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易书对这位萌妹保镖更加惊奇,梗着脖子看向对面。
  只见正对着的一楼窗口,人影倏地闪过。
 
 
第134章 反派请落网
  “要去追吗?”易书有些激动。
  小鹿摇摇头,“不要,人已经被警察吓跑了。”
  喻禾明确是傅识则在盯着自己,警察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们派了人,时时刻刻蹲守在喻禾身边。
  傅识则一直没抓到,喻禾越发能感觉到那种目光的强感。
  像是急不可耐的野兽,下一刻就要扑出囚笼。
  …
  “兜兜,怎么还没收拾?”
  蔺一柏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喻禾正趴在沙发上,以一种非常不健康的姿势看书。
  傅家在今晚举办了晚宴,邀请了圈子里的所有人。
  包括他和喻禾。
  喻禾合上书,坐起身,白嫩的脚踩着沙发,“在等你。”
  “行,来吧。”
  蔺一柏站在沙发前,展开手臂。
  喻禾爬起来,嘿嘿笑着,手勾着蔺一柏的脖子,双腿被抱起。
  像是抱树懒一样带走。
  夜晚的傅家灯火通明。
  喻禾跟在蔺一柏的身后进了宴会厅。
  来参加的都是熟人。
  进了宴会厅,蔺一柏带着喻禾转了一圈,客气问候各位的近况。
  喻禾对这种类似于商业交谈的事是真不感冒。
  待了没一会就有些瞌睡。
  正招呼着客人的傅识琅留意到喻禾的状况,举着香槟走过来,“要是困了,可以去楼上的客卧休息。”
  喻禾也不客气,“识琅哥,那我先上去了。”
  他一动,身侧的小鹿也跟着走。
  傅识琅心有疑窦,“这位是?”
  喻禾停步解释,“是蔺一柏的远房表妹。”
  傅识则是傅家的人。
  蔺一柏担心傅识则潜藏在这里,所以特意叫小鹿也陪同。
  遇到这种状况,小鹿挺灵。
  她提着裙摆,微微欠身,落落大方道:“你好,多有打扰。”
  “你好,”傅识琅扫了一眼人群中的蔺一柏,对着他们说,“那就上去吧。”
  这块是傅家专门修建出的宴会厅。
  二楼往上都是特供宾客的卧室。
  走廊里,喻禾和小鹿一前一后,挑选一个挂着空牌子的卧室。
  走了没几步便找到了空卧室。
  喻禾侧身,一边打开门,一边问小鹿,“你要和我一起进来休息吗?”
  小鹿摇摇头,“不用,我进去看着你。”
  今晚傅家人多眼杂。
  保不准会有什么事。
  门缝越大,里面一片黑暗。
  小鹿出于职业病,挡住了喻禾的动作,她踩着高跟鞋向前一步,“我来开。”
  套着白纱手套的手拧着门锁,拉开门,卧室的灯光刚一亮,窗户骤然被人推开,大风灌进卧室。
  小鹿疾步上前,裙摆向后拖曳。
  她站在窗口,俯视着跃下的人影,看起来...是在等着喻禾落单的机会。
  出了这事,喻禾没敢逗留。
  下楼告诉了蔺一柏,一行人匆匆告别主家回玉兰馆。
  喻禾系好安全带,“不告诉傅家这件事吗?”
  “不用。”
  蔺一柏拿出手机,从玉兰馆那边调派人手,“傅家那边的态度一直不明朗,告诉他们反而不好解决。”
  小鹿坐在副驾驶位,“蔺总,我确定那人就是傅识则,他们的身形是一样的。”
  “先回家。”
  从傅家开车回到玉兰馆,要将近一个小时。
  车从市区出来,进入郊区,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蔺总,后面有辆车一直在盯着我们。”
  “跟多久了?”
  蔺一柏很警惕。
  司机想了一下,“从北环路跟到现在。”
  蔺一柏嗯了一声,言简意赅,“看看能不能甩掉。”
  调派的人这会在赶来的路上。
  “好的。”
  蔺一柏刚成为家主那会,跟车这种事挺常有。
  都是想杀他的。
  司机跟着他那么多年,对于这种事也很熟练。
  踩着油门加速,左右拐了几条路,“蔺总,还在跟着,咬的很死。”
  “尽量拉开距离,”蔺一柏扫了一眼身侧的喻禾,知道他很紧张。
  “是傅识则。”
  蔺一柏的语调平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喻禾不安地搓着手,又被蔺一柏握住。
  他强颜欢笑,“我没事。”
  面对这种场面,蔺一柏十分稳重,“别怕,如果出了事,小鹿也会保护你的。”
  他安排好一切,“小鹿,知道吗?”
