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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兜兜还要摘椰子吗?”
  喻禾摇摇头,已经摘了好几个,应该是够他们喝椰子水。
  蔺一柏尽力给喻禾的情绪拉满,“一会回去给兜兜做椰子鸡吃。”
  “好。”
  喻禾乖乖点头,手和蔺一柏相扣,“我要吃好多。”
  他很钟爱蔺一柏的厨艺,非常满意。
  吃货有了新菜品,回别墅的时候始终牵着手前后摇晃。
  而摘下来的椰子,一会儿会有专人送过来。
  …
  海浪声阵阵,海鸥在空中盘旋又飞过。
  易书和孟子詹从冲浪板下来,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难得享受两个人的静谧,前一天才成为男朋友的悸动还未消散。
  易书躺在沙滩半小时,安安静静半小时。
  话题还是孟子詹牵了头,“今早叔叔给我打了电话。”
  他们是分开睡的,易书对于这些倒是不知,“打电话是说了什么?”
  “叔叔说,让我照顾好你。”
  “还说,易书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要是对他不好,就趁早从万咖国际滚蛋。”
  几句话里,好几个不文明词,用字粗暴,听起来的确是爸爸会说出来的话。
  易书抽抽嘴角,望着湛蓝天空有些无奈,“你怎么回应他的?”
  身旁,孟子詹伸出手,拉过他的手,压在小腹上把玩,“我说我会一直爱你,如果对你不好,立刻卷铺盖走人,易家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带走。”
  “爸爸有时候就是这样,但他也挺爱你的。”
  易书侧头,与孟子詹对视,给易爸爸作解释。
  孟子詹也算是易爸爸养大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位长辈对自己的看重。
  说那些话,单单是因为叔叔对易书更不放心。
  易书还年轻,有遇到更多人的机会,如果在十八岁的年龄突然和他定下来,的确仓促。
  “我知道,”孟子詹露出为数不多的笑,转而又为易书做起打算,“你以后想做什么?”
  易书抬起手,在风中抓了抓,“舞蹈演员叭,怎么突然这样问?”
  “因为要提前帮你谋划。”
  白皙的手指被反复揉弄,“不然回去先给你投资建设一个舞蹈团?听起来还算不错。”
  这话说的轻飘飘,建设一个舞蹈团不仅依靠资金,还得有业内的人脉资源。
  虽然知道孟子詹肯定能做到,可易书还是有些不愿意。
  他能吃苦,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跑去华盛集团做从零开始的练习生。
  易书:“不要,我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去争取。”
  他们每年的比赛有很多,只要努力,就会被大舞团的人看到,然后挖走。
  “我知道,可是易书,搭建一个舞蹈团,也是从零开始。”
  孟子詹不是看不下去易书吃苦。
  而是舞蹈团的内部环境堪忧。
  有些名声遍布全球的舞蹈团,都存在压榨新人、霸凌新人的情况,更不要说是中等一些的。
  他不想让易书受到这种对待。
  既然是天鹅,无论是落在水面上,还是落在岸边,它都要利用翅膀远走。
  孟子詹也只是提了建议,他还是尊重易书个人想法,“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个提议,想去其他舞团,易家和我也会护住你。”
  “我知道。”
  鸟鸣声和游艇滑动海浪的声音此起彼伏。
  易书坐起身,不发一言。
  孟子詹以为是惹人生气,正嘴笨不知道怎么哄人,身上却被易书抓了一把沙子丢来。
  对方见他发愣,露出笑容,“怎么啦?以为我生气了?”
