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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万人厌嫁给朝廷公敌后(穿越重生)——南歌玉转

时间:2024-07-24 08:01:58  作者:南歌玉转

   当万人厌嫁给朝廷公敌后

  作者:南歌玉转
  文案:
  元夕曾是少年天才,皇都最风流多情的世家贵子。
  后来朝中剧变,他家破人亡,蹲了一年大牢。出来后自己只剩下半条命,武功全废,不良于行,还中了毒。好友与他割席,师父劝他早日解脱,死敌虎视眈眈,只等他撑不住后,一拥而上,将他嚼的骨头渣都不剩。
  走投无路之下,为了保全剩下的家人,他只得去求了朝中那位最心狠手辣的权贵。
  对方曾夸过他漂亮。
  元夕想,反正都是要卖的,不如将自己卖个最高的价钱。
  于是他收敛了所有爪牙,以最温顺无害的模样投入了朝中最大奸佞的怀中,只要能活下来报仇,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他被侍从换上了羞耻的衣服,带去了书房,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百般折辱,却不想……
  狼子野心,人人畏惧的摄政王,正在书房内盯着一叠子的奏折两眼发直,看见他时,眼前一亮。
  摄政王严肃道:“我这人最是挑剔,向来不喜蠢笨的,过来,批个折子给我看看。”
  元夕:……
  入府第一天,摄政王说要试探他的能力,让他改了一晚上的折子。
  元夕批折子批的两眼发昏,认为他在试探自己。
  一夜过后,摄政王甚是满意,遂夜夜临幸,夜夜让他改折子。
  几个月后,摄政王看着他借自己势力做小动作,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反而夸他干得漂亮。
  元夕认为摄政王他大概是撞到头,精神错乱。
  一年后,摄政王抱着他的腰呜呜坦白,“没错,我是穿的,我是真的不懂治国啊!”
  元夕:……
  还能怎么办,自己选的人,自己受着。
  阅读指南:
  1、是被迫狼子野心万人敌杠精攻X美强惨万人厌受,反派夫夫。
  2、火葬场变甜品屋,恋爱甜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应该)
  3、攻穿书,受原主,行文比较慢热,另外人物性格设定会有缺陷,前期大概不太讨喜。另外,他俩都是薛定谔的直男。
  4、架空!是【跑到外太空的那种架空】,权谋大概是幼儿园小班的那种权谋,主要是谈恋爱,就那种,那种整天贴贴的甜饼文。(角色说不定低智商,因为作者她智商不高TAT)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穿书 轻松
  主角:谢岁(元夕),裴珩 ┃ 配角:很多哦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要不然我们还是谈个恋爱吧?
  立意: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VIP强推:
  谢岁曾是金陵最恶名远扬的纨绔子弟,仇家众多,家族一朝败落,他被人谋害,濒死之际忽然发现自己存在的世界是一本书。身为原书中的万人厌反派,他以色事人,最后下场凄惨。为了活下去,他不得已只能提前勾引全文最大反派,求他权势庇佑,伺机而动。然而谢岁不知道,对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阴差阳错之下,两个互以为对方是gay的直男,展开了一段互相误会的搞笑治愈之路。
  本文从一个觉醒自我意识的反派为切入点,讲述了他和现代穿书者之间的故事,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互相碰撞,引发一系列啼笑皆非的事件,文中主角互动有趣,作者文风轻快,语言爆笑诙谐,值得一看。
 
 
第1章 
  