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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近代现代)——月梨白

时间:2024-07-24 08:13:34  作者:月梨白
  “给我吧。”
  “好。”
  喻州这时适时开口:“那我挂电话了,”之后他又找起人:“兜兜呢?”
  “我在这呢!”
  被点名的喻禾匆忙将水递给蔺一柏,双手接过手机,重新将小脸怼了上去,“哥哥,晚安,好梦。”
  喻州轻笑,手摆了摆,“兜兜晚安,好梦。”
  …
  “怎么办?”
  易书和桑以均各自抱着一个被子,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土炕角落里。
  草房子里就一个土炕,两床被子。
  他俩这对假夫夫,一个直男,一个gay,易书是无所谓,可桑以均在乎啊。
  桑以均沉沉说:“我睡地上。”
  “地上挺脏的。”易书有些于心不忍,“在我俩中间放几碗水,这样就行了。”
  “行。”
  桑以均将被子放在土炕上,易书去开电风扇,再转头,桑以均已经端着两碗水放在他俩中间的位置。
  易书挠挠头,铺好自己的被子,进了被窝,“我先睡了。”
  “嗯。”桑以均转头又去端了两碗水,才上了土炕。
  清晨六点,节目组突然叫醒沉睡中的众人集合。
  六点二十分的康村门口,除了来往去庄稼田劳作的村民,就只剩下昏昏欲睡并且格格不入的嘉宾们。
  喻禾靠在蔺一柏的怀里沉浸式沉睡,半张小脸压出红印。
  而在他们的左手边,屈竹月顶着一张姣好的素颜脸,乌发披在身后,懒散中打着哈欠。
  在她的相比之下,傅识琅倒是面容不错,看起来依旧是斯文不失方寸感的样子。
  另一边,易书坐在随身的折叠椅上不停揉眼睛。
  他头发杂乱,嘴角还留着白色的口水印;
  桑以均更是别提,绿色大眼仔的发箍还卡在头上,一脸起床气。
  同样,观看直播的观众们也一脸疲惫。
  他们在凌晨看到节目组发微博说今早六点直播。
  各位为了自己的互联网老公、老婆、小宝贝,硬生生在六点钟时起了床。
  周六早起的怨气,都能吓跑路过的鬼。
  然而,当观众们看到嘉宾们的状态,倏然之间,怨气退散。
  【看到嘉宾们也这么瞌睡,我就平衡了。】
  【节目组良心,他们深夜提醒了我们,却没提醒蔺总他们,隔着屏幕都能看到怨气。】
  【我挺好奇,昨晚那对藏起来的假夫妻(夫夫)是怎么睡觉的。】
  【我也好奇,但是节目组没在房间里安摄像头啊~】
  【我笨我猜不来,先说我们屈大美女的素颜好美,让我蹭蹭。】
  【我也要来!书书宝贝好可爱,妈妈我一口一个。】
  【哈哈哈,均哥的臭屁脸又出现了,众所周知,他有起床气。”】
  【快观察蔺总,恶毒少爷捕捉到了人形抱枕。”】
  【我的老公,怎么能抱着他,呜呜呜。】
  【家人们,快去看微博热搜!有媒体澄清了恶毒少爷校园霸凌事件。】
  【我去,这就去。】
  关于喻禾的校园霸凌事件,是由一个专门曝光豪门秘辛的媒体发出的。
  它里面不仅录制了当初喻禾帮助的那个男生的解释视频,还有相关同学和班主任的采访。
  几乎都是清一色对喻禾的夸奖。
  “喻禾那会是我们班最可爱的男孩子了,但很容易被气哭。”
  “喻禾学习好,也没少爷架子,给我讲题每次都很耐心。”
  “喻禾?他做事很仗义啊,怎么会霸凌同学,都是误会啦。”
  在该板块的最后一部分,还放了一张喻禾接过蔺一柏一束花的照片。
  照片上,少年站在盛大的舞台上,身着黑色中山装,脸上涂着淡妆。
  蔺一柏站在台下,白衬衫黑西裤衬得他年少有为,他仰头望着喻禾,像是在望着星星,手中递过一束白茉莉。
  相机定格的时候,喻禾正眉眼弯弯接过。
  背景里,舞台上方挂着横幅——“2019年汴临市汴临中学校园合唱比赛”。
  按照时间推算,俨然是喻禾高三的时候。
  【我是小丑。】
  【我都干了什么啊!蔺总在少爷高三的时候就开始追求了吧?这眼神可一点都不清白。】
  【少爷说那是他老公,我不信;蔺总说他俩青梅竹马,我还不信。现在被啪啪打脸。】
  【我为自己的愚蠢发言道歉。】
  【所以,他俩的的确确是感情很好的两口子。】
  【啊啊啊,他俩的cp超话在哪里?我这就去滑跪道歉。】
  直播间里的弹幕层出不穷,一切态势都在朝着蔺一柏和喻州的设想发生。
  “蔺一柏,”摇摇晃晃的屈竹月靠着傅识琅,看到蔺一柏衣着整齐、满脸清醒。
  她好奇着叫魂式提问:“你不瞌睡,是因为提前发现节目组的诡计早起了?”