  小鹿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收到老板。”
  说完这里,身后的车突然加速。
  司机连忙打了方向盘,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后,警笛声也越近。
  蔺一柏的这辆车躲避及时,没被傅识则开着车撞到。
  反倒是傅识则的车,因为没来得及刹车,撞上了路侧的缓冲水桶上。
  无论是蔺一柏的车,还是紧跟而来的警车,都停了下来。
  夜晚的郊区,道路上车少。
  蔺一柏扶着车门下了车,嘱咐喻禾不要轻易下车,旋即带着小鹿走了过去。
  还没走几步,便见傅识则打开了车门,额角流淌着鲜红的血。
  不知是月色苍白还是怎么。
  时隔很久一个月再见到傅识则,瘦了,脸色也更苍白。
  疾风掠起,吹得蔺一柏身上的黑色风衣狂扇。
  他双手自然插在口袋,目光淡然,看着傅识则从撞坏的车里走出来,又跌跌撞撞朝他们走来。
  傅识则嘴角挂着血,头发散乱,一身狼狈。
  刚跳下二楼,腿又伤到。
  他一瘸一拐,絮叨着,“让我...见一面...”
  专心抓捕傅识则的警方没留意这些。
  他们也跟了傅识则一路,还差点被甩丢。
  趁着人虚弱,冲上去用手铐铐上傅识则的双手。
  被压制在地时,傅识则始终抬头,仰视着蔺一柏身后的车。
  想要透过黑乎乎的车窗,看到他想念的那张脸。
 
 
第135章 交给喻禾的东西
  车祸伤到了头部。
  傅识则终是支撑不住,眼皮发沉,执念却挥散不去,“...”
  他字字落得轻,“戒指...很好看...”
  喻禾自始至终没敢下车。
  他害怕傅识则。
  尤其是今天的跟车事件后,他更害怕。
  ...
  “你好哇,我叫兜兜~麦兜的兜。”
  “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玩呀。”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口呢?”
  “吹一吹就不疼啦。”
  四五岁的记忆,能保留多久呢。
  傅识则记了一辈子,而喻禾只记住了一个夏天。
  出国的那段时间,他走遍了国外的名胜景地,攀过雪山,越过长河,路过荒漠,陷过沼泽,闯过雨林。
  但是目光所及之处,永远是喻禾。
  他看他恋爱、看他结婚、看他戴上戒指...
  原来,时间像手中流失的沙粒一样短暂。
  ...
  傅识则在医院苏醒后,警察的审问笔录便连忙赶了起来。
  病房里,两位警察坐在椅子上严厉询问,“为什么要杀害周危?”
  刚醒来的傅识则扭过头,不答这个问题。
  警察相互对视一眼,寻找突破口,“为什么要跟踪喻禾。”
  傅识则不喜欢这个说法,他否认,“我没有跟踪他。”
  他摆过头,眼下乌青一片,整个人精神不济,明显是休息不好。
  “不要狡辩,我们的人蹲守到你在跟踪喻禾。”
  “我只是想见见他。”
  傅识则目光无神,像是具没有生气的空壳,只余下回答的心脏,“见见他而已。”
  警察无奈,“如果我们让你见到喻禾,你能坦白吗?”
  案件不能一直没有进展。
  要试着和傅识则谈判才行。
  听到这话,病床上的傅识则却又摇摇头,“不见了...”
  狼狈太多了。
  我知道他很幸福。
  我也知道他因为害怕而不敢见我。
  简单的沟通后,傅识则缓缓交代了他的作案动机。
  “因为...他要杀兜兜,所以我杀了他。”
  警察不解,“兜兜是谁?”
  “兜兜就是兜兜。”
  听起来是一个人的小名。
  警察出了病房,向傅识琅一打听,这才知道,兜兜是喻禾的小名。
  ...
