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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贱(穿越重生)——梗鸡蛋

时间:2024-07-24 08:18:09  作者:梗鸡蛋
  安于柬忍着笑摇头。
  见安于柬一时收不住,祝别自顾自地继续,“我曾以为你是暗恋卫雪榕,爱而不得,又亲眼目睹婚礼上的恩爱画面,备受刺激才有那些疯言疯语。后来,我又发现你似乎对夏将影格外不同,明明只是第一次遇见的人,却像认识很久的人一般,你不看好我,却同意他进入禾园…我便开始怀疑,也许你的不甘并不是因为卫雪榕。借着你对他格外怜悯的态度,我便将计,安排他接近你,想尽办法套话,这招显然管用,只是酒后试探的苦情戏码,你就能放下戒备,甚至主动开口让他和你在一起。”
  笑容逐渐消失,安于柬僵硬地站在原地。
  “你开口的那一天,我便知道没有回头路了。”犹疑地看向安于柬,明白自己提到了不该提到的人,祝别有些心虚,“你也用不着恨他,即使没有他,也会有其他人,你的弱点太过明显,安于柬,我只是至今想不通,你对他的态度。”
  没有顺着祝别的提问回答,安于柬抱臂,面对即将滚蛋的祝别,好像也没有僵持的必要。“你呢?你说他跟了你很多年,他对你而言,有什么特别?”
  祝别被问住,他好似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也许是和安于柬一样被吸引的初遇,也许是因为某夜运动完后,趴在床上的祝别听到唱片机里传来的熟悉曲调,半梦半醒间看到夏将影随手取下挂在绿墙上的六弦吉他,也许又因为他的听话安分,从不提物质以外的要求,他才没有提起结束这段可笑的关系。“能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一个床伴。”祝别抬眼,默默看向安于柬,“我和你又不一样,这样的感情对我而言本就可有可无,没有他,还会有其他人。”
  “所以,当他失去作用,你就能毫无顾忌地抛弃他?”
  被戳中痛处,他知道安于柬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要他看清他有多么无耻,可无耻的有何止他一个,“只是玩玩而已,何必当真?我能给他请律师都算是仁至义尽,你还想让我给他买一张机票也送他去南非?别做梦了!他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见过太多发疯的场景,安于柬已经对各种歇斯底里产生免疫,如果祝别能亲眼目睹自己这副颠狂到失去理智的模样,会不会一瞬比较的想法,谁比谁更加脆弱不堪呢?可惜,假设并不存在,时间一点点流逝,灼目的晨光照射过来,刺得眼生疼,安于柬退至阴影处,忽然感觉额前的头发长了许多,该是去修理剪短的时候。
  无尽的争论没有丝毫意义,消磨的光阴也只是浪费。不愿继续耗下去,安于柬缓缓开口,“等到了那,你有很多时间慢慢思考这个问题。你可以躲在没有人的地方去,忘掉发生过的所有,甚至未来的某一天,你走在陌生的街上,也不会想起是不是有一个人还在地球的另一半替你坐牢,你可以删除掉属于他的记忆,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可祝别,你能隐忍,你也学会了如何欺骗,在这个家里,你是最像母亲的人,但有些东西,骗我没有意义,骗自己更是可笑,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应该明白,痛并不是因为良心受到谴责,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良心。”
  勉强蓄着的烟灰掉落,烫得祝别眼泪快要出来,不过也只是短暂的一秒。
  温馨提醒航班信息的女声播报传来,祝别将没抽完的烟捻灭,安于柬赶了赶周围环绕的烟气,不想把味道带进压抑的车内。
  烟盒收起,将打火机留在了吸烟室,祝别抹去掉落在手上的烟灰,用手按了按已经泛红被轻微烫伤的皮肤。“总归是我对不住你…可,也许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这样做。”
  安于柬抱臂,暗自骂了一句。他比祝别更清楚,这已经是第二次,而祝别犯了同样的错。
  “那天你也说过,说我没有良心。后来,我也认真思考过这句话,好像我确实挺没有良心的。妈要是还在,听到我说的浑话,应该也会伤心的。”祝别低下头,自嘲得笑了笑。“我以为,我至少不会输得这么难看,她要是看到,也会对我失望吧。”
  “你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也是。”祝别点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动身。”
  安于柬背过身,没有送别的话,径直朝出口走去。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做兄弟了。”祝别朝身后喊去,“我欠你的,也许只有等到下辈子了。”
  安于柬怔住,却没有停留。
  走出大厅,安于柬抬头看着湛蓝的天,数道尾迹划过天空。他想,这样的结局对谁都好,他没有告诉祝别的必要,无论是安嘉荷那些不堪的往事,还是他和祝青霄之间的纠葛,让他知道了,无非是多添烦恼,催生怨念,带着不甘与恨意踏上未知的旅途。
  他做不到原谅,也不能替祝别开脱,他不是圣人。
  可他也无法做到同祝别一样心狠,把人送进监狱。
  事实上,他也清楚,祝别早就找好了替罪羊,规避掉了所有风险。
  如果还有下辈子,安于柬想,他不需要提前透支的“弥补”,他更愿意形同陌路,不要再有交集。
  绕过车身走向后座,却发现车门被锁,安于柬皱起眉,不清楚用意,在心里祈祷默默那人最好已人间蒸发,正好开溜,又怕人真的死在里面,解释不清,刚敲响,车窗匀速降下,安于柬探进身,看到笑意明显的一张脸,祝青霄目睹了他气恼的全过程,见人快要发作,示意对方坐进副驾。
  铁青着脸坐上车,安于柬顺手系好安全带,不想说话,背对着人侧身缩进靠枕。
  迟迟没有出发,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诡异,安于柬睁开眼,想知道祝青霄又在发什么疯,转身却不想人已经凑到了跟前,手指已经撵上了耳边的碎发,安于柬大惊,猛地将人推开。
  “你干什么?”
