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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这次,他再次发出邀请,是非常诚心,“上车,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至于原因,可能是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我这个做哥哥的容易心软。”
 
 
第68章 合作愉快
  车行道上的鸣笛声起伏,行人路过匆匆,偶然停下来打量两个奇怪的人。
  “还不上来吗?”喻州单手压上车内门把手,另一只手随意搭着座椅旁的中央扶手上。
  他表现的随意,但是动作却在告诉盛辜安——我可能会下车。
  机警如他。
  盛辜安无意想被喻州关注。
  可他也不会将自己放在逆来顺受的位置上,静静等待喻州来探索他想要的东西。
  后车门拉开,盛辜安板着脸上车,坐在喻州一侧的空座椅上。
  喻州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九岁的人,总忍不住想要代入哥哥的角色,“赵叔,开车去东小楼。”
  东小楼。
  盛辜安低着头,眼神不明,他听说那里专门给权贵和豪门治病,还有一座西小楼。
  是蔺家专属。
  身边这个男人,和蔺一柏是朋友,更是蔺一柏伴侣的哥哥。
  盛辜安将手规矩握拳放在腿上,扭着头看窗外的景色,心中却一直在思考。
  蔺一柏的伴侣好像叫喻禾,也是S大的学生。
  “吃饭了吗?”喻州拿起手机,看向身侧的人。
  盛辜安摇了摇头,对外人隐藏的尖刺竖起,“没吃,但是我不想和你吃饭。”
  “可以,没问题。”眼前的少年和喻禾是两个极端。
  喻州理解少年的警惕,没再多费口舌。
  到了小东楼,喻州带他去消肿、处理伤口。
  熟悉的医生见人是被喻州带过来的。
  这人少年感未脱,看起来年纪不大。
  医生同喻州开玩笑,“你这是背着喻小少爷又找了一个弟弟?也不怕闹。”
  “你可不要胡说,”喻州靠着办公桌,长腿撑在地上,抬手推眼镜,笑的斯文。
  兜兜分不清这种玩笑话,万一真的误会他找了新弟弟,还不得用眼泪淹了汴临市。
  男医生嘿了一声,将盛辜安的下巴抬起一些,少年眉目清秀,样貌不错,“还有点小帅啊。”
  “啧,你能不能敬业点啊。”喻州立直身体,“别对人家孩子动手动脚。”
  “ok。”医生塞给盛辜安一个冰袋用来敷脸,“忍着点,我给你嘴角上药。”
  上药的时候又恢复成了正儿八经的医生,没再嬉皮笑脸。
  处理了脸上的伤,喻州将盛辜安送回家。
  车一直开到盛辜安家的楼下才停下,楼上已有住户亮起烟火灯光。
  “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家的?”喻州吩咐司机打开车门锁。
  盛辜安推开车门,没下车,半张脸掩在阴影下,“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所以调查我的家庭住址,很正常。”
  连续几天的相处,盛辜安比喻州调查中的更难接触。
  他打算换个角度和盛辜安接触,“你帮我解决一个难题,我帮你摆脱宁东阔怎么样?”
  “什么难题?”几乎是没有犹豫,盛辜安重新将车门关上。
  喻州将白色布包打开,取出那枚翠绿色的耳钉。
  观察着盛辜安的表情,“帮我搞清楚,它和你耳朵上的这一对有什么关系。”
  “有人说,这耳钉对我很重要。”这句话是喻州编造出来的。
  他想与盛辜安合作,但不会将具体情况和盘托出。
  “这不可能,”盛辜安淡定否决,“谁给你的,喻州,你不会被别人耍了吧。”
  喻州将耳钉递给盛辜安,侧靠着座椅,保持微笑,“昭觉寺僧人给我的,他们大概不会骗我。”
  “我也找过设计师,他说仅此一对。”
  “所以,盛辜安,你弄清楚这其中的关联,我搞定宁东阔,可以合作吗?”
