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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万人厌嫁给朝廷公敌后(穿越重生)——南歌玉转

时间:2024-07-24 08:01:58  作者:南歌玉转
  “我美你个头啊!”在外偷听的裴珩大怒,只听得巨大的爆裂声响,驿馆的大门直接飞出去,一团黑影风也似的冲过来,一把抱住床边的谢岁,将人搂起来护在怀里,“你说你要送什么?!这是我王妃!我的!!”
  耶律乌恒:“…………”
  谢岁:“………”
  “我看你是活腻了!”裴珩咬牙切齿,天知道他早上和许衡之聊过之后,心中触动有多大。心不在焉将奏折看了一半,再忍不住,跑出来找人,满心忐忑,一腔热血,结果听见这么一番撬墙角的话,杀人的心都有了。
  看着脸色煞白疑似吓傻了的耶律乌恒,裴珩晃着谢岁的肩,气的语无伦次,“老婆你说句话呀!”
  谢岁:“………”
  谢岁捂住脸,耳廓通红,他尽量安抚住旁边炸毛的裴珩,解释道:“乌恒殿下误会了,我确实已有家室,您的好意就心领了。”
  耶律乌恒呆愣愣的,像被吓傻了:“……你……你是裴……”
  “是的。”谢岁环住裴珩的腰,两颗脑袋凑到一处,惊心动魄的恐怖,他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家……夫君。”
  夫君两字又轻又浅,软似一阵清风。
  落在耶律乌恒耳中,如坠雷霆。
  沉默良久,本就受伤虚弱的某王子殿下呼吸急促,几下喘不上来气,两眼一翻,晕了。
  谢岁:“……………”
  耶律乌恒很后悔,很崩溃,他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早知道谢岁就是裴珩王妃,他八百年前就离的远远的!!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自作多情的样子,耶律乌恒尴尬的头皮发麻。再一想裴珩要吃人的模样,联系到往日战场上不太好的画面,他脑袋一空,决定逃避人生。
  大夫过来扎了数针,不醒。
  掐人中,不醒。
  嗅药,依旧沉睡。
  躺平犹如一具死尸。
  一柱香后。
  谢岁坐在旁侧,按着额头有些无语。
  裴珩双手环胸静静看着,半晌,幽幽道:“拿粗针来,本王扎。”
  耶律乌恒:“………”
  “我错了我错了!”他爬起来,痛哭流涕。
  “殿下莫怕,夫君这是逗你呢。”旁侧谢岁像是察觉不到裴珩身上冒出来的杀气,他的声音依旧温和,春风化雨般传过来,“乌恒殿下,冷静些,您还想回漠北吗?你若是想回去,可以随时找我,我来安排。”
  耶律乌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回!当然要回!”不回老家留在这里被裴珩宰吗?!
  “不过……我前些日子得的密报,您的二王叔,怕是不太想让您活着回去。京中遇刺一事,便是他勾结萧家做的。”谢岁目光中透着同情,“金陵至漠北,天高路远,只怕路上出现什么意外。”
  “唉……其实那个位置本该是您的,汗王是您的亲父,如今却……”
  随后他就看见那杀神怀里的青年弯了眉眼,很狡猾的笑了,“乌恒殿下,我有一个提议,不知您想不想听?”
  耶律乌恒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但好像又不知道哪里不太对劲,只是事到如今,由不得他选。
  “你说。”
  谢岁眨眼,“做个交易吧——”
  “大周助你登位,而你,要保证漠北百年不侵边塞,两相安好,互通关市,互不侵犯——如此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可好?”
  谢岁走时,耶律乌恒还在发愣。
  对方的话让他心中激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发抖。
  不知是怕的,还是兴奋的。
  他答应了。
  那个位置,于他而言确实有语无伦比的吸引力。与虎谋皮,最是险恶,但若真能成事,再凶险也该趟那一场浑水。
  耶律乌恒躺在床上,手指一碰,发现自己额上都是冷汗。
  他长舒一口气,想到自己起初对谢岁的误会,只觉得自己可笑。
  不过谢大人那双眼睛,确实看狗都深情。
  当真可怕。
  今日谢岁早退。
  被摄政王从鸿胪寺拽出来的,急匆匆塞进了马车内,引得无数人侧目。
  马夫御马,车厢摇晃,谢岁让人按在车内,后腰抵着软枕,斜靠着,膝盖被人压在腿下,裴珩几乎是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脑侧,一个饿虎扑食的侵略性动作。
  将人完完全全拢在自己怀中。
  然后在谢岁有些疑惑的目光里,裴珩低下脑袋,同他额抵着额,漆黑的瞳孔里印着谢岁的脸,随后眨了眨,泛出一圈水波,委委屈屈的溢出来。
  谢岁以为他要问为何要帮耶律乌恒,毕竟异族血仇,不共戴天,故而平静的解释道:“王爷,耶律乌恒为人轻浮蠢笨,这样的人胸无大志,目光短浅,他若能继位,对大周而言最是稳妥。”
  “若是烂泥扶不上墙,也可让漠北内乱,给我们休养生息的时间唔……”嘴被堵上,谢岁完全被抱在怀里,他撑着车厢,缓缓下滑,最后平躺,宣纸似的被铺开,又被揉皱。
  “我来找你,不是聊朝政的。”裴珩的声音极低,“你昨日为何不说。”
  谢岁喘息着回神,相当疑惑,“我要说什么?”昨天他们该聊的不都聊了吗?
