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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西门乱玉

时间:2024-07-24 08:02:49  作者:西门乱玉
  大周官府征兵并不是每年都有的,如果现在在打突厥这么关键的时候都征兵不上,以后怕是更难说哩!
  尽管已经听过不止一遍军营里现在的待遇,但是每次进军营的新兵蛋子都要无所适从一次。
  现在又打了一场胜仗,现在是休整时间,有小卒三三两两躺在地上,也有同伴聚在一起数包袱里的东西的,还有一堆人跳进河里洗澡的。
  几个副将坐在一处,感慨地看向这群刚打完仗的兵卒:“真好啊。”
  他们赢了。
  很久之前,副将还记得兵卒们是什么模样,眼神麻木,瘦骨嶙峋,他还记得有一次“营啸”的场景,根本不会有人像现在这样。
  现在,一个又一个大锅咕嘟咕嘟烧了起来,火苗窜得很高,将伙夫们兴奋地脸都照红了。
  “咱们带来的粗盐还有吗?”掌勺的伙夫问身旁的同伴。
  另一个伙夫赶紧去拿过来一个袋子,“还有这些!”
  掌勺的伙夫解开绳子往里瞅了一眼,高兴道:“太好了,将军说杀几只羊,今天晚上喝肉汤!”
  之前的兵卒们可能一年到头吃不到几回盐味,但是现在他们行军常备的物资之一就有盐。
  伙夫们合力将羊处理好,再剁碎了分别放到几个锅里熬汤,粗盐倒到锅里去,再加上一大捆洗好的野菜,不一会,袅袅炊烟中更钻人鼻腔的就是羊肉汤的香味。
  汤管够,每人碗里都有肉。
  兵卒们相互教着,把干粮掰碎了泡进去,等汤汁浸透了再吃,别提多美味了,盐味很好地去掉了羊的膻味,再喝口热乎乎的羊汤,浑身舒坦!
  吃饱喝足也闹够了的兵卒们开始动起来,该戒备的戒备,该换人的换人,轮不到守夜巡逻的就地休息。
  躺在地上,身下有棉花垫子,虽然为了方便携带缝制的垫子里棉花压实了整薄了,但是在他们心里,躺在上面,好像躺在云上一样。
  有小卒闭着眼睛,心里却想着,回了城就托人把钱和东西送回家去,再找人写封信给家里.....
  ...
  十七日后,突厥彻底被大周攻下,在突厥领地插上了属于大周军的旗帜,彻底将突厥打了下来,此地归于大周。
  之前的戎狄已经分为东西二部,从前攻打黄沙城的戎狄部皆投靠突厥,如今也被一并拿下。
  从此“戎狄”只指另一部还未犯过什么事的部落了。
  对于这里如何管理,那就是其他官员要操心的事情了。
  袁康班师回朝,一时风头无二。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确实可以省去很多东西。比如在和阿史那孜罗的博弈中,只要晏玄钰争取到了休养生息的时间,那么他就知道一定能将突厥打下来。
  朝堂上关于如何管理突厥....不,现在应该叫大周境内的图河城,朝堂上众人看法不一。
  有官员认为应该驻兵镇压,这些官员认为应该防着他们的异心。
  韩元沉吟后缓缓走出说,他认为可以让图河城人与周围大周人通婚,仅靠镇压不是长久之计,要慢慢让他们认同自己是大周人。
  要实现这个确实很难。
  晏玄钰也很是头疼了一阵,受前世的影响,他认为所有人都应当是华夏人,当然要实现大周境内团结,但是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轻易实现的事情。
  原突厥底层的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意识,因为迫害他们的就是突厥的王公贵族,他们所有的苦难都是这群人造成的,难道还指望他们一心向着所谓的突厥政权吗?
  底层百姓的想法大多都很简单,就像晏玄钰所熟知的历史,虽然这里是平行世界但对于人心同样适用,为什么朝代更迭很顺理成章地能进行下去?因为百姓们能看见的是自己的日子,如果不是逼到绝境,其实是很包容,很能容忍的。
  韩元说得有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们不再分“你们”“他们”,而是打心眼里认为是“我们”。
  晏玄钰并不着急,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实现的。
  对于那些前突厥的中等地位和王室贵族,则根据具体的罪名事例统统关起来改造。
  ...
  三月初十,使臣们纷纷到达京城——
  大周刚展示了他们的战斗力有多厉害,现在拒绝大周皇帝的邀请,他们毫不怀疑第二天大周就会借机出兵像打下突厥那样。
  晏玄钰知道那些小国和部落的人心里是什么想法,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明明一直都是师出有名啊!