  孟子詹嗯了一声。
  易书跪坐在孟子詹身侧,一大把一大把的堆积沙子,然后全部压在他身上,“那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沙雕吧。”
  他伸手拍拍松散的沙子,用最底下的湿润水分,牢牢覆盖在孟子詹的腿部。
  【??易书拒绝了孟子詹的扶持,并且要依靠自己。】
  【我一直以为,少爷们都会依靠家里呢。】
  【不是很正常吗?我们书书之前参加练习生的时候就是凭着自己。】
  【他的努力我是肯定的,还记得那会有粉丝发过练习室的视频,凌晨易书都还在训练。】
  【他之前直播的时候,因为要控制体重,只能吃那种草料,看了都没胃口。】
  【那可是舞团!!孟子詹得花多少钱啊,羡慕地眼泪流了下来。】
  【我更羡慕他了,混血帅哥躺在那里让他堆沙子玩。】
  【妈的,从腿堆上去,一直堆到上面,绝对不是我想入非非。】
  易书一声不吭地玩沙子,堆到孟子詹的上半身,他便围着,用沾满沙的手拍紧实。
  随后躺在孟子詹身边,看着太阳从正午的方向渐渐垂落海平面。
  易书双手抱在小腹上,十分享受这段时光,“孟子詹,我们要岁岁月月如此。”
  一起看太阳,一起望月亮。
  邀请星光从夜空中舞下,款待见证过这段感情的所有。
  孟子詹从喉间混着笑声,“愿君如同梁上燕,岁岁月月常相见。”
  “易书,我的语文大概还算可以。”
 
 
第149章 身份压制到达顶峰
  易书和孟子詹在北边的海滩玩,喻禾和蔺一柏出来看日落的时候便选择了南边的海岸。
  【今天所有情侣都分开了,hhh,一起邀请我们看夕阳吗?】
  【还算可以,我的手机和电脑可以同时挂着,一边看蔺总,一边看孟子詹和书书宝贝,一点都不耽误。】
  【姐们,你是真的不怕看劈叉。】
  【讲真,我有点希望能看到喻州和盛辜安出场,有点想嗑他俩了。】
  【感觉有些不可能,他们又不是相关的嘉宾,人家也有自己的计划。】
  【我说,他们三个1怎么都喜欢这种白白嫩嫩的,整的我们壮汉0很没有出头之日。】
  弹幕断断续续发出。
  摄像大哥和喻禾他们保持了不远不近的距离。
  做到不打扰,但是也不能遗漏观众想看到的点。
  工作人员忍不住心中腹诽,钱难赚,屎难吃。
  做牛马一生,享五险一金。
  跑到这里都不能算是纯纯旅游,还得时时刻刻跟着人。
  私人海岸的隐秘性高,而蔺一柏不喜欢这个时候有人跟着。
  他叮嘱着摄像大哥将设备挪远了一些,听不到说话声,又让离开。
  这可都是投资方要求的,不能找自己的由头。
  摄像大哥得到了短暂的休假,欢天喜地,踩着凉拖、抱着椰子,惬意欣赏。
  “你怎么让人走了?”
  “只想和你安安静静在一起。”
  喻禾问:“看到日落就回去吗?”
  他还惦记着那口椰子鸡呢。
  一定很好吃!超级好吃!!
  蔺一柏低沉的嗯了一声,低垂着眼皮,敛神,目光扫过少年白皙的脸,问:“兜兜还有别的计划?”
  喻禾点头,脸颊鼓鼓的。
  他抬头看蔺一柏,整个人扑在对方的怀里,有些不满,“你是把椰子鸡忘了吗?”
  “哈哈,”蔺一柏笑出声,弓着腰,大手左右掌着小脸,额头抵着额头,“没忘,那看完日落就回去给兜兜做。”
  “都是我的错,忘记兜兜是一枚小吃货了。”
  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微风吹乱头发。
  喻禾撇着嘴反驳,“我才不是。”
  “你就是。”
  蔺一柏单手掐着喻禾的侧腰,拇指抿着喻禾的唇,抿开一道缝隙,他低眉,将目光轻轻打在喻禾的脸上。
  像是猎手在观察猎物的反应。
  喻禾没动,他只眨了眨眼。
  蔺一柏靠过去,拇指擦过喻禾的唇,瞟了一眼海平面与夕阳相接的绚丽部分,他故意提醒道:“兜兜,要日落了。”
  “我要…”
  喻禾推开蔺一柏,立刻转身去望,可只匆匆扫到一眼。
  他的脸便被蔺一柏掰了过来,整个人也被拥在怀里,温热的唇贴上来,堵住未尽之言。
  昏黄的夕阳之下,平静的海岸上,缱绻的伴侣相吻,远远拉长的人影也在相爱。
  【我靠?我靠!吻了吻了兄弟姐妹们!快截图。】
  【好狡诈的蔺总,从气氛升温那会就不对劲!!】
  【少爷:唔唔唔我要看日落;蔺总:接吻不专心。】
  【这一景象完全就是神迹降临!!】
  【他玩的好花啊,呜呜呜,我怎么会单纯的以为蔺总来带少爷看日落的。】
  【心痛,太心痛,妈妈粉的我又心痛又好嗑。】
  “一个两个出去都不拿手机,也不回来吃饭。”
  喻州套着围裙、拿着锅铲,站在门口堵到了一对晚归的小情侣。
  盛辜安站在一旁劝他,“饭菜热热还能吃呢。”
  “你别替他们说话,先吃饭。”喻州实属恼火,火力全开。
  锅铲先指蔺一柏,“你这么大年龄的人,不知道晚归让人担心吗?”
