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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哈哈哈,傅识琅的担忧是正确的、中肯的。】
  【谁懂啊!姐姐刚刚下意识就叫了傅识琅欸。】
  【我不管!屈大美女就是单身!我不要失恋!】
  屈竹月站在那里,看了看摄像头,又看向厨房,傅识琅在收拾自己制造的乱子。
  几秒后,没绷住,笑出声。
  屈竹月再看摄像头,眼神坦荡,无奈摊手,“看吧,我亲爱的粉丝们,我实在是不会做饭啦,可不是故意凹人设。”
  易书与桑以均那边倒是没出什么乱子,井然有序。
  他俩为了未来的出道计划,最近也不敢胡吃海塞。
  “西兰花不错。”易书用滚水烫了一下,倒出凉拌,并夹了一块,侧身。
  桑以均正在做拍黄瓜,看到眼前出现的西兰花,二话没说,张嘴吃下,赞同点头,“好吃。”
  “那就好。”易书抱起玻璃碗,靠近摄像设备,精致的娃娃脸直冲镜头,“家人们,这就是我们的晚餐~”
  玻璃碗倾斜,他眨了眨眼睛,叹出一口气,“真的很可怜,我和均哥参加综艺还得减肥。”
  “是啊。”
  桑以均想起来参加综艺的最终目的,手底下忙碌,却陪着搭话:“小书的个人演唱会在十月初,综艺结束录制在九月底,很难休息。”
  “均哥也很累吧,听说经纪人姐姐给你接了好多广告拍摄任务。”
  两个人三言两语,为自己未来的工作引流,吸引了粉丝们的注意力,也使不少路人观众好奇起来。
  别人的房子都是袅袅炊烟起,喻禾则是拎着一个塑料桶。
  狗狗祟祟徘徊在村口的鱼塘。
  蔺一柏双手插兜跟着,饶有兴趣盯着前面的小脑袋。
  “蔺一柏!”喻禾停在墙角,指了指村口的帐篷。
  那里是节目组的休息点,捂着嘴巴小声说:“你帮我望风,我去找鱼塘的管理人。”
  喻禾甚至还准备了专门提醒的方式,“如果被发现了,你就大声喊我,然后我跑路。”
  顶着路灯的光,少年软乎乎的脸颊随着说话一鼓一鼓,像是吐泡泡的小金鱼。
  但,此时这条小金鱼,正偷偷摸摸,准备实施钓鱼计划。
  这很不符合喻禾往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气质。
  而让蔺一柏去望风,也很不蔺一柏。
  喻禾知道让人受委屈,秀气的小脸全是认真。
  他拍拍蔺一柏的胸口,直截了当和男人对视。
  “我知道这让你受委屈,但是我们的蚯蚓同志以身诱敌,比你牺牲更多,你懂吗?”
  蔺一柏摇头:“我不懂。”
  喻禾眉头一簇,小手再拍拍:“不,你懂。”
  蔺一柏努力憋笑:“我不懂。”
  “啧,”喻禾眉毛皱更紧,苦大仇深,放下桶转身,双手背在身后仰天长叹。
  几秒后,领导者的气势轰然坍塌。
  他老老实实撞进蔺一柏的怀里,急到跺脚,“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钓鱼~”
  嘴巴一撅,手臂圈着男人劲瘦的腰,带着人左右晃,软着嗓撒娇:“求你啦~帮我望风嘛~我最喜欢你了。”
  喻禾眸子明亮:“钓出来的鱼,我四你六,我还帮你杀鱼,挑刺,我一定面面俱到。”
  事实上,喻禾知道蔺一柏不爱吃鱼,这属于天坑约定,明显是动了小心思的。
  可是蔺一柏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可爱老婆在怀里撒娇,不就是钓鱼望风吗?这有什么难的。
  哄老婆的小手段罢了。
  这很蔺一柏。
  而始终关注的观众们对着直播间,则是无数个“地铁老人看手机”。
  【老婆会撒娇,总裁魂会飘。】
  【妈妈,我长大了,居然看到有人和资本家瓜分利益。】
  【已经打击到我了,为什么对着少爷的那张脸!我讨厌不起来啊!!】
  【他…有点可爱…怎么办?】
  【啊啊啊!我老公是在逗恶毒少爷玩吧?!他在干什么!离那个人渣远点。】
  【呜呜呜,他俩气氛这么甜,让我怎么怀疑是假夫夫。】
  【报~不要被骗了,伯蔺集团的新产品今天刚上线,你品,你细品。】
  【他俩其实都是为了利益叭,指不定私底下赚了钱还偷偷分呢。】
  【恶毒少爷学习再好,黑心是没办法解释的。】
  直播间再怎么激烈讨论,不关其他人的事。
  喻禾提着桶,欢欢快快找到了鱼塘管理人,用自带的钱租了渔具,搬着小板凳开始钓鱼。
  摄像大哥眼看嘉宾违反了潜在规则,急得跳脚,却被身旁的蔺一柏活活压制。
  男人脸上神情正经,后靠着墙壁,“钓个鱼而已,别担心,不会出什么事。”
  “不担心的蔺总。”
  摄像大哥面上微笑,抬手擦掉额头不存在的汗,内心疯狂os:你是担心自己老婆出事,我是担心导演会骂我。
  !!!资本家好可恶。
  蔺一柏侧眸将工作人员的动作尽收眼底,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导演,我家那位想钓个鱼,给你报备一下。”
  “啊?”导演手中端着碗,满脸懵逼。
  报备啥?钓鱼?!
