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作为一个混血,看过甄嬛传吗?hhh暗恋哥,你怎么打啊。】
【这就是易书的发疯?不够!再疯一点,我爱看。】
易书眨着无辜的眼睛,一股脑道:“我是从古代穿越来的,任务目标是接近你,把你的所有资产变为己有,然后杀了你。”
断句后,又很礼貌的询问一句,“请问我可以吗?”
“可以,”孟子詹点头,接过易书手中的手机支架杆,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站回原来的位置,“那我现在就可以把钱全部给你,但是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你的钱和命,我都要。”易书往后退了一步,双眼睁大,语气凶狠。
解放双手后,更像是解放天性。
在孟子詹的目光下,下一刻,他又将双手抱起,做着祈求,“求求你了,好心人。”
两种情绪状态,让孟子詹不得不怀疑,易书本来就是一个很戏精的人。
只不过他没有一起生活过,所以不了解。
但是无所谓。
因为他很爱易书。
所以能够快速接受他的任何一面,并做出回应,“你可能不懂,我需要用这条命去爱我的爱人。”
“?别和我打感情牌,钱给我,命也给我,快点。”易书又变成了强盗无赖的样子。
“行行行,给你。”
孟子詹那张冷淡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掏出钱包,全部塞给他,“够了吗?”
易书还没玩够,他歪头看向身前的孟子詹,摊开手中的钱包,随便丢在床上,“哼算了,你给的太晚,我不要了。”
说完,他又揉揉眼睛,话里全是悲伤,“你永远不懂,这宫里的夜那么长那么冷。”
“钮祜禄易书也会难过吗?”
“当然。”
“那你要不要考虑做易家的易书,叔叔会给你很多的爱,我也会。”
玩闹的剧本升华到真挚的话语。
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始终温柔看向他,像是一棵巨树从深不见底的海域生出。
托着在爱中惧怕的易书稳稳当当落在陆地。
母亲在他幼时病逝,易爸爸忙着生意,很难去照顾到一个小孩子,久而久之,总容易引发矛盾。
那时,时隔半个月回家一次的孟子詹成为父子俩关系的调味瓶。
直播还在继续,整个房间静谧无声。
易书感觉自己的胸腔在猛烈地震动,是来源于心脏之处,那里像是揣了一只灵活的兔子,试图跃出心房。
【之前谁说孟子詹不会的!这不就挺会,我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我像个偷窥者,偷窥别人的感情,偷窥别人的甜蜜爱情。】
【这算不算孟子詹的表白?我就问。】
【不能算,个人认为这只是一种信号释放——我喜欢易书,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
【啊啊!别解读了,我嘴角压不下来了,这可恶的爱情!!!】
【孟子詹平日里冷着一张脸,老婆发疯,他笑得可开心,略略略,又是个老婆奴。】
隔壁的半球体旅馆房间里。
蔺一柏坐在大床上,怀里坐着喻禾。
少年正目不转睛看易书和孟子詹的直播,非常自豪,“孟子詹深得我真传,是个很聪明的徒弟。”
“我们兜兜教会的?”蔺一柏下巴抵着喻禾的脑袋,双手抱在少年的身前。
喻禾昂首挺胸,小手拍着胸口,“没错!就是我教会的。”
qwq,不然,孟子詹能突然进步这么大嘛。
“那喻老师,可以教教我吗?”
“教什么?”喻禾侧过身,眼眸弯起,“快说,我超级厉害的。”
蔺一柏抬起手,用虎口卡住喻禾的小脸,抱着他往怀里塞,笑得像个老狐狸,“喻老师,教我和老婆怎么接吻啊。”
被如同八爪鱼抱着的喻禾小脸一红,乖乖仰着脸,送上嘴唇。
好叭,他也很想和蔺一柏kiss啦。
那会没做完的事,在房间里当然可以做完啦。
喻禾和蔺一柏可是名正言顺、法律承认的夫夫欸。
半晌后,喻禾黏糊在蔺一柏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擦过男人的侧脸,嗓音软乎乎的,“还想亲亲。”
“别急,”温热的呼吸喷洒,擦过耳垂,蔺一柏将喻禾压在身体和床头之间,俯下身子。
他唇角微勾,指尖摸进布料,“肯定满足老婆。”
第78章 超级爱老公
下午六点,节目组组织嘉宾们一起去玩滑沙。
喻禾和易书的房间挨在一起,出门就能看到对方。
“易书,干的不错啊。”
喻禾站在门口伸懒腰,吃瓜群众积极问候,“心跳的快不快?”
