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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他挠挠下巴,“没...没干什么。”
  蔺一柏打量着少年身上的肥大外套和黑色口罩,语调疑问,“没干什么?”
  喻禾用力点头,力求能突出自己的肯定。
  蔺一柏眯着眼睛,没干什么,能丢下丈夫一个人独守空床?
  本来好端端的睡觉。
  感觉怀里有些漏风。
  他手捞了一下,却发现本该香香软软贴在怀里的老婆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94章 这是个秘密
  “这是个秘密,不能说。”
  喻禾扒着门,单薄的后背靠上门板,在蔺一柏的审视下,像小蜗牛,一点一点挪进去。
  哥哥和蔺一柏为他做的足够多,今天又没从虞衡那里找到有用的线索,更不好意思说了。
  不对...
  喻禾挪动的动作一顿,眸子一亮,盛辜安不就是线索嘛。
  他可以去找哥哥,打探一下盛辜安是什么来头。
  快到下班的点,蔺一柏本意不想多折腾。
  可喻禾一副出神的样子,把他逼得牙痒痒。
  于是在办公室的门上了锁后...
  喻禾正回过神,就见一张“血盆大口”朝他的小脸奔来,“疼~”
  喻禾被蔺一柏压在门板上,小手捂着脸颊,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挂在那里。
  好不可怜。
  少年可怜兮兮撇着嘴,“你怎么还咬人啊。”
  “谁让你不理我,还发呆。”
  和喻禾待在一起,饶是高冷的蔺一柏,也会变得黏糊糊又幼稚。
  格外喜欢通过一些稚拙的动作玩闹。
  蔺一柏的爱具有选择性。
  它隐藏他的冰冷外表,窥见他内心的炙热与滚烫。
  控诉让喻禾有些理不直气不壮。
  只能眼神躲闪,应下,“那我认错呗。”
  “下次还这样做吗?”
  蔺一柏朝喻禾紧贴,手指十指紧扣。
  喻禾摇摇头,踮着脚和蔺一柏亲亲。
  几分钟后...
  喻禾推开蔺一柏压过来的身子。
  顶着红润的嘴唇,手指把弄着对方的领带,“你一会送我去找易书。”
  蔺一柏凑过去继续亲他,唇齿间露出几句话,“又不想和老公一起待着了?”
  “天天就知道往外跑,等你开学,是不是还得去住宿?”
  “哪有...”
  喻禾被堵着嘴巴,断断续续吐字,“我不住宿...”
  住宿就得一周回一次家。
  和蔺一柏要分开一周,他是真的会疯。
  喻禾再次推开蔺一柏,默默睁圆眼睛,强调道:“我和易书约好了,不能放人家鸽子。”
  “是是是,”蔺一柏也没真想让喻禾不去,他不会干涉自家老婆的社交。
  就只是想多讨点好处而已。
  蔺一柏急着吻,“一会我送你去。”
  喻禾突觉不好,“现在呢?”
  “现在?”蔺一柏一下将人抱起,“当然是先陪我。”
  下班了,肯定要吃饭啊。
  喝粥...
  粥也算是饭,不抗饿,但是解馋。
  生米就先泡着,等时间到了再吃。
  ...
  “哇,你嘴唇好红。”
  易书盯着喻禾的嘴巴看了好久,感慨道:“挺激烈啊。”
  “你不要羡慕,以后也会有的。”
  喻禾看了一眼正牵小黑羊的孟子詹,对着易书哼了一声。
  易书察觉到喻禾有些不开心,轻撞他的肩膀,“怎么了这是?谁招惹你了?”
  “虞衡...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喻禾只能暗自忧愁。
  “嘿,”易书又撞喻禾的肩膀,“我不知道,孟子詹说不定知道呢。”
  话落,他丢下喻禾,小步跑到孟子詹那边。
  蔺一柏把他放在孟子詹的家里,又回去接小羊。
  现下,喻禾孤独一人,眼巴巴瞅着易书和孟子詹在那里沟通。
  没一会,易书扯着孟子詹走了过来。
  “孟子詹说他知道。”
 
 
第95章 虞洲的动机
  “真的嘛?!”喻禾顿时精神了很多,希望能听到有用的信息。
  孟子詹嗯了一声,简言意骇,“虞衡不是本名,这只在国内使用。”
  “那...他本名叫什么?”
