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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西门乱玉

时间:2024-07-24 08:02:49  作者:西门乱玉
  众人:.....
  即使其他使臣心里再怄血,面上也不能说什么,毕竟他们还在人家大周的地盘上呢!而且.....自从突厥被攻下,谁不是战战兢兢?
  ...
  阅兵那日,万里无云。
  晏玄钰身后为诸位大臣,再向四周散开就是各个使臣团。
  他立于高台之上,这个位置是最好的位置,能让晏玄钰的声音像开了扩音器一样传到更远的地方,也让所有人听得更清楚。
  在大周阅兵开始前,晏玄钰首先要鼓舞一番士气,他先将自己从登基以来的事情简单复述一遍,又说起如今大周气象,用词繁复拗口。
  在场的所有人随着晏玄钰开口,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唯有晏玄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让他知道是礼部的谁写的文稿!
  这礼部是专门来克他的吧!
  关键是晏玄钰需要全文背诵啊。
  晏玄钰好不容易维持着威严的表情说完,加了几句自己的话后说道:“今日,朕邀诸位使臣远赴京城,是为共同见证!”
  “轰——!”
  随着晏玄钰最后一句话结束,一阵轰隆声传来,将各使臣吓了一跳,短暂地出现一阵骚乱,直到看到大周君臣不动如山,他们才压下心头一瞬间的惶恐。
  轰隆声就是改良版的烟花,用作礼炮。
  最前面的是锦衣卫,锦衣卫们脸上戴着半边黑纹面具,他们人数众多可却没有一丝声音,出现的悄无声息,他们统一穿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这就是晏玄钰“夹带私货”了。毕竟有小时候看着电视剧里的锦衣卫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滤镜。
  为此晏玄钰还把绣春刀给造出来了,伍老听完晏玄钰描述的“刀身比现在大周已有的腰刀要短小很多,刀的全身有弧度,下有排穗”后惊讶极了,以为晏玄钰也在武器上有些天赋,晏玄钰解释是从古籍上看到的——反正这么多古籍,总不能有人全部看过吧,这不就给了他发挥空间吗。
  造出来绣春刀当然有实际用处,晏玄钰到底是从电视上看来的,注重的更多的是观赏方面,经过伍老的改良,此刀确实好用。
  大周人人对锦衣卫并不陌生,锦衣卫直属于皇帝统领,可如今大周官员体系完善,各城也稳定发展中,晏玄钰就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事需要他们做了,所以现在的锦衣卫除了巡查职责,就是被分散到各处。
  官府也不止一遍地告诉大周百姓,如果遇到危险可向巡查的锦衣卫求助。所以锦衣卫可谓是上能救人下能救猫狗。
  大周百姓也习惯了街道上偶尔出现的黑色劲装锦衣卫们,可今天一见,所有远远围观着的百姓都有种陌生之感!
  自从京城阅兵的消息在大周各处散播,不少人都纷纷赶往京城不想错过此事,阅兵嘛,当然也得让百姓看看,所以京兆尹紧急带人搞出一个巨大的地方专门供除了官员和使臣以外的人有地方观看,当然是不许吵闹的,旁边可都有官兵一直看着呢,就是防止有人在这时候闹事。
  也没人在这个时候吵闹,自从礼炮轰声后,所有人就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紧紧地看向阅兵场地,场地离他们有一段距离,但也是能看见一二。
  不仅远远围观的百姓们屏住呼吸,就连高台上的使臣们也是如此。
  锦衣卫走过时如同黑压压的乌云一般带给他们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锦衣卫走过后,后面的两个方阵就是由袁康训练的兵卒,现在已经没有“袁家军”这一说法了,边境的不少将军都被袁康在晏玄钰的授意下特训过,这些将军手下的兵卒也是如此,而原本的袁家军中也融入了很多兵卒,相比于之前,将士们真的团结了起来。
  和锦衣卫们的静步不同,兵卒们整齐的脚步声咚咚地像震在人心上,他们不仅脚步声一致,就连动作幅度都相仿,远远看过去精气神十足,而他们身上又同时有一种经过拼杀形成的血性。
  兵卒是人数最多的方阵,后面就是城郊大营的人,他们动作当然不像前面兵卒那样整齐,但是重点不是他们,而是他们手里的武器,光是刀就是数种样式,有些使臣们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最特殊的是一种两人合抬的弩箭。
  晏玄钰当然不会把现在刚做出来的武器拿出来,自从改良弩做出来之后这弩箭已经被城郊大营淘汰了,体积大,不太灵活。
  银光闪烁的刀剑一出来,就令人心底生寒,不敢想象,如果大周的将士拿这样的武器,他们可有一战之力?
