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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西门乱玉

时间:2024-07-24 08:02:49  作者:西门乱玉
  晏玄钰觉得姜丞相的厉害之处在于明明在朝堂上没有引起大部分官员的注意,却能一路稳稳当当成为丞相,此事看来本就是一个疑点了。
  上次的青衣官员事件,这次的袁康回京事件,想必少不了姜丞相暗中操纵。
  只是有件事让晏玄钰还没明白,此事暂且不提。
  ...
  袁康一路奔波,到京城也已经是圣寿节后了。
  晏玄钰从圣寿节之前就开始想袁康求见后该以什么态度对他,毕竟这关乎边关,关乎兵权,但是晏玄钰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圣寿节过去了也没听到宫人传袁康入宫的消息。
  晏玄钰不再端着,问李忠贤袁康这么还没到京城,他这才从李忠贤那里听说从边关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十五日。
  晏玄钰:.....
  晏玄钰这才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今大周朝的交通十分不发达。
  从奉贤城到京城尚不明显,因为奉贤城和京城之间开发程度较高,即使没有官道也有路通行,大周朝京城在东面,袁康所守的沧雁城在最西面。从边关到京城,交通不发达这一问题就显得十分明显。
  古代一般都修有驿站,以此来保证有紧急消息能快速传递,但是大周朝现在竟然没有一条畅通无阻的官道,更不用说驿站。
  这在晏玄钰看来是十分不合理的,即使是架空世界也要讲一点逻辑好吗!
  晏玄钰扶额。要想富,先修路。这是实践告诉人们的真理。
  本来晏玄钰还在思量在科举之前该做哪些事,这下好了,也无须纠结,先修几条官道好了。
  如今朝堂上什么人都有,甚至还不能确定谁有异心,晏玄钰说起来还没站稳脚跟,他现在采取的方法就是在有人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再做出一件“昏事”来,让他们觉得晏玄钰虽说登基后有了一些细微改变,但一个人的心性终归改不了。
  ...
  天下许多自诩上品的读书人皆说百姓愚昧,可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他们便信谁。
  冯光纬在接到晏玄钰的书信后就知道涝灾结束后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是重头,不少处于地势低地的村子都被淹没,很多人家里房屋倒塌,本就不多的财产也尽数被毁,这样的处境下几乎就是活不下去了。
  晏玄钰和冯光纬通信时提到了“义演”,冯光纬也从皇上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了京城最近流行的吉祥戏楼,也知道了最近京城里流行的新戏,于是立即和奉贤城内的一处府邸主人达成协议,冯光纬征用府邸进行义演,同时会给府邸主人相应的租金。
  冯光纬如今身为奉贤城太守,自然可以下帖请城中有头有脸的富户和官员前来,可以携带家眷,捐多少全凭自己的意愿,甚至不捐者冯光纬也不会说什么,这些都是事先冯光纬先挑明的。
  冯光纬也想借此让处于低迷状态里的奉贤城快些恢复往日的样子,这样才能更好地让百姓们在涝灾过后快些回到正常的生活。
  府邸是开放的,收到请帖的人可以在府内落座,门前会有家丁把守,普通百姓也可在府外站着看。
  王员外是奉贤城的大富户,太守的义演请帖他自然收到了。
  他赶紧去见了交好的赵员外,问问他去不去,赵员外笑道:“为什么不去?”
  王员外一愣:“那赵兄就是去了?”
  “冯光纬虽然断了咱们不少财路,但是和这种官打交道也很容易猜他们的心思,冯光纬不屑于用下作手段,你若也想去,就放心去。”赵员外招呼王员外坐下喝茶,“刚下的新茶,来点?”
  王员外自然毫不客气,他前段时间两间来路不正的铺子被官府收回去了,去找官府相熟的人帮忙说情却发现那几个人都被扒下来了官服,正是着急上火的时候,他喝完之后王员外咂咂嘴,“好茶。”
  说罢让小厮再泡一壶来。
  “明天你就喝不着喽。”赵员外说完又对下去泡茶的小厮吩咐了声,“别泡多了,另外几包明早上给老爷我带着。”
  王员外冷笑一声:“怎么,你要巴结了?只怕冯大人不吃你这一套。”
  赵员外喝一口茶后摇头:“贤弟啊,民不与官斗,如果是鲁良那样的,就投其所好送金银,但是遇到冯光纬这般的,就只能结君子之交了。”
  王员外呸了一声,但终归没反驳赵员外的话。
  冯光纬成为奉贤城太守后手段果决,原本仗着冯光纬对他们客气,有几个人都想争一争好处,谁知道被冯光纬直接打的起不来了。
  不管是小官还是富户,见状都噤若寒蝉了,但是人心浮动,小心思还有不少。
  虽说奉贤城里不少官员富户因为冯光纬触及了他们的利益而和他不对付,但是冯光纬为人正直言出必践,他说的话他们是信的,所以到义演那天受邀的人几乎都来了,这“义演”一说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见,不少人来也是为了看个热闹,再说城中有头脸的人物都来了,他们不来岂不是下自己的面子?