  蔺一柏双手轻揽少年的腰,眉尾一扬,“并没有,我习惯早起。”
  毕竟还要养自己的财迷老婆,压力有点大。
  “这个我可以作证。”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男人的怀抱传出。
  大家追声望去,只见一只小手抬起,并发誓,“他五点就去一楼处理工作了,真的超级忙。”
  喻禾长呼吸,短呼吸,全程没睁开眼,手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又唰的一下滑下去。
  喻咸鱼在困觉中欲哭无泪。
  谁懂啊?!
  来参加个节目,第三天就被迫早起。
  这和他的那些吃吃喝喝、聊聊天、打入村口唠嗑组、并且放放羊的计划一点都不符合!
  喻禾难过、喻禾桑心,但是喻禾无能为力。
  只能安安稳稳窝在蔺一柏怀里养精蓄锐。
  导演拍了拍小蜜蜂,站在大柳树下公布了今天的任务—每组做二十份学生爱心午餐,中午十一点五十,节目组会派车去挨家挨户收午餐。
  傅识琅问粮食要怎么获得。
  他们自己的粮食可不够做二十份。
  导演嘿嘿一笑,大手一扬,“做午饭需要的大米,被节目组藏在了康村的玉米田里,需要嘉宾自己找到。”
  “并且为了提升爱心午餐的质量,节目组还在后勤部找了三个厨师,跟组监督。”
  康村的农田规模很大,站在村口远眺,三面绿意盎然,水泥路从脚下铺向远处。
  任务重,嘉宾们打算现在动身去找藏起来的大米。
  “导演,”易书提起小板凳,扬起白净的娃娃脸,准备走:“做任务没有积分之类的吗?”
  导演摆摆手。
  明白任务重,索性不想再放负担:“这次没有,咱们的话题还是在让观众猜真假夫妻或者夫夫上。”
  导演在娱乐圈混迹多年,说出来的话,半真半假。
  他请来的这六个人,里面每个人都自带热搜话题度,就算不整那些竞技类的环节,照样也有热度。
  再说了,综艺背靠伯蔺集团,节目组那么费尽心思做什么。
  老板玩得开心,他躺平赚钱就好了。
  爱豆出身的易书在这些话里自然也挑了几句听。
  他可不会认为导演真的好心。
  离开时的中途,他又想起什么,打量的目光投向被抱着的喻禾,欲开口,却被刚分好厨师的桑以均将他叫住。
  他不解。
  桑以均努了努嘴,摊开手,脸上挂着温煦的笑,“小书,我们要去玉米田里找大米了。”
  黑眸扫了一下那只白皙的手,易书扯扯嘴角,心里为桑以均努力营业cp的样子疯狂鼓掌。
  今早睡醒,他们共同的经纪人打来电话,说高层不满他俩的距离感,要求在镜头前多一些亲密互动。
  然后…桑以均就暂时克服了他恐同这件事。
  面上,易书碍于节目规则与节目效果,伸手牵住。
  他硬生生挤出一个害羞的表情,“那我们赶快去吧。”
  背对摄像机后。
  易书眼疾手快,使劲掐了一下桑以均的手心,咬牙切齿地骂,“死直男,少占我便宜。”
  而桑以均绷着那张俊脸,眉毛一跳。
  他用力压住想大叫的嘴唇,单手捂住麦,咬紧牙回骂,“你个死gay,少占我便宜才对!”
  公司决定让他和易书“捆绑营业”完全就是一种错误!
  看着那张娃娃脸,误以为是天真无害,结果背地里天天gay里gay气,吓得他昨晚天全裹被子睡觉,时不时还要起床看一眼。
  两个人你扯我,我瞪你。
  手牵着手从喻禾的面前路过时,那十指紧扣,吓得喻禾连忙擦擦眼睛。
  他与蔺一柏、识琅哥和竹月姐都是真结婚,既然有一对是假夫夫,那肯定就是易书他们了。
  仔细再看,他俩吵的火热。
  喻禾咋舌,内心小小惊叹一句—爱豆为了流量,还真是无所不能啊。
  互相看不顺眼,还得紧握对方的手营业,太难了,嗐。
  另一边,屈竹月和傅识琅斗志昂扬冲进了玉米地里,边提防小心着村民的庄稼,边分工明确。
  他俩看起来全然没有夫妻俩的样子,很像是拍档的合作伙伴。
  要不是自己是他们的朋友,喻禾可能还会猜他俩是假夫妻呢。
  喻禾从蔺一柏的怀里抽身出来,拽了两下衣角。
  蔺一柏“嗯”了一声,压着眉看他。
  男人的目光丝毫没有压迫性,全然是询问的含义。
  只见喻禾鼓鼓囊囊半天,转了转眼珠,慢慢说:“那…我们也走?”
