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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易书笑着直起身,扫了一眼正满脸不忿顶盯着自己的舒欢,对着喻禾摇了摇头。
  他手揽上喻禾的肩膀,不动声色中把蔺一柏挤远一些。
  不用隐藏身份后,易书换上了最新款的手机。
  【我爸给节目组追加了两百万的投资,说让我这次好好玩,敞开了玩,玩够了再去上学。】
  “那咱俩的目标就是一致的!”
  再次感觉到对方是同道中人,笑意染上喻禾的眉眼。
  他喜滋滋双手握住易书的手,两个搭子跳跃、转圈。
  之后转着转着,就把屈竹月也一起拉上了。
  好好的开场折腾得像个动物园。
  喻禾和屈竹月很快被自家老公领了回去。
  易书开始给其他人分发礼物。
  “竹月姐,这是你的礼物。”
  一张淡粉色的卡塞进了屈竹月手里。
  易书给她准备的是美容卡,也是不限次数免费使用。
  给傅识琅的是滑雪场vip卡,他爸爸说傅识琅喜欢滑雪。
  蔺一柏的礼物是一套古董茶具。
  只不过那套东西太贵重,现在还锁在某银行的地下保险库中。
  易书把保险柜的号码、钥匙、密码都给了蔺一柏,并代家父问候了一下蔺卓蒲是否安好。
  “爷爷一切都好。”
  蔺一柏收了礼物,礼数周到,“还劳烦你提前告知,改天我会亲自拜访令尊。”
  易书点点头,转了一大圈,终于来到了舒欢面前。
  他掏掏背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串红玛瑙手串。
  “这是我家里人求来的,说是可以洗涤心灵,我想送给你。”
  这种喜欢刁难人、趾高气昂的人,最合适戴了。
  舒欢咬着嘴唇,双手背在身后,明显是不愿意接受。
  送出的手串在空中停滞许久,易书的脸慢慢变冷。
  他背对着摄像机镜头,和舒欢面面相觑,嘴唇微动,小声说了两个字,“裴家。”
  舒欢脸色顿时惨白,瞳孔紧缩。
  他慌张抢过手串,戴在手腕上,嘴角扯了扯,“谢谢,我很喜欢。”
  【感觉宝贝书书已经在明着骂舒欢心脏了。】
  【书书真的太善良了,他以德报怨。】
  【易书不就仗着有钱为难人嘛?可怜欢欢,没有资本,任人宰割。】
  【易书这是资本傍身,直接翻身。】
  【嘴下都留情,你们又不是不活了。】
  舒欢戴了手串,自知在这里待不下去,青着一张脸回了别墅,工作人员告知他—易书也会住进来。
  他便像是避邪一般,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楼上卧室,给易书留下了楼下的空卧室。
  易书的回归,让喻禾的心情在短期内呈现射线上升。
  从村委会回来,就一直蹲在门口倒水和泥玩,嘴里还嘀嘀咕咕说要捏泥人。
  蔺一柏将易书送来的东西放在行李箱中锁好,看了眼时间大概要吃中午饭。
  他站在门口剥葱,时时刻刻留意着玩泥巴的喻禾。
  没提醒喻禾这种泥是压根捏不出泥人的。
  蔺一柏站在那里,心里又有另一种打算。
  这是喻禾术后的第三周,按照医嘱,第四周得带喻禾回医院复查。
  如果没什么意外情况,就可以适配人工耳蜗体外机。
  他有很多话想与喻禾说,想让他听到。
  蔺一柏剥完葱,到了灶头旁边切菜、准备午饭。
  喻禾用手里的泥巴堆出一个抽象的小人,捡来地上的碎枝条,一笔一划写下“蔺一柏”三个字。
  夫夫俩一个主内,一个疯玩。
  观众评价喻禾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第22章 哑巴霸总和他的幼稚园老婆
  草房子的灶头简单,火焰高。
  蔺一柏简单做了两个菜,在院子里支了小桌子,搬来两个小板凳。
  他劳心劳力把东西收拾好。
  地主家的傻儿子还在堆泥人。
  一大一小,一高一低,齐齐整整立在门口,像是看家护院的门神。
  蔺一柏来到喻禾身侧蹲下,扫了一眼那个标记着自己名字的泥人。
  又饶有兴趣看着少年在第二个泥人那里写了“喻禾”。
  一双小手弄得全是泥巴。
  他等喻禾玩够了、折腾完了,这才抓着那对脏手,拉着人起来。
  一不小心,喻禾的泥巴手蹭脏蔺一柏的天蓝色短袖。
  蔺一柏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平和,似是有些无奈。
  喻禾吐吐舌头,有些俏皮道:“对不起嘛,我会给你洗干净。”
  【不用你洗衣服。】
  蔺一柏指了指衣服,又指向喻禾,然后做了摇头的动作。
  高冷霸总在自己的耳聋娇夫面前,活生生成了不说话的“哑巴”。
  他娶喻禾回来又不是为了干家务。
  家里有保姆阿姨,那就阿姨干。
  出门在外,他自己来。
  蔺一柏单手将喻禾不老实的双手一起握住,像是逮着不听话的小孩。
