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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当时买来,害怕猫会应激,就先放在集团的猫咖里养着,等喻禾什么时候来了,让他抱着回去。
  “那我现在可以抱走吗?”
  又酷又帅的缅因猫,他真的好喜欢。
  蔺一秉放下橘猫,拍了拍身上的猫毛,“当然可以。”
  喻禾有了小猫咪做伴,要带上去和蔺一柏一起玩。
  两个人从9楼乘电梯重返。
  中途有个男性员工抱着一摞文件同乘,全程低着头。
  喻禾抱着猫,眼睛时不时对上电梯门,里面倒映出员工的样貌,越看越觉得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电梯到了15楼停下,是人事管理处。
  员工抱着文件出去。
  喻禾突然想起来是从哪里见过——昨天那张画像。
  他几乎没有犹豫,在电梯关门前将猫咪塞给蔺一秉,冲了出去。
  那人似有所感,将文件向后全部丢给喻禾,开始向前狂奔。
  一路追过办公区。
  撞到了桌子,又打碎了花盆。
  职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一只保温杯从眼前飞过,砰的一声,前面奔跑的人直直倒地。
  捂着腿哀叫。
  随后是...
  他们一直觉得很可爱的夫人,跪压在那人的身上,凶巴巴地反扭胳膊,“你再跑一个?!”
  累死他了。
  喻禾压在那里大喘气,蔺一秉抱着猫颤颤巍巍赶到。
  看到场面混乱,自己担心了半天,磕磕巴巴来了句,“不是,你真是个汉子。”
  在蔺一柏面前怎么就那么乖,软的像是手不提、肩不能扛。
  打人的时候,是真不留手。
  喻禾白了一眼,“废话。”
  他不是汉子,还能是什么。小时候好歹还学了一些防身术呢。
  而且这次好不容易遇到,要是放跑了,自己还能有安生日子吗?
  三分钟后,15楼的电梯再次运作。
  电梯门打开,蔺一柏脚步急促,额前碎发耷拉,一路上都是职工问好的声音。
  他冷着一张脸,到了现场,见喻禾还压在那人身上,叫了保安,又去检查喻禾有没有受伤。
  “哎呀,没事!”喻禾转转圈,拉住蔺一柏的手,指着被捆住的人,“蔺一柏,你看,我抓住他了。”
  他是不是超级厉害!
  蔺一柏又去看他的脑袋,“人工耳蜗呢?疼不疼?”
  “不疼不疼!”
 
 
第56章 给老婆报仇
  “下午去医院,再检查一下人工耳蜗植入体内器部分。”
  蔺一柏不等喻禾反驳安排了下去。
  来时,他全是对喻禾的担心,害怕少年在追人的过程中被东西绊倒,或者被反过来挟持。
  蔺一柏张开双臂,抱着人,一只手压着喻禾的腰,一只手摸上少年的脑袋。
  好在没事。
  将喻禾紧紧抱着,揪心的怕意才能勉强缓和下来。
  喻禾双手扒拉着蔺一柏的衣服,眼睛忽闪忽闪,抬起双手,撒娇道:“再抱一下。”
  蔺一柏上半身弯的更低。
  少年像是攀爬的枝蔓,踮起脚尖,胳膊努力向上扒拉住蔺一柏,旁若无人一般,kiss了一下。
  声音甜甜的,特别小声,“老公,别怕啦。”
  “好。”蔺一柏露出笑。
  被抓住的职工带进了蔺一柏的办公室,蔺一秉跟着离开。
  杂乱的工作场所由2号秘书过来安排公司保洁处理。
  “欧阳杉,IT部门职员。”
  工作证放在办公室的桌面上,蔺一柏后靠桌子,长腿撑地,打量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公司IT部门的职工不少,而且欧阳杉属于最低层级的员工,能见过的概率就更低。
  难怪他们看到画像都没觉得眼熟。
  欧阳杉挣了挣麻绳,瘫在椅子上,扮着笑,“蔺总,我一个小职员,应该没犯什么事吧。”
  “不着急,你慢慢想。”
  蔺一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袖口向上挽,黑色袖箍紧紧压住布料。
  有力的小臂露出,“最好能想详细一些。”
  他不着急审人,喻州还在来的路上,得等人到齐才行。
  喻禾见状,有样学样。
  他穿的是白衬衫背带裤套装。
  这会站在蔺一柏身侧,板着一张小脸。
  他抬手解开两粒纽扣,露出白花花的胸口和锁骨,“也别撒谎,不然我还揍你。”
  这副可爱样子,引得一旁的蔺一秉笑出声。
  蔺一柏看他。
  蔺一秉咳嗽两声,指了指喻禾,又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蔺一柏弓着身子,侧过一看,哑然失笑。
  他抬手帮喻禾系好纽扣。
  喻禾一呆,连忙捂住,“不要,这样就没气势了。”
  “听话。”
  蔺一柏捏捏喻禾的小脸,把最后一粒纽扣也系好,“你这样容易感冒。”
  纽扣扣得紧,喻禾低着头,用手指掰着瞅瞅,嘴巴一撇,非常不满,“你明明就是占有欲强。”
  “噗嗤,”观众蔺一秉实在忍不住。
  这对夫夫太有意思了。
  蔺一柏原来是喜欢这一卦。
  喻禾傲气地哼了一声,跳坐在办公桌上,短裤下的小腿晃悠。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由外推开。
  从公司赶过来的喻州目标明确,一进来就向椅子上的欧阳杉用力挥了一拳。
  太过用力,手背发麻。
  喻州双手抓着欧阳杉的衣领,厉声质问:“照片是不是你放的?你是要咒我弟弟死吗?”