  “虞洲。”
  “什...什么?!”喻禾瞪大眸子,“和我哥的名字一样?”
  孟子詹摇摇头,“同音不同字。”
  喻州。
  虞洲。
  孟子詹不了解内情,所以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在了解内情的喻禾来看,这是一种线索,能够进一步了解到虞衡...应该说是虞洲和他们之间的渊源。
  “易书,我可能没办法和你遛小羊了。”喻禾慌忙拿着手机给蔺一柏打电话。
  这次,他得坦白所有事情。
  一起解决掉这个麻烦。
  易书不明所以,但是很配合,“可以可以。”
  人家突然有急事,也不能勉强。
  接到电话的蔺一柏带着小羊,接到焦急等待的喻禾,“蔺一柏!虞洲和我哥哥的名字一样。”
  刚上了车,喻禾急匆匆吼出这么一句话。
  “兜兜慢点说,不着急。”
  蔺一柏并不认识和喻州名字相同的人。
  他从车载小冰箱里取了一瓶水递给喻禾,“你电话里说的不是很清楚。”
  他只听到兜兜说什么“虞洲和喻州名字一样”“虞衡肯定是冲着哥哥来的”等等...
  “叔叔,不回玉兰馆,去喻家。”喻禾按起车厢的挡板,还不忘交代司机去哪里。
  挡板缓缓升起,喻禾又忙着看蔺一柏,语无伦次道:“虞衡的本名叫虞洲!他和我哥哥名字同音。”
  “下午我出去和他见面,他说要在我和盛辜安之间做个选择。”
  “他肯定是想针对哥哥!”
  喻禾和盛辜安唯一的共通点是——一个是喻州的弟弟,一个是喻州的朋友。
  于是,他顺其自然地认为,虞衡肯定是冲着哥哥来。
  蔺一柏听完喻禾的话,单手牵住他的手,内心盘算着这件事,“谁告诉你虞衡的本名?”
  他的调查资料里并没有标出这一点。
  “孟子詹啊。”喻禾将身子倾向蔺一柏,像是在寻找一种靠山与安稳。
  可能是因为和易书很熟悉,所以,喻禾对于孟子詹的话也比较信任。
  蔺一柏抿着嘴,指腹摩挲着喻禾白皙的手指,“先去找喻州。”
  喻禾的手被轻拍。
  蔺一柏稳着心神,“不要担心。”
  ...
  喻家别墅的书房里,喻禾、蔺一柏坐在书桌的左边,喻州和盛辜安坐在右边。
  墙壁上的钟表静静走动。
  翠绿色的耳钉放在书桌桌心处。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它。
  “首先,虞洲肯定是想要这个耳钉。”
  “其次,虞洲会在兜兜和盛辜安之间选择一个下手。”
  “最后,虞洲和我存在某种联系。”
  喻州尽量总结了乱成一团的毛线串联的信息。
  喻禾趴在桌面上,指尖勾着耳钉,“安安,你这个耳钉,真的只有这一对吗?”
  他真的脑子快废了。
  虞洲又什么都不愿意说。
  真的超级超级抓不住思绪。
 
 
第96章 听不懂
  盛辜安摇摇头,“就只有一对,而且,我也不认识虞衡或者是虞洲。”
  年少失母、父亲暴力的环境养成了盛辜安孤僻的性格。
  二十年的人生里,他没有朋友,没有关心自己的家人,人际圈子小到几乎没有。
  他怎么可能会遇到虞衡呢。
  “我的脑子要爆炸了。”一头雾水让喻禾的状态接近想发疯。
  他双手抱着脑袋,撑着桌面,胸口的郁闷团成一口气,从嘴巴里呼出。
  蔺一柏侧着身,大手包裹着小手,“肯定会有蛛丝马迹会被我们发现的。”
  话落,他抬头,问喻州,“虞洲出现在育晟科技时,也是突然出现的?”
  “嗯,秘书和前台都说没见到虞洲。”
  喻州蹙着眉头,那道眉间的疤痕从上次生病之后,浅显了很多。
  使得他担心时,多了些与从前相似的温和。
  西小楼的看管很严,上下楼需要相应电梯卡才能乘坐电梯,安全通道也需要内部权限才能打开。
  虞洲的病房被顶级安全锁关着。
  这么严苛的条件,他做到了凭空消失在病房里,更是凭空出现在育晟科技。
  喻州再三思考,“一柏,空离师父回来了吗?”
