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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上一次喻禾落水是他,现在喻禾被狗追还是他。
  打工人的命难道不是命吗?他的运气真的太背了。
  虽然上次蔺一柏没追责他,甚至还让自己继续跟着喻禾录制。
  但是这两件事发生下来,真的很离谱啊。
  看来,过两天需要找个大师算一算了。
  村民找来铁笼,合力将被咬的全身是血的黑犬丢进笼子里,又将正亢奋的阿黑牵了回去。
  “奇怪,这不是我们村人家的狗啊。”
  “是啊,难不成是隔壁村的?”
  “隔壁村连人都没有,哪来的狗。”
  “也不可能是野狗,阿黑经常和野狗玩,要是认识,也不会咬的这么惨。”
  村民围在一起讨论狗的来源,蔺一柏抱着喻禾,大手压在少年单薄的身后,温柔轻抚顺气。
  望着黑犬的目光却越来越沉。
  冷得像淬了冰。
 
 
第25章 别打屁股
  蔺一柏将跑得酸软的少年一把抱起。
  连同怀里的小羊,又换了一个高度感受新鲜空气。
  工作人员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设备双腿也软。
  颇有一种复健后立刻跑了八百米的感觉。
  蔺一柏抱着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随行的人,“没受伤?”
  对方摇了摇头。
  蔺一柏又问,“狗是从哪里追上来的?”
  “后山的薰衣草花圃,猛地一下就蹿出来了。”
  言罢,他用手比划着,再现了当时的场景。
  笼子里的黑犬皮光水滑,一看都不可能是农村看家护院的狗。
  并且,看他们两个人先后到达的顺序,应该是分开跑之后,黑犬一直在追喻禾。
  有了上次喻禾落水的事,这次的黑犬追人事件,蔺一柏很容易就会联想到一起。
  想对喻禾动手的人,还在这个村子里,或者是在这附近。
  “你回去好好休息,我会让导演调派其他人手来跟进拍摄。”
  蔺一柏人文关怀了一下被牵连的工作人员,抱着喻禾回了草屋。
  过了一段时间缓冲,喻禾的呼吸总算是稳定下来。
  原工作人员被蔺一柏遣退,这会新工作人员还没来。
  喻禾完全放弃形象。
  他躺在土炕上,两条腿后劲上来,像两根面条一样软,“好累,我想死。”
  喻禾动了动腿,小腿还没抬起,又落下去。
  恰好踢到站在地上踢踏踢踏走路的小羊头上。
  “啊!好疼。”
  喻禾侧过身,试图抬腿,想蜷成小虾米。
  两只温暖的大手却轻握住纤细的脚腕,将喻禾的两条腿拉直,担在自己的大腿上。
  蔺一柏先看了一下有没有剐蹭、咬伤的地方。
  两条腿笔直、白净,连被植株划伤的伤口都没有。
  蔺一柏放心下来,手下用力,在喻禾的腿后侧慢慢揉搓、舒缓。
  逃跑的时候只顾着用力跑,事后要是不按一按,明天喻禾睡醒就会嚷嚷着腿疼。
  蔺一柏坐在炕边沉默寡言,专注于给少年揉腿。
  喻禾想到那会差点平地摔,好奇道:“蔺一柏,你怎么会在村口啊?”
  蔺一柏不理他。
  喻禾又问,“你生气了吗?”
  蔺一柏低头给他捏腿,不比划,也不打字。
  这次偷偷外出遇险,喻禾知道是自己的错,有些任性不计后果。
  吃了上次的亏,应该更留意一些才对。
  可退一步来讲!
  想要害他的人就没有错吗?简直是没有法律意识和一颗善良的心。
  他这么天真、无害又好看,就不能珍惜吗?