  总之,各路使臣在差不多时间陆陆续续到达京城,参与大周皇帝所说的什么大周将士阅兵。
  使臣团们刚京城就被接待官员们带进了驿站。
  南国使臣中为首那人拒绝了接待官员陪同,称想自己休息。
  直到宅院里没了旁人,一个头戴兜帽的人才露出自己的脸。
  南国使臣团中为首的使臣叫危岩,他向那人行礼道:“殿下,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那高挑女子叫乌夷清,是南国的二公主,称一句剑眉星目也不为过,她道:“都去休息吧,一路舟车劳顿许久,明日养足精神去大周皇宫。”
  南国使臣们口中称“是”,纷纷退下了。
  乌夷清摘下兜帽,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
  她问危岩:“一路走来,你可有什么想法?”
  危岩沉默一会,笑道:“大周,当真如此繁华。”
  乌夷清也笑了声。
  她的父亲日渐老去,她亲眼看着父亲从她年幼时那个爱民的君主到如今冷落母后偏爱年轻宠妃,南国内部已经起义不断,虽然都被镇压,但内部已经不堪重负了,乌夷清走出王宫,亲眼看到农田边有人饿倒再无声息,明明农田里就有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可旁边有虎视眈眈的南国守卫,一旦发现有平民偷粮食酒有直接打死的权利。
  而他的大哥,由父王立下的南国下一任君主,则整日沉迷享乐,府中整日丝竹声不断。
  乌夷清知道大周和突厥发生战乱时父王动过心思,但是出乎所有人所料,大周竟然只在短短时间内结束了这场争斗,所以年迈的父王也开始惧怕,为了能让自己继续安心享乐,想到了和亲的办法。
  王宫中适龄的公主并没有多少,不是已经出嫁就是年龄尚幼。
  所以南国王不顾南国王后的哭求,让乌夷清和使臣团一起来到了大周。
  在进入大周以前,乌夷清也只零星听过几件大周发生的事情,直到到了这里,她才恍然觉得这里和南国比起来仿佛是两个极端。
  饶是乌夷清这般南国中少有的有见识的女子,也不由生出一种窘迫感。
  危岩看到乌夷清沉默了下来,不由出声喊道:“殿下?”
  “危岩,陪我去大周的都城看看。”乌夷清说。
  两人记得接待使臣说过的话,在京中行走不必携带太多仆从。
  这些话他们当然是信的,毕竟是大周皇帝所在的地方。
  所以他们只带了几个仆从,然后坐着马车离开了驿站。
  乌夷清去了久负盛名的吉祥戏楼,在大堂中看了一出戏,然后去了京城商场,当从商场出来时,他们都是恍惚的,这些东西在南国,就连身份尊贵如他们有的美味也未曾品尝过,可是在这里,只需要少许的银子,普通百姓都能自行购买。
  乌夷清没办法自欺欺人地去想因为这里是大周的都城才如此繁华,他们一路向北到达京城,不说一路走官道的舒适,路边的庄稼,来往的行人,一直到京城她连衣服破烂蓬头垢面的人都没看到几个,就算有百姓身上的粗布衣有许多补丁,可仍都尽可能梳洗得干净整洁。
  “殿....小姐,听说京城公园今晚有烟火,不如我们去看看?”危岩在一旁轻声说。
  乌夷清看了他一眼:“危大人难道此行来京城是为了游玩此处?”
  危岩摇头:“只是看小姐眉头皱得太紧了。”
  乌夷清一愣,最后应下了。
  两人在公园里逛了许久,相比于公园第一天对外开放,现在人已经少了很多,但对于乌夷清他们来说仍然是不可思议的场景。
  “这些都是百姓吗?”乌夷清喃喃。
  在南国,没有百姓会有空闲和多余的力气再做什么事情,因为他们一睁眼就要去地里劳作,劳作一天已经榨干了他们所有气力。
  危岩想包下一个时辰的画舫让乌夷清暂时忘记这些烦恼,他很心疼现在这幅模样的公主,可是船家说的今晚画舫已经满了——其实是画舫售票员但是危岩并不认识。
  眼看他们要离开,又看到他们人很少,画舫售票人叫住了他们:“这位公子,如若你们真想在今晚登画舫,在下可以询问是否有客人愿意和您拼船。”
  危岩客气道:“劳累问一下画舫上的客人吧,我们愿意出双倍的价钱补偿这位客人。”
  这人就叫来两个人摇着小船往湖上的画舫靠拢了。
  乌夷清看着灯火通明的豪华画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要说也真够凑巧,今日正是袁康的生辰。
  袁康刚回京就去城郊大营准备大周阅兵了,晏玄钰也是听到李忠贤提起才想着让袁康别那么紧绷着精神,叫出来人放松一下。
  也不用多叫人,只袁康熟悉的人就够了。
  除了袁康的副将和亲兵,晏玄钰还叫了苏安几人,凑凑正好能凑一桌人。
  说是晏玄钰给袁康过个生辰,其实开始之后晏玄钰才发现,这是所有人哄着他玩呢!
