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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我感觉这种气氛是我插不进去的。】
  【有点子狗粮的样子?!】
  【有点喜欢少爷了怎么办?我觉得他刚刚急眼也怪可爱的。】
  【刚从易书的直播间过来,那边好穷,破破烂烂,再看看我老公的别墅,暂时理解了你俩之前秀恩爱。】
  【所以他俩写那么多,可能只是为了住个好房子。】
  “桑以均,”易书和行李箱都很礼貌站在距离草房不远的路口。
  他抖了抖衣襟,很难找到一个词来形容眼前此景,“你说,我俩这算不算共患难。”
  节目组搭建的草屋在简陋中不缺乏安全感。
  支撑房子用得是很粗的树桩,屋顶也真的铺设着干稻草,屋内是新土炕,屋外是做饭用的灶头。
  “这只能算是共同回归真正的乡土生活。”
  桑以均言简意赅否决了“共同生活”那句话,并判定了未来一周的日子。
  易书的脸黑了。
  不过很快又安慰自己,“没事,反正第二周会重新分房子。”
  喻禾欣赏完景色,他们便打算赶在下午饭点前打扫完房子。
  蔺一柏给自己规划的任务比较重。
  他不仅要收拾行李,还得把晚饭处理好。
  喻禾不打算白嫖,他也得向伴侣体现一下自身价值。
  于是在蔺一柏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在一楼翻找了半天。
  最后灰头土脸回了卧室,嘴巴抿着有点失落,“蔺一柏,导演组好像没有给我们准备菜。”
  早就料到的蔺一柏云淡风轻。
  用湿纸巾擦掉喻禾鼻尖上蹭到的灰,“没事,我会有办法的。”
  “那需要我帮忙吗?”喻禾乖乖摊开自己的手。
  同样沾了灰的软乎小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湿纸巾擦过十根手指。
  蔺一柏揉揉他的脑袋:“可能会需要,但是你戴着体外机,不能乱折腾,所以我更希望你可以无聊。”
  综艺里的一切都需要各种比赛获得。
  而且往往过程都不简单。
  人工耳蜗体外机虽然戴在耳上,但是体内器却在皮下,还是有些脆弱。
  如果摔倒、或者落入水中,会导致体内器偏离。
  喻禾呲着一嘴小白牙,收回被擦干净的手,捏了捏蔺一柏的衣角,“那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你一定得叫我。”
  言罢,他掀起蓝色短袖的袖口,露出一截干净的胳膊,抬起,展示了一下肱二头肌,“我也是很厉害的。”
  活脱脱的小猛男一枚。
  少年裸露出来的溏心有些甜。
  他丢了湿纸巾,捏上那白嫩的小脸,凑过去亲了一下,嘴角轻抬,淡淡地说:“知道了。”
  “嘿嘿,”喻禾打量了一眼门口的摄像机,飞快从卧室躲闪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蔺一柏处理完家务,两个人坐在一楼落地窗前休息。
  “我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喻禾躺在蔺一柏的怀里,双手乖巧叠起在肚子上,套着纯白色袜子的脚随意一放。
  额前的碎发滑起,露出饱洁的额头。
  杏眼含着笑意,望向正看书的蔺一柏。
  眼珠转了转,似乎在回忆。
  “我记得第一次遇到你时,你站在哥哥旁边不爱说话,那时候一点都不喜欢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乌黑的短发,上方响起男人的声音:“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喻禾扫了一眼深蓝色的书籍封面,“是你陪着我哥哥,来参加我高中大合唱的那天。”
  那天他收到了两束花,一束是哥哥送得向日葵,另一束是蔺一柏送得茉莉。
  “那你呢?”那本莎士比亚的著作被一颗圆溜溜的脑袋顶开。
  喻禾细腰微塌,双手按在大腿面上,软乎乎趴在蔺一柏怀里。
  像是好奇猫猫附身,黏糊糊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大手揽上那截细腰,蔺一柏放下书,单手支撑在身后。
  他歪了歪头,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在你十六岁顶着圣诞老人的帽子,趴在窗口要礼物的时候。”
  “啊,我记得那天你和哥哥好像在打雪仗。”
