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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很好看,”蔺一柏站在身后,看着镜中的喻禾,目不转睛。
  喻禾从椅子上下来,走到蔺一柏身前,抬手抚摸宝石蓝的领带,“你也很帅。”
  这次订婚,裴观棋整出来的动静很大。
  汴临市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到场。
  整个宴会以红色为主,金色为辅。
  看起来不像是订婚宴,而是结婚宴。
  喻禾待了半个小时,都没见舒欢本人。
  他仰头看着宾客交谈的二楼...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走了上去。
 
 
第138章 帮助逃跑?
  二楼的宾客云集,基本上都是喻禾认识的圈内人。
  他沿着走廊过去,手里的香槟都举着有些累。
  不知道楼下的宴席打算什么时候开,他有些饿了。
  走完二楼,喻禾将香槟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上,又瞅上了三楼。
  相比较于二楼,三楼便冷清很多,看不到人。
  他朝着左手边走过去,刚过三间房门,两名魁梧的保镖看守在尽头的房间前,里面像是不能发现的东西。
  喻禾适可而止,转过身要走,那个房间门却打开,赫然是逃走又被抓住的舒欢。
  “喻禾,”舒欢看背影熟悉,先开了口,往外走了两步。
  身侧的保镖拦着舒欢,不让他在裴观棋到来前走出房间。
  又要求喻禾,“喻少爷还请下楼。”
  被叫的人止住脚步。
  再次转过身,喻禾和舒欢距离不远不近。
  是订婚宴,裴观棋在舒欢身上放了不少名贵的饰品。
  手表、领带、耳钉...
  看起来都挺贵。
  给他做的造型更是好看。
  看起来裴观棋对这件事真的挺看重。
  喻禾咂咂嘴,又看着对方身边魁梧的两位保镖。
  好嘛,人家都赶他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露出假笑,淡定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走错地方了。”
  看样子转头要走,舒欢却放了话,“喻禾,你过来吧,我有话要说。”
  保镖不同意。
  舒欢抓住话里的漏洞,立刻堵了他们的嘴,“裴观棋只是不让我出去,没有让别人不进来。”
  “喻禾,过来。”
  舒欢望向喻禾的目光难以读懂。
  但是,喻禾还是走了过去。
  路过那两位大哥的时候,他挺着胸脯,心里将自己的后台都念叨了一遍。
  进了房间,舒欢关上门,喻禾这才打量起这房间。
  窗口被白色的木板堵着,所有家具的拐角边缘全部粘上了防撞条。
  角落里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位低头看手机的人。
  “这位是…”
  “化妆师。”
  不知道舒欢从哪里取出来一瓶矿泉水塞给他。
  喻禾拧开喝了两口。
  舒欢语出惊人道,“你有能离开这里的办法吗?”
  “咳咳,”喻禾差点被水呛到。
  他将水瓶拿远了一些,小眼神用力示意着角落里的那个人。
  有裴观棋的人在,他怎么敢说这话。
  舒欢淡淡道,“他是聋哑人,什么都传不出去。”
  他不愿意订婚。
  裴观棋怕他求救逃跑,闹得更难看。
  不仅安排了保镖看守,连化妆师都是裴观棋资助的残疾人。
  “所以,有什么办法吗?”
  “并没有。”
  喻禾摆烂式躺平在大床上,“门口有保镖,窗子有木板,你走投无路。”
  说起来,裴观棋也是牛批。
  举行订婚宴的地方是酒店,他为了把人看住,还能把酒店的窗户封了,简直壕无人性。
  舒欢一听这话,垂着头摸着身上昂贵的西装,也躺在喻禾的身侧,“那好吧,不逃了,订婚。”
  在综艺里处于对立面的两个人现在和和睦睦仰躺在同一张床上。
  喻禾觉得有些离谱,却又莫名合理。
  看着头顶的红色纱帐,喻禾眨眨眼,说出长久以来的猜测,“你当初一定不是想勾搭蔺一柏,才动的脸。”
  “那你说是为什么?”舒欢侧过脸看他,似笑非笑。
  有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他知道,有些是裴观棋知道,更多的答案,谁也不知道。
  有时脑子就像是突然崩坏的机器,一切都是错乱。
  喻禾将所有事情放在时间轨道上梳理,“是因为裴观棋吗?”