 
 
第8章 我老婆就是比较厉害
  他急忙放下碗,欲言又止,挠脑袋又“啊”,这私下钓鱼好像有些不合适。
  可一想到蔺一柏是这档综艺的投资方,他只能委婉的提出,“蔺总啊,这个好像不太安全吧。”
  “没事,我盯着呢。”
  蔺一柏轻轻一笑,舒缓气氛,主动给台阶,“家里人还年轻,爱玩些,麻烦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多担待。”
  导演嚼嚼米饭,“好…好吧。”
  投资方都这么明示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挂了电话,蔺一柏叫摄像大哥回去,他去找喻禾一起钓鱼。
  西北的夜晚很凉快,池塘上映着斑斓月光。
  蔺一柏提着袋子,沿着小路向下走,大老远就看到喻禾蹲在那里拔草,嘟嘟囔囔,“啊~这个鱼什么时候上钩啊。”
  蚊子飞在耳侧,巴掌声尾随而至。
  “好多蚊子啊。”
  “把这个喷上。”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廓,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瓶花露水,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瓶口。
  喻禾见状,欣喜抬头,“你来啦~”
  “嗯,我陪你一起钓鱼。”
  蔺一柏拆开刚在鱼塘商店买的花露水,递给喻禾。
  围绕身体喷了两圈,喻禾迎着着男人平静的目光,又给蔺一柏喷了一圈,“嘿嘿,你也喷上。”
  做完准备工作,两个人搬着椅子就在池塘边等着。
  喻禾觉得无聊,一边玩草,一边闲聊,“你来了,谁望风啊。”
  蔺一柏掏出一包薯片,拆开塞给喻禾,“我给导演打电话了,说要钓鱼,他同意了。”
  喻禾开始嘎吱嘎吱吃薯片:“那摄像大哥呢?”
  导演组同意,他们就不需要担惊受怕了。
  蔺一柏漫不经心,“关了设备回去了。”
  喻禾转头,望向蔺一柏的目光惊讶,“蔺一柏,你好牛。”
  “还不是你爱玩。”蔺一柏嘴角弯起,揉了揉少年的脑袋,目光里全是宠溺。
  现下,喻禾身侧是自己的爱人,眼前是舒适的活动,能吃到喜欢的零食,他开开心着,这就很好。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安静了,静静等着鱼儿上钩。
  半小时后,他俩钓到了两条鱼。
  见好就收,蔺一柏陪着喻禾麻溜收拾完东西,再往回走。
  中途路过灯火通明的导演组帐篷时,喻禾猛地停下步子,咦了一声,尾音发腻,“我们要和导演打个招呼吗?”
  “不用。”蔺一柏提着水桶,伸出手:“走,回去做饭。”
  “嗷嗷,”白嫩的小手塞给男人,蔺一柏牵着他,喻禾又跳着步子向前跑,“回去吃鱼!”
  蔺一柏被少年开朗的情绪感染,把人拽回来,笑问:“那谁做鱼?”