  和旁人不同,乌夷清选择了和晏玄钰合作,那么这样的大周兵卒,这些武器就不会用到南国,可当乌夷清看到最后一个方阵时,她愣住了。
  不仅是她,众人都沉默了。
  只见最后一个队伍里全是老兵残兵,但是他们依然努力让步调整齐。
  残兵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新的,他们的脸色红润,精神极好,可见他们是真的受到了良好的照顾。
  大周阅兵,本可以单纯地向他人展现大周兵力是如何强盛,可最后的队伍里却有这样一群人。
  他们之中甚至有人是互相搀扶着向前走的。
  他们所受的伤成了他们曾经为大周拼杀过的象征,所以大周人不应忘记。
  今日的大周阅兵不仅给使臣们极大的震撼,大周人也同样,那些有幸在京城看到阅兵的大周人,用眼睛记住了这恢弘的场面。
  看完阅兵的各个使臣团心思各异,巴结着有之,忌惮者有之。
  如果说来大周之前戎狄部落的使臣们还心存侥幸,那么看过这场阅兵后才真的心底生寒。
 
 
第106章 南国归顺
  不用乌夷清多说,自有去大周的使臣团和南国国君将这一路的见闻细细说来,其中被重点提到的就是乌夷清如何受大周皇帝青眼。
  乌夷清不仅回来了,还带来了大周一些稀罕玩意,比如她带回来的许多匣玻璃珠,在南国贵族之间到了千金难求的程度,金银珠宝众人都见惯了,这莹润透亮内有乾坤的宝物却是众人不曾见过的。
  乌夷清自然是笼络了一番贵族们。
  乌夷清虽然没像南国国君想的那般被晏玄钰留在大周,但是眼下的情况明显更有利于南国,让乌夷清带回来如此之多的赏赐就是最好的证明。
  南国国君在乌夷清去大周前有多横眉冷对,现在对自己这个女儿就有多热情,不但时常带在身边,就连乌夷清的母后——王后那边都得到了赏赐以作安抚。
  如果说从前乌夷清对父王还有些感情在,可是现在听他说自己是多么无奈,为了保住南国才不得不舍下他最宠爱的公主,乌夷清心里只有冷意。
  对于晏玄钰曾经无意间提过的危岩,乌夷清几番思索下来还是没有让他来助她,一来她要走的这条路注定就是会众叛亲离的,二来她不想让危家参与其中,她会慢慢积攒起自己的人手。
  乌夷清回南国后才真正体会到了权力的滋味,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为晏玄钰的身份,不得不承认权力醉人,可让乌夷清更渴望的,是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晏玄钰为她描绘的未来太过美好,也....太过危险。
  在相处的这段时日,晏玄钰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所以乌夷清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她想,大周那般情势下晏玄钰都能走到今日,没来由她不行。
  ...
  “公主来了,是公主带人来了!”
  原本一群麻木躺在茅草棚子里等死的百姓眼中闪过微弱的光。
  南国百姓都知道,公主殿下经常带着医女和侍从们给贫苦的百姓施粥治病,医女们会为百姓义诊并写下方子,甚至还会给草药让百姓熬了之后服下。
  “娘,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个头大身体却瘦弱无比的男童在草席前对她的母亲说,男童几乎衣不蔽体,脏兮兮的脸上有两道明显的泪痕。
  他们的泪早已快流干了。
  男童一抹眼睛,虽然对“公主”这个身份十分畏惧,但他依然爬起来让面如枯槁的女人躺好,他吃力地拖拽着破烂的草席,跟在其他人后面向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你娘有救了。”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说,男童确认自己见过这个人,才放下了警惕。
  “阿溪,你让你娘靠在树底下,你先去施粥棚子端碗粥。”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说完也不问这个叫阿溪的孩子听没听到,连忙急匆匆地拄着树枝往施粥棚子走去。
  瘸腿男人应当是听过公主施粥的事情,阿溪按照瘸腿男人说的拿了家里唯一一个碗过去,这个陶碗下面被老鼠咬了一个缺口。
  乌夷清头戴帷帽,和侍从们一起将粥分下去,耳边听着百姓们一句一句的赞美,这些自出生后就是南国最底层的人笨拙地说些自以为是好话的话,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九天玄女”“救苦救难的菩萨下凡”。
  这些事她已经做了千百遍,可以每次走到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苦难,再回到宫中看到王室贵族醉生梦死,她心中永远都难以平静。