  手重新回到方向盘上,祝青霄俯下身,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激怒的安于柬,“你似乎对我的安排格外不满。”略作无辜地提到祝别,“我至少让你见了他最后一面。”
  安于柬冷笑,“你还要让我对你说声谢谢不成?”
  祝青霄点点头,摊手表示无奈。
  “要是今天离开的人是我,前来送别的人是他,我倒是会感激你。”说完,安于柬转过身,闭目养神。“你应该也给我买张机票。”
  被强行打断,祝青霄按下控制键,不容忽视的推背感让安于柬被迫睁眼,直至调整到令人满意的角度,无法躺卧,但静坐也不会难受。
  “你知道,这不太可能。”说完,祝青霄将安全带系上,将车驶出停车场。
  一路无言,安于柬目视前方,看似专注,实则神游,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不是回老宅的路,穿过重重隧道,天色不再明朗,染上柔和的黄,安于柬强忍着困意,等身旁掠过的不再是千篇一律的高楼和路灯而是连绵低矮的山时,祝青霄将车平稳地停在路边。
  砚山脚下,人要比之前更加稀少。祝青霄下车,询问安于柬是否要一起。
  被安于柬拒绝。他不清楚祝青霄心中所想,只是不愿旧事重演。
  上辈子,祝青霄遭遇车祸,虽侥幸逃过一劫, 安于柬仍是后怕,胁迫着人跟他一起上山,只是祝青霄向来不信神佛,只愿意坐在车内等他,让他一个人去庙里祈愿。
  他还记得以前种种,他曾一步一磕头,希望佛祖能保佑祝青霄平安健康,长命无忧。
  也曾无知地在佛前祈愿,希望能有一次,祝青霄能开口承认。
  如今位置互换..."不是不信?”
  祝青霄没有回答,反手锁上门,独自一人上山。
  安于柬坐在车里,手机没有多少电量,索性闭目。
  “喵。”
  睁眼看去,是他曾在寺里逗弄过的三花小猫,他还记得僧人说过,这只猫与他有缘。小猫昂起脑袋,注视着车里的安于柬,迟迟等不到人下车,尾巴四处摇晃有些许不耐烦,可惜,安于柬被困在车里,想伸手摸两下,又被局限的空间限制了动作,只能看着小猫在车门边蹭来蹭去。
  有人从山下下来,小猫听到动静,立刻逃窜进竹林里。安于柬暗自可惜,再抬眼,祝青霄已经走到跟前,看了眼猫逃跑的方向,又看向略带怨念的安于柬。
  山上空气湿润,祝青霄坐上车,身上沾有潮意。安于柬没有开口的意思,抱臂等待开车。祝青霄脱下外套,又抓过安于柬的左手,不等人反应,一条红绳已经系在了手腕处,预见安于柬会反抗,祝青霄抓住乱动的另一只手,示意他看向自己的手腕处,安于柬低头,两条相同粗细的红绳交叠在一处。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于柬愠怒。
  松开手,“你自己想。”
  “你还会相信这个?”安于柬冷笑,说着就要摘掉,却被再次控制住。
  “不要取下。”祝青霄力气不大,“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带着会好看。”
  “你有病。”安于柬骂道。
  原路返回,安于柬放弃抵抗,在思考到底哪里出现问题,一时分不清他和他哪一个更犯贱。
  “你要关我多久?”