  他又用了肯定的语气,“你爱裴观棋。”
  这样的答案,正中靶心。
  舒欢一愣,嘴角的笑更大。
  他双手压在肚子上,慢慢笑出声,“喻禾,你很聪明。”
  “我呢,爱裴观棋,也爱地位。”
  “你发现裴观棋要和易书联姻后,便不爱他了?”
  这次喻禾猜错了。
  舒欢摇摇头,手缠上纱帐,“豪门联姻、反复试探,确认之后,我便不爱他了。”
  试探的成本太大。
  他因为裴观棋联姻而难过。
  在看到那档综艺时,见到其中的喻禾,让他生出了一个想法。
  做了微调,肖似喻禾,他便去参加综艺。
  并且和裴观棋打了一个赌。
  如果裴观棋看到他勾搭蔺一柏会吃味,那他就赢了。
  可如果裴观棋无感,那这场赌博,他便输了。
  “他捧了我三年,从籍籍无名到大红大紫。”
  舒欢坦坦荡荡地放下一切,“在那种情况下,爱上他应该不意外吧。”
  喻禾没出声。
  他看过舒欢的资料。
  十五岁时父母因车祸双亡。
  亲戚稀薄,为了生存,他在酒吧里打工。
  然后遇到了裴观棋。
  资本家发现舒欢的样貌出彩,便带了回去。
  可裴观棋对待舒欢的方式却又过分越线。
  像是救起了跳水的失败者。
  他不仅给了面包,还给了暖身的火焰。
  喻禾听完舒欢的话,轻声说,“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爱了呢?”
  “逃亡的路上,我看到过一句话。”
  喻禾坐起身看他,舒欢面露孤寂与颓然,“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春满园。”
  错过就是错过。
  他不愿意返程,去看那一场春满园。
  两个人躺在床上说够了话。
  门外的保镖却突然出声,“裴总。”
  裴观棋走过来,“嗯,他还好吗?”
  保镖开门,“喻少爷在里面陪着说话。”
  门打开,裴观棋向里面走,“喻少爷?”
  反应过来是哪位。
  他连忙走进,喻禾和舒欢的关系哪里有那么好。
  别是来找麻烦的。
  “你着急什么?”
  推开门。
  舒欢好端端坐在大床边上,看着裴观棋脸上的慌张,“怕我逃跑不成?”
  裴观棋舒了一口气,“没有。”
  话落,他又看向另一头的喻禾,骗他说,“蔺一柏在找你。”
  喻禾歪了歪头,所以呢?
  他还记得上次裴观棋在走廊里堵着的仇。
  这次绝对要堵裴观棋一口气。
  裴观棋见他不动弹,“你不去?”
  “去什么?”
  喻禾指着手里的手机,“要是蔺一柏找我,他会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为什么让你给我带话。”
 
 
第139章 嘴强王者
  你是什么人。
  蔺一柏是我什么人。
  接二连三在喻禾身上吃憋气,裴观棋用一生的良好修养才忍住。
  他向前去握舒欢的手,专注地看向对方,心里空缺的位置被一点点装满,“今天欢欢很漂亮。”
  以前没想过和谁结婚。
  以后只想和舒欢一直在一起。
  舒欢皱着眉头,想将自己的手拽出来,裴观棋就拽的更紧。
  他对裴观棋的爱意早就没了。
  整的越多,他会越烦。
  喻禾看出舒欢的不愿意。
  他蹲在地上,仰头看着紧握的手,又瞅瞅裴观棋,“你的眼色真的好差,没看到人家不愿意让你拉手吗?”
  又被堵。
  裴观棋叫来门外的保镖,要求将喻禾带出去。
  喻禾动作很配合,就是嘴巴不怎么配合,“救命啊,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强制爱,不要脸啊。”
  “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嗐,巴山楚水凄凉地,有个老登玩流行。”
  “观棋,观棋不语。你怎么一点都没像这名字,不冷静也不理性。”
  “嗷~我记得是谁说,抓到就把腿打断喔,现在是喜欢的不得了。”
  “嘴强王者?”