  抓到傅识则后,这件事便交到了蔺一秉手中。
  有新的进度时时刻刻向蔺一柏报告。
  “杀人的动机是,他跟踪喻禾的时候,发现周危也在跟踪并伺机对喻禾下手。”
  “他是为了保护喻禾,才杀了周危。”
  蔺一秉从警方那边听到这样的动机时,有些出神。
  在他的印象里,傅识则对喻禾的态度很不对劲。
  说是喜欢...但是也没多明确。
  说是纠缠...可也没太强硬。
  而他做的这件事,又有些偏执。
  周危被杀的时候,并没有威胁到喻禾的生命安全。
  甚至...因为每次喻禾不是单独出现,周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只能像个无头的苍蝇转来转去。
  蔺一柏了解到这样的情况,“傅家那边有什么动作。”
  如果说傅识则是为了兜兜而杀人...
  保不齐傅家那边会表现什么态度。
  蔺一秉靠着门框,双手抱臂,“傅家没多余的态度,他们只出具了傅识则行凶时精神疾病发作的相关证明。”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得去精神病院住几天了。”
  傅家的实力在蔺家之下,可到底也不差。
  他们把傅识则送到精神病院住几天,随即就能再带出来。
  蔺一柏靠上椅子,转了半圈,眉头紧蹙,“那精神类疾病是真是假。”
  “真的。”
  蔺一秉早就做了调查,他将查出来的文件按在桌上,一一打开,“他之前在国外,每月都会定点去诊所看病、取药。”
  就诊记录、开药记录...
  蔺一柏大致翻阅了几页,“行了,那你先回去。”
  “你什么时候去伯蔺上班?”
  不在上班时间,蔺一秉吊儿郎当,手里捏着文件袋上下晃悠。
  蔺一柏从椅子上起身,走在蔺一秉的身前出了书房,“兜兜什么时候好,我什么时候去。”
  昨天晚上的车祸引出了一年前的车祸阴影,吓到了喻禾。
  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浑身冷汗,手心也发凉。
  今早睡醒,又发起了烧。
  蔺一秉虽然能理解,可依旧痛苦,“难不成他后天上课,你也得跟着去?”
  “伪装大学生?”
  “也不是不行。”
  眼见蔺一柏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蔺一秉连忙喊停,“你别想了,我老婆催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说完,他又给蔺一柏打气,“在家也要努力工作,我不想加太多班。”
  他也有老婆。
  他也想陪老婆,虽然老婆好像嫌自己太黏人。
  送走蔺一秉。
  蔺一柏顺着廊道过去,推开了卧房的门。
  柔软的大床上,鼓起的小包起起伏伏。
  掀开被子的一角,喻禾侧躺在被窝里,手乖乖压在枕侧,脸上还泛着发烧的红晕。
  见人睡得安稳,蔺一柏给他换上退烧贴,擦了退烧凝胶,又出了卧房。
  受惊发烧断断续续。
  好在,喻禾赶在周一上课时恢复得差不多。
  有了精神,他便重新关注到这件事。
  听到蔺一柏说的话,他搅动着小米粥的动作一顿,“昨天发烧,我做了个梦,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
  勺子轻搁在碗沿,喻禾双手紧握,搭在小腹之前,“我第一次见到傅识则的时候,他因为成绩下降,被傅叔叔打得遍体鳞伤。”
  傅家的教育方式并不是很好,他们追求分数,追求结果,追求第一。
  而傅识则作为长子,家中对他寄予厚望,这种教育方式的荼毒也少不了。
  傅识琅就不一样。
  傅家在傅识则的身上学会了怎么教育孩子,随后给了傅识琅足够的自由。
  蔺一柏静静听着,“然后呢。”
  生完病的喻禾很疲惫,语调也卷着,“那会,我关心站在窗帘后的他,还约定下次去找他玩。”
  “小时候真的心大,第二年夏再去的时候,忘记了那一段,我总和识琅哥、竹月姐待在一起。”
  也就是从那之后,傅识则病态地给他教规矩,告诫他不能和别人玩。
  原来是这样。
  因为遗忘,因为痛苦,因为少得可怜。
  傅识则试图紧紧抓住出现在夏天里的雪花。
  但是记忆融化,关系断裂,距离却像一座冰山,拔地而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