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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西门乱玉

时间:2024-07-24 08:02:49  作者:西门乱玉
  晏玄钰要表现出对武官的重视,武官在朝中的地位才能提高,且晏玄钰还准备重新开办武举,与科举选在同一年举办,但与科举错开进行。
  但是兵权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晏玄钰正要继续想下去,却在翻开下一封奏折时精神一振,这竟是一桩人命案子。
  案子很简单,一名叫王钧的官家公子在京城外围的长乐街当街纵马,谁知那马竟受惊踩死了一位街边卖菜的小贩。
  此事原本应交由京兆尹来处理,可是这桩案子背后牵扯了朝廷命官,京兆尹迟迟不敢下定论,还轰走了那对报官的母子,此事由京城内一小官上报,奏折里还弹劾了卢鹏举及妻族官员。
  晏玄钰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记得卢鹏举也在内阁之中,他在朝中任少保一职。
  这等欺压百姓的事竟发生在天子脚下,他们竟然装都不装!
  而他新组建起来的内阁却还要拿这折子,拿这种事来问他的意思,晏玄钰刚刚才对内阁稍微好转的印象又回去了。
  他闭了闭眼。
  也是,现在大周的风气....就算先帝来处理此事,也无非是对那王钧落个不痛不痒的处罚,此事涉及朝廷命官的脸面,而那对报官的母子也将无声无息消失。
  晏玄钰提笔刚要告知京兆尹即刻捉拿王钧,此事按令处置,不得有误,另补偿那对母子。
  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一个....
  晏玄钰一愣,突然想起了原主记忆中的一件事,原主是纨绔四皇子的时候,也曾数次当街纵马,虽未闹出人命过,但总所过之处皆是人仰马翻,此事京中人尽皆知。
  他该如何处理此事?晏玄钰的笔悬着未落。
  王钧的人命案子当然要按令处置,那从前的旧事,晏玄钰便当忘了不再提起了吗?
  毕竟他从前是四皇子,现在已摇身一变成了大周皇帝。
  晏玄钰垂眸思索一阵,总觉得此事虽小,却是有人给他步下的一个陷阱。
  刚刚是他想岔了,内阁里可都是朝廷重臣啊......能在先帝晚年过来的,本就不应该有傻的。
  将这件事作为试探他态度的筏子,意欲何为?
  晏玄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皇帝也没那么好做。
  不过经由曾经的原主与现在的王钧,晏玄钰发现京城街道布局的不合理之处,凡事都需要一个引子,他想堵不如疏,何不趁此事将街道加宽,将建筑重新规划。
  此外,晏玄钰还打算创立商铺,慢慢引导它成为京城地标建筑之一,让在京城里的小贩们都有个固定的位置,方便买卖也能遮风挡雨。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京城作为大周的都城,应该成为大周“文化卫生模范”都城——晏玄钰不是想要搞形式上的,而是真正的,现实意义上的“模范城市”。
  他先搞出来一个样板,然后周围地方进行学习。
  京城里最不缺皇室贵族,皇宫附近的府邸,以及不少官员居住的东街,都是达官显贵人来车往的地方。
  大周允许百姓进入京城进行买卖货品,所以京城外以及京城最外围就成了混乱的地方,那有不少巷子,与京城中心简直形成鲜明对比。
  这里是古代,没有现代那种挨着京城中心好的思想,相反,京城里的普通老百姓都躲的很远,京城的繁华与他们无关,他们之中不少是无地可种来谋生的平民百姓,这些人在这个大环境下视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一旦冲撞了贵族们,他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人,再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玄钰简单画了一下京城规划图,不知不觉外面的天便黑了下来。
  待搞完京城大致布局图,他因坐得太久半边身子都麻了。
  “李忠贤。”晏玄钰喊了一声。
  在外等着伺候的李忠贤连忙进来扶着晏玄钰慢慢起来,他一脸心疼道:“陛下,太医说您身体这些年亏空的厉害,您可不能过度操劳啊!”
  晏玄钰也发觉自己急不得,还是要先让这副身体稍微好上一些再做那些事,那些事都是要做的,只是早晚问题。
  他踱步到窗前,看着外面天空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亮色差被掩盖。
  这里总是天黑得极早,天空也是未带上后世污染的澄净,让人很是舒服。
  晏玄钰轻轻叹了一声。
  原主曾经的纨绔事迹也该有个交代了,王子犯法本就该与庶民同罪,他若自己都做不到,那么下的诏令又如何让其他人听服?