  他本就没打算让裴珩放权,也没打算让许衡之同他斗个你死我活,如此内乱,对谁都不好。两方合作,朝廷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他们无法各退一步,那他来想办法劝就是。
  昨日纯属察觉到一直以来的不对劲,算是同裴珩互相交底,坦白罢了。
  只是裴珩的来历,他的与众不同,确实是意料之外。
  他如今还在消化中,故而冷淡了些。
  但也没有太冷淡吧?
  他只是早上起床是没有和往常一样打招呼而已,怎么裴珩搞出这副委屈样,倒像是他负了谁似的。
  “为什么要为我发血誓?”裴珩手指抚过他受伤的掌心,轻轻拢着,似捧着一片轻软的花。
  “你……你怎么能这么喜欢我?”裴珩抱着他,表情似喜似愁,“你这样喜欢我,我要怎么还你?”
  “那今日不要早退了。”谢岁摸摸裴珩的头,顺口接上,声音柔软,“我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裴珩:“……………”
  从前那个整天缠着他撒娇的老婆不见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心政事毫无感情的礼部侍郎谢元夕!
  车厢里一片寂静,某人委委屈屈缩回了爪子和尾巴,蜷回了他自身的界限内,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裴珩不懂,但这爱消失的也太快了吧!好冷淡!他刚从长辈那里得知了谢岁对他的情谊,还没好好体会那种甜甜的恋爱呢?怎么就忽然结束了?果然政务让人养胃,还是他们之间这么快就没了激情?
  还是……因为他鸠占鹊巢,不是本人?
  裴珩端坐着,心头惴惴,按住膝头,极重的一声叹息。
  然后他的脑袋就被人捕捉。
  谢岁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温热的唇瓣落在眉睫上,蝴蝶般颤动。
  裴珩心脏狂跳。
  谢岁笑着说:“王爷不必叹气,也不必患得患失,我喜欢你,喜欢的是如今的你,是谢元夕眼前的裴珩,我的喜欢,你不用还,心安理得的接受就好了。”
  “毕竟谢某向来舍得。”
  下一个吻,落在裴珩傻掉的嘴唇上,不过浅尝辄止,只是某人食髓知味,咬着柔软的唇瓣不肯收口,心猿意马,心笙摇曳,在按住谢岁的腰,解开革带的那一刻,他的手指被按住。
  谢岁唇瓣嫣红,眸中水气氤氲,他笑了笑,气息不稳:“不过今日不行。”
  修长的手指下滑,落在裴珩的某处,狐狸眼狡黠地弯起。
  “今日下官还有政务要忙,就劳烦王爷自行解决罢。”
  裴珩:“.………………”
 
 
第106章 
  金陵第一场霜降时,耶律乌恒离京,赴漠北夺位。为了免得他在路上就没了,叶一纯亲自护送使团走马出关。
  林雁没去送,他们俩前几日刚起了口角,打了一架,打的心头火起,最后还是被裴珩分开的。
  他受不了叶一纯是悬星,叶一纯也接受不了他是度厄,死对头心理阴影太大,一想起当初他们在清水巷抱着亲嘴的样子,他就犯恶心。
  潮星阁阁主果然还是从前那个调子,表里不一两面三刀,是个狡诈的混蛋!!!
  早年间斗玄楼和潮星阁的恩怨太大,林雁如今一时半会儿无法开解自己,只能选择冷静。
  分开一段时间是最好的,互相想清楚,也是对双方的负责。
  谢岁给他放了长假,把般般也接回了王府中,说去向由他定,斗玄楼最近的人手也由他差遣。
  “就不怕我带着人落草为寇,把你夫君的左膀右臂给宰了?”
  “只要你舍得。”谢岁抱着睡着的般般,眉眼弯弯,“唉,般般同我说,也不知是谁,最近半夜常听见鬼哭,怪吓人的,师父你要不然烧些符纸驱邪?”