  乌夷清重复着舀粥的动作,直到面前伸过来一只脏兮兮的小手,那手托着一个远大于他手的陶碗,两只手拢在一起才托住。
  陶碗已经有很多裂缝了,乌夷清迟疑了一下,勺子停住了。
  男童磕磕巴巴道:“我,我和我娘用一个碗。”
  他发觉这些施粥的人在看他,他快哭了,像是生怕这些人因为他小而把他赶走一样。
  “求老爷给我一勺粥,一勺就行....”他哀求着侍从。
  乌夷清只好让旁边的侍从舀了一勺,可是那粥刚倒进陶碗里就淅淅沥沥地留了下来。
  这些桶里的粥都还冒着热气,还烫着,男童看到粥顺着烂碗流出来时彻底哭不知所措出了声。
  他不敢松手,用嘴去吸那些流出来的粥水,可是本就脏兮兮的陶碗彻底经受不住,越裂越大,男童满手满身都是,因为用脸去在底下接着,半张脸也和身上一样弄得一片狼藉。
  乌夷清对身旁一个侍从说:“去拿一个碗来。”
  然后微微俯身,轻声慢语地道:“别怕,你娘和你一定都有粥喝。”
  乌夷清从身后拿来一小块粗麻布递给他:“你先在一边等着,擦擦脸。”
  男童呆愣愣地接过。
  后面还有很多人,她让另一个侍从接过勺子继续给后面的人舀粥。
  施粥后乌夷清又带着跟她从王城出来的医女们到处义诊,直到回到马车上后,乌夷清已经筋疲力尽。
  “殿下,君主让您早些回去。”乌夷清身旁的女子端来一盆水,想为她净手。
  乌夷清听到这话,眼神一黯,她坐起身道:“我自己来。”
  现在的乌夷清已经是能和国君一起面见群臣的昭宁公主了,她的好父王给她了封号和府邸。
  起初,南国国君知道乌夷清在外面做的事,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后来一次召她入宫时训诫她,平日多进宫看看她母后,少在外面胡闹。
  乌夷清给百姓施粥、义诊,在南国国君眼里只是一场“胡闹”。
  她听了之后甚至想笑,笑过之后内心却升起一阵悲凉,这样的南国,这样的君主,拿什么和大周相比?
  好在她的权力越来越大,现在贵族宴会以乌夷清来参宴为荣,因为乌夷清总能带来稀奇的玩意,让其他人惊叹不已,也让宴会主人十分有脸面。
  同时,乌夷清还在南国开了许多铺子,与许多王室贵族都有合作,让他们赚了不少钱,所以这些王室贵族们自然越来越捧着乌夷清。
  晏玄钰曾在与她通信的时候说,对于王室贵族这般的贪恶之人,获得他们信任的最好方法,就是暂且先成为他们的“同伙”。
  乌夷清最用力讨好的当然是南国国君,在南国国君眼里,自己这个女儿对他毫无保留,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他,一幅十分依赖他的模样。
  甚至那些与王室贵族同开的铺面,都是乌夷清请示他之后,表面上是乌夷清赚钱,实则银子都进了南国国君的私库,而且有什么好的宝物当然都先呈给他过眼。
  乌夷清这般懂事识趣,终于让她在南国国君心里有了几分分量。
  至于南国大臣们,南国国君虽然不是明主,但为君多年积威甚重,朝臣无人敢忤逆,所以南国国君赐她封号昭宁,给她公主从未有过的殊荣,也无人敢置喙。
  “父王说召见我所为何事了吗?”乌夷清靠在软垫上,半阖着眼。
  那女子叫阿若,是乌夷清的心腹。
  阿若轻声说:“君主没有说什么,但是咱们在宫里的人传出来消息,君主他在宠幸舞姬的时候突然口歪眼斜嘴不能言。”
  听到这话的乌夷清才稍稍睁开了眼,缓缓道:“也到我与陛下约定的时候了。”
  南国王宫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君主召见两位王爷、昭宁公主以及几位重臣入宫,如此风声鹤唳让众人察觉到了异样。
  “总要做出个样子来给旁人看,是不是?”她冷笑道。
  乌夷清命人快马加鞭,回公主府换好衣服后就坐着马车向王宫而去。
  令他没想到的是,在王宫外遇到了当值的危岩。
  危岩向乌夷清行礼,乌夷清还礼后,却见危岩欲言又止。
  她问道:“危将军可是想和本宫说什么?”
  危岩依然沉默。
  “殿下,瘦了。”他过了半晌后说。
  乌夷清愣了一瞬,才道:“是吗,本宫倒是未曾发觉,父王召本宫入殿,便不与将军叙旧了。”
  ...
  乌夷清进入殿中时,王兄还未到,倒是有两位深受南国国君倚重的大臣到了。
  她看到南国国君时才知道他们的人传出去的消息有多准确,南国国君被宫人扶着斜躺在床榻上,手边两个宫人跪在地上手中举着纸笔,那纸上歪歪斜斜写了一些字。
  “父王!”乌夷清眼睛一红,跪倒在南国国君榻前,她眼中涌出泪来,“太医怎么说?”
  她面上流泪,但是没有哭出声来,怕太过用力反而引来南国国君厌烦。
  这幅情真意切的样子让南国国君对两个儿子心里更加厌恶了。
  王后在一旁拭了拭眼泪,“我儿快过来,那是你王兄的位置。”
  人在病时是最冲动也最脆弱的,南国国君听了这话后猛地瞪起了眼睛,嘴里嗬嗬几声,似有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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