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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4-07-25 09:08:58  作者:此渊
  安逢话语一滞,看向袁若全:“是我提出让义兄留下来的吗?”
  袁若全看着安逢,哑然失语。
  安逢脸色试探,又带着惊慌,他又问了一遍:“当年是我让义兄留下来的?”
  “小公子也不必这么说……”袁若全面色为难,终还是支支吾吾道,“副使也是自愿留下来的。”
  安逢喉咙堵了堵:“可是是我让娘亲开口的,对吗?”
  让娘亲开口去问,已是变相地强压了,义兄不愿也会愿意。
  袁若全也不知安逢为何忽然这么敏锐,他知道自己嘴笨,怕一味否认,反而抖出更多的事情来,于是默认了。
  安逢坐在床边,眼中怔然,脸上显出落寞和愧疚。
  怪不得如今义兄并不待见他
  袁若全看安逢这样,心里也急了,连忙转开话道:“小公子不是玉英刀不见了吗,我听副使这些天都让人去武馆,想必是为您找着呢,今日还亲自去看……”
  安逢闻言撇嘴,他唇上的唇珠更翘了。
  玉英刀在自己这儿,义兄会是白忙活一趟的,自己扯谎,让人受累……
  袁若全声音渐渐小了:“……今日一去,应就快找着了吧……”
  呃……小公子怎么看着心情更不好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①:
  袁若全(紧张):小公子好难哄,副使当年怎么哄的啊……
  小剧场②:
  安逢(发现书卷):(开心)(^ν^)
  安逢(发现札记):(激动地快要晕死)
  安逢(看见屈尧的字)(生气):玷污!这是玷污!
  夜里……
  安逢(重温望山游)(泪眼):好配,好配……他们一定是一对……
  PS:今天迟到了一会儿……
 
 
第二十四章 肩颈拉伤
  离将军府约三条街的明畅武馆内,凌初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他束着金丝莲纹玉冠,身穿劲装,脚踏长靴,腰挂金刀,披着守卫军使的墨色披风。
  守卫军搜罗物品,盘问众人,凌初一眼未看,反而盯着一旁的枯树,面沉如水,沉默不言。
  即使凌初不说一句话,在场的人也都是武人,见到这般阵势,也已感受到威压,回想起方才惊险的场面,不禁心生惧意。
  已经半个月了。
  守卫军来这家武馆好几次,对人一遍又一遍地盘问。
  都是同一个问——可曾见过一把镶金玉刀?
  武馆有配合的人,自然也有脾气暴烈的人不满怨怼,觉得被羞辱成偷盗之辈。
  一把刀还要镶金带玉的?哪儿是什么来练武的人啊?别是哪家纨绔子弟来玩儿的吧!
  今日就有人带头闹起了事,都是武人,言语都用得激烈,不一会儿就闹得更大,多数人虽仍存理智,但还是架不住越劝越上火。
  守卫军不可随意亮刀动武,只冷脸应对,眼看争论渐渐变成了推搡,守卫军眼神警惕,手已摸上腰间刀……
  忽听一声刀出鞘的清亮响声,几乎同时,一把锃亮锋利的环首刀飞速穿过人群,稳稳插进一旁的粗壮树干,几乎将树劈成了两半。
  刀刃闪着寒光,刀柄嗡嗡震响,震得众人哑了声音,一片鸦雀无声。
  守卫军反应过来,慌忙朝向出刀的方向垂首行礼。
  要伤一人,那是有准头,可人群中未伤一人,就是准到可怕了。
  力道千钧,百步飞刀,是何人,会有这等武功……
  众人从心惊肉跳中回过神来,他们怔怔看向来人,意外地发现出刀人比想象中的年轻许多……
  凌初面色难辨喜怒,眼眸平静无波,冷声道:“我朝律法,私自斗殴者,罚银二十,杖一百,成伤者,黥为城旦,死人者,处极刑。”凌初看向守卫军,“除偷盗抓捕,敌方动手以外,守卫军事先若未吹哨警示,同刑。”
  晏朝律法严苛,那些闹事的人都一头冷汗,方才气性上头,现被吓得冷静下来,后背已是湿透。
  幸好,幸好没动手!他们当中有些人,还是想要以后参考选擢列进守卫军的!要是有了一笔黑,还怎么能吃官家饭?