  拉着人到水池边。
  他站在喻禾身后,俯身打开水龙头。
  身后拥入温暖的墨香味,身前自己的手被握住,置于冰凉的水流中。
  喻禾嘿嘿笑着,听话让蔺一柏给自己打香皂,然后两个人的手揉搓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偏心我啊。”喻禾在怀里后仰抬起头。
  一双眸子圆溜溜的。
  自己都把他的衣服弄脏了,不生气,也不让他洗。
  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蔺一柏眉头轻挑,低着身子,整张脸埋进喻禾的脖颈处,用力拱了两下。
  喻禾被弄得痒,哈哈笑了几声,身体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涂抹香皂的手滑溜溜。
  两个人的手短暂性脱开,很快又被蔺一柏抓住,紧紧按住。
  然后喻禾的屁股就被自家老公打了两下,深蓝色的过膝短裤上留下两个湿手印。
  “我知道了,你玩不起。”
  被打过后的喻禾收起内心的顽劣,嘟着嘴,乖乖让蔺一柏洗手。
  这一幕,直接让无数观众笑喷。
  【哑巴霸总管教他的耳聋老婆。】
  【看到少爷裤子臀部上的湿手印了嘛?某个总裁玩不起留下来的。】
  【鼠鼠我呀,真的要被真夫夫笑死。】
  【我倒是担心,蔺总和少爷待久了,会不会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夸张了吧,我觉得一般,只不过是夫夫恩爱而已。】
  【是啊。霸总和他的幼稚园老婆。】
  喻禾洗完手,肚子咕噜咕噜响起。
  蔺一柏拿来毛巾。
  他伸出双手,左右擦了擦,一边猫猫大叫,一边带着裤子上的水印,屁颠屁颠跑去小饭桌前等着开饭。
  桌上的蒜拌茄子和爆炒香芹散发出勾人的香味。
  喻禾忍着想吃一口的心思,双眼直溜溜盯着大米饭和菜,几秒后再回头看蔺一柏来了没。
  “蔺一柏,我好饿。”他小声说。
  肚子再次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好在,在喻禾第五次回头的时候,蔺一柏出现了。
  他换下了前不久被喻禾弄上泥巴的短袖,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袖。
  之前忙着做饭,一直没换下来。
  两个人挤在一张陈旧的小木桌前,吃着两个家常菜,耳边是清脆的鸟鸣声,头顶的树叶哗哗作响。
  这样朴素的生活对他俩来讲,是难得一遇。
  “这个好吃。你尝尝。”
  吃货喻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早已放下几分钟前的打屁股之仇。
  他只知道吃。
  而且无论是在蔺家还是喻家,都要求食不言。
  喻禾这个跳脱的性子,在哪里都感觉吃饭憋屈。
  除非是和蔺一柏,两个人一起吃,蔺一柏不管他,有的时候还会搭上几句话。
  吃完饭,喻禾又开始安排新的活动。
  他要打开一直没开启的放牧生活。
  由于喻禾最近几天一直蹲守在康村的CBD中心,经过不停的与村民磨合,他正式和康村一家养了羊的大爷达成约定。
  今天他家放羊的时候,喻禾可以一起来。
  家庭煮夫蔺一柏朝着喻禾白净的小脸上涂好防晒,套好防晒冰袖,又把防晒面罩戴好。
  自己转身草草喷了个防晒喷雾。
  随即牵着喻禾,朝着约定好的地方去。
  到地方的时候,大爷手持一支一指粗的树枝,枝头绑着一米长的绳子。
  羊群正聚集在村口,一阵又一阵咩咩声压过喻禾打招呼的声音。
  “来了?”大爷甩甩手里的枝条,懒散往前走,“走吧,今天得去吃野山沟边的野草了。”
  一声令下,绵羊群跟着大爷走。
  喻禾也学模学样的跟上。
  刚走几步,他的手里塞进了一支柳树条。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喻禾拿起葱绿色的枝条,眼前一亮,凑上去亲了一下蔺一柏的脸。“谢谢你,老公。”
  侧眸看到羊群最后面走得懒懒散散,他没再说什么,一股脑冲上去,“咯咯咯”地催。
  羊群对喻禾来讲,是百分百的新鲜感,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
  往日里,蔺一柏会纵着他去感受这些。
  但为了喻禾能尽快适配上耳蜗体外机,并且不出现任何意外,蔺一柏硬控下喻禾的速度。
  不允许他跑跳,只能跟在羊群尾巴。
  一个抽了枝的柳条系在他俩的手腕上,喻禾疾步走在前面,蔺一柏信步跟在后面。
  喻禾一走快,枝条就会收紧。
  他就知道要把速度慢下来。
  活脱脱的溜老婆现场。
  于是他又不满起来。
  “蔺一柏,我是你养的羊吗?”
