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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昏君抽卡系统后我成明君了[基建]——西门乱玉

时间:2024-07-24 08:02:49  作者:西门乱玉
  韩夫人对待身边的人一向宽和,花影办事周到又心思细腻,很快被韩夫人带在身边。
  “夫人,太守夫人差人送了些膳食过来。”花影轻声道。
  韩夫人身体不好,现在一直站在外面,外面潮气严重怕伤了她的身子。
  韩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转身对冯光纬行了个礼,“老爷,妾身先回房了。”
  在韩夫人看不见的地方,冯光纬和花影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点点头,接着跟在韩夫人身侧离开了。
  他们走后,冯光纬看着眼前的暴雨,眼神慢慢坚定起来。
  ...
  远在京城的晏玄钰已经好几日没有收到冯光纬的信了,他知道奉贤城的堤坝已经修建完毕,但是心仍然悬着落不下来,现代的防洪措施尚且不能百分百规避风险,更不用说在设施落后的古代了,修筑的堤坝能抵挡多少时日尚且还是未知数。
  人在面对大自然的时候真是太渺小了。
  晏玄钰心情莫名低落下来,他挥退了一众宫人,连带着让李忠贤也先下去。
  这种时候他更想一个人待着。
  【宿主,你的点数已经能抽卡两次了,要进行抽卡吗?】
  脑中突然传来的声音拉回了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晏玄钰,
  晏玄钰冷笑:“平时不出来,想从我手里拿点数的时候倒出来的勤快。”
  系统滋滋两声,明明是机器电子音,竟然诡异地透出一点心虚来。
  【宿主,你也知道我是新生系统,你所做的事情和主系统给的昏君抽卡系统手册完全不同,我需要进行更新和学习,系统一直在默默支持宿主呀!】
  “那你说说你都支持我什么了?”晏玄钰好整以暇地问。
  系统那里又是滋滋两声,然后声音才缓缓传出来——
  【系统为宿主找到了抽卡预览,宿主要看看吗?】
  “看。”晏玄钰立刻说。
  他眼前缓缓出现那熟悉的半透明屏幕,只是上面的面板是他之前没见过的,面板上呈现的内容几乎所有都是黯淡的灰色,代表这些卡片他没有解锁。
  系统的意思不要太明显,想给他前面吊一根胡萝卜让他抓紧做昏君任务集点数抽卡。
  晏玄钰看了一会,然后凉凉道:“卡池里有这么多卡,怎么偏偏我抽到一张没什么用的r卡?”
  系统赶紧打包票说昏君抽卡系统绝对真实不存在暗箱操作,宿主第一次出了r卡可能是因为系统抽卡的随机性与宿主个人运气问题……
  晏玄钰被系统在耳边一阵叭叭,他本就烦躁,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电子音一时间头都大了。
  这个系统真是,说它天真吧,它又知道催宿主抽卡,向宿主索要有利于系统的点数,说它聪明吧,它那一点小心思一点也藏不住。
  “抽一次。”晏玄钰出声止住了系统的声音。
  系统顿时就像在晏玄钰脑子里放烟花一样轰轰一阵,电子音都带了高兴。
  熟悉的抽卡界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晏玄钰面前,还是那个熟悉的按钮,不过除去了第一次的新人五折后变回了100点一次。
  晏玄钰抽卡之前脑子突然闪过那正在快马加鞭前往京城觐见新帝的袁康,要是能抽到什么能往边关用的东西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伸手按了一下抽卡按钮,一时间白光乍现,中间掺着几丝金光,而后白光颜色渐渐变深,最后变成了带着几丝金色流光的橙色光芒!
  晏玄钰呼吸一滞,眼睛紧紧盯着闪烁的面板。
  【恭喜宿主获得A级卡:酒池肉林,介绍:以酒为池,以肉为林,为长夜之饮。】
  使用此卡后可获得酒池肉林。
  晏玄钰:!
  系统还在耳边说一些宿主可以再抽一次,说不定就是s卡了之类的屁话,但是晏玄钰仿佛听不见了一样。
  边关苦寒,将士们可以温酒暖身;将肉风干后做成腊肉、肉干,将士们就能吃到肉了。
  系统,这次我谢谢你!
  将系统从脑子里赶出去,晏玄钰一扫刚才的低落重新恢复了精神,他还有好多事要做。
  奉贤城的涝灾,他不能让所有人幸免于难,但能救下一个是一个,结果就算再差也比原主那一世活下来的人会多的多。
  他可以拿出自己所知道的灾后重建内容安抚民众,鼓励耕种,鼓励他们重建奉贤城。
  ...
  已经过了四天,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暴雨让水位上升许多。终于在第六天的时候巨浪裹挟着暴雨而来,冲破了奉贤城外蜿蜒的河道。
  “发大水了!发大水了!”