  武馆掌柜是头一回见到凌初,心想应是久无结果,直接亲自来此,他见凌初好似心情不佳,下意识地低声下气:“军使大人,这几日小人绝对是上上下下翻得仔仔细细,是当真没见那把玉刀……”
  最近时日守卫军是隔一日便来一次,虽说不算折腾,但也对名声不好,他要守住这武馆啊……
  武馆主事拍起了马屁:“天下谁不知道元靖将军的名声!小人心中自然也十分敬佩。武馆大堂挂的图,也大多绘的是将军的马上英姿!今日一见军使大人,便可想象元靖将军的威风。贵府公子虽然隐了身份,但周身气度不凡,腰间佩刀更是华丽,我得知是将军府上的公子之后,都是为公子派最好的人教,做的是良弓好箭,用的是上等的马,厢房好菜好药也是时时备着,温水热着,以备时时梳洗,每一步都安排仔细,绝无疏漏……”
  凌初微微蹙眉,一旁人见了,打断话道:“军使不爱听这些。”
  武馆掌柜扯着嘴角笑:“小人是说,我知安公子身份,这儿其他的人虽不知,但也多多少少都清楚来人份量,绝不会打小公子主意!那把玉英刀我见过……”他说着顿了顿,“绝对的好物件,价值千金,是就算拿了也不好出手的顶尖货,我们练武的,自己有看家本事,往来教的有些是达官贵人,眼睛都精着呢,绝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凌初道:“他可曾取下过刀?”
  “安公子平日里来很是低调,只带着贴身护卫,来了便就练武,”武馆掌柜慌忙道,“我是从未见过安公子取下刀的。”
  “上一回来,是什么时候?”
  “记录在册是元宵前一日。”
  “元宵那夜可来了?”
  “没来没来,那夜大雪,又是佳节,武馆人少着呢。”
  “平常教他的那些人呢?”
  武馆掌柜立马便就将人带了出来,四人之中,男女皆有,身姿挺拔,眼神极亮,的确是练武的人,还有些年头了。
  “平日教什么?”
  “都是些防身的招数,不过这几位武师各有精研本事,”武馆掌柜一一指过,“箭术,马术,轻功,骑射。”
  凌初看了看,轻功……安逢竟还学轻功,这该多累。
  武馆掌柜的人道:“还有一人,不过元宵后就没来了,是个男人,叫石成,他没签契,是武馆散师,行踪不定,半个多月才来一回教安公子剑术……”武馆老板脸色变得心虚起来,“会不会是那人……”
  “射箭还是刀剑?”
  “刀剑。”
  凌初问那几个常年跟着安逢的护卫:“可曾见过?”
  护卫们答道:“见过,中等年纪,其貌不扬。”
  “与安逢走得近吗?”
  “不算近,就只教小公子,私下并无往来。”
  “那个叫石成的人,是何时来的?”凌初这话问得是武馆掌柜。
  掌柜又拿出一本册子翻了翻:“去年三月来的。”
  时候也差不多,三月初的生辰一过,安逢表露心思遭拒,好似之后不久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应该是那时候?
  凌初心里叹气,他那时忙碌,心里头又别扭,与安逢渐渐疏远,实在不知道安逢到底在做些什么,又是具体何时有的异样。
  他只知安逢忽然削减了护卫人数,不仅如此,安逢也不用让人时时都跟着,想出府便就出府,凌初问过,得到的回答便是不再惧怕,已能独自出行。
  安逢说:“我要自由,无须太多护卫,也不必紧跟。”
  自由……难道还是这将军府拘束他了吗?
  凌初对安逢的话不满,又觉安逢近日忽叛逆得很,可他与安逢因事闹过架,不好说什么,于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将护卫撤了许多,可私底下,凌初还是安排着人跟上,以免出了意外。
  安逢知道,也默许了。
  凌初问过护卫,安逢买书,进了书铺马上就出来,一个人去戏园子听戏,游湖喝酒,去武馆练武,茶庄喝茶,就连偶尔在外宴食,也是孤零零一人在雅阁上间用膳。
  不会随意交友,不会与人攀谈。
  上京勋贵子弟众多,虽然地方大,但玩乐的地方总那么几个。
  这武馆,是安逢为数不多的能跟许多人长久接触的地方,也待得最久,更因为特殊,护卫不能在近处。
  那个石成,或许就是陈一示。
  凌初让画师上来依据话语来绘人模样,画师画到中途,只依稀有了眉眼,凌初状似随意一瞥,叫人停了笔:“算了,元宵那日我还见安逢佩着刀,既然没来过你们武馆,那便是落在其他地方了,画了也无用。”
  武馆里的人听了,是又喜又恨,喜的是以后终于不用再被守卫军烦了,恨的是这凌初怎么不早来?又不早说?折腾了这么久!
  凌初看了一圈,那些人对凌初又惧又敬,又立马将怒气收得干干净净。
  凌初道:“你们就让一个散师来教安逢?”