“心跳频率超级正常。”易书弯腰系鞋带,红着的脖子却出卖了他。
喻禾努努嘴巴,“骗人是会变成小狗的。”
易书吐吐舌头,“我没骗人,我在骗小狗呢。”
眼看两个人叽叽歪歪要拌嘴,蔺一柏和孟子詹及时出现,分走了他们两个人的注意力。
为体恤工作人员辛苦,导演让大家各玩各的,直播这种事,交给手机和手机支架就可以。
喻禾和易书换着拿手机支架杆,脚底下踩着铺设在沙坡上的绳梯,嘻嘻笑笑着向上走,过去乘坐索道缆车,到达沙山顶滑沙。
所谓滑沙,就是爬到沙山顶,然后乘着滑沙板冲到山下。
几个人都是第一次玩,屈竹月在沙漠美景下,不停摆着poss,傅识琅时时刻刻都在抓拍。
喻禾和易书走在最前面,偶尔用手机拍张自拍。
【看到大家这么开心,我就不开心了,学生党也好想出去玩。】
【他们不像是去参加综艺的,挺像旅游团,到处都是开心愉悦的氛围。】
【看到傅识琅趴在沙坡上给屈大明星拍照的时候,我笑到了,我也是这样给女朋友拍照的。】
【节目组还挺好,让工作人员也去玩了,嘉宾自己直播,打工人意满离。】
一行人爬到乘坐索道缆车的位置,乘上缆车,前往沙山顶。
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前方是尚未落山的太阳。
喻禾脚下悬空,小腿晃悠,手里握着手机支架杆。
他侧过头,惊奇这里的美景,“蔺一柏,谢谢你带我出来玩。”
一个人的旅行,可以毫无牵绊去很多地方;可两个人的旅行,才是喻禾想要的。
他趴在栏杆上,小脑袋低垂看着地面,偏过脸。
高处的风吹起蔺一柏额前的碎发,揉碎对方眼中温柔的光,零零碎碎掉进喻禾的眼中。
喻禾压着小脸,又笑着将脸埋进臂弯里,小声说:“越来越爱你啦。”
“我也是。”蔺一柏凑过去握住喻禾的手,“对兜兜的爱永远没有底。”
【蔺总和少爷时时刻刻都在加深对彼此的爱,可以宣之于口的爱是超酷的。】
【想起来之前看到一句话——为什么很多小说只写到结婚就完结,因为婚后的生活不幸福。但是在少爷这里,他们明明超级幸福。】
【他俩的爱真的超级能拿出手,我这个对爱情失望的人,被感动到了。】
【看到蔺总和少爷幸福,就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真爱,只不过我运气不好,没有遇到罢了。】
索道缆车到达沙山顶。
蔺一柏和喻禾跳下缆车,在工作人员引导下,站在一侧等待后方的几人。
等着人凑齐,一行人走向滑沙通道。
滑沙道很长,没有固定的滑道,但是有固定的滑沙路线。
易书和喻禾急于体验这种新鲜感,两个人取了滑沙板,坐在沙山顶上,等着工作人员来推。
“兜兜,人工耳蜗得保护好。”蔺一柏站在喻禾的身后,将一个像浴帽的东西套在少年的脑袋上。
随后,他抱着喻禾的身体向前挤,自己坐在后面那块位置上。
“你要和我一起吗?”喻禾像个玩偶被抱在怀里,小手搭在蔺一柏环在他身上的胳膊上。
蔺一柏点点头,“他们说可以两个人一起。”
“嗷,”喻禾将脑袋向后靠在蔺一柏的胸前,目光远眺,滑沙道一路向前,看不到尽头。
此时,刚推了屈竹月和傅识琅的工作人员走来,询问是否要开始。
喻禾点点头,在期待中,滑沙板缓缓在沙山顶上被推动。
慢慢滑下沙山顶,滑沙板在沙坡上持续加速。
风从耳边刮过,哗啦啦的声音伴随在侧,腰间的束缚不断收紧。
喻禾张大嘴巴吃风,却吃了一嘴的沙子。
“啊~蔺一柏,”声音被风带着远走,“滑沙真的超级好玩~”
喻禾感受着脸上猛烈的风,激动的情绪被调动,他爱上了这样的西北。
滑沙台上,易书拿着手机支架杆,直播着喻禾和蔺一柏的身影在沙漠里消失,“看起来很好玩,所以,我们也要去了。”
半个小时后,三对夫夫/夫妻到达终点。
…
“这一个月真的好开心啊。”
房间里,喻禾坐在蔺一柏的怀里,抬起头,通过房顶的玻璃,看着夜空中明亮的月亮与星星。
少年仰着小脸看夜空,蔺一柏却侧脸看着他。
只见那圆溜溜的眸子里布满星辰,像是沉睡在深海里的珠宝,更像是珍贵的珍珠。
蔺一柏总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这更漂亮的存在,“只要兜兜开心,就很好。”
“嘿嘿,”喻禾回头看蔺一柏,对上男人含笑的眉眼。
双手捧着蔺一柏的脸,凑上去mua地亲了两口,“蔺一柏,你真的好棒,哎呀,这种人怎么会是我的老公呢。”
喻禾勾住蔺一柏的脖子,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面上,“我上辈子一定是救了银河系,才能遇到你。”
“哪有。”蔺一柏兜住喻禾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因为兜兜是很好的人,所以才会遇到我。”
“是不是?”
