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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蔺一柏说了句进来,侧身去看。
  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拿着一摞文件进来,白色衬衣的袖子挽起,胸前的工作牌写着“蔺一秉——秘书”。
  “蔺总,这是筛选后的文件。”蔺一秉一进门就观察到了睡在沙发上得喻禾,和蔺一柏交代工作的事。
  蔺一柏接过文件,道了句谢谢。
  中途看自己这位堂哥的神情不错,又问他,“和男朋友旅游很不错?”
  “大概吧。”蔺一秉轻笑,“可能今年冬天就结婚了。”
  蔺一柏翻阅文件,闻言抬头扫了一眼,“祝你终守得云开见月明。”
  大概是一家人的缘故,蔺一秉和蔺一柏的长相有些相似,但是眉眼间流露出来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蔺一秉是天生的风流公子相,可到了现在,也只谈了一个男朋友,最重要的是交往了三年,人家还不愿意和他结婚。
  总是觉得蔺一秉不够专心爱人。
  “多谢。”蔺一秉拍拍他的肩膀,作势要走。
  蔺一柏却把人叫住,这次是站在家人的身份,“哥,要是以后兜兜让你买东西,你不要买。”
  “怎么了?你舍不得给自己老婆买,还不让我买了?”
  蔺一秉调笑他,但也明白,这是知道了肉松团子是他买给喻禾的。
  蔺一柏习惯被开玩笑,看了一眼吧唧嘴的喻禾,解释着,“兜兜吃东西贪嘴、没节制,隔三差五就会积食,这对胃很不好。”
  “ok。”蔺一秉对这像养孩子一样养老婆的蔺一柏习以为常。
  答应了下次不会随便听喻禾的话,偷偷送零嘴进来,随后离开,回了办公室继续忙。
  两个多小时,喻禾睡醒了。
  换个方向,趴在蔺一柏的腿面上伸懒腰,小脸的一侧压出红印子。
  他迷迷糊糊起身,睡眼朦胧找人。
  蔺一柏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扶着喻禾,兴趣正浓看少年想做什么。
  单薄的身子坐在男人的怀里,喻禾低着头打瞌睡,额头轻轻贴上蔺一柏的嘴唇。
  “兜兜,不能再睡了,”蔺一柏后仰,给他戴好人工耳蜗体外机,轻拍喻禾的脸,“我的工作快要结束了,一会要去吃饭的。”
  环在窄腰上的胳膊用力,喻禾把自己用力藏在男人温暖的怀里,“我好瞌睡啊,可以再睡一会吗?”
  蔺一柏拒绝他的请求,“不能再睡了。”
  “求求你了,”喻禾可怜兮兮说着,又贴上去亲亲。
  温软的嘴唇不停贴上蔺一柏的脸和嘴唇,好几次都落在了那颗唇下痣上。
  虽然迷迷糊糊,但依旧喜欢亲那里。
  刚睡醒的老婆实在可爱,蔺一柏也不忍心再要求其他。
  让人坐在沙发上继续打瞌睡。
  自己起身收拾好文件,用西装外套裹着喻禾,将少年面对面抱起。
  笔直的细腿缠在他的腰部,一只手托着喻禾的屁股,一只手去关办公室的门。
  走出伯蔺大楼的时候,喻禾被摘了人工耳蜗体外机,再次睡着在蔺一柏的怀里。
  而今天,在伯蔺加班的很多职工亲眼目睹了蔺总牵着老婆进去,抱着老婆出来。
  【你们有看到吗?蔺总这哪是娶了男大老婆,明明是童养媳。】
  【hhh,他俩好好玩啊,没想到霸道总裁的蔺总,有一天会娶这么可爱的老婆。】
  【加班四小时,匆匆又回家。】
  【没事,能理解,老婆在怀,加什么班!回家!!】
  【明显我们这种加班,连夫人都扛不住,放弃了。】
  【希望蔺总可以调高加班工资,夫人可以帮我们努把力吗?】
  【蔺秘书不是去了一趟办公室吗,可以给我们透露一下嘛?@帅气逼人的蔺秘书】
  【抱歉,不能透露,会被扣工资的。】
  蔺一柏预约了赴梨园的晚宴。
  那里的江南造景不错,潺潺流水,小舟漂泊。
  吃完饭还能顺带去前院听戏曲。
  喻禾这一觉睡得再长,撒娇再可爱,到了地方,蔺一柏都得把他叫醒。
  “啊?要去吃东西了吗?”