  喻禾拉长嗓,“你~”
  蔺一柏情绪一如既往的稳定,微抬下巴,满眼纵容,“那你又骗我。”
  违背商讨协议的喻禾嘻嘻一笑,丝毫没有愧疚感,“你做饭好吃呀。”
  没有工作人员与镜头的追踪,两个人的状态越发轻松,美美体验了一把真实的私人漫步。
  回到别墅后,摄像大哥继续工作,而蔺一柏则简单处理了鱼,弄了几道菜,和喻禾一起吃完。
  他忙着处理伯蔺的事情,喻禾则是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聊天,分享参加综艺的快乐。
  喻禾坐在床边,白皙的小腿晃悠,视频那头是正洗完澡的喻州。
  他将那张白皙的小脸贴到摄像头前,激动地问,“哥哥,你看直播了吗?今天我在田里翻到好多蚯蚓呢。”
  喻州拿着毛巾擦头发,水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下滑。
  他神情温柔,弟控无疑:“看了,你都快玩疯了。”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湿润的毛巾按在柔软的床面。
  喻州后撑右手臂,左手拿着手机,脸上带笑,“弄得像个脏猫,哪里像小少爷了。”
  “还好叭。”喻禾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指尖擦擦鼻尖,卷翘的睫毛轻眨,“爸爸妈妈看了嘛~”
  喻州点头:“爸妈原计划是去爬雪山,但是综艺要今天开播,他们只能取消计划咯。”
  喻家父母青梅竹马,年少相爱,夫妻俩感情十年如一日的好,等到自己的儿子具备管理能力后,便携手看世界。
  不过也正是他们相爱的氛围,这也使得出生的两个孩子,在爱中自信且快乐的长大。
  喻禾分享欲旺盛。
  他给喻州不仅讲述了自己的糗事。
  还分享了路上遇到的温软羊群与挺拔白杨树,就连晚上蹲守的池塘也没放过。
  左右聊了半个多小时,喻禾的嗓音开始沙哑,急需喝水。
  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唇,拿着手机从床上下来,准备去客厅倒杯水喝。
  顺着旋转楼梯向下,喻禾一步一个台阶,依旧兴致盎然,“哥哥,你要和蔺一柏说话吗?”
  两个人多年同学加好友,应该有很多话想说。
  喻禾这么想,为自己的懂事加分。
  “我和他说什么?”喻州挑了挑眉头,连同眉尾处的那道伤疤也跟着动。
  他起身,从卧室的书架上取下一个文件夹,似乎有点嫌弃,“算了,你把电话给他,我说点事。”
  “好喔。”
  喻禾站在台阶上,视线扫了一圈客厅,只见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蔺一柏穿着浅灰色卫衣,叠起的长腿上担着笔记本。
  额前碎发顺着耷拉,薄削的嘴唇轻抿,侧脸线条分明。
  这看起来好似一个高冷版青春男大。
  哇塞,喻禾猫猫馋。
  他这哪里是获得了一个老公,明明是得到了两个老公。
  一个霸总,一个男大。
  喻禾单手抓着扶手,擦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梗着脖子没看到门厅处的摄像机,心中生出疑惑。
  下楼后,他边给蔺一柏递手机,边问起来,“摄像已经收工了?”
  记得上楼前,摄像组还在录制呢。
  蔺一柏停下来看他,否认,“没有,我要办公,所以让他们先回去了。”
  “嗷嗷。”喻禾将手机推推,纯白色的猫猫手机吊坠映入蔺一柏的眼帘,然后就是喻州那张脸。
  蔺一柏果断接过手机,但有些疑惑。
  喻禾补充道:“哥哥要给你说话。”
  话一落,任务也算完成。
  喻禾转身去厨房,拿了杯子站在饮水器那边接水喝。
  “什么事?”蔺一柏后背靠上沙发,揉太阳穴,舒缓办公带来的疲惫感。
  喻州消失在视频中,声音却响起,“没什么,就是监督你。”
  蔺一柏神色一怔,正起身子,“我没动他,兜兜才十八,我又不是禽兽。”
  “哼,”喻州满脸无语,对他的好兄弟全无信任。
  他出了卧室,拿着手机走去书房,话里全是对蔺一柏这个弟夫的不满。
  “这会你又不是了?谈恋爱的时候怎么没这种自觉,实在不行,我亲自给兜兜说分房睡。”
  “行行,我知道了,我的错。”
  和人家弟弟偷偷摸摸谈恋爱,确实自己理亏。
  蔺一柏看了一眼在厨房咕咚咕咚喝水的喻禾,低了声音,怕被听到,“兜兜年龄也大了,成年了,以后这种事你别说,他脸皮薄,容易急。”
  “我给你说,你听吗?”
  喻州重重关上书房门,叹了一口气又叮嘱起来,“照顾好兜兜,别让他受欺负。”
  “喻州,那可是我老婆。”
  蔺一柏轻笑几声,对面的喻州似乎在这里听出了得意。
  他没计较,“还有,我已经把关于兜兜霸凌同学的澄清内容发到你邮箱了,你记得找几个可靠的媒体曝光一下。”
  蔺一柏点头,“明天我联系。”
  “蔺一柏,”喻禾拉开厨房的玻璃门,扒在门口。
  沙发上的男人闻声转头看他,“怎么了?”
  喻禾问:“你要喝水吗?”
  蔺一柏这才注意到,喻禾细软的手中还拿着一杯水,而被温水润过的嘴唇,一片红润,正因为思考而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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