  武馆掌柜冤枉道:“军使明鉴,我们也不想的!石成替了一回其他武师,安公子便是指名以后也要有他来教的了!我们还觉得不稳妥,叫过石成签契,但这人傲得很,次次都躲过去了,我们想着他有安公子作倚仗,也不敢多说……”
  凌初知道这事怪不得武馆,但亲耳听到安逢是主动让人留下的,心里头还是复杂。
  安逢究竟是不知道石成是陈一示,还是陈一示手中真的有安逢的把柄?安逢连一句话都不敢透露。
  或者一切只是凑巧,安逢根本不知道陈一示的身份,他便杀了人?
  可好端端地,安逢又怎会杀人?
  安逢又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凌初也不想随意拿出陈一示人皮面具的画像让人辨认,毕竟陈一示的死许是跟安逢有关,甚至有可能是安逢亲手杀的。
  即使大理寺不管陈一示死因,但为防有人忽然要查,许会很容易便就查到安逢身上。
  凌初大张旗鼓地在武馆附近还有将军府里寻,就是要所有人知道安逢的玉英刀丢了,或是被人偷了,以后若是真查出些什么,安逢也会少一些嫌疑。
  如果能找着玉英刀最好,万一玉英刀还掉了其他东西,他也能处理掉安逢可能会留下的痕迹,可陈一示死的小巷子他已经去过了,没什么可疑的。
  元宵那日他看见安逢佩着刀,可夜里来寻他时却没佩刀,那么玉英刀到底在哪儿?
  其实就算被人查出来安逢杀了陈一示也无大碍,罪王余孽,通缉重犯,安逢杀了,甚至算是有功,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意外,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可人已失忆,好不容易忘了苦痛,从前的安逢宁愿让自己身处危险当中,也不愿对他们说一句,足以见此事有多让人难以开口。
  算了,陈一示死了便死了,当下要紧的,是要瞒下去。
  他答应过,要护安逢周全。
  凌初面色未变,仿佛根本不关心那个叫石成的人是谁,他手指轻敲金刀,不再问关于石成的事,而是又绕回了武馆:“安逢说那日来你们这儿拉伤了胳膊。”
  武馆掌柜心想,拉伤很正常啊!你难道不也是伤痛无数的吗!
  “我们都是时时备着药的,”武馆掌柜看了眼凌初脸色,“而且安公子右臂一直带着伤……”
  凌初抬眼:“一直带伤?从未好过?”
  武馆掌柜连忙道“安公子右臂和肩颈还有胸前,都有拉伤,小人也劝过歇几回,但安公子几乎日日都来,又练得多,练得重,还要学其他的,便也愈加严重,即使有药,可人不停来练,总是会有影响的……”
  凌初嘴唇微动,缓缓眨了一下眼。
  只是半年多过去,他就好似看不清安逢了,他知道安逢有伤,也知道安逢为何执着于练箭,却不知安逢的拉伤会致如此地步,又为何忽然变得这样急切。
  那时他冲进草屋,陈一示已逃之夭夭,屋里死了一地的人,血气冲天。
  袁若全脑袋裂开一条大缝,血不停地流,安逢站在窗边,拿着弓箭,面色茫然,他衣衫不整,看凌初进来后,神情变得惊恐,迅速抬手,箭尖直对凌初。
  凌初看安逢满脸血泪交加,衣衫被血浸透,拉弓的手臂都在发着抖,显然难以支撑,他心中一痛,勉强笑了笑:“安逢,是我……”凌初背手擦开脸上温热的血。
  安逢认出他来,慢慢放下了手,喃喃道:“义兄……”他眼眶通红,看着地上的袁若全,泪涌如泉,“袁大哥他……”
 
 
第二十五章 桃花胎记
  凌初俯身摸袁若全颈部,探他鼻息,察看伤口,又环视一圈,看了看屋内各人的死状和武器,猜想应是被那铁锤的尖刺所伤。
  可那握锤的人胸口一道剑伤,双眼瞪得极大,死不瞑目。
  是被谁杀的?袁若全是侧后脑的伤,极有可能是偷袭所致,可此人被穿胸一剑,一击毙命,显然不是与袁若全两败俱伤……
  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凌初皱眉,不再思考。
  “他还有气。”凌初说着,但心里并无多大希望,因为气息太过微弱了,他给袁若全喂下一颗药,喊人去叫军医。
  有人要接近安逢,却将安逢吓得瑟缩后退,又将箭举起来。
  凌初抬手止住后来的人动作,自己向安逢慢慢靠近,他缓缓撇开安逢手上弓箭,擦去安逢脸上的泪。
  安逢握着弓箭的手越来越紧,他颤声道:“我只差一点……”
  这话没头没尾,但凌初懂了安逢的意思,他偏头,看向被剑劈破的窗,窗外树枝绿叶散落一地,远处树干上还深深插着几支箭,钉穿几片撕裂的衣角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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