  喻禾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辜。
  猛地蹬腿,两条腿以非常丝滑的方式离开了蔺一柏的双手。
  喻禾下意识抬头,对上了蔺一柏面无表情的脸。
  他怯生生的往旁边挪了挪,“蔺一柏...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也别打我屁股。”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慢慢捏成拳。
  不听话,永远都不听话。
  今天要不是村民都聚在村口,就只单论犬类和人类的持久力,最终结果肯定是喻禾被扑倒撕咬。
  他忍着气,眼皮低敛,吐出一口气缓缓道,“过来,我生气,但是不会打你。”
  喻禾捂着屁股,上半身抬起,努力辨识蔺一柏的嘴唇,好像看懂了点。
  “...我...,...不打你。”
  喻禾半信半疑挪过去一丢丢。
  蔺一柏还保持着动作,在等他靠过去。
  又挪过去一点,蔺一柏还是不动。
  这次喻禾小心翼翼捂着屁股,整个人挪回了蔺一柏的行动范围内。
  小腿再次被人抓住。
  喻禾睁大眼睛,像警惕的猫,半信半疑盯着蔺一柏继续按摩。
  他小声道歉,“我知道错了。”
  蔺一柏摇了摇头,缓下心神。
  是他不好,没管住人,下次管严一些就好了。
  就像看管小猫一样,把他看住。
  大概按了半个小时,喻禾的腿舒服了一些,整个人彻底躺平,享受蔺一柏的服务。
  因为黑犬找不到主人,又怕放出去再咬伤别人,村里人只能先将笼子抬进村里,和霸王阿黑关在一起。
  整片村子都是阿黑的天下,对于这个新犬,它拽着长铁链,趴在笼子口呲牙咧嘴,面露凶相。
  它的地盘,就得听它的话。
  事发几分钟后,《与爱同行》综艺不顾嘉宾安全的热搜就冲上了大眼仔。
  挂在最前面的照片赫然是喻禾抱着羊被黑犬追逃。
  得知事情原委的导演两眼一黑。
  陷入了无比抓狂的状态,这个综艺到底能不能录制!
  一会是嘉宾安全,一会是资本捧人,一会又是使绊子、撕架。
  头疼!
  导演丢了手中的笔,双手按着太阳穴,只想求一本静心经。
  居家休息的其他几人听说了喻禾的事,除了闭门不出的舒欢,他们都前前后后到了草屋。
  屈竹月和傅识琅问过没有受伤后,望向蔺一柏有些欲言又止。
  明显,蔺一柏也察觉到了。
  他起身跟着两人出了屋子,离开了院子。
  喻禾虽心有疑惑,但也没多问。
  易书陪着他聊天,不让自己孤单就行。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午家里人来找你吗?”
  喻禾从土炕上坐起,双手撑在身后。
  提到这一茬,易书的脸色突然不太好,犹犹豫豫打字,【来了没一会就走了。】
  喻禾扫了一眼内容,眨了眨眼,“那应该没什么要紧事叭?”
  易书摇头,【没什么要紧的。】
  话落,他眉眼耷拉,很不高兴,还有些烦躁。
  “别不开心啦。”
  喻禾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多问其他,岔开话题道:“那你买了小羊吗?”
  提起这个话题,在地上溜达的小羊又开始用脑袋拱他和易书的腿。
  【一会就去买,】易书薅了一把羊毛,【听说明早有任务喔,好像还挺难得。】
  喻禾算了算,周六周天是节目组规定的休息日,今天是周四,明天就是周五。
  嗯…那还行。
  “那明天任务一做,就轻松啦。然后我下周会缺席一天,回汴临做人工耳蜗体外机适配测试。”
  【等你做完手术,我俩要疯狂吐槽八卦。】
  喻禾梗着脖子看易书打出的字,用力点头。
  他这张爱叭叭的小嘴,真的很想放开了聊天。
  蔺一柏他们几人也不知去了外面说什么,回来的时候大家神色平淡,像是没什么大事。
  …
  喻禾趴在床上托腮观察着工作中的蔺一柏,手机那头挂着和喻州的电话。
  在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那边还没接,电话自动挂断。
  “奇怪,”喻禾点点喻州的微信头像,“怎么不接电话呢。”
  这会才八点,肯定没有睡觉;但如果是忙工作,哥哥不接电话,肯定会给他回消息。
  三条未接的视频电话挂在聊天记录表里。
  喻禾嘀嘀咕咕,百思不得其解。
  蔺一柏不经意瞥了一眼喻禾,想起下午傅识琅告诉他的事,静声继续处理邮箱里的邮件。
 
 
第26章 绿茶模仿喻禾
  喻禾握着手机,在土炕上不停翻身、起身、再趴下。
  阴暗扭曲爬行。
  几个来回之后,手中的手机屏幕亮起,头像显示是喻州。
  喻禾满脸欣喜的爬起来,摸了摸头,又整理了被自己拱得乱糟糟的衣服。
  摆了一个很好看的角度,才按下接听键。
  “哥,”喻禾的声音吞下下去,屏幕那边是并肩坐在一起的喻家父母。
  “爸爸、妈妈好。”
  喻禾乖乖问好,眼神扫了一圈,“哥哥呢?”
