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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蔺一柏问他,“腿还疼不疼?”
  “有点。”
  那会他看了,大腿根有点红。
  喻禾用脑袋顶蔺一柏胸口,左手扒着对方的脖子,抬起右手,“我手也有些麻。”
  “是我的错。”
  蔺一柏点头,脸带歉意,像极了合同里的乙方。
  喻禾说,“下次就不行了喔。”
  蔺一柏态度诚恳,“嗯嗯,不会了。”
  反正他这么聪明,下次还会有其他办法勾引老婆做其他事。
  这事的开发程度远不足百分之十。
  ...
  纯白色的信件平铺,前前后后,盛辜安看了好几遍。
  虞洲跳楼的场景无数次在眼前重现。
  他弯下腰,手里捏着信,脸埋进手掌里,身上似是担了千斤重。
  难以呼吸。
  门铃响起,盛辜安缓神,信件塞进床头柜抽屉。
  随即起身,打开门,喻州局促地站在门外,手里提着果篮,一股脑塞给盛辜安。
  盛辜安下意识抱住,却不明所以,“这是?”
  果篮...一般是看望病人才会带的吧。
  “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那进来吧。”
  盛辜安让出位置,喻州进了门,“会打扰吗?”
  “不会,我还没准备睡觉。”
  听到这话,喻州下意识看向里面的套间,整整齐齐,的确不是要睡觉的样子。
  盛辜安让他坐在沙发上,倒了杯水递过去,“是有什么事?”
  “就是...关于前几世的记忆,你有多少?”
  喻州没有恢复全部记忆,格外清楚的只有杀害喻禾的几个场景。
  到底是自己手上沾了弟弟的血,他总是难面对。
  盛辜安猜出其中深意,“我只有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喻禾没死,是我帮他挡了一刀。当时的你,已经丧失了意识,身体的主导者是虞洲。”
  “前几世应该也是相同的情况,你的意识被挤走了。”
  “所以,你和喻禾之间,没有任何的间隙,你也没有害他。”
  从盛辜安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喻州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想起虞洲当时的那句未尽之言,他又问,“我和你...上一世是...”
 
 
第112章 是恋人
  “我和你是恋人。”
  盛辜安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指尖在玻璃上轻敲,不安。
  这一世,他和喻州之间连朋友的那种亲近都算不上。
  贸然告知,蝴蝶效应可能会让他们两个人没结果。
  但是,即便盛辜安有过想隐瞒下去的私心,内心真诚却让他没办法欺骗喻州。
  差不多的答案。
  喻州紧握着手,呼吸放缓,细细打量着盛辜安的身影。
  在听到这句话之前,他曾经设想过未来会拥有一个什么样的恋人。
  开朗活泼的、宅家慢热的、调皮倔强的...
  他设想过很多类型。
  而现在,在虞洲和盛辜安的话语下,在未来,他似乎拥有的是一个安静、需要被爱的恋人。
  窗下的景色乏味,盛辜安为转移注意力,只能是低着头。
  他不打算勉强喻州接受这件事,“上一世的事,这一世...你也不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
  “那你呢?”喻州按着额前的碎发,沉思许久开口,“盛辜安,转过身看着我,别逃避。”
  问题总得解决。
  命令式的语气让盛辜安莫名有些想哭。
  上一世,他和喻州在一起狗,对方从来都是用温和语气的沟通。
  冷漠的命令总让盛辜安觉得,这不是他爱的那个人。
  爱人被封锁在第四世,永远也不会回来。
  盛辜安委屈地转过身,眼泪不受控制落下。
  宁东阔打他的时候,没哭;
  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他也没哭;
  被喻州语调低冷的对待时时,他就是很想哭。
  “怎么...还哭了。”
  滑下的泪珠将喻州打的措手不及。
  他急忙起身,扯了两张纸巾,走过去。
  下意识很熟练地擦去眼泪,“对不起,是我冒犯到你了。”
  “不是因为这个。”
  平日里冷着脸的猫咪,倏然之间哭起来,总是让人招架不住。
  喻州拿出哄喻禾的语气,柔和的问,“那是因为什么?”
  盛辜安抽过纸巾,“不习惯你刚刚的语气。”
  “那我该是什么语气?”
  “现在这样。”
  “上一世...我就是这种语气?”
