窗未闭,烛焰摇摆几下,窸窸窣窣闪进来一个黑影,凌初单手持卷,神色并不惊讶,看着书眼都未抬:“还是不行?”
  袁若全一身乌衣,背着一个黑布袋,埋首羞愧道:“属下武艺不精,近日小公子院外多了好些守卫,包围重重,每一个进院子的人都会被反复查看,尤其是夜里,交班一夜不停,是用的军中的守夜勘敌之法,”袁若全说着,抹了抹脑门上的汗,“各位弟兄也确实尽职尽守,我看了数夜,规划几次,可实在轻功不济,想进入小公子房里还书且做到不落一点声响实在没有把握……本想趁着小公子不在府中潜进去,却未想到守卫会更森严。”
  凌初神情微肃,沉声道:“应是因宫中来人,才让义母如此戒备。”
  袁若全不解:“那将军又为何同意小公子留人?这样折腾?”
  凌初揉了揉眉心:“许是朝中又有些牵扯,几位皇子渐长,隐隐有争夺之势,将军府树大招风,定要立于忠君,主动靠向当今圣上,留下些人,添些风韵之事的说辞无伤大雅。”
  “或许……”袁若全觉得此说牵强,迟疑地说,“或许只是小公子想留人,将军见小公子大病初愈,不好拒绝,然后在一些事上也乐于见成,毕竟您、呃毕竟小公子也到岁数了……”袁若全及时地把话转了向。
  看来自己这说话毛病真该改了,他以前也没这样啊。
  凌初知道一些事是什么事,他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袁若全想出来个法子,试探道:“要不属下说这是副使给小公子买的书,直接拿进去……”
  话还未说完,凌初就瞥了袁若全一眼,似是嫌弃这主意。
  袁若全也知道说错了,尴尬一笑,心想就这两人的关系,还送龙阳书籍,真是说都说不清。
  袁若全:“要么副使藏在怀里,一本本带进去?或是说小公子将书落在何处,副使看到了,现归还于他?”
  袁若全越说越起劲了:“要不就直接说看见小公子看这些,你生气就给没收了。”
  要是知道收书的人是他,怕不是会更疏远他?
  凌初愈发觉得当时想出偷书主意的自己太过急切,他当初撞见安逢在看这些书时,也心道多半是这龙阳风月的书籍引了安逢走歪路,导致安逢书越看越偏,言语举止越来越露骨。
  他沉思片刻,忽然起身,道:“今夜我去还,你在我房内听暗号以防意外。”
  袁若全看着凌初解衣,还有些愣,“这么突然?”
  “这事越拖会越难解决。”
  凌初许久都没穿这夜行的衣裳了,他高壮了许多,衣服有些紧了,背上一包裹的书就更难活动自如,凌初屈臂调整着上衣,忽而又看见袁若全面色奇怪,像是在笑又不敢笑。
  他的眼神实在太好,不然也不会在漆黑的情况下,在一团血肉模糊中看到了玉英刀的宝石。
  凌初以为袁若全在笑衣服小,穿起来滑稽,他心里念着还书,想着安逢的事,便不计较,只淡淡扫他一眼:“这些书你翻开看过没有?”
  袁若全摇头:“没有。”
  “当真?”
  “真没有。”
  “你不好奇?”
  袁若全结巴了:“我、我又不好那口!怎会看?”
  凌初得了想要的答案,嗯了一声,拴好面巾头巾,翻窗走了,动作利落迅速,连烛火都没晃一下。
  袁若全穿着凌初的衣服站在原地,还在揣摩凌初的话。
  为何问他这个?他根本没看啊!
  袁若全小声说出憋了许久的心里话:“从前小公子偷摸进你屋,如今你偷摸进小公子屋,我看好奇的那人可不是我……”
  夜黑无月的天沉寂地压在房檐上。院门外站着数名护卫,个个眼神清亮,身姿挺拔,每三人之中一人掌灯,交替而行。
  其中一个护卫忽而抬起头,警觉地看向灯火映在外墙面的树影。
  “有异动?”另一个护卫手把上刀柄,问她。
  她晃了晃手里的灯,树影随之变化,她盯了周围片刻,摇头:“应该是风。”
  “清嘉姐难得这样,吓死我了,”那名护卫松口气,手心仍放在刀柄上,笑道,“还以为又要来个陈——”
  掌灯的护卫皱眉,用手肘顶了顶人:“慎言。”
  那名护卫觉得大惊小怪:“小公子又听不见……”
  于清嘉笑了笑:“嘴不把门的,若是改不了口,平日里叫里面来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里面来的人是指宫里人,那名护卫收起不服的神色:“是,清嘉姐。”
  三人绕着安逢的别院外走了一圈,问了其他护卫,确认无异才放下心,凌初贴墙而立,垂眼立于院内的隐蔽一角。
  于清嘉,凌君汐麾下四亲卫之一,目达耳通,千面多变,易容术师承医圣杨家,是四卫当中最年轻最神秘的一个。
  凌初自认躲过外面那些护卫不算难,可要躲过于清嘉的眼睛和耳朵不容易,更何况他没预料到于清嘉在,疏忽了些,险些就进不了院里。
  不过清嘉姐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在边疆跟着阿姊的吗?怎么回来都没什么风声?