  “是的。”
  蔺一柏扶着车门,拉着喻禾下车。
  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询问预约包间号,带着他们上二楼。
  整个赴梨园的搭建风格保留的是江南风味,青瓦白墙。
  “吃什么?”喻禾跟着进了包间,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翻起菜单。
  蔺一柏的手机响起,他让喻禾看着点一些,自己出去接了电话。
  “妈,怎么了?”
  章文怡语气紧张,“兜兜在旁边吗?”
  蔺一柏离开包间口,往走廊那边挪了几步,“没有,您说是什么事。”
  “小州又在发烧,我和爸爸在医院做检查,还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章文怡和喻观森自问,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会先后遇到这种事呢。
  “妈,会有办法的,您别害怕。”
  安慰了几句,蔺一柏又给还在加班的蔺一秉打去电话,“你一会去趟昭觉寺,帮我问问空离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啊?你突然信佛了?”
  “没有,我有事找他。”
 
 
第38章 哥哥没事叭
  蔺一柏回到赴梨园的二楼包间,四角方桌上只放着两盘冷菜。
  他轻关上门,喻禾托着下巴瞧他,神情有些不太好。
  刚挂完电话的蔺一柏心头起疑,问道:“就点这两个?零嘴吃太多了没胃口?”
  “不是。”
  喻禾摇了摇头,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动,沉思良久,“感觉心中总是不安稳,吃不下。”
  “哥哥回家应该没什么事叭。”
  少年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不确定。
  蔺一柏平静地拉开椅子,拿起杯子倒水,猜想喻禾应该没听到那通电话。
  大抵是兄弟连心,隐隐约约感觉到那边的不对劲。
  倒满水的杯子推到喻禾手边。
  权衡利弊,蔺一柏选择了继续隐瞒,“医院做的检查没问题,你哥哥当然也没问题。”
  “那好叭。”
  吃完晚饭,喻禾心情不佳,也就没去前院听戏,两个人从后侧门离开,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回了玉兰馆。
  “兜兜,你先回玉兰馆那边。”
  蔺一柏站在几个院落的分岔路口,单手握着西装外套,“我去一趟清梅馆。”
  那处是蔺卓蒲居住,蔺家内部有要事商量的时候,大家也会集中在那里处理。
  喻禾只当他要忙伯蔺集团的事,没有多想,就让去了。
  “别担心,”蔺一柏一手握着西装外套,一手自然抚上喻禾的小脸,弯下腰,柔软的唇像是贴上了心脏。
  平静了一些。
  夕阳的最后一抹残光也消失,四周灰暗下来,四周墙壁上的壁灯自动打开,头顶的路灯撒下柔和的光亮。
  喻禾眼睫颤动,勉强扯出笑,“那我回去了。”
  “好。”
  与喻禾告别,蔺一柏根据蔺一秉发来的短信前往清梅馆。
  蔺卓蒲晚上约了几位老朋友钓鱼,没在清梅馆内。
  他去的时候,蔺一秉正站在会客厅里欣赏墙上的书法作品。
  “你还挺闲情雅致,”蔺一柏挥退了两旁打扫卫生的佣人,关上了会客厅的木门。
  蔺一秉指着一旁落款是蔺卓蒲的毛笔字,“爷爷这字是怎么好意思挂在人家书法大家旁边的。”
  老爷子这一辈子喜欢琴棋书画,偏偏样样不精通。
  就像是没打通这方面的任督二脉。
  “那你得去问爷爷,”蔺一柏倒了一杯温热的茶递给蔺一秉,坐在左手旁的椅子上,“昭觉寺那边怎么说?”
  蔺一秉接过茶杯,轻呷一口,回味甘涩,“空离师父归期不定,但是他离开之前,似乎料到了这事。”
  茶杯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一个被红线收口的纯白色小布包放在桌面上。
  被推给端坐的蔺一柏,“这是空离师父让他的弟子交出来的,要求转交给喻州。”
  布包没什么突出点。
  里面装着的东西也小,整个布包微瘪。
  指尖挑起布包,蔺一柏把东西捏在手中,“没说是什么东西?”