  恐慌在百姓之中蔓延开来。
  不少人登到高处去看,只见那巨浪掀起几乎一人半高的高度,只远远看着就让人心生惧意!
  朱成也在其中,他呆呆地看着那十几天之前还干涸到几乎露出河床的地方,如今肆虐的洪水扑卷而来,一下一下撞击着他们刚修好的堤坝。
  朱成的牙开始打颤,幸好冯大人早早下令让他们修建加固堤坝,如果没有它们遮挡,那巨浪早已冲了过来.....
  雨水模糊了朱成的视线,可他仍看见已经有不少河水冲了过来,他们自以为很牢固的堤坝在巨浪的一下下冲打之下是那样脆弱,好像下一秒就会决堤。
 
 
第29章 奉贤大雨
  人们看着阴沉沉的天,心里仍抱有一丝期望——说不定这雨马上就停了呢?哪怕不停,小一些也好啊!
  但是天不遂人愿,这一次,奉贤城遭遇了往年十几年未曾出现的暴雨。
  一时间,奉贤城人心惶惶。
  田地里原本已经快要结穗的庄稼被雨水泡烂,泥水肆意地在各处流动,农人扑在泥浆里痛哭。
  城内百姓也闭门不出,偶尔能看到穿着蓑衣的身影也都是行色匆匆。
  暴雨还在继续,劳力们拼命建起来的堤坝已经要撑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洪流了,听说奉贤城枫溪村后的山泥水混着石头滚滚而下,好在村子离山比较远这才没有伤亡。
  就在人心惶惶之时,奉贤城太守鲁良在城内下令——农人必须将地里的粮食在两天内收完并上交足够的粮税。
  眼下才到七月份,还不是稻米收获的最佳时节,这场暴雨毁了大部分庄稼,而且现在这个时候稻米长得少,就算收了也收不了多少。
  鲁良根本不是要管百姓死活,而是想让农人抢收粮食好上交给官府。
  ...
  “冯光纬!你要干什么!”鲁良脸色大变。
  冯光纬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只是平静地说:“大周法令收粮食税在三到四成,而奉贤城足足要交五成的税,鲁良,你该当何罪?”
  鲁良听闻此言后脸色变了又变,“我鲁良为官多年,从来不知奉贤城收了五成的税!定是下面收税的官吏在作乱!”
  他看到眼前的冯光纬带着护卫离他越来越近,压下怒意道:“你虽是京城来的官员,手里又有陛下的令牌,但是你可知一句话......”
  顷刻之间,太守府外呼啦啦冲进来一伙又一伙官兵,他们个个手拿武器,几乎将整个院子都挤满了,将冯光纬一行人包围起来。
  反观冯光纬这边,身边只有不到十个护卫,看上去人数单薄。
  鲁良看向冯光纬,却发现后者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神色。
  好啊,看你过一会还是不是这个模样!
  鲁良脸上浮现一个恶意的笑容。
  太守府内剑张跋扈,就在这时,通向后院的拱门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鲁良的人将韩夫人挟持了,眼下韩夫人以及身边几个伺候的丫鬟正被一起推着向前院走来。
  冯光纬看到韩夫人才脸色微变。
  鲁良看到来人后哈哈大笑,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冯光纬,那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韩夫人知道奉贤城太守抓了她们是用来威胁丈夫的,她突然喊道:“老爷不必管妾身,只管杀了这贪官!”
  鲁良脸色一冷,看来他们还没认清现在的局势啊。
  既然这女人想死,那他便成全她,现在不杀冯光纬是因为他偷了太守府的账本,上面记着的可是这些年他贪污受贿的所有证据,包括奉贤城的富户们都做过什么恶事又给了他多少金银。
  鲁良本想留下这些好来拿捏城内富户,没想到先被冯光纬给拿到了。
  思及此处,他恶狠狠地瞪向冯光纬,冯光纬手里还有陛下令牌,想必这次来奉贤城也是陛下授意的,修建行宫一次约莫是个幌子,真正的来意是要来抓贪!
  可是山高皇帝远,只要他伪造好一切证据再杀了冯光纬,他鲁良就是整个大周最清廉的官。
  冯光纬突然说:“留活的。”
  鲁良刚要嘲笑冯光纬已经吓到开始说胡话了,就看到一个原本跟在韩夫人身边的丫鬟突然抽出一柄软剑与官兵们斗了起来。
  那丫鬟正是花影,是冯光纬出发前晏玄钰让他带上的暗卫之一。
  也幸好冯光纬留了个心让她跟在韩夫人身边。
  围住韩夫人的官兵懵了一瞬,他们这么多人和花影甚至没有一战之力,花影听从冯光纬吩咐当然不会伤了这些人性命,所以没过多久他们就都纷纷倒在了地上,只是身上血淋淋看着吓人,实际上没受多严重的伤。
  鲁良骇然,不可置信地看向冯光纬。
  韩夫人也愣了,她也看向丈夫,又看向站在自己身边手持软剑呈保护姿态的花影。
  花影紧绷着脸,和这些天与她相处的那个花影的判若两人。
  冯光纬笑了一声:“鲁大人,你既然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又为什么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真正意义呢?不压不是压不过,而是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动武。”
  “你要是好好当你的奉贤城太守,我又怎会多此一举?”