  裴观棋第一次面对这么聒噪的喻家小少爷。
  舒欢也被这些吐槽逗笑。
  喻禾身后是蔺家和喻家,裴观棋再怎么不爽,也不能奈何人家。
  保镖好生生地将人请了出去,喻禾却生出了念头。
  他下了楼找到藏在红色落地窗帘后正在偷偷喝酒的易书。
  喻禾躲在身后,悄悄来了一句,“喜酒好喝吗?”
  “做贼心虚”的易书酒杯差点没端稳,“这…挺好喝的。”
  他举起酒杯递给喻禾,“你要喝吗?但是不能告诉别人喔。”
  孟子詹不让他喝酒,要是被发现,他绝对完蛋了。
  喻禾摇摇头,蔺一柏也不让他喝酒。
  要是被发现,会被打屁股。
  易书见状,拿着酒杯又抿了好几口,赞美道,“我靠,这酒真的不错。”
  见喻禾欲言又止,他道,“你找我,可不是为了抓我喝酒吧。”
  他抬着眼皮看喻禾。
  对方快速点点头,凑过去密谋,“我有个点子,可以让裴观棋不痛快。”
  “什么点子?说来听听。”
  易书对这个也感兴趣,他又喝了好几口,喻禾看得眼馋。
  可也知道大事在前。
  “我俩去整点松弛剂或者安眠药送给舒欢。”
  易书一愣,酒杯一颤,“你恨他恨到想要迷晕带走,私下解决?”
  喻禾摇摇头,“不是,是给舒欢,让他迷晕看守的保镖和化妆师,逃出来。”
  “你要帮他逃婚??!!”
  这次,易书的酒杯彻底捏不住了。
  他随手将酒杯放在一侧,抓着喻禾的肩膀疯狂摇晃,“哥们!清醒一点啊,他是舒欢。”
  可是那个和你对着干、勾搭蔺一柏、还嘲讽你听不到的舒欢啊。
  喻禾眼前晕眩,“我知道啊。”
  他抬起手,要求易书停下动作,迟钝地说,“我只是想折磨裴观棋。”
  “所以,你要来吗?”
  “…”
  易书重新端起酒杯,一口闷下去,“来,我找人去整点安眠药。”
 
 
第140章 前任见现任
  三楼房间里。
  自喻禾出去后,舒欢挣脱开裴观棋的手,手腕上映着两圈红印。
  足矣看出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来禁锢他。
  舒欢离开了床,坐到了化妆镜前的椅子上。
  见人也要跟着过来,他阻止,“你别过来,坐在床上就好”
  裴观棋的动作一顿,直视着对方眸子里的厌恶。
  他低下头,手向后摸上床架,默默坐下。
  “我不想和你订婚,也不想和你结婚,”舒欢举起双手,露出白皙手腕上的印记,“你看,你的爱是有伤害的。”
  我越挣脱,你抓得越紧。
  在你的爱里,从不顾及我的感受。
  裴观棋转过头不看,在舒欢面前,一次次表现出自己的执拗,“订婚、下个月结婚。”
  “裴观棋,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哪一点吗?”
  “什么?”
  舒欢挺直后背,耷拉着眉眼,俱是疲惫,“我最喜欢那种高高在上,仰望着月亮,却永远够不上的姿态。”
  他浑身像是无力的提线木偶。
  人生的多少年,无论到哪里,发生了什么,都是不能反抗。
  他乏了,侧身望向裴观棋,悲凄地笑,“当月亮落下,非得和我这种污泥混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意思了。”
  刀刀扎入人心。
  裴观棋站起身,想要朝他迈开腿,想要张开嘴解释。
  却发现喉咙被堵塞,脚步绊住,他万般说不出话。
  只是因为...那些话都是联姻的时候,他告诉舒欢的。
  他说...舒欢是污泥,怎么和易家相比。
  他说...他这种家世,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被自己捧出来的演员在一起。
  他还说...
  “楼下还有事,我先走了。”
  裴观棋急匆匆地落荒而逃。
  舒欢突然开口,“那你呢?你又喜欢我什么呢?”
  是玩偶逃跑的不安,还是真正的爱呢。
  这个问题,裴观棋没有回答。
  都不重要了。
  他只要知道舒欢会和自己结婚,会一直在身边就行。
  出了房间,裴观棋叮嘱保镖看护好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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