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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那你回来做什么?”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从偷偷跑到国外,到回国,为了赚钱在宴会兼职,被喻禾跟踪,舒欢很久没能和人正常沟通过。
  他外语不好,听不懂外国人说什么;回到国内,又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
  此时此刻,就算是有过节的喻禾,他竟然也爆发出了交谈欲望。
  两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喻禾无聊,便放开了聊,“那万一被抓到呢?”
  裴观棋可是放出话,要是抓到舒欢,会把他的腿打断。
  “那就是命了。”舒欢比参加综艺录制时更爱笑。
  笑容基本是挂在了那张纯真的脸上。
  也就是这会,喻禾才会真真实实感觉到——对方只是十八岁的少年。
  喻禾没再出声,默默走到一侧的玻璃前,低眉看向窗外的夜景。
  舒欢也没动。
  许久,喻禾手指点着玻璃,黑溜溜眸子泛着洁白月光。
  他唯恐被人发现,轻声说,“你还不走吗?”
 
 
第101章 他们欺负我
  “要走的。”
  舒欢重新取出口罩,用它遮住半张脸,抬手勾下刘海,只露出那对毫无波澜的眸子。
  难保宴会上不会有熟人发现他,然后向裴观棋通风报信。
  要不是这场宴会赚钱,他压根不会来。
  喻禾扶着窗,回头看,“以后去哪里呢?”
  “小少爷,你好八卦。”舒欢哼笑出声。
  嘴上吐槽,却又觉得喻禾不会是私底下通知裴观棋的那种人。
  于是他毫不隐瞒,“可能去北方,也可能继续留在南方。”
  “或者是澳门、台湾、香港...”
  他埋头整理着衣物的整洁,“总之呢,我空无一物又很贪婪,想尽力看看锦绣山河、如画美景。”
  “再见,小少爷。以前的事...我很抱歉。”
  他不是真的想挑衅喻禾...
  也并不是真的想傍上蔺一柏。
  那些...都只是他用来测试裴观棋的手段,即便中途有些贪婪,想要更多。
  但并不影响他满盘皆输,心甘离开。
  舒欢向后退了几步,手向后摸上走廊的安全通道门。
  门,用力被推开。
  四年前那条属于舒欢的狼藉小巷,突然就被走到尽头。
  关上的铁门发出沉重的闷声。
  喻禾撇了撇嘴,没在意,侧过脑袋,盯着窗外的明月。
  几分钟后,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喻禾好奇地摆过脑袋,和被人通风报信的裴观棋撞了个正着。
  讲来,他俩之前在另一场宴会上见过,裴观棋英俊、高大、面不带笑。
  看起来就是个运筹帷幄的商业强者。
  可此时面前这个人瘦削、憔悴,面色发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
  “舒欢呢?!”裴观棋手中掌着ipad,上面实时挂着这条走廊的监控。
  喻禾摇摇头,向一旁走,“我不知道。”
  他才不想告诉舒欢的去向。
  “我明明看到你和他在走廊聊了很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话落,裴观棋手底下的人向上迈步,将喻禾呈现半包围圈住。
  大有一副不说出来,就不能离开的意思。
  看着身前的几个彪形大汉,喻禾抿了抿嘴唇,无奈道,“裴观棋,你能不能冷静一下。”
  他一直以为裴观棋是聪明人,这怎么也是个傻的。
  裴家是真得凉咯,
  裴观棋恨不得将ipad的举到喻禾面前,“你不应该为了维护他,而来欺骗我。”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喻禾皱着眉头,揉了揉耳朵,他是一点都不怵这人。
  在喻禾看来,裴观棋发疯,只在一夕之间。
  可蔺一柏和哥哥在,就算是发疯又能怎么样?
  裴观棋不敢动他。
  他抬起头仰视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人,对裴观棋说,“蔺一柏和哥哥马上就要来找我了。”
  话落,见言语威胁不到位。
  他抬手想要推开身前的大汉,在触碰到鼓胀的肌肉时,喻禾又收回了手,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
  他其实也挺怕的。
  万一裴观棋真的疯了,揍他怎么办。
  qwq,蔺一柏和哥哥什么时候来救他啊。
  他只是一个好奇猫猫,并不是要为祸四方。
  喻禾后腰靠着玻璃,抱着双手,抖着腿。
  烦躁地翻了好几个白眼,没忍住爆了粗口,“你tm要是去追人,早就追上...”