  这话当然也不是真的,鲁良的太守之职当然会被撤下,只是早晚问题,只是这些时日冯光纬忙于堤坝一事,鲁良身居太守一职多年,有些事必然比他做起来顺手,只是鲁良千不该万不该,到了如此紧急的时候想着的还是他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管奉贤城百姓的死活。
  鲁良看不到那些趴在泥浆里痛哭的,面黄肌瘦的农人。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官,他从内到外都烂透了。
  太守府内的局面一下翻转,眼看这么多人甚至不敌韩夫人身边一个丫鬟,官兵们又看见那群官兵的下场,一时间都心生惧意。
  鲁良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去,“一起上,冯光纬一奉贤城县令竟敢擅闯太守府对本太守不利,把他们都拿下压入大牢!”
  冯光纬举起手里的令牌,“谁敢?!”
  那明晃晃的金牌让刚要一起围过来的官兵们变了脸色。
  ...
  雨终于淅淅沥沥小了一些,可沉闷的感觉铺天盖地压下来,压在了所有人心头。
  因着之前太守府下令让农人抢收,鲁良的本意是抢收粮食上交官府,但是冯光纬又加了一道令——
  尽力抢收。
  就算太守府不下令农人们也会拼了命去收粮食,这本来是他们一年之中的希望,是来年能饱腹的希望。
  同时,太守府还下令征召劳力,不过这次并不是为了修建什么,而是要守在堤坝旁修补随时可能被洪水冲垮的堤坝。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洪水冲破堤坝会发生什么,但这一直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不是吗?
  洪水,在百姓眼里是不可战胜的,一旦洪水来临他们只能听天由命,在奉贤城记载十余年前的洪水,那时候的堤坝在大雨第一天就被冲破了,周围的村落尽数被淹没,无数人在洪水中丧命。
  在所有人眼里,如果应了太守府征召去修补堤坝,这可是会丧命的事。
  ...
  “你要干啥去!”妻子拦在朱成前面。
  朱成一皱眉:“我去应召!”
  妻子的泪突然就下来了,她疯了一样喊道:“官府没说村子里的人必须去应招!朱成!你怎的这么傻?!你看满村里有几个去的?除了你,有一个人去没有?!”
  “你就算不想着你自己,你也想想小娃,你想想咱娘.....”
  她每说一句,朱成的心就揪紧一分,他几乎要被说服留在家里继续默不作声。
  “莫娘。”
  屋里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朱成的老娘。
  “你男人想做啥,你能劝个啥。”
  莫娘因为朱成母亲的话停了下来,但是却忍不住抽泣起来。
  朱成的嘴唇动了动:“莫娘,咱做人,要知恩图报。”
  是冯大人给他们这些劳力发了铜板,他们一家人有了多出来的钱,在大雨未曾来临之前甚至想过这些铜板拿去做什么,他们可以买几个小鸡仔养在家里,生了蛋给小娃补身体,桌子上也能见点荤腥;还有几个月就过年了,可以去城里扯一点布头,给小娃做个衣裳.....
  朱成想着想着,原本动摇的心又坚定了,他相信冯大人,相信冯大人能带着他们好好回来。
  妻子脱力一般跌坐在长条凳子上,“你去吧.....”
  ...
  让朱成意外的是,同村里竟然还有三四个人都去了,他们都是曾经一起搬石头建堤坝的劳力。
  到了应召的地方,他们又发现人群里有许多熟面孔,都是曾经一起的兄弟。
  ...
  自从鲁良被拿下,太守府下达的太守令都是经由冯光纬之手,他之所以刚开始没强制劳力应召,是想看看有没有百姓会在官府不强制的时候来。
  可当他看到来的一群人里几乎都是曾经同吃同住的劳力时,冯光纬几乎要落了泪。
  “大人,您说,您要我们去干啥!”
  “俺们都听大人的!”
  一张张粗糙黑红的脸上满满都是对冯光纬的信任。
  而这份全心全意的信任与拥戴,仅仅因为冯光纬和他们同吃同住,一起搬石头建堤坝,曾经给过他们一些很少的银钱——不,那不是冯光纬给的,而是他们这些时日干着最累的活才得到的。
  人都是向生怕死的,这才是人之常情,怎么会有人不怕死呢?在看着那翻滚的河水时他心里没有惧意吗?他敢靠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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