  盛辜安喉咙“嗯”了一声。
  余光打量喻州的神态与动作,心里的小算盘不死心又打了起来。
  对方只要表现出一丁点抗拒,他立刻道歉改正。
  如果没有,那就还能得寸进尺。
  好歹是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几年的豪门少爷。
  喻州要是没发现对方的小动作,他就白活了。
  小狐狸似的。
  但是...怎么讲呢。
  喻州双手抱臂,扬眉将目光扫过对方泛着泪光的眼睛,鼻头小挺,脸颊白皙。
  在喻家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也不错,肉多了一些,看起来没打架青年那股范儿。
  他不是颜狗。
  但是对于盛辜安的这种转变很满意。
  像是属于他的养成人物。
  “其实对于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我并没有很反感。”
  捏着纸巾的手垂下,盛辜安光明正大看他,不再偷偷摸摸。
  喻州退了一步,站靠着沙发,“问你这件事,只是单纯想知道。因为我这个人并不是很喜欢未知。”
  未知,让人失去安全感。
  他不太喜欢那种行走在独木桥上摇摇欲坠的感觉。
  盛辜安接不下去话,喻州又道,“一切顺其自然,可以吗?”
  对于眼前这个只比弟弟大两岁的人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喻州不打算刻意干扰,遵循内心的选择就很好。
  这个答案正中盛辜安的心头。
  他怕晚了一步喻州反悔,立刻应下,“可以。”
  ...
  清晨,凉风吹进喻禾半开的被子里。
  屁股有些凉。
  喻禾皱着眉头摸屁股,眼睛都没睁开,嘴里嘟囔着,“老公,好凉。”
  蔺一柏端着做好的早餐刚进套间,听到这么一句。
  知道是窗扇打开。
  放下早餐,去关了窗,又折返回来。
  将还在睡懒觉的喻禾从被子里挖出来。
  套上睡衣,戴好耳蜗体外机,大手掌着无力的下巴,“兜兜,醒醒。”
  “唔,”喻禾顺着方向侧过脸,拿蔺一柏的手当枕头用。
  睡梦里,喻禾还在想,今天的枕头好硬,还没他老公的怀里枕着舒服。
  被人当了枕头的蔺一柏看着老婆在手心里呼呼大睡,没忍住笑出声。
  仍旧坚持叫人。
  只见他一手撑着喻禾的脸,一手拿起手机,点开游戏。
  随着一声timi的启动音响起,喻禾就像是急着吃猫粮的瞌睡猫猫。
  他艰难抬着眼皮,四处摸手机,“在哪?在哪?”
  “醒了吗?”手机塞到喻禾的手里,“给你。”
  “嗯...”视线在半开的眼皮之间有线,喻禾有些看不清屏幕。
  当蔺一柏抱着考拉似得抱起人去卫生间洗漱时,看不清的喻禾快要把脸和手机贴在一起。
  游戏页面弹出的新皮肤窗口,迷蒙的目光立刻清明。
  新皮肤!
  “蔺一柏,我要买皮肤。”
  “又看上哪个了?”
  游戏账号是蔺一柏的,手机也是蔺一柏的,还得用蔺一柏的钱支付。
  喻禾认为,在动老公的金库之前,应该先打声招呼。
  “这个。”
  喻禾被放在洗手台一侧,冰凉的触感让他屁股不舒服。
  挪了挪,动了动。
  蔺一柏侧眸望向游戏屏幕,喻禾举起手机让他看。
  页面的人物是兜兜最不会玩、玩一场输一场的貂蝉。
  喻禾很期待地问,“怎么样,这个新皮肤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可以买。”
  喔~
  兜兜虽然不会玩,但是他很喜欢漂亮的皮肤。
  “买。”
  蔺一柏抽来多余的毛巾,单手把喻禾抱起,毛巾铺在洗手台侧,又把人放下。
  他揉着喻禾的额头,拿着牙刷,挤好牙膏,递过去。
  屁股底下不凉了,喻禾举起手机,“扫脸。”
  蔺一柏弯下腰,直视手机摄像头,“滴”一声,支付宝购买。
  他抬起身,给自己挤牙膏,问喻禾,“兜兜买了多少Q币?”
  “你没看?1000个。”
  “没注意,够吗?”