  义演一事在告示上也说了,很多平头百姓也想来凑个热闹,府外乌泱泱一片。
  ...
  晏玄钰收到冯光纬的信时就乐了,他给冯光纬了一出自己刚排的戏,也算和之前奉贤城的流言有了呼应。
  冯光纬收到后立即在奉贤城里找了戏班子,才有了现在的义演。
  他们拍的戏就是之前晏玄钰暗中派人在奉贤城里传的姜氏女的故事。
  故事现在是这样的——
  姜氏女与丈夫刚成婚不久,奉贤城外大雨,丈夫身为村里的青壮年被官府带走去地里抢收粮食,后来一位冯大人来了这里,带着劳力们修堤坝,与他们同吃住。
  接着是姜氏女的视角,姜氏女等待丈夫等待的心焦,又没有丈夫的音信,便四处打听。
  好不容易新婚夫妻相见,丈夫范喜良却说要和冯大人一起去守堤坝,去救被困在洪水里的人。
  姜氏女当然不愿,但是范喜良向姜氏女说了许久,他说如果人人都这样想,人人都不愿去,奉贤城人自己都不愿,还有谁来救奉贤城?
  姜氏女被丈夫所打动,正好因为许多无家可归的人被安置在城外,冯夫人组织妇人们在城外做活计,她便也去帮忙,希望自己能和丈夫一样。
  直到有一天,姜氏女从一个劳力那里得知了丈夫的死讯——原来洪水决堤,丈夫和其他人一起守堤坝,防止更多水涌入平地,最终他们成功让一个村子免于被洪水淹没,可是姜氏女的丈夫却被肆虐的洪水裹挟着不知所踪。
  时间一转,雨渐渐停了,洪水也褪去,姜氏女就日日站在丈夫消失的河堤前等待,终于有一天,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晏玄钰知道这个故事有不足之处,但是这是经过思量后最适合当前奉贤城百姓体质的故事。
  果然如晏玄钰所料,没见过这种“戏”的奉贤城百姓都被吸引了,于是府外的人越聚越多。
  府内受邀的人坐在前面,自然看的最清楚,感受也最深。
  戏里说到的一些事都是真实发生的,地名、人名也是,所以即使一开始说过这是杜撰的故事,但大家都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在最后姜氏女和丈夫执手相望的时候,就连王员外等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戏演完之后就到了募捐环节,冯光纬早就说过义演的钱是用来帮助城外百姓重建房屋的,原本一些铁心不捐的人红着眼眶捐了甚至比之前就打算意思意思的人捐了更多!
  比如现在的赵员外,他瞪着王员外悄声道:“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不捐吗?为什么给了这么多?!”
  王员外嗫嚅道:“我....我不知道怎么了,看完戏之后,一冲动....”
  他说完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这些钱可都是拿去帮范喜良这些劳力的。”
  赵员外:“....”
  原本冯光纬只打算从富户这里筹集一些银子,因为富户们不缺钱,捐出来的一些对他们来说只是毛毛雨,可是府外的百姓不一样,他们也只是普通百姓而已,所以在有百姓也想给铜钱时被冯光纬拒绝了。
  谁知后来他们像商量好了一样,竟然有越来越多的百姓们将东西放在府外!
  一个铜板,两个铜板,一小卷麻布,半箩筐青菜.....
  义演场地府外的东西越堆越多,很快一地都是铜板,而且大多百姓放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找不到是谁丢下的东西。
  冯光纬只好让官兵们将东西收起来,又让笔吏一一记上。
  被邀请来的众人目睹了这一切。
  人的情绪其实是很容易被周围的情境带动的,尤其是他们刚看完《姜氏女》,里面有劳力们将绳子绑在腰上连在一起,不停填补着堤坝被冲垮的地方;也有“惊险”的救人场景——在翻涌的洪水里,坐在筏子上的人几经波折将被困在屋顶的人救下....
  如果一个有钱人给了点钱,当然不会引起人们心里什么想法,但是当一个本就不富裕的人拿出对于自己来说最好的东西时,那么意义就重大了。
  就像眼前,冯光纬和官兵们一起将散落一地的铜板——不是来源于某一个人,而是属于奉贤城百姓的,还有摆放一地的各种东西:半箩筐野菜、一个鸡蛋.....