“好甜的嘴啊,”喻禾挑起蔺一柏的下巴,“让我再尝尝。”
lsp带着xsp,非常快乐。
远在汴临市的喻州,却在无人时,打碎了书房的玻璃。
第79章 我们肯定发生过什么
窗外的月光阴冷。
桌面上的东西被喻州尽数扫落地毯。
他双手用力撑着桌沿,眼睛死死盯着一侧的落地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落,喉间呼吸更急促。
人影...
二楼的玻璃,怎么会有...
用力将拳头捶在桌面上,刺痛感密密麻麻的传来,喻州这才略微清醒。
试图相信那是自己眼花。
...
医院的走廊里,盛辜安单肩背着包,时隔一周,伤处消下,那张脸显得更加秀气。
他停在诊疗室门口的椅子旁,垂眼看着低着头的喻州。
落在膝盖上的手裹着一层纱布,看起来是受了伤。
于是盛辜安问道:“你今天来这么早?”
周六,喻州会来找宁东阔治疗,而盛辜安会借此来和喻州碰面。
“嗯,”喻州坐直上半身,疲惫地抬起眼皮,眼中灰暗,“耳钉,你查出点什么了吗?”
盛辜安摇摇头,将背包甩到椅子上,人也跟着坐下,“我回去翻了妈妈的日记,没有任何发现。”
没有进展,他俩的合作还能继续吗?
五人座的椅子上,喻州和盛辜安之间隔着一个位置,没结果的事与无力的状态,都让两个人没再出声。
盛辜安搓着手指,如此反复,直到那里变红刺痛也没停下。
身侧的喻州扫了一眼他的动作,叹了一口气,一夜没睡,眼前有些晕。
他站起身,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和我一起走,有事要告诉你。”
“去哪里?”盛辜安的目光落在虚无处,心口空落落的慌张,像是被浓硫酸侵蚀之后。
他没找到对喻州有用的东西,跟着人走了,又能做什么呢。
宁东阔那张血盆大口,永远躲不开。
喻州侧眸看他,双手垂在腿侧,语气平静,“先跟我走。”
司机开车将喻州和盛辜安送回了喻家。
章文怡和喻观森外出锻炼还没回来。
佣人见大少爷带了人回来,并上了二楼书房,贴心吩咐厨房那边做了糕点和茶送了上去。
整间书房打扫干净,昨夜被喻州用东西砸碎的破窗映射一侧树木的青葱,平静又美好。
“昨晚你在哪里?”喻州靠着书桌,手指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盛辜安抱着书包,不明白喻州这么问的意思,实话实说,“我在家,宁东阔每晚都会确认我的情况。”
“可是我昨天,在那里看到了你。”
喻州立起身,手指指向破窗,又低下身子,从书桌的抽屉里摸了一根烟,掐弄在指间。
盛辜安随着手指指向看去,玻璃破碎,绿意盎然,高树生长。
二楼的书房落地窗,他怎么会出现。
他眉头拧紧,“你可能太累了,看花眼了。”
“不是,”喻州将烟从中间掐断,喉结滚了滚,语速很慢,“我再三确认过。”
“而且当时把手砸烂,把玻璃砸碎,我还能看到你。”
玻璃里的盛辜安面无表情,浑身泛着青白色,像是已死之人,耳垂上的耳钉也只剩了一个。
喻州将掐碎的烟丢进垃圾篓里,抬头看向盛辜安,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们俩之间,肯定有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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