  数落完这个,喻州又指向喻禾,“还有你,你嘴巴为什么那么红?背着我偷偷吃爆辣虾尾了?”
  喻禾摇头,眸子不知怎么,总水汪汪的,“没有哥哥。”
  “那嘴巴怎么解释?”喻州抱着胳膊转了两圈,“你有了蔺一柏,就把自己的哥哥丢在这个别墅里,不闻不问了。”
  几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悲戚。
  盛辜安又走了过来,他抚上喻州的胳膊,“不就是让你做了次饭吗,火气太大不好。”
  “我那是做了次饭吗?”
  喻州其实有点委屈。
  他一边做饭一边想着弟弟吃到这些饭的反应。
  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四个人正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别墅的门却又打开。
  浑身脏兮兮的易书和孟子詹也回来了。
  一看到垂着脑袋的喻禾,还有拿着锅铲的喻州,易书下意识贴上墙壁朝里面走。
  他扯着孟子詹上楼洗澡更衣,小声说,“这是家庭教育呢,咱俩赶紧撤。”
  可别让这无妄之灾烧到他身上。
  喻禾的小眼神还在跟着易书走,却不忘记给喻州放狠话,“我要给爸妈告状。”
  爸爸妈妈就在隔壁,只要他现在跑出去,隔着栅栏就能叫爸妈过来。
  “你个小屁孩,”喻州轻轻掐着喻禾的脸又放开。
  喻禾闷闷躲在蔺一柏的怀里揉脸,坏哥哥。”
  喻州叹了口气,“行了,吃饭吃饭,下次出门把手机带上,我很担心你。”
  喻禾拒绝了,“我还要等着蔺一柏做椰子鸡吃呢。”
  “吃吃吃!也就蔺一柏对你这么上心。”
  喻州帮喻禾拿出拖鞋让换上,余光瞟到蔺一柏,“怎么?你有意见?”
  蔺一柏蹲下来帮喻禾换鞋,“没有。”
  身份压制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第150章 你在干什么!
  喻禾要吃椰子鸡,蔺一柏换好鞋子,边去洗手边问喻州,“送来的椰子放在哪里?”
  “厨房,运送的人说那五箱椰子都是你叫人摘得,还真是带兜兜疯玩。”
  喻州跟在蔺一柏的身后,看样子是打算帮忙打个下手。
  蔺一柏挽起袖子,站在厨房,正对着客厅。
  温暖灯光下,喻禾和盛辜安黏在一起说悄悄话,偶尔会抬头看向厨房。
  从那种有点怨气的眼神能推断出,讨论的对象应该不是他,而是喻州。
  他勾勾嘴角,拆开纸箱:“兜兜还想爬树去摘来着,我已经够压制他了。”
  兜兜能安安静静跟着云梯上去就很好了。
  “压制?是你把他养的更娇纵,谁信你这话。”
  喻州从纸箱里拿了两只椰子放在桌面上。
  蔺一柏又拿了两只出来叮嘱他,“多做一点,一会给爸妈送过去,兜兜还要喝椰子水。”
  “行,”喻州看着绿色的外壳,敲了两下,“那就去壳?”
  “嗯。”
  蔺一柏找出两把刀,递给喻州一把,将椰子掌在手中,见喻州不会下手。
  他哼笑一声,“不会弄就跟着我学。”
  说着,抱着椰子,果断的挥刀下去,将外面的那层壳削得干干净净,削到白色的硬壳,又将椰子立起来,在顶上围着砍了一圈,打开一个圆洞。
  喻州手里的刀突然落不下去,“那我慢慢来。”
  这得用多大的劲头,硬邦邦的壳子。
  新手上路总是不安全。
  但是弟弟想吃,就得做。
  过了半小时,喻禾走进来视察工作,“还没做好吗?”
  锅里的鸡肉在咕噜咕噜。
  “饿了?”蔺一柏将开好的椰子插上吸管递给喻禾,“喝点椰子水,马上就好。”
  “喔,”喻禾抱着椰子出去,没一会又进来,取了第二支吸管。
  他要和安安一起喝。
  蔺一柏叫住他,“兜兜,你是要和盛辜安一起喝吗?”
  喻禾愣愣点头。
  然后,蔺一柏又开了一只椰子塞给喻禾,“你们一个人不够,两个人分开喝。”
  “好。”
  喻禾单纯,以为真的是这样,还觉得蔺一柏太贴心。
  等着人出去,一直充当空气的喻州才出声,“蔺一柏,你不要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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