  “够的。”
  手指在屏幕上不停点点点。
  一分钟后,喻禾拥有了新皮肤,美美换上。
  “刷牙。”蔺一柏洗漱干净,将喻禾围困在洗手台上,凑过去,亲他的唇。
  淡淡的薄荷味留在唇上。
  喻禾嘿嘿一笑,晃悠小腿勾人的腿,将牙刷送进口腔,“知道滴。”
  “我一会去看虞洲,兜兜要去吗?”
 
 
第113章 怎么解决
  喻禾叼着牙刷,唇周全是牙膏沫,“哥哥和安安也会去吗?”
  “不会。”
  虞洲和他们之间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是错综复杂的树根。
  避开就是最好的。
  所以,蔺一柏不打算告诉他们,可他总得去看看。
  喻禾捏着牙刷刷牙,“那喔和尼去(那我和你去)。”
  洗漱好,喻禾套着睡衣坐在落地窗前吃早餐,蔺一柏去衣橱给他找衣服穿。
  等喻禾吃完,蔺一柏抱着衣服,替他换上。
  妥帖到极致。
  ...
  昨晚麻醉药劲过去,虞洲便醒了。
  如同医生说的那般,虞洲失忆了。
  但是...很奇怪。
  他只是丢失了穿书后的记忆,仍旧记得自己是福利院长大的孩子,记得还有两份兼职没做。
  要不是一侧的陪护拦着,虞洲还想拖着骨折的腿去上班。
  “早晨虞先生一直赶我走,说他没钱请陪护,又问我,他是怎么出事的。”
  蔺一柏牵着喻禾花廊下,虞洲坐在花园长椅上,仰头闭眼,接受阳光的照射。
  陪护还在给蔺一柏汇报,“我按照您吩咐的说了,虞先生便放心了。”
  跳楼的原因—生活不顺、投资被骗。
  甚至还有贴心准备的几份假投资报告。
  假假真真。
  失去部分记忆的虞洲如果起疑,这几份文件,就放在挽南巷的房子里。
  随时可以让他以偶然的方式看到。
  喻禾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他始终盯着虞洲。
  看他坐在那里闲适地享受阳光,满脸是从未见过的惬意。
  丢失了记忆,好似也丢失了那个阴郁、心机的虞洲。
  只留下努力生活、阳光向上的他。
  “蔺一柏,”喻禾拽拽男人的衣角。
  蔺一柏看他。
  喻禾仰着脸,“你打算怎么处理虞洲啊?”
  身后的陪护没出声。
  蔺一柏牵紧喻禾的手,毫不在意陪护在场,“找个地方关起来。”
  虞洲跳过楼,在当地的多多少少有一些社会影响。
  他要是贸然处置,假使到了后面有人再提起这回事,看不到虞洲本人,恐怕不好交代。
  喻禾眨眨眼,这个处理结果听起来...有点让人不舒服。
  这个人前几世那么坏,这一世也不简单,最后却只是关起来。
  “有点对不起自己。”
  喻禾轻轻跺着脚,低下头,原地画圈,散发着不开心的情绪。
  而蔺一柏也不吭声。
  气氛僵持。
  这次真的轮到陪护不敢出声了。
  也就在此时,一道光突然拯救了他。
  蔺一柏用眼神示意陪护走,他一步也不回头,转身就走了。
  等着陪护走到虞洲面前,带着人回病房,蔺一柏拉着人进怀里,开口,“兜兜,我不是不打算动他。”
  “而是现在不好动。”
  爱人被杀三次,蔺一柏一直在艰难忍耐着痛苦。
  “我也不想让你难做,就是不开心。”
  他是豪门出生的孩子,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牵扯。
  正是因为牵扯太多,才更不开心。
  “是我的错。”
  蔺一柏捧起他的脸,弯下腰,旁若无人亲吻脸颊和眉眼。
  陪护将虞洲推进病房十分钟后,蔺一柏和喻禾上了门。
  看两个人的手紧握着,应该是情感危机解除。
  陪护推椅子的时候松了口气。
  在看到椅子数量时,又提了起来。
  虞洲住的病房是普通两人间。
  一张床配置一把椅子。
  另一张床住了人,椅子上也放了私人物品,陪护不好搬。
  导致了蔺一柏和喻禾有一个人没法坐。
  陪护僵持在那里,喻禾也不知道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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