 
 
第12章 下罪己诏
  次日,周晏帝于金銮殿诏曰——
  “朕年少时,行为狂悖。先帝数斥,理应受惩,今往东郊,沐浴斋戒,思己数日,以告世人。”
  满朝哗然。
  大周历代鲜有帝王下达罪己诏,罪己诏多在天降异象、房屋倾塌、自然灾害后下达。
  而现在,刚登基不久的周晏帝,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下达了悔恨过往的罪己诏,决定离宫去往东郊别苑静思。
  不知其中真心者多少,金銮殿内的官员们跪地请周晏帝收回罪己诏。
  但周晏帝意已决。
  他们之中一些人疑惑这位新帝要干什么,早已听闻他登基初不理朝政,却在皇宫里大肆改令,修缮宫殿楼阁,后以国公之位请韩元出府,建立内阁聚朝廷重臣协理政务。
  这样一番行径倒是让朝中一些有不臣之心的人不敢贸然出手,只老老实实观望。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也不过如此。
  “朕即位后感先帝遗诏,常静思以何治国,今因朝臣上奏京中一事后顿悟不修身何以治国,故请韩国公监国。”
  今日韩元也在金銮殿,穿着帝王朝服头戴冠冕的晏玄钰不顾身份向韩元一揖。
  王钧纵马案一事也有了结果,王钧被捉拿入大理寺关押,依照周法处置,那百姓的家人也受到了补偿。
  因罪己诏在前,王钧纵马案没有任何异议的结束了,再没有让卢鹏举等人回旋的余地。
  晏玄钰更是借此事对京中世家纨绔进行了一番敲打。
  ...
  卢府。
  “哭哭哭,哭什么?!”卢鹏举满心烦躁地一甩衣袖,卢鹏举的继妻卢王氏瘫倒在地。
  卢王氏哭诉道:“老爷,妾身可就钧儿这一个侄子呀!”
  王钧是卢王氏大哥的儿子,也是王老夫人最疼爱的孙子,这一下可要了卢王氏娘家的命。
  卢王氏的大哥也有官职在身,只不过是由着卢鹏举的关系得来的一个小官罢了。因此全家的希望更是寄托在了王钧的身上,奈何王钧不成器,整日饮酒纵马,又得家里人惯着,越发无法无天。
  卢王氏的娘家并不如何,原只是依附世家的一个分支,后来卢王氏成了卢鹏举的小妾,因在府中颇受宠爱连带着娘家也起了势,后来卢鹏举正妻因病去世,卢鹏举就抬了她做妻。
  “妾身听说皇上还是四皇子的时候也数次纵马,京中多少世家公子皆纵马于市,妾身侄儿只是因马受惊才.....”
  无人敢告,无人会告。
  陆闫宁扶着椅子坐下,满身疲惫。
  “我也曾这样想,以为皇上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此事....”卢鹏举停住了,“可谁想到,皇上竟下了罪己诏,还连带着敲打了京中世家。”
  卢王氏愣愣地,甚至都忘了哭嚎。
  她想不明白,自家侄儿做的本是一件小事,以她家老爷的名头压住京兆尹,是啊....压下来就好了。可为何会被拿到了朝堂上呢?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京中世家因为这一件事被敲打,是否会记恨她娘家?她娘家现在若是没有卢家庇护定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这样想着,卢王氏小心翼翼地去看卢鹏举的脸色,卢鹏举看到卢王氏这幅半老徐娘却梨花沾雨的模样心一软,扶着卢王氏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此事现在已经不是你家老爷我能掌控的了的了,左右王钧能保住一条命。”
  他心知卢王氏只是一妇人,多说无用,只说了两句宽慰话,待让家丁把她带下去,卢鹏举才瘫坐在椅子上。
  他细细回想,发觉自己早在内阁时就入了圈套了,那左丘成分明是故意激他,而他竟也如左丘成所愿,卢鹏举回想当日种种只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一样牵着走,怎么能任由那封折子上了承天殿?
  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对,他当时大意了,只想着这等小事皇上不会过问太多,皇上要顾及京中世家,要顾及朝臣颜面。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皇帝怎么会因平民而怪罪近臣及世家?何况当朝天子根基不稳,身边更无几可用之人啊!
  卢鹏举像想到什么一样浑身一冷,如今坐在承天殿的那位,如此轻易地下了罪己诏,这是不顾天子颜面,又如何会顾及什么呢?
  许多臣子和卢鹏举的想法一样,他们宁愿新帝是个昏君,至少好拿捏,想法也简单,怕就怕的是如今这局面,对皇上的种种行为捉摸不透,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正当朝中不少人心中惶惶时,林复于夜晚进了韩府。
  ...
  “我曾在很多年前见了师兄,也就是你师叔隆一,他卜了一卦,说大周不过二代而亡。”
  韩元节俭,书房里只点了一处蜡烛,此时烛光明明灭灭,林复跪在下首,一颗心高高悬起。
  “老师....”林复口舌发干。
  “我不信。”韩元阖着眼,“我自先帝少时看着他长大,他虽治事平庸,但却颇懂制衡,直到他对几个皇子毫不心慈手软之时,我才猛地发觉,先帝已经变了,他是帝王。”
  “最后杀无可杀,只留了最荒唐的那一个登基。”
  “我与隆一师承鬼山子却志向不同,我一心入世,他一心隐世,他数次嘲笑我贪恋世间权势,却不知我志在辅佐出一位贤明仁德,实现天下大同的明君,我已时日无多.....”