  在一眼望不到头的田里找一袋大米,无异于大海捞针。
  早动身,早结束。
  “去之前先回别墅,”蔺一柏握住他的小手,拉着人重返。
  时间紧迫,其他两组要是找到两袋大米,他们的工作展开只会更难。
  喻禾急得差点想“狗刨抽爪”,不过还是被蔺一柏镇压了下来。
  “听话,”蔺一柏回头看他,少年撅着嘴,表情之间有些不愿意。
  他用手掌拍了拍喻禾的手背,“回去给你涂防晒,戴好草帽再来。”
  “嗷,”喻禾扬起下巴被太阳晃着眼,规规矩矩由蔺一柏牵着回去。
  收拾齐整,再次前往玉米田。
  “一柏、喻禾你们来了。”
  站在田中偷懒的屈竹月见他们来,笑着大声打招呼,“易书他们已经回去做饭了。”
  易书他们来的早,两个人下田几分钟后,就找到了隐藏在玉米作物之间的大米。
  “好快啊。”
  喻禾感叹了一句,连忙扶好草帽,冲田中喊:“我们这就来。”
  喻禾像是牛犊,冲进去,在横冲直撞中小心留意着农作物,独留蔺一柏站在田埂上。
  他望着一大片玉米田,问其他两人,“你们都找过哪里?”
  屈竹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块,表示这块已经找过。
  忙碌的傅识从田中起身,顶着太阳光眯起眼睛,“左边全找完了,你和喻禾去我们右边那块。”
  蔺一柏:“好。”
  他将喻禾从玉米田里拽出来,牵着放在还未被搜索的那块田里,喻禾满脸欣喜。
  他像辛勤工作的蜜蜂,钻进田中便找不到人。
  傅识琅拿他打趣蔺一柏,“一柏,你这是帮阿州带弟弟,还是带自己老婆呢。”
  角落里屈竹月甩着防晒袖,无敌摆烂。
  蔺一柏默不出声,看了一眼田中比人高的玉米剧烈摆动。
  他嘴角一勾,懒洋洋道:“你老婆好像在给你拖后腿,我们家的…”
  喻禾的身体行动到某处猛地停下,玉米不再摆动。
  蔺一柏特意拉长了声,见傅识琅愣住,笑着接上:“好像已经快帮我完成任务了。”
  找了一早晨还一无所获的傅识琅一愣,“怎么可能?”
  话刚落地,玉米田中传来喻禾的叫声,“蔺一柏,我找到大米啦,你快来。”
  蔺一柏微微抬眉,扶好草帽,比较得意,“看,我说对了,我老婆好像就是比较厉害。”
  男人高大的身影隐没在葱绿色的作物之间。
  凉风阵阵,玉米叶沙沙作响,傅识琅立在田间,只觉得自己好像受了点伤。
  他下意识看向另一边,神经大条的屈竹月还在为喻禾的成功而快乐。
  傅识琅嘴唇蠕动,弱弱唤了一声:“老婆。”
  屈竹月似有所感,往他这边移动,“怎么了?”
  “我有点难过。”
  “为什么?”
  “比老婆输了。”
  “那我抱抱你?”屈竹月试探性提问。
  傅识琅点点头:“好。”
 
 
第9章 谢谢老婆的招待
  他摘了眼镜,眉眼耷拉,沮丧小狗一般抱着。
  身躯笼着屈竹月,鼻尖凑在大美女的乌发发尾,嗅到淡淡的桂花香。
  气氛烘托的刚刚好,却被身后细细碎碎的声音完美打破了。
  傅识琅和屈竹月同时去看。
  顶着两道目光,喻禾慌到摘下帽子,压在眼睛上,低声道,“天地良心,我只是路过,路过。”
  撞见这一幕,属实是意外。
  毕竟没有什么比看到傅识琅对老婆撒娇,更让喻禾两眼一黑的。
  他印象中的傅识琅一直停留在斯文书生那一块,哪里有这股黏糊糊的状态。
  果然婚姻会改变一个人。
  想到这里,喻禾挪开手里的帽子,连忙去看蔺一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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