  饶是心肠坚硬之人,此时也冷不起心肠来,心下只觉动容。
 
 
第32章 南下奉贤
  “朕听闻奉贤城如今涝灾已过,城内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晏玄钰坐在文渊阁上首,将折子甩在案桌上问在座的官员们。
  文渊阁官员们在下面和相熟的三两对视,但都未发一言。
  在晏玄钰看不见的地方,姜丞相微微向后侧首,似乎在示意某个人。
  “陛下,确是如此。”一位文渊阁里品级最低的官员起身后出声回道。
  晏玄钰眯了眯眼睛看向那坐于最后方的官员,他对这官员没印象,便问他:“你叫什么?”
  “臣,闻永望。”
  李忠贤凑过来在晏玄钰耳边道:“陛下,闻大人在朝中任左长史。”
  在本朝中,左长史为丞相属官,晏玄钰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姜元化。
  只听闻永望说了一番奉承话,大意就是奉贤城能在涝灾后成如今模样都是因为陛下您啊。
  晏玄钰听得津津有味,不用说,这个年代的话术确实能把人吹得飘飘然,读书人吹起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在闻永望嘴里奉贤城的今天都是因为晏玄钰过了个圣寿节。
  其他官员只见皇上听的高兴,还让李公公在文渊阁右侧靠近他的地方给闻永望赐座,让他上前面来。
  晏玄钰一幅很高兴的样子,“哦?依你所说,朕要是去奉贤城,岂不是恩泽更能遍布奉贤城?”
  “原来闻爱卿是希望朕亲自去奉贤城啊!早就听闻奉贤城地处南方,小桥流水的景致朕还从未见过。”
  晏玄钰像突然起了兴致一样:“朕决定了,就依闻爱卿所说,这就南下去奉贤城!”
  “陛下,万万不可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出声的竟然是姜丞相。
  姜丞相起身,脸上一片担忧之色:“陛下,南下路途危险,且宫中并未准备巡游事宜,再者朝政不可荒废啊。”
  晏玄钰满不在乎道:“处理政务有你们文渊阁官员在,有韩国公坐镇,朕有什么不放心的?朕亲临奉贤城是奉贤城之幸。”
  姜丞相沉默了一会,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袁康不日便会回京,陛下却突然要南巡,难道是想借机将袁康留在京城?
  第二日上朝,晏玄钰说了南巡一事,自然又遭到多方阻拦,但是晏玄钰意已决,朝堂上又没有——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有也是极小部分是忠于皇帝的官员,各方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皇帝南巡又是顺了哪一方的心思,总之无人再出来阻拦。
  如今朝堂上清流、世家、文臣算是三方鼎立,大周重文抑武,武将在朝堂上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但是他们手里有兵权,这就出现了如今很矛盾的局面,武将看似是所有群体里势弱的一方,但是只要有镇守一方的武将心存反意,又或者与在朝高官勾结,后果将不堪设想。
  晏玄钰接下来的目标是兵权。
  ————
  “老师,这可是师伯的信?”林复问。
  “是。”韩元看完之后就烧了信,期间未发一言。
  林复在一旁静静等着。
  半晌后,韩元才幽幽道:“你师伯下山了。”
  林复讶异,上一封信里师伯自称因为窥探天际双眼不能视物,这一封信里怎的又下山了?
  “你师伯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为师是看不清楚了。”韩元捋着胡子。
  韩元的师兄本事是比韩元高些的,但是他一直隐世不出。此番来信突然说想下山看看,韩元总觉得师兄有事瞒他。
  林复见韩元烧完信,才将皇上在朝堂上说过的话一一说与韩元听了。
  林复想象中老师的反应都没有出现。
  韩元坐在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杯盏却并未入口,只淡淡说:“陛下吩咐之事,你只管做好便是,以后不必再说与我听。”
  林复心中疑惑,但面上恭敬道:“是,老师。”
  ...
  晏玄钰南下一事目前不知道顺了多少人的心意,没顺李忠贤的心意是真的。
  自从下朝之后李忠贤就在晏玄钰耳边小心翼翼地絮絮叨叨:“陛下,南下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
  晏玄钰打断他的话,装模作样地一拱手:“况且奉贤城刚经历如此大涝,正是民心不稳的时候,您可要三思啊,陛下!”
  李忠贤对晏玄钰时绝对忠诚的,所以在李忠贤面前,晏玄钰多多少能放松下来。
  李忠贤:“.....”
  皇上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去?
  “陛下恕罪,这这....奴才实在不知陛下此行何意啊?”
  晏玄钰冷酷道:“问这么清楚做什么。你只管跟着就是。”
  南下去奉贤城,晏玄钰一个后妃都不带,更别说什么美人之类,只挑了几个随行官员,仿佛真要用龙气驱散导致涝灾的邪祟去了。
  ...
  那边,袁康在进京途中也收到了皇上南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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