  “老师!”原本聆听教诲的林复猛地抬眼。
  韩元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他叹了一声:“我观新帝并非如先帝尚在时那般纨绔,希望这那是他的自保手段,而不是会害了天下万民的品行.....”
  “罪己诏一事里有你的手笔。”韩元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累了,你且去吧。”
  ...
  不管朝中因罪己诏引起何等骚动,帝王仪仗当真浩浩荡荡出了皇宫,向东郊去。
  京中百姓一年之中除了祭祀等大事外很少见到帝王仪仗,因此都远远伸长脖子看着,在帝王仪仗经过的时候还要在官兵指令下跪拜。
  百姓皆正因那穿着官服,手握明晃晃佩刀的侍卫们而心生恐惧,却不知龙辇上的晏玄钰也正看着这一群群侍卫露出嫌弃的神色。
  看其中不少人虚浮的脚步,更有甚者都胖出了啤酒肚,就这样的皇帝侍卫们,能在危急关头保护得了皇帝吗?
  大周的皇宫侍卫也是有品级的,所以现在的皇宫侍卫里多的是来混日子的“官二代”,真正有作用的是镇守皇宫外的禁卫军,不过到了这一代,禁卫军里酒囊饭袋也多了起来。
  晏玄钰心念一转,想到了电视剧里那些穿着飞鱼服,威风凛凛的锦衣卫。
  和眼前侍卫之中的一些人瞬间形成反差.....
  至于晏玄钰为什么敢如此安心地出宫,是因为大周皇帝每一代都有一支“暗卫军”,只认帝王,也只忠诚于帝王。
  现在天慢慢变热,晏玄钰今日出宫还穿着厚厚的朝服,即使体弱畏寒他也感觉到了热意,越静坐越烦躁,于是招来龙辇旁的李忠贤,问他:“那边都准备好了?”
  “回皇上,早已准备好了。”服侍晏玄钰多日的李忠贤秒懂,小声回答。
  晏玄钰这才坐了回去。
  周晏帝说去东郊沐浴斋戒,关他晏玄钰什么事?
  他真正要去的,是早已让李忠贤备好的庄子。那庄子周围的人都只知道是京中一位贵人买下,又来了一群人进了庄子,却不知道这庄子是做什么使的。
  在皇宫里窝了这么多天之后,晏玄钰终于想起来要出宫展现他穿越者“苏”的一面——
  经商,以及给自己增添几个新马甲。
  这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以后要做的事处处都用银子,先帝时霍霍了很多,国库里现在留给晏玄钰的绝对不够支撑他进行今后要做的事情的。
  大周朝目前的很多方面都需要去改变,他本以为自己是帝王能随心所欲,但事实却是帝王这个身份在某些方面也很限制他。
  大周的赋税按照如今百姓田地里的收成是偏高的,再加上地方官员私扣、多收,导致百姓生活贫苦,每天勤勤恳恳耕种却连温饱都是问题。
  大周的耕地农具还处于一个比较落后的状态,牛耕之类的更是不可能,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牛作为牲畜还是十分稀有的。大周北方以春小麦为主要种植物,春季播种,马上到了要农忙的时候,晏玄钰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有很多,首先就是把改良农具、改良土地的方法推出去,不然就过了今年的种植季节,先在民间小范围打出名声,再由皇帝身份出面全国推行。
  晏玄钰知道有韩元在,即使朝中鱼龙混杂也暂时出不了什么乱子。
 
 
第13章 到庄子了
  庄子位于南郊一个叫石头村的村子里,位置偏僻,附近住的都是农人,对于晏玄钰来说是个十分安静的住处。
  庄子很大,外面围了高高的墙,有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通向里面,庄子里有不少房子,内里布置皆十分简陋。
  “行了,住在这里也算颇具野趣。”晏玄钰止住李忠贤要说的话,“庄子后面就是山,还有一处活水,也算依山傍水不是?”
  李忠贤还是小声嘀咕道:“怎能让陛下住在此处?”
  “对普通百姓来说这已经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住处了。”晏玄钰之所以说这句话,是因为庄子被李忠贤提前带人修整时便引来了附近无数农人的目光,他们甚至常闲暇时三两驻足看这“气派”的庄子。
  李忠贤觉得简陋,晏玄钰住了一晚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他的住处在靠山的小屋子,床铺虽小却柔软干净,还有一套竹子做的家具,让晏玄钰很是喜欢。
  或许是皇宫的建筑太过宏伟,让他总觉得身上压着什么,刚来的那几天即使有太医院的药每天调理着也整日睡不好,又因为吃什么都没味道连着脸颊都更加瘦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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