  微风送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花香,拂醒了凌初,他下意识看向了院里的那颗桃花树,虽无月照,可凌初依然能看得出桃花已朵朵绽得分明,已是盛花之期。
  阿姊许久未归京,清嘉姐或许是汇报军中近况,恰巧再过不久安逢生辰便到了,就顺便留了下来。
  对了,自己上回送安逢的想必都不太喜欢,玉如意拿出来摆过几次就没见着了,酒应当是喝了,可他好似从未见安逢喝过……
  凌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安逢元宵那夜提来的酒会是他送的那酒吗?
  凌初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是酒的味道是什么样的,脑海中就只有满嘴的血腥和浑身的情欲。
  他只送了两壶酒,以后来安逢对杯中物痴迷的程度,应是早喝完了,可是……
  算了,现在还书要紧。
  凌初屏息蹑脚翻进屋内的隔间,解开包裹,跳上房梁放了多半书卷,又藏在书架上好几个隐秘处,最后还剩下几本书,他想了想,还是小心出了隔间,绕开屏风,屏息缓步朝安逢床边走去。
  来之前他便想过如何还书,安逢定已找过书了,说不定还不止一次,若是书忽然出现,怕还会惹他起疑,或许就床底或是房梁久无人碰的地方没找过。
  先不说怎么放到房梁上的,反正人忘了事,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放的,到时候装作随意发现的模样引人去找,书架偏处也可以说是看漏了。
  不过,万一找过床底下了,就算没找过,那平时谈话又怎么引到床下面呢……
  凌初停下脚步,不如剩下几本藏在院子里?
  可近日春雨连绵,沾了土湿了脏了也不好。
  正当凌初犹疑之际,床上忽然传来一声极低的喘息,从被窝里发出,又闷又沉,声音极小,若不是极其安静,凌初此刻又离得近,怕也是听不到的。
  凌初心跳急了些,以为人将醒,忙闪到床头死角处,躲避之间他眼神扫过床下,瞧见个他从未见过的暗柜,半开半闭,在床帘下若隐若现,钥匙插在外面,想来拿出了东西还未放回去。
  安逢在这儿藏了东西?
  凌初下意识偏头眯眼,想看清暗柜中是什么,还未看出个什么门道来,便又听了一声喘息,还带着急促的呜咽,最后叹了口气。
  凌初眼神一变,人未睡?还醒着?
  凌初顷刻间就出了一身汗,他放缓气息,面巾下的脸色又疑惑又惊诧。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病也没好多久,怎能这样熬着夜?
  还是今日受了惊吓,睡不太安稳,只是呓语梦话?
  “嘶……这也太……怎可能用……”被窝里传来的声音低沉模糊。
  凌初勉强听见几个词,又听不出什么意思,直到几声似欢愉的呻吟低喘传来,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安逢在做什么。
  意识到的那一刻,凌初难得脸热,他愣了好一会,面色尴尬,将书放到床下一处的死角后,便正要起身离开,安逢此时却叫了一声:“疼……”
 
 
第三十七章 夜里桃香
  疼?什么疼?哪里疼?怎么会疼?
  凌初僵在原地,一时间又担心起来,也错过了离开的机会。
  安逢抬脚蹬了被窝,露出上半身来,且翻了个身,正对着床外。
  凌初听见动静,更不敢冒险,只好稍稍离远了些,但旁边便是衣箱物架,好像还有花几小桌案,十分容易撞出声响,他动作不能太大,便只能离床两尺之距,这么短的距离,他听什么都能听得分明。
  越来越急乱的喘息,动作间发出的水声,布料和肌肤的摩擦,手和肉体的相撞声响。
  所有都听得清清楚楚。
  凌初耳边荡着难以忽视的热意春情,幽黑中飘着浅淡的香,像是桃花的花香,又像是脂粉的甜香。
  床上的安逢穿着单衣,亵裤半褪,他微闭着眼,脸上溢满春色潮红,不停地抚弄自己的下身。
  撸动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爽意从他尾椎处传到小腹,脂膏所化的水液和顶端分泌的液体将阳物裹得湿滑,打湿了小腹毛发。
  手掌掌心擦过顶端頭冠,他颤抖几下,难耐地呵出一口气,半翻了个身,脸陷在软枕里,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蹭动,蹭得衣带松散几分,衣衫解开了一些,胸口贴上细滑的床铺被褥,乳尖也感受到被抚弄的痒麻。
  安逢察觉到了陌生的快感,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开始生涩地搓搓自己的乳头,又试着揪弄。
  好像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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