  章文怡抬手向喻禾打招呼,又拽了一把身侧的喻欢森,让他快点打字。
  【哥哥今天很累,所以早早休息了。兜兜是不是被狗吓到了?没咬伤吧?】
  喻禾眉眼有些失落,他想哥哥了。
  “我没受伤,”喻禾双手撑着脸颊,小脸柔软,“有点被吓到了,但是蔺一柏在,目前好了。”
  “还有爸爸,哥哥要是太累,您也多忙一些叭,我心疼哥哥。”
  章文怡细心听着小儿子讲话,忍不住发笑,喻观森却觉得心头被扎了一刀。
  他这个小儿子,只心疼他哥哥,是一点都不心疼这个年过半百的老父亲。
  章文怡笑到不行,推着喻观森让他继续打字。
  【你的建议我们会采纳的。】
  【那一柏在做什么?他还在工作吗?】
  【兜兜,出门在外一定要跟紧一柏,听话一些,爸爸妈妈今天看直播,心脏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几人沟通不便。
  章文怡便让丈夫把要叮嘱的话多写一些,然后让喻禾一条一条回复他们。
  知道父母被吓到,喻禾继续深刻检讨自己。
  “我下次不会了,”他小脸一低,有些内疚,“这次是我的错,我检讨。”
  “蔺一柏在工作,他生气了,我一会得去哄哄他。”
  【好啦,没出事就行。】
  【那就挂电话啦,拜拜。】
  章文怡笑着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无形中给了视频那头喻禾一个抱抱。
  和家人通完电话,喻禾扭七扭八,抬起手、跨开腿,轻轻松松扭到了蔺一柏的怀里。
  他跨坐在蔺一柏的腿面上,脑袋顶走男人手里的平板,嘴唇吧唧在身前人的脸上亲了两下。
  蔺一柏身子往后挪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托起喻禾,把人往怀里塞得更紧。
  喻禾像小金鱼,啾啾啾亲遍了蔺一柏的脸。
  好叭,这怎么不算是一种非常真诚的道歉呢。
  蔺一柏越被亲,他嘴角扬起的越发厉害。
  “爸爸妈妈也批评我了,你不要那么生气了好不好?”
  【不生气了,我对你的气性可没那么大。】
  蔺一柏对于喻禾从来没有真正的动过怒。
  哪有男人会对自己老婆发火的。
  而且距离上一次真正的发火,还是冲着蔺一燃来的。
  他想起下午那会,冲着喻禾冷着一张脸,自家老婆都能记到现在。
  蔺一柏拍拍他的后背,叹了一口气。
  娇气。
  当然,他也得反思自己,面对喻禾出事还是太情绪化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喻禾看来,他们俩算是和好了。
  在蔺一柏看来,老婆被自己吓到了。
  一对夫夫,各怀心思,莫名其妙安然度过了一个夜晚。
  第二天一早,果真同易书说得一样。
  导演丧心病狂地安排了非常困难的任务——先通过交通工具到达泥潭,然后一人下泥潭摸鱼,一人在泥潭边上猜谜语,争夺摸鱼时间。
  最终根据摸鱼的多少,决定今晚食材的种类多少。
  交通工具是节目组安排的电三轮,大家坐在一起,乘着凉风,过了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土黄色的泥潭浇灌了到大腿的水,看起来就很需要洗衣服。
  “救命!我想要摸鱼,可不是这种含义的摸鱼。”
  喻禾仰天大叫,蔺一柏在一侧扶住他的细腰。
  易书也有些痛苦。
  因为他和舒欢合不来。
  “嗯...我要不去摸鱼叭?”屈竹月深思熟虑,猜谜语得靠脑子,正好她没有。
  巧的是,傅识琅有啊。
  指不定到时候大家看她是女生,还不好意思抢鱼呢。
  傅识琅听完,直接回绝,“不行,老婆,我给你做保养花了那么多钱,可不是让你下泥潭的。”
  蔺一柏和傅识琅果断下泥潭。
  易书和舒欢还在以抽签的方式选择下泥潭的人。
  “一长一短,短的下去。”
  易书捏着两根树枝,相互拨转了几次,让舒欢挑。
  舒欢看了一眼换好着装、站在泥潭里的蔺一柏,毫不犹豫将树枝全抽走,“我下泥潭。”
  “你怎么不听劝呢。”易书啧了一声,见舒欢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行行行,随你。”
  反正哭得时候不要烦别人就行。
  第三组进入泥潭。
  【往日是嘉宾刁难导演,这次是导演刁难嘉宾。】
  【笑死了,喻禾说参加综艺是为了摸鱼,这何尝不是一种摸鱼。】
  【有人爱老婆,有人扶老婆,有人偷看别人家的老公。】
  【舒欢的眼神好明显,摆明了是又冲蔺一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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