  每年蔺家和喻家都会约好一起去东北过冬,两家买下来的别墅相邻,抬头不见低头见。
  “是你哥哥单方面打雪仗。”
  蔺一柏抱着喻禾,将自己埋进少年的怀里,表情有些受伤,“本来我只是过去送个合作文件。”
  喻禾拍拍后背,摸摸蔺一柏的后脖颈,嘟起嘴,也不满起来,“啊,那哥哥好过分。”
  他就说呢。
  蔺一柏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哥哥打得满身都是白花花的雪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小手带着安慰的意味上下摸摸。
  喻禾画着大饼,“放心,等综艺录制完,到了冬天,我们再去东北过冬,就把他骗出来,埋进大雪里,给你报仇。”
  东北地区冬天的大雪会很厚重,打雪仗很好玩,所以喻禾喜欢北方的冬天。
  虽然很冷,但是人心很热、感情很浓。
  直播用的摄像机被远远安置在门口。
  观众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只见屏幕里的场景是一片岁月静好。
  【说实话,现在他们两个人的人设,我已经搞不懂了,我记得蔺总是高冷霸总啊,在少爷怀里是哪样?】
  【求求了!让我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真的好奇啊!】
  【节目组,我v你50,再加一个麦,让我听听。】
  【我v5块,众筹,实现大家的梦想。】
  【少爷究竟是不是黑心茶啊,我看不懂且大为震惊。】
  【但是…说他不好的那些事,也没有实锤啊,只po了一张聊天记录。】
  【前面的,按照你说的,可能会显得我很蠢。所以我再去扒扒。】
  【他俩还挺会享受,真像少夫少妻过日子。】
  【这cp我是磕还是不磕,救了大命,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啊。】
  不少的观众从直播间涌出,网络上再次掀起扒一扒少爷的盛大“活动”。
  工作人员在各位嘉宾收拾好后下发第二个任务—与村民学习采摘技术,进入蔬菜田,通过采摘工作,获得食材。
  喻禾接过任务卡,埋头认真了解任务要求,抬眼征求蔺一柏的意见,嘴巴慢慢说,“这个我应该可以帮忙。”
  摘菜嘛,又不是很难。
  蔺一柏欣然应允,“去吧,这次让你大展身手。”
  一旁的工作人员补充道:“不要穿短袖短裤,容易被蔬菜田里的其他作物划伤,请合适着装。”
  “啊~”喻禾嘴巴微张,有些疑问,转头看向蔺一柏,眨了眨眼睛,“蔺一柏,我有带长衣长裤吗?”
  收拾行李是保姆阿姨和蔺一柏负责的,他没怎么管。
  所以对于自己带了什么衣服过来,喻禾一问三不知,猫猫发呆。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恼怒自己的懒。他现在的网络形象可能不仅是恶毒少爷,更是懒虫附身。
  “啊~”喻禾转身抱住蔺一柏,仰着头,小声长叫。
  少年懵圈的样子有点可爱,恰好软到蔺一柏的心坎上。
  手指挑动喻禾淡粉色的耳垂。
  蔺一柏回抱住他,眉眼上挑,徐徐说着:“嗯…我给你带了。”
  作为成年人的喻禾有点羞耻。
  耳垂上残留一股酥麻感,白嫩的脸颊布上层薄红,温热的气息好像就喷洒在他的锁骨处。
  喻禾往左边移了一步,抬手搓了搓脸,匆匆应下,“那我就先上楼换衣服啦~”
  脚步声哒哒远去。
  留在别墅一楼的工作人员,亲眼目睹蔺一柏的表情是怎么冷下来的。
  那位蔺家家主,将左手手腕处的小叶紫檀用手指勾下,随意拿在手中把玩。
  右手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低首,开始处理工作。
  原本温馨的气氛冰冷下来。
  “可以先把直播断了吗?我准备工作了。”蔺一柏抬起头,脸上挂着疏离的笑。
  工作人员点头,“当然可以。”
  关了机器后,蔺一柏看文件的脸色更沉。
  他站在高脚玻璃桌前,握着小叶紫檀的手压在桌面。
  另一只手在垫板上滑动,整个人的气势似黑云压来。
  观众这才从整整一天的甜蜜互动中醒过神。
  对啊,蔺一柏肩上的责任还很重,怎么可能会单纯谈情说爱呢。
  十分钟后…
  “蔺一柏!我换好啦~”二楼传来喻禾欢快的嗓音。
  工作人员重新调试好机器,准备再次直播。
  余光打量严肃工作的男人。