  “其他事是不是你做的!”
  “哥哥!”喻禾跳下桌子,连忙拉住情绪激动的喻州,“别生气,深呼吸。”
  欧阳杉咳嗽了两声,舔了一下有伤的嘴角,笑看他俩兄友弟恭。
  “啊,我想起来了。”
  目光落在喻禾的身上,“推人落水是我做的,放犬追人也是我做的,照片和小人也是。”
  言罢,他面露凶狠,拉扯着椅子咣当响,“你怎么就是不死!你死了,对喻州和蔺一柏都是重创!”
  “谁派你来的。”
  蔺一柏按住人,手掌用力像是要掐碎他的骨头。
  一个普通职工,是想不到要重创他俩这种事。
  欧阳杉喘了一口气,“说了我还能活吗?”
  蔺一秉抱着小缅因,凉飕飕来了一句,“法治社会,不流行一言不合就杀人。”
  话虽然这么讲,但是背地里的龌龊黑暗,谁都清楚。
  “说,我送你出国,保证安全;不说,我也能查出来谁和你有往来,到时候你的安全,可就是个问号。”
  蔺一柏眼皮低敛,脸上带着笑,气势却压人。
  彼此僵持了几分钟。
  喻禾无聊,从蔺一秉的怀里抱走了猫,又拿走了蔺一柏的手机。
  悠哉悠哉去了办公室套间里的休息室一边玩消消乐,一边撸猫玩。
  最单纯的那个人一走,其他几个人脸色就更不同。
  一分钟后,欧阳杉招了——指使他的人是虞衡。
  伯蔺集团的合作商。
  也是喻州曾经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
  单是口头,他们肯定不相信。
  可欧阳杉也提供了一份偷偷录制的音频。
  指尖轻敲桌面。
  蔺一柏让蔺一秉将出于某种原因昏死过去的欧阳杉解绑,扶着送了出去。
  沉重的木门关闭。
  他和沉默半晌的喻州沟通,“虞衡对兜兜下手,最终目标是我俩,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有音频为证,只有真,没有假。”
  喻州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伯蔺集团脚下的景色。
  没记错的话,虞衡和他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也不存在仇恨。
  可更没有无缘无故就突起的事件。
  而且还是连续三次。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打开。
  “欧阳杉呢?”
  喻禾抱着猫,以为他们已经解决完了。
  手中的手机亮着屏,显示是通话界面,“蔺一柏,有人给你打电话。”
  喻禾将手机递给他,转身又抱着猫去找哥哥。
  见喻州拧着的眉头,他眼眸纯粹,低着声音小心问,“哥哥,是没查出来吗?”
  “没有,问出来些东西。”喻州松弛了身体的姿态,缓缓吐出一口气。
  只不过事情有些难办。
  喻禾嗷了一声,抬手摸摸喻州的后背,想起刚刚那通电话。
  他又问,“哥哥,你认识虞衡吗?他打来电话的时候,还笑着问你最近怎么样。”
  “什么电话?”
  喻州忽然变得警惕,他猛地看向蔺一柏,对方望向自己的神情晦暗不明。
  很明显,喻禾说的就是这通电话。
  空气变得有些稀薄,呼吸困难。
  喻州只感觉头疼,事情发展不受控制,虞衡的动机也不明确。
  “所以,你可以停手了吗?”