  上次破局的是他,也许这次也有解。
  “没有。”
  这几天,他一直在让蔺一秉留意着昭觉寺空离师父的归来,可始终得到的,都是尚未回来。
  “空离师父是谁?”喻禾双手托着下巴,小腿在椅子上晃悠。
  左瞅瞅蔺一柏,抬眼又瞄着喻州。
  他怎么听不懂蔺一柏和哥哥在说什么。
  他俩背着自己真的做了好多事啊。
  蔺一柏和喻州相视。
  淡定从桌面的糖果罐里取了枚樱桃软糖塞进喻禾的嘴里,“昭觉寺的师父。”
  樱桃味在口腔中回荡,喻禾嚼着软糖,又舔舔嘴唇,“那空离师父对我们这件事有了解吗?”
  “大概是。”
  少年没问喻州是怎么认识空离师父,也没问蔺一柏怎么知道空离师父和此事有关。
  在一些问题上,他总是浅尝辄止。
  这时,很久没动静的盛辜安开口了,“你们说的那位空离师父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在躲着你们。”
  能够预知喻州的情况,留下一枚没有根源的耳钉,进一步准确治愈非自然情况下的疾病。
  世界,并不是只有科学。
  世界,总存在着类似于黑色迷雾,或者是“暗失森林”的现状。
  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四个人只能原地解散,下楼或者是回家休息。
  深夜,盛辜安的卧房房门被人敲响。
  盛辜安穿着睡衣刚从浴室出来,毛巾擦拭着满头的湿发。
  敲门声断断续续,很轻。
  “哪位?”深夜来访,盛辜安踩着拖鞋朝门口走,边扫视自己的衣着。
  门外,喻州的声音传来,“是我,睡觉前想起点事,想问一下你。”
  “稍等!”
  盛辜安放快步子。
  他锁了门,得去开门。
  手指刚搭上门锁,卧房的落地窗又传来扣击声。
  他迟了动作,转过身看着被窗帘完全遮挡的玻璃。
  下一刻,喻家别墅响彻清脆的破窗声。
 
 
第97章 有消息了
  沉闷的木门上了锁。
  喻州在门外拧了两下,转过身又去找备用钥匙。
  门内,落地窗的玻璃碎了一地,窗帘好似乘着大风的翅膀呼动。
  有人踩着碎玻璃走进卧室,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盛辜安贴着门,反手打开门锁。
  猛地侧过身子,拉开门的同时,喻州也拿着备用钥匙在另一边推开了门。
  “快过来!”
  喻州握住盛辜安的手,把人拉扯到自己身后。
  护着他朝后退了几步。
  别墅里的警报声此起彼伏,休息下的佣人闻声,套着衣服赶来。
  安保人员拿着钳制器械站在庭院里,卧室里的光被稀碎的玻璃碎片折射,映出夏意斑驳。
  “你和喻禾都不做选择,那我就只能亲自来了。”
  虞洲立在破窗之前,吹起的窗帘像是魔法布,要把他包裹,调笑中透着势在必得。
  喻州明白,虞洲此行一定是为了盛辜安。
  果然,虞洲开口道,“我想和盛辜安出去聊聊,可以吗?”
  “不可以。”喻州挡在前面,身影笔挺,出声警告他,“离开喻家,兜兜和盛辜安,任何的一个,都不会交给你。”
  “那你呢?”虞洲对着躲在身后的盛辜安提问,“你也想让我这会离开吗?”
  喻州的后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盛辜安攥着对方的衣角,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眼中全是慌张与畏惧。
  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你聊天,而且这种行为是在私闯民宅、破坏财物,你应该要离开才对。”
  “那好吧。”
  虞洲步步退后,目光沉沉落在盛辜安的身上,掺杂着格外复杂的情感。
  他退进庭院里,身后的安保人员盯着喻州的指示,也跟着退。
  随后,虞洲闲庭信步般走到喻家别墅的大门口,推开门,离开这里。
  当天晚上,蔺一柏接到了喻州的电话。
  在得知对方的遭遇后,他搂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喻禾,眼神晦涩冰冷。
  ...
  第二天一早,喻禾吃早餐时,发现玉兰馆看守的安保人员人数似乎增加了。
  但是他并没有多想。
  喻州和蔺一柏那边也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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