  只见垫板上的指尖不急不慢继续滑动,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楼梯,提声提醒:“慢点下楼,我等你。”
  “嗷!”喻禾停下急促的脚步,嘿嘿一笑,扶着扶手慢慢下楼。
  下了楼,喻禾拽着裤腰处,往上拽了拽,眸子发亮:“你带得这个衣服,穿起来真的好舒服,我感觉今天可以多摘两筐蔬菜。”
  蔺一柏重新将小叶紫檀戴回手腕,接受到情绪分享,大致扫了一眼少年的着装,长裤长袖很合适。
  狭长的眼尾略挑,高高在上的人又开起玩笑,“那我一会倒要看看,兜兜有多厉害。”
  他继续低头看着笔记本,却抬手,对着喻禾掌心摊开,“量力而行,万事有我。”
  喻禾向前迈了几步。
  转头瞅瞅工作中的摄像机,又看看满屋子的人,撇了撇嘴,厚着脸皮将手放在蔺一柏温暖干燥的手心中。
  然后嘿嘿傻笑。
  指缝相扣,蔺一柏把人又拉近了一些,“等我处理完这点文件。”
  喻禾看了好几眼屏幕:“好。”
  少年乖乖被牵着等人。
  途中好几次,他无聊,用空闲的手挠自己的下巴,踮着脚,断断续续瞟了好几眼,全是汉字和阿拉伯数字,懒得看。
  蔺一柏也不约束他,随着去。
  这副容着喻禾随意查看文件的样子,全然与之前防备的样子不同。
  【蔺总压根不在乎文件的私密性,随便让少爷看?】
  【是个傻子都能掂量来。这要是泄露文件,伯蔺集团就得亏钱,对少爷没什么好处。】
  【商业联姻是真的,我感觉他俩有感情也是真的。】
  【我也感觉出来了,蔺总看向少爷的眼神始终都是专注的。】
  【蔺总是真双标,他一个人就让关设备,怕打扰工作,现在少爷来了,手拉手就不会打扰工作了?】
  【虽然但是……我还是恶心他霸凌同学怎么办。】
  一个内部工作人员看到大家谈论的火热,便偷偷用小号发了一条弹幕。
  【蔺喻的关系保真,我是内部人。】
  【真假?骗人会加班。】
  【真的。】
  他们几个工作人员一下午都跟着蔺一柏和喻禾,前前后后,眼睛看到了,耳朵也听到了。
  谁不知道夫夫俩感情好呢。
  几个工作人员堆在门厅口,压着鸭舌帽窃窃私语。
  而被讨论的主人公,一个处理文件,一个乖乖等着。
  “好了,走吧。”
  蔺一柏将笔记本关机,从衣架上取了一个浅遮阳帽,正好压在喻禾毛茸茸的脑袋上。
  “耶~”喻禾单手扶正草帽,被握住的手前后晃动,冲着镜头摆了一个“茄子”。
  他已经习惯了直播,毫无包袱,“要去摘菜啦~体验生活!”
  下午七点,夏天的西北日落晚,天空还亮着,但抬眼能看到月亮。
  喻禾一路上踩着田埂走在前面,蔺一柏双拎着两只塑料筐跟在后面。
  两人到达蔬菜田时,其他两对夫妻、夫夫已经完成了任务量的一半。
  见喻禾与蔺一柏来了,傅识琅从蔬菜架前起身,擦去额头的汗渍:“来了,小别墅怎么样?”
  “还可以,”蔺一柏扶着喻禾从田埂上下来,“你们的房子怎么样?”
  和傅识琅一起的屈竹月摘下口罩,碎发湿黏在脸侧:“还不错,砖房有空调,这几天会好过一些。”
  新鲜的西红柿轻放在筐里。
  喻禾忍住内心即将采摘蔬菜的激动,装作“不经意”瞥了几眼,左右手搓了搓,殷勤道:“需要帮忙吗?”
  “啊?”屈竹月一滞,下意识抬头看蔺一柏,忙摆了摆手:“不用,我和识琅快弄完了。”
  傅识琅摘着豆角,点头:“是啊,你和一柏快去忙吧。”
  开玩笑。
  喻禾年龄是他们的弟弟,而且又是蔺一柏的老婆,他们夫妻俩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帮忙。
  都是熟人,喻禾被拒绝倒也没尴尬,只呆呆地抓了抓头发,说了句“好叭”,转身拉着蔺一柏朝自己的任务田赶。
  中途又遇到了采摘黄瓜的易书和桑以均。
  大概是同型号相互吸引,喻禾主动和易书攀谈起来,“易书,你们的房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提到房子,易书就心累,“节目组太狠了,完完全全就是原风味草屋,我估计晚上能被热死。”
  听到这样的形容,喻禾心疼了他们两秒。
  见易书那张娃娃脸闷闷不乐,一个颜控狠狠的心疼了一下。
  喻禾想起那个别墅里还有一个空闲的风扇。
  他转头问过蔺一柏的意见,非常慷慨的借给了易书,希望他们晚上睡觉能舒服一些。
  喻禾开开心心问候了遇见的每个人,蔺一柏在后面默默提着筐。
  工作人员扛着设备在最后面跟。
  直播间的观众们实时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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