  凭空冒出的一只耳钉,介入了母亲给予儿子的爱中。
  而宁东阔——他不想要跟着这个害死妈妈的人继续挂钩。
  所以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盛辜安都会接受,“我合作。”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
  “易书,爸爸电话。”
  孟子詹挑开门帘,让工作人员关了设备。
  易书从喻禾那里学到了一门手艺,用水和泥土,捏几个小人玩。
  此时,他撅着屁股蹲在那里,不仅是捏出了孟子詹,还捏出了小黑羊、喻禾、易爸爸。
  听到孟子詹叫自己接电话,他站起身愣了一会。
  私底下,孟子詹给易书解释过无数次,爸爸知道他俩之间的事情,可易书还是不放心。
  尤其是这次,易书担心对方是来兴师问罪。
  被泥土弄的脏兮兮的手背在身后,易书底气不足,“孟子詹,你就说我在忙,没空接电话。”
  “忙什么忙!滚过来接你老子的电话。”
  易爸爸雄厚有力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并且喋喋不休,“前几天回来和华盛解除合同,你连家门都没迈进来,倒是记得花老子的钱、用老子的人。”
  “一直不给我打电话,三过家门而不入,易书,你是当没我这个爸了?”
  易书当练习生的时候,他就不同意。
  娱乐圈多乱啊,他儿子长的那么好看,性格那么淳朴,进去了肯定会被各种恶心人的东西脏到眼睛。
  易爸爸左拦右防,结果到头来,孟子詹瞒着所有人,送易书去参加。
  “你和叔叔的问题总要解决。”孟子詹单手推着易书去洗手。
  又和易爸爸沟通,“叔叔,解决问题要理性,您之前答应过。”
  “行行行。”易爸爸深呼吸,缓和情绪。
  易书洗干净手,不敢看人,但是勇敢视频,积极认错,“爸爸,我错了,”
  易爸爸坐的板正,“以前的事就算了,当下,你和小詹的事才重要。”
  “怎么重要了?”
  说到这里,易爸爸面露难色,“你…你看看那些人都怎么说的,什么强制爱,还有…”
  他都说不出那些虎狼之词,“总之,你得给人家小詹一个名分。”
  “那只是观众开玩笑,都是这样的。”
  易书没想到爸爸真的不在意他与孟子詹之间的关系。
  甚至关注点在其他方向,还要主动促成。
  易爸爸摆摆手,又将事情翻了一页,“那你和爸说说,小詹怎么样?”
  “你要是不喜欢,爸爸也不勉强你。”
  儿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云。
  孟子詹站在一旁,自动离场。
  易书拿着手机坐在院门口,“也就那样吧。”
  “那样是哪样”
  易爸爸一辈子都勇敢追爱,见易书吞吞吐吐,有些恨铁不成钢,“小詹差不多算是爸爸看着长大的。”
  “人品没话说,对你也上心,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易书仰头看着蔚蓝天空,云朵聚成一团,脸偷偷红了,“年轻人的事,您就不要再管了。”
 
 
第69章 对老婆批评教育
  易书和易爸爸的沟通以一种尴尬的状态结束。
  挂断电话前,易爸爸让他和孟子詹在综艺结束后回家吃饭。
  ……
  清晨的康村,微风过境,凉快,日头也不晒。
  节目组重新铺设场地,推迟的比赛还是要继续。
  喻禾双手拆了纱布,站在树荫底下,乖乖抬着脸,眼睛紧闭。
  蔺一柏拿着防晒喷雾,给他喷完脸,又喷脖子、小腿和胳膊,戴好防晒帽,套好防晒衫。
  要上场比赛的是蔺一柏,准备充分的却是喻禾。
  【少爷今天还要手劈西瓜吗?哈哈哈。】
  【他的武器都被拆了,还怎么劈。】
  【少爷究竟是怎么做到晒不黑的啊,只靠防晒也不太行吧。】
  【可能是皮肤好,有些人就是天生晒不黑的。】
  【羡慕羡慕,像我这种易黑体质,亲妈吐槽我是黑娃。】
  蔺一柏他们做着准备,屈竹月和易书过来找喻禾,避开摄像头躲起来聊天。
  直播间另一头的导演忙着盯蔺一柏他们,没发现掉线了三个人。
  “喻禾,你最近有没有听到舒欢的消息?”屈竹月把手里的碎冰冰掰开,一人塞了一半,然后又拿出来一个完整的。
  喻禾摇摇头,被碎碎冰吸引兴趣,忙着吃它。
  这东西要是蔺一柏在,才不会让他吃。
  “舒欢又怎么了?”比起碎冰冰,易书更关注舒欢的事。
  他俩之前算的上是死对头,偶尔也会暗戳戳想要知道近况。
  屈竹月招了招手,两只耳朵凑了过来,“听说舒欢跑出国,断了联系,裴观棋都快气死了。”
  橙子味在口腔中碰撞。
  喻禾眯着眼睛,非常满足,但是对吃瓜又产生了兴趣,“裴观棋不是主动放过舒欢吗?人出国了,他生气做什么?”