  “裴总这是做什么呢?”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走廊里,轻缓的步子踩着红地毯。
  蔺一柏小臂处搭着西装外套,袖口折起,别在领带上的金狮子领带夹折射细碎的光。
  “蔺一柏!”
  喻禾原地跳着挥手,生怕被壮汉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不被看到。
  裴观棋眼神示意,手底下的人让出了位置。
  喻禾像是顺着溪流游动的小鱼,顺溜地钻进蔺一柏的怀里。
  指尖一勾一指,喻禾委屈巴巴告状,“蔺一柏,他们欺负我。”
 
 
第102章 兜兜—“喻州”
  舒欢从安全通道小跑到一楼,出酒店大门时,误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
  他下意识打量一眼,觉得似曾相识。
  可来不及深思。
  舒欢怕被裴观棋发现,丢下一句对不起,急忙跑到一侧的地铁口,扫了一辆单车骑回家。
  ...
  “等我一会。”
  蔺一柏牵着喻禾,将人转移到身后去。
  随即抬头望向裴观棋,唇线绷直,语调平淡,“裴总是只在生意场上混得不错吗?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蠢笨如猪。”
  前一刻,喻禾还在为自己骂人爆粗口而心虚。
  下一刻,他便被蔺一柏这句话怔愣在原地。
  无辜的眸子将目光越过高大的后背,不停抛在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
  蔺一柏是一个有教养并知礼的绅士。
  很少有人会听到他骂人,更不要说是骂对方是猪。
  对象还是裴氏的总裁、裴家的二少爷裴观棋。
  喻禾躲在蔺一柏的身后,惊讶中小声嘀嘀咕咕,“看来骂人真的会传染。”
  不久前自己才骂了裴观棋,这会又轮到蔺一柏骂人。
  蔺一柏干燥的大手握着那只软骨小手,还在继续,“人丢了,就去找人,不要像只烦人的苍蝇,总打扰着别人家的老婆和弟弟。”
  其他下属静静看着蔺一柏斥责裴观棋,不敢发出一言。
  生怕眼前这位宠老婆的蔺家家主,把他们也一起骂了。
  害怕jpg.
  “不好意思,是我急过头。”裴观棋挺直腰背,咬紧后槽牙,僵硬地向喻禾道歉。
  随后,在得到蔺一柏允许的眼神示意下,他带人连忙离开现场。
  坏人退场,某只狐假虎威的小兔子登场。
  喻禾拽着蔺一柏的衣摆,冲着裴观棋的背影吐着舌头,有点小得意,“哼,让你为难我。”
  “你这只小狐狸怎么那么大的好奇心?”
  看到舒欢,就跟着跑了出来。
  “就是好奇呀。”
  蔺一柏抱着西装外套,一手牵着喻禾,两个人返回宴会。
  身后的随行人员紧跟,蔺一柏不在意地用宠溺的语调道:“刚刚还说脏话了?”
  这是要算账了。
  喻禾摆着手臂,将两个人的手晃来晃去,歪着脑袋道:“说了一点也算吗?”
  心里却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认错!要尽最大限度地狡辩。
  “嗯,算。”蔺一柏维持着稳重,嗓音里全是温柔。
  喻禾鼓着小脸,猫猫祟祟开口:“我没骂人,塔玛德是裴观棋的英文名。”
  tmd——塔玛德
  蔺一柏眉头一挑,自家老婆这是在胡说八道。
  英文名都给人家编撰出来了。
  再过几分钟,又不知道得说出多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他捏捏手掌中的小手,直视前方,薄唇轻弯,感慨着,“兜兜真是个小天才。”
  “我嘛?”
  顿时,喻禾的眸子亮起,但是又不理解蔺一柏为什么说他是个小天才。
  紧接着,蔺一柏字字清晰:“几秒钟之内能将这三个字转变成一个英文名,只有兜兜能做到了。”
  喔,没相信他的话,并且发出了嘲笑。
  听明白的喻禾小脸一垮,皱皱巴巴。
  回到场内,之前因为蔺一柏离开而散去的人群又聚集起来。
  蔺一柏是动了要看住他的心思,左手始终都攥着他的右手。
  谈话间的内容无趣又繁杂,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与人声揉在一起,喻禾无聊到想变成一座石像。
  灯光闪烁间,黑漆漆的角落里孤身一人的喻州向喻禾招了招手。
  身前的桌面上还摆放着好几种喻禾爱吃的小蛋糕。
  喻禾眼睫微弯,看向正严肃交谈的蔺一柏,粉嫩的指尖戳戳对方的手心。
  手指被收拢。
  蔺一柏的另一只手举着香槟,说了句不好意思,侧过头,有求必应,“怎么了?”