  袁康边境待了十几年,哪有闲工夫过生辰。
  不过他也不失望,这也是君臣增进感情的好时候不是?
  就在众人在画舫上喝酒的时候,突然有小厮摇着小船过来,画舫上的小厮跑过去。
  小厮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登上船,其他人见怪不怪,这是陛下身边的暗卫,暗卫凑到晏玄钰耳边说起话来。
  众人见晏玄钰一会眉头松开,一会儿眉头皱起,不由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一脸歉意地回来,还没说什么呢,晏玄钰就道:“无妨,我们也吃好了,就让他们上来一同赏月吧。”
  他对袁康他们说:“是南国使臣。”
  还有一个,被她老爹想卖来大周的公主?
  众人一愣,还真是巧了,怎么他们出来吃酒还能遇到南国使臣呢?
  晏玄钰想也不奇怪,人群聚集效应嘛!
  ....
  危岩和乌夷清刚登上画舫,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看着自己。
  没办法,这些人跟着袁康在外面征战,身上难免沾染了杀伐之气,有点吓人也很正常。
  正当两人以为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的时候,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从画舫中走出来看向他们,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
  两人的心这才放下些许,他们没带几个仆从出门。
  “在下于玄,两位可也是来画舫赏月的?”晏玄钰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危岩道:“正是,在下与小姐刚到京城,听闻公园是不错的去处,便想来看看。”
  让两人没多久就放心的是,这位于公子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并且他简直就是京城百事通,说话也让人如沐春风,不一会儿一行人就坐在了一桌上。
  危岩和乌夷清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刚登画舫时看到的几个凶神恶煞的人都是于家派出来保护于公子的家仆。
 
 
第103章 南国公主
  要说南国使臣来京城起初也是十分忐忑的,追溯起来,上一次南国使臣进京还是刺杀大周皇帝的时候.....
  要晏玄钰说南国国君才是见风使舵的好手,从前与势大的突厥人合作,在晏玄钰利用刺杀一事引出人来,里里外外肃清朝堂后,南国国君又飞快滑跪,战战兢兢表示对此全不知情,并表示南国也是被突厥人所威胁的。
  最后再拿出来十足的诚意。
  怎么说南国能偏安一隅也是有点本事的,可是这本事....还真不如没有。
  晏玄钰从来没打算彰显大周天子的胸怀从而放过南国的。
  ...
  乌夷清和危岩都穿着大周人的服饰,倒也好假装身份,说是从南方来的商人。
  晏玄钰不置可否。
  许是受此地气氛感染,又可能是晏玄钰表现得过于真诚,听到他们第一次来京城后立刻吩咐小厮将最好的酒拿到画舫上来,两个南国人不知不觉放下了些防备,但对于手边的美酒也只是浅尝辄止。
  画舫在湖上慢慢移动,可站在外面看到沿路的各色风景与游人。
  乌夷清情不自禁说:“若能成这般无忧无虑的模样,倒也极好。”
  晏玄钰听罢垂眸片刻,随即笑着说:“小姐尚未婚配,若喜欢京城繁华,何妨嫁一京城夫君。”
  乌夷清想到此行前父王说过的话,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危岩觉得这位于玄公子与未婚女子谈论这些事未免不妥,出声道:“于公子。”
  晏玄钰像才反应过来一样,连忙摆手告罪,“危兄勿怪,家中舍妹与小姐年龄相仿,是在下逾矩了。”
  晏玄钰看到乌夷清听到这话的反应,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以他对南国国君的了解,看来这是想走和亲的路子了。
  危岩的脸色这才好了起来。
  乌夷清倒没放在心上,她道:“于公子何须告罪?倒是巧了,我家中也有一长兄。”
  “小姐的长兄必是在家掌管家中生意吧?”晏玄钰慢悠悠小酌了一口。
  他并不刻意去从二人口中打探消息,交往下来,乌夷清二人对他颇有好感,以为他是哪家公子,可若是二人对京城里的家族稍微了解些,就知道并没有一户大家族姓于。
  临走时晏玄钰表示和两人相谈甚欢,并约下一次一同去吉祥戏楼听戏。
  危岩作为南国使臣之首,在大周阅兵开始前有许多事要做,因此没有再跟在乌夷清身边赴约。
  不过他倒也对于玄放心,于玄说会带着妹妹一起去,难得公主能出来一次,还除去公主身份结识了一位朋友,危岩便没再多说什么,大不了多带一些人手保护公主。
  ...
  几日交往下来二人日渐熟稔,不过是当交了个朋友。
  一日乌夷清叹气后说起家中事,说她年幼时家中生意尚好,可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家中几个兄弟都不争气,她担心她和母亲日后的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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