  林雁:“………滚滚滚!”
  谢岁笑着滚了。
  三日后再来,发现甜水巷的民宅里空无一人,林雁留书一封,云游四海去了。
  至于是云游四海还是云游漠北,那谢岁就管不着了。
  他时间有限,最近越来越忙,着力于从自己已知的剧情里找机会翻案。好在裴珩同他一样,对那本书的内容滚瓜烂熟。他们俩秉烛夜谈,根据小说内容,商量着划拉出一条时间线和案件线,仔仔细细,抽丝剥茧,在密密麻麻恋爱剧情和打脸反派的剧情里,拎出了几条剧情线。
  最后目光落在了兖州。
  谢岁手指点着地图,若有所思,“我记得这里是傅郁离扬名的第一个节点。兖州牧陈弓和李焉(灵帝)疑似有所勾结,但书里没有详写,又或者我忘记了,总之最后判罪是落在他开暗矿上……”
  “但灵帝登位本就是耍了手段,当时西北正乱,兵权在裴大帅手里,萧家在南方平乱,他一个王爷,谋反时那么多的武器军械从哪里来的?必然有人同他勾结。”
  “先查,总有蛛丝马迹。”裴珩斩钉截铁,“况且陈弓本来就是蠹虫,迟早都得除掉。”
  谢岁即刻起身,脚步匆忙,“我去安排。”
  裴珩把人衣摆抓住,犹如揪住某只狐狸的尾巴,看着谢岁前倾的身形,莫名其妙,“现在都过子时了,你安排什么?有事白天再做,不急这一刻。”
  谢岁:“………”
  圈完要点,裴珩整个人松懈下来,冲着谢岁张开双手,“元夕,过来抱抱。”
  谢岁警惕后退两步,目光游移,耳垂通红,迟疑片刻,还是自动走过去,坐在裴珩腿上,被人抱住的时候颤了一下,小声道:“都下半夜了,明天还很忙,今天晚上不做别的吧?”
  裴珩:“??”
  他先是莫名其妙,而后余光瞥见他们分析剧情的要点,某些被他下意识忽略的剧情全部冒出来。
  书内傅郁离升官发财,谢岁在被他炒,言聿白名扬天下,谢岁在被他炒,到后面主角团打到他面前了,谢岁还在被他炒——从开头炒到快大结局,主角团在搞纯爱,他们俩……在搞/黄。
  裴珩发誓,他真的没有多想!!他只是下意识想贴贴而已!!!但文里一些大尺度描写就是不自觉从脑袋里蹦出来,一行一字,想着想着某些地方还是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谢岁:“………”
  裴珩:“…….…”
  沉默良久,谢岁笑着亲了亲他的唇,从裴珩身上跳下来,“我真的很忙,现在要是做什么,明天会起不来,睡不好就会头痛,头痛就影响政务。”
  “王爷也不想一个人看折子的吧?”
  裴珩:“……”确实不想。
  于是谢岁忙不迭跑了。
  往后数日,两人分房。
  谢岁则在做完礼部政务后,开始三天两头往大理寺跑,同言聿白勾肩搭背,散朝后常带着人去楼子里喝酒。
  裴珩遇到过几次傅郁离,对方臭着一张脸,虚虚拱手,然后声音僵硬的问他,能不能管管谢岁。
  太亲昵了!而且言聿白每次看到谢岁就脸红,为了同谢岁见面,连与他的约都全推了!
  对此裴珩表示无能为力。
  毕竟谢岁还时常在深夜里悄悄出门,鬼鬼祟祟去同许衡之见面呢。
  他又不能把谢岁栓裤腰带上。管又管不住,就只能放任了,身为爱人,要大度,理解,包容。
  唉?对了,傅大人你这么在意,同言大人是一对?
  自然不是,两人如今八字还没一撇。
  于是还不够格去包容的傅郁离气呼呼走了。
  半月后,谢岁与言聿白外出踏青,忽遇一少年,衣衫褴褛,瘦骨嶙峋,腿有刀伤,深可见骨,因为得不到很好的处理,已经烂入骨髓。
  那奄奄一息的少年握住言聿白的衣袖,状告兖州州牧陈弓侵占良田,鱼肉百姓,私开矿产,滥杀无辜。
  惊天大案。
  言聿白上报情况,却无人敢接,上司说此案并无实证,不能打草惊蛇,同僚告诉他,天高皇帝远,若当真是那等规模的逆臣,此去兖州,无异于送死。
  他年纪尚幼,又没有婚配,少掺和这趟浑水。
  言聿白思索一夜,主动请缨,打算孤身前往兖州,一探究竟。傅郁离自然不会放他一个,转头使了手段,监察御史,下放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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