  “当然,如果不能也没关系。”
  蔺一柏的语气像是掺杂了剧毒的尖冰,莫名让人胆寒,“也许在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就会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一通不算友好的电话挂断。
  喻禾好似取暖的小动物,抱着小猫缩到了蔺一柏的怀里,“以后会安全吗?”
  “会的。”
  蔺一柏双手揽上喻禾的腰,吸了一口少年身上淡淡的茉莉味,“兜兜明天该去剪头发了。”
  新长的头发和原来的参差不齐,越来越不好看。
  喻禾撇撇嘴,白净的手指指着自己,“我很丑吗?”
  “不丑。”
  “嗷。”
  “对了,易书给我发微信,问我能不能作为特邀嘉宾回去。”
  蔺一柏扫了一眼安静的喻州,向兴致很浓的喻禾提问,“为什么?”
  “嗯...我俩退出录制后,直播流量下跌很严重,而且易书也不开心,据说是桑以均和孟子詹闹矛盾。”
  蔺一柏心想,有矛盾才是正常。
  毕竟孟子詹和桑以均都喜欢易书。
  情敌对情敌,按照彼此的性格,不明面上吵起来都算不错。
  喻禾挠着小猫的下巴,怀里的小家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抬头一副可怜样问,“可以吗?”
  蔺一柏一动不动盯着喻禾看,手摸摸他的耳朵,将那块摩挲成淡红色,转而又去磋磨少年的侧脸。
  圈子里和喻禾年纪相仿的人几乎没有,而年长几岁的哥哥、姐姐们都忙着事业。
  不理解这个年龄段人的网络热梗,听不懂喻禾要说的话。
  易书的出现,正好能填补这片空白。
  没有与其他人商量,蔺一柏一锤定音,“等我解决完这件事,再带你回去玩好不好?”
  “好,谢谢老公~”喻禾亲了一下蔺一柏的嘴角,抱着小缅因转圈圈。
  嘴里哼着小曲,欢快的音符感染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下午,喻禾按照蔺一柏的要求去做了检查,得知人工耳蜗体内器并没有偏移,蔺一柏带着香香老婆提前下班回玉兰馆。
  “蔺一柏~我要去卧房睡觉,吃饭的时候叫一下我。”
  “好。”
  一进院子,喻禾敷衍地揉了一下留守家中的小羊,旋即瞌睡虫上身,立马去卧房补觉。
  蔺一柏提着猫包,将带来的缅因猫交给佣人,随后脱下西装外套,指节扯开领带,“人来了吗?”
  “在茶室。”佣人接过东西,退出了会客厅。
  茶室是由会客厅左侧楼梯下的地下室改造而成。
  走下台阶,蔺一柏将手指按在茶室门左侧的指纹识别处。
  滴得一声,门打开,里面的灯光自动打开。
  隔着一面竹墙,里面的人抬手遮住强光带来的眼睛痛感,蔺一柏合上门,从一侧橱柜上取了茶具。
  人工小溪潺潺流过,室内温度温凉,墙上的换气扇不停运作。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舒服。”蔺一柏端着茶具来到红木桌前,与对方面对面而坐。
  “还算不错。”
  “要喝茶吗?”
  “不喝,谢谢。”
  端来的茶具原封不动放在一侧。
  蔺一柏摘下手腕上的小叶紫檀摩挲,气质淡然,像是在和友人交谈,“三次,我觉得应该找你清算一下,这样还算客气?”
  “很客气。可我不就是逗小孩玩嘛。”
  虞衡随意靠着木制雕花椅,“虽然我的确起了要吞伯蔺或者是育晟的想法,但这不是也没成功嘛。”
  虞衡是最近几年商圈冒出来的新贵,手段狠辣,野心勃勃。
  蔺一柏与他合作,是为了共同研发新技术,两家一起投资组建了研究室和团队。
  “这次的事件,我不看重结果,”蔺一柏放下手串,转而拿起一只茶宠。
  意思就是,他要计较下去。
  “夫人胆小,经不起吓,你总得给他赔个罪。”
  隔音的茶室门打开。
  宽肩窄腰的蔺一柏从里面走出,将手帕丢给等待许久的佣人。
  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白衬衫的袖口沾到了血,又连同身上的衬衫一起脱下塞给佣人。
  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蓬起,“扔了,别让兜兜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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