  易书凑的更近,“难道是舒欢卷钱跑路?”
  “没有,听我朋友说,舒欢什么都没带走,裴观棋喝醉发酒疯,扬言要把舒欢抓回来弄残。”
  喻禾听着八卦,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叼着碎冰冰,脑瓜子一热,“易书,还好你没和他联姻,这人是疯子,有病。”
  他是很讨厌舒欢,却也没有裴观棋这么疯。
  空气安静了几秒,易书默默拿走喻禾的碎冰冰,抬手捂住他的嘴。
  “我的小少爷,你声音小一点,我们在讲八卦,懂?”
  喻禾点点头,碎冰冰重新回到了他的嘴里。
  屈竹月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而且,大家都猜测,裴观棋和舒欢关系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他俩指定有些感情。”
  “好玄,舒欢前不久勾搭别人,裴观棋也没动静啊。”
  “看不懂。”
  消失了十几分钟,工作人员来抓人。
  “跑去哪里了?”蔺一柏正换好运动装,单手扶着喻禾的小脸,亲了一下嘴唇,随后放开。
  偷吃碎冰冰的喻禾心虚地咂咂嘴,“和竹月姐还有易书聊八卦。”
  唇齿之间遗留淡淡的橙香吸引到了蔺一柏的注意。
  他抿着嘴,弓着后背,大手抚上喻禾的脸,又亲了一下,然后说,“兜兜,不对。”
  “什么不对啊。”
  鼻尖挨近。
  喻禾双手提起,要放不放,耳朵向后背了一点点。
  蔺一柏唇角上扬,“兜兜是不是聊八卦的时候偷吃了?”
  “没有呀。”喻禾别开眼睛,不敢直视。
  蔺一柏直起身,“橙子味的。”
  喻禾一惊,立马换上可怜样,“我发誓,我吃的是橙子糖。”
  “橙子糖还是碎冰冰?嘴唇都是冰的。”
  喻禾一蔫,“碎冰冰,但是我只吃了一点点。”
  蔺一柏眉头一扬,“是半个,还是一点点?嘴唇都沾上味了。”
  “好叭,是半个。”
  喻禾没抗住蔺一柏的“威压”,挤牙膏似的招供了。
  白嫩的指尖戳着蔺一柏的肚子,偷偷摸着腹肌。
  蔺一柏失笑,还以为他在反思,没想到是色心又起。
  【他们三个人怎么总在躲起来吃瓜!!加我一个,我也想听听豪门的瓜。】
  【可爱的老婆,亲亲,吃碎冰冰怎么了!当我老婆,每天都能吃。】
  【少爷做我老婆,我送你碎冰冰花束。】
  【蔺总以为少爷低头在反思,结果是在偷偷瞄腹肌。】
  【少爷:错是不可能错的,色心是藏不住的,色胆包天。】
  【有没有人写番外,内容就是少爷作为囚犯被蔺总刑讯逼供,逼供工具是棍子。】
  【我懂了,但是我学会了沉默不语悄悄变黄。】
  观众们被喻禾可爱到讨论的热火朝天,蔺一柏打算将对老婆的批评教育挪到晚上。
  上次带回来的那条裙子应该可以派上用场。
  导演用小蜜蜂召唤嘉宾们回来。
  铺好瑜伽垫的地面上,蔺一柏、傅识琅、孟子詹一字排开。
  他们俯身趴着垫子,一声令下,竭尽全力。
  蔺一柏的手臂肌肉紧绷,身体上下起伏,汗水滴落在垫子上。
  孟子詹和傅识琅也不差。
  他们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为了获得更多家具,能够用来装点小家,又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激烈角逐,一分钟后,各自停下。
  蔺一柏和孟子詹并列第一,傅识琅第二。
  “蔺一柏,你太厉害了!”
  喻禾拿着毛巾,又是擦汗,又是递水,忙碌的小松鼠。
  “去转幸运转盘,”蔺一柏接过水瓶和毛巾。
  节目组将幸运转盘推了上来,各家具的名字列在上面,一处橙黄区域空了出来,上面没有写字。
  “咦,这是什么意思?”
  喻禾指着那一块,他记得昨天推出来的时候还没有。
  导演得意一笑,“这是我们新增的幸运大礼包,盲盒喔。”
  “我才不相信节目组,”屈竹月被坑习惯了,没有任何期待性。
  而且那一块留的很小,很难转到。
  “这个礼包,是为了增进夫妻、夫夫之间的感情,特意增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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