  “可是羊才不会被戴手链。”
  “羊也不需要戴人工耳蜗。”
  越说,喻禾越沮丧、越绝望,就差嚎啕大哭。
  他以后再也不想做人工耳蜗的手术了。
  呜呜呜,自由被迫剥夺,真的好痛苦。
  蔺一柏被他绝望的样子逗笑,打字给他看,【你就是我养的小羊,小羊多可爱。】
  【我俩戴的手链是防丢小朋友的,你不是我的小朋友吗?】
  【小羊需要戴人工耳蜗。】
  句句有回应,句句让喻禾脸越来越红。
  嗯…蔺一柏,言之有理。
  蔺一柏一路上溜老婆,又溜羊。
  老婆听话,羊不听话。因为总有绵羊想吃隔壁田里的玉米。
  好不容易把羊群安安全全赶到了野山沟边,它们开始惬意吃草。
  喻禾偷偷解了柳条,抓住一只小羊就得劲薅。
  薅够了,一转身,发现放羊的大爷正神色不明盯着自己,蔺一柏也站在那里。
  男人抬手,向他招招,叫喻禾过去。
 
 
第23章 告状!它欺负我
  糟糕。
  喻禾心头一慌,眼神躲闪,瞟了一眼手里还捏着一小撮薅下来的羊毛,连忙背在身后。
  被他薅过的小羊羔似乎很喜欢喻禾的按摩手法。
  犹觉不够地用头蹭着喻禾的小腿。
  大爷见喻禾没动,又招了招手。
  而对自家老婆很熟悉的蔺一柏,一眼就看出喻禾干了亏心事。
  他站在那儿没动,等着喻禾自己走过去。
  果然,坚持了几秒后,喻禾犟不过对面的两个人,迈步走了过来。
  而认可他按摩技术的小羊羔也迈开羊蹄追了上来。
  一边绕在喻禾腿边,一边咩咩叫。
  一人一羊磕磕绊绊到了跟前。
  大爷弯腰抱起羊羔,不知道和蔺一柏攀谈着什么。
  小羊羔毛色雪白,鼻尖柔软泛着淡粉色。
  喻禾随意从路边撸了一把草,一点一点喂给被抱起来的它。
  等喂到还有一点的时候,小羊羔转手到了蔺一柏的手里。
  稀里糊涂中,又到了自己手里。
  懵圈的喻禾和怀里的小羊羔面面相觑,对方向他张开了嘴,应该是在咩咩叫。
  【这是大爷送给你的。】
  蔺一柏向他比划,大爷点点头。
  喻禾抱着小羊,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送…送给我了?”
  喻禾结结巴巴出声,满是不可置信,“不行,这不能收。”
  “我肯定要给您钱得啊。”
  一头羊应该也是蛮值钱的,怎么能说送就送呢。
  让他买都可以,但是送不行。
  喻禾将小羊塞回大爷,大爷又热情地推了回来。
  塞回去,又推回来。
  两个人相互推搡了一会。
  蔺一柏作为中立方,在旁观了几个轮回后,拿出了解决方案。
  好说歹说,劝大爷收了两百块钱。
  之前蔺一柏见喻禾喜欢小羊羔,他与大爷也商量过买羊羔。
  可大爷执意不收钱,说是与喻禾投缘,喜欢这个孩子,想送一头小羊羔给他玩。
  毕竟在他们这种“放羊大户”看来,一头小羊羔也不算啥。
  哪想喻禾也坚持不要,除非买下来。
  大爷微信收款了二百,又说多了。
  几个人赶着羊群回去时,大爷送了他们一小桶牛奶、一个奶瓶和半袋草料。
  叮嘱他们早晨喂牛奶,中午和下午吃些草料就行。
  喻禾抱着奶瓶,在前面开开心心领着小羊回家。
  身后,蔺一柏一手提着草料,一手提着牛奶,浑身的劲像是用不完。
  可能是喻禾气息更平和一些,小羊很黏喻禾。
  少年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
  等到下午饭的时候,小羊已经学会了和喻禾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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