  “我想去找哥哥。”
  喻禾借着再次闪烁而来的灯光,指尖指向喻州,“看,他在那里。”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喻州的脸若隐若现。
  又一束灯光打过去,蔺一柏看清了人,这才松开喻禾。
  看着少年向喻州走去,并落座在那里,正巧身侧的合作伙伴唤他,蔺一柏回过头,继续攀谈。
  宴会厅的钢琴声起起伏伏,蔺一柏身边的人也渐渐散去。
  他抬手勾开领带,见喻州拿着一杯牛奶走了过来,“兜兜呢?”
  “不是和你在一起?”
  蔺一柏淡定反问,他是亲眼看着兜兜和喻州坐在一起的。
  一听这话,喻州摇摇头,“我一个晚上都在和其他人交流,没和兜兜在一起。”
  面对这样的消息,蔺一柏连忙看向之前的角落,那里空荡荡,只有一桌的小蛋糕。
  他眉头紧皱,“不是你叫兜兜过去吃蛋糕的?”
  “不是啊!”
  蔺一柏不是会撒谎的人,而喻州也不是爱捉弄的人。
  两个人对于喻禾的行踪都对不上话,毫无疑问...肯定是出事了。
  “调监控,封锁酒店。”
  蔺一柏冷静的下达命令,让下属找来酒店经理,一行人赶往监控室。
  只见清晰的监控画面中,喻禾喝下“喻州”递过来的果汁,过了几分钟后,趴倒在桌面上。
  蔺一柏手握成拳抵在桌上,抬眉,目光冰冷看着接下来的监控画面。
  晕倒的喻禾被“喻州”搀扶着走出了宴会厅,随后扶上了一辆套牌车。
  “见鬼。”
  喻州摸着自己的脸,监控中的“喻州”和他一模一样。
  就算是章文怡在场,恐怕都认不出哪个是她的亲生儿子。
  看过监控的其他人,除了蔺一柏,纷纷看向喻州。
  他自证道,“我不会绑架我的亲弟弟。”
  指头落在画面的角落里,那里也坐着一个喻州,“这才是我。”
  众人又转回头。
  太玄学了。
  人皮面具吗?
  亦或者是易容术?
  “解除酒店的封锁,和我的秘书详谈,我会向在场的每位客人进行相对应的补偿。”
  “好的好的。”经理擦着额头的冷汗,赔罪中又震惊。
  蔺一柏冷着脸,周身像是长出了寒冷的尖刺,他迈着步子离开监控室,派人去继续调查。
  ...
  车身在不停的摇晃,周遭极其安静。
  喻禾侧躺在车座,双手被麻绳紧缚,眼前黑漆漆一片,耳边空落落的,连同人工耳蜗体外机也被摘了。
  玩球了。
  喻禾眨眨眼睛,睫毛擦过布料,这架势...很像被绑架。
  “哥哥,你在吗?”
  他试探性开口,听不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也听不到别人的。
  喻禾心跳剧烈加速。
  一切的发展都有些不对劲。
  哥哥肯定不会伤害他。
  那...哥哥呢?也被绑架了吗?
 
 
第103章 做个饿死鬼
  喻禾的失踪警醒了喻州。
  他慌张拨通喻家别墅的座机,询问盛辜安是否安在。
  佣人四处查看,却发现原本应在花园里散步的客人,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少爷,我这就去调监控。”
  “不用了,”喻州焦躁地揉着头发,“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虞洲带走了喻禾和盛辜安。
  以前虞洲给了他们二选一的机会,可没有抓住。
  现下,虞洲猖狂到一口气带走两个人,直接把他们逼到无路可走。
  挂了电话,他和蔺一柏兵分两路,一个去查带走喻禾的路线监控,另一个人去查盛辜安的监控。
  ...
  过了很久,带着喻禾离开的车才停了下来。
  喻禾被人拖着下车,又走了一段很平坦的路,他被人猛地向前推了一下。
  脚步凌乱,小腿撞上一块坚硬,身子不稳,啪叽一下摔在坚实的床上。
  硬邦邦的,摸起来就是没有床垫的简陋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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