  “没有。”
  蔺一秉就这个问题问过弟子,可对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交代他要尽快转交。
  听人说完,蔺一柏将布包保管好,指腹摩挲在杯口,随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我知道了。”
  他拿起东西,当即就走。
  蔺一秉问他,“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蔺一柏摆摆手,拿出手机联系司机过来接他。
  喻州依旧住在私人医院的西小楼825病房里。
  厚重的窗帘挡住窗外的晚色,病房开着明亮的灯光,喻家父母正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一脸担忧望向病床。
  “一柏来了。”喻观森半搂着眼眶发红的章文怡,大概是哭了很久,“兜兜不知道吧。”
  蔺一柏摇了摇头,“没敢说,怕他哭。”
  “那就好。”
  喻观森握紧章文怡的手,夫妻俩相互支撑着,“你去看看小州吧。”
  “好。”
  病床上的喻州发烧到眼珠泛着红血丝,额前的碎发因为冷汗黏连。
  他疲惫地侧眸看着坐下的蔺一柏,干到起皮的嘴唇轻动,钝涩说着,“一柏,照顾好兜兜。”
  “我会的,你放心。”蔺一柏从口袋里取出那个布包,放在喻州的手心中。
  五指慢慢收拢,捏成拳,拿到眼前扫了一眼,喻州不解,试图拆开,“这是什么?”
  布包的开口处被一条红绳束住,他一下午都在发烧,手上有些无力,拆不开。
  蔺一柏再次拿过布包,一边拆,一边解释,“空离师父离开前似乎料到这事,特意给你留下来的,应该有用。”
  红绳抽开,开口朝下,一枚泛着银光的东西掉落,落在病床上。
  “是什么?”喻州没来得及看到是什么。
  蔺一柏抚平被子,一枚翠绿色的耳钉静静躺在那里,“耳钉。”
  “耳钉?”
  喻州轻笑一声,身子挪动了一下,盯着纯白色的房顶眨了眨眼睛。
  他实在想不到一枚耳钉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和这糟糕的现状又有什么关系。
  “放在这儿吧。”蔺一柏起身把耳钉放在床头柜边上,是喻州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他不信佛。
  但是空离师父能够预知到这件事,留下这个东西,就肯定是有用的。
  蔺一柏给喻州掖好被子,为多年好友的现状报忧,“喻州,试试吧。”
  知道他不甘又痛苦。
  可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我会的。”喻州拍了拍他的手,乏力地闭上了眼睛。
  旁观了全部的喻家父母担忧问,“一柏,可靠吗?”
  为人父母,心疼儿女。
  喻州难受一分,他们就同担一分。
  “我也不知道。”蔺一柏没有把握说出百分百的答案,他眉头紧皱,“走着看吧。”
  晚上章文怡守在这里,喻观森第二天还要去公司,蔺一柏便送他回去了。
  凌晨,病房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哭泣声。
  章文怡从一侧的单人床起身,眯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瞳孔骤缩。
  窗帘大开,清冷的月色洒满整个房间,喻州跪在窗前,后背弓起,手里捧着一个泛着光的东西。
  她下意识想到了那枚耳钉,一摸床头柜,果然不见了。
  “小州!喻州!”章文怡爬起身叫他,长发散在身后,面色惊慌失措。
 
 
第39章 开启直播
  第二天一早,蔺一柏趁着早餐时间,避开喻禾给章文怡打电话,询问昨晚喻州的状况。
  “凌晨出了一点意外,但好在小州没再发烧,精神状态也好很多了,我们打算今天就出院。”
  刚吞了一个小笼包的喻禾看着站在回廊打电话的蔺一柏。
  后者感受到他的目光,指了指唇角。
  喻禾呆呆望着他,嘴角挂着一点汤汁,他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还真有东西。
  “那我下午带兜兜过去,”蔺一柏背过身。
  双手搭在回廊的木制栏杆上,远眺一整片湖景,“他放心不下喻州,睡觉的时候也在做噩梦。”
  “好,那我让厨房准备兜兜最爱吃的菜。”
  挂断电话,蔺一柏松了一口气,回到餐厅和喻禾一起吃早餐。
  晚间,蔺一柏才带着喻禾过来。
  喻禾念着哥哥。
  于是乎买了一堆保健品,趴在沙发上,抓着喻州挨个交代功效和服用剂量。
  喻州的状态的确好了很多,看起来就像是无事发生。
  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喻禾在餐桌上兴致盎然分享着综艺里的趣事。
  也是头一次,喻家父母没有因为餐桌礼仪而打扰他。
  “妈妈,你行李收拾好了吗?明早要和我们一起出发的。”
  喻禾晃悠着小腿,颇有经验叮嘱着,“要把防晒、补水的都带好。”
  “知道的,兜兜。”
  吃完晚饭,一家人送喻禾和蔺一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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