  祝青霄没有给出答案,专注开车。自讨无趣,安于柬将座椅手动调下,额前的碎发耷拉下来,遮住视线,碰巧看见路边旋转的黑白线,安于柬出声让人停车。
  店内没有多少人,安于柬也没有多少时间,祝青霄坐在车内。
  “我想剪短一点,前面,还有后面,麻烦帮我推一下。”
  “好嘞。”
  噪音嗡嗡作响,有些恼人,安于柬看着镜中的自己,剪掉的头发一点点落下。
  “麻烦您侧过去。”理发师摆弄着方向。“坐起来一点。”
  “好。”
  坐起身,盖在身上黑色围布上移,暴露出手腕的一截,安于柬垂眸,被额前垂下湿发遮去的,是一条刺眼的红绳。
  【作者有话说】
  鸡蛋:左顾右看明天继续~
 
 
第50章 乌龙
  夜里回到老宅,祝青霄直奔二楼书房处理工作。
  简单结束晚餐。
  安于柬从浴室走出,随手拿了架子上的一块干净毛巾擦干残留在身上的水分,对镜抚过额前潮湿的发,看上去还是比寸头长了不少,像一颗去掉外层尖刺的棕色海胆,三两下吹干头发,上了床,想躺下,又犹豫是否锁门,纠结了一会了,困意战胜一切,将灯熄灭,安于柬阖眼入眠。
  那条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红绳,质量并不算好,沾了水,贴在手腕处,让他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唯一能安慰他的是不掉色,至少不会留下红色的一圈。门被推开。
  小幅度地侧身,靠近他一侧的床垫向下凹陷。
  “我知道你没睡着?”祝青霄坐在床边一角,“怎么不开灯。”
  刻意拉长呼吸,企图蒙混过关。
  明知是故意不理会,祝青霄抓过藏在被下的左手,指腹拂过凹凸不平的绳结,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有好好带着。”,仍无反应,慢条斯理地继续,毫无阻力地滑过细绳,在指尖留下长长一道水渍,“怎么湿了?”
  太过犯规,一声闷哼泄露了装睡的秘密,安于柬见被拆穿,将人推开,抽出手重新埋进被子里,“明天就取下来,你找个地方,我给供着。”
  “只是担心你会不舒服。”祝青霄笑笑,“洗澡就不要带着了。”
  “并不好笑。”安于柬翻过身,不再给祝青霄抓住把柄的机会,“你睡不睡,不睡就去书房。”
  默不作声,祝青霄起身走进浴室。
  睡意消散,安于柬将床头的灯打开,竖起枕头靠在上面陷入沉思,直到光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松垮睡裤的祝青霄裹挟着雾气走出,发现他的走神,才有一瞬的错愕。人影从眼前晃过,视线难得集中,目光落在了右手,同样潮湿,编法简单的红绳上。
  几欲开口,又被生硬吞下。
  按灭了床前的灯,祝青霄上了床,将人抱住。
  有些意外,难得的顺从,并没有反抗。
  “你不是会相信这些的人。”透过玻璃,夜光朦胧地铺下,没有刺眼的灯,只有柔和的月色,可见度依旧不高,睁眼也不足以看清对方的神情,但却莫名给了安于柬一种胜于烦乱的鼓舞,比酒更醉人,躲藏在暗处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试探。“是遇到什么事?还是…”
  “是不相信。”将人圈紧,覆上脑后刺人的短发时略有些嫌弃的呲声,“为什么要剪这么短?”
  “看不清。”
  “那就不要看了。睡吧。”
  “祝青霄。”
  “嗯?”祝青霄闭着眼,应付似的哼了一声。
  “你能放祝别离开,你也能放我离开。”偏偏在这样温存的时刻,安于柬提了“无礼”的要求,“有些事,注定错过,你应该听说过,执念而生,执…”
  被堵住嘴,拇指贴上温润的唇,祝青霄忍住想要犯罪的想法,“你说过,我不信这些。”又担心这一剂仍不够猛,左右还会摇摆不定,强硬地塞下“定心丸”,“离开的事,我不会答应,你死了这条心。”
  “可…”
  “明天会来客人,我不在,你替我接待一下。”松开手,祝青霄十指相扣,平躺在床上。“你不好奇吗?是你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
  没有得到想要的,重获自由的路仍艰险坎坷,安于柬无心关心其他,无视祝青霄的揶揄,转身以沉默代替言语反抗。
  困意如潮水般涌上,安于柬无力招架,沉沉睡去,混沌中,又被重新拥入怀里。......下楼,桌上布有准备好的早餐,整个老宅空无一人,连吴叔也不见踪影,只有无死角运行的摄像仍在提醒安于柬不要妄想逃跑。
  饭后,想像那日一般碰碰运气,安于柬翻了翻修补如新的草坪,没有发现意外多出的洞口。
  客人比想象中来得更早,恍然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安于柬在立马上楼和开门中犹豫不决,最后只好在铃声的催促下匆匆选择了后者,离正门还有段距离,安于柬盘算了各种,从卫雪榕到李文泉,唯独漏掉了眼前的可能。
  门外,穿着Oversized石灰白短袖衬衫,搭配茶色抽绳裤的“蓝颜”站在面前。看着那一头烧成灰他也能认出来的棕色卷发,安于柬僵在原地,很快将视线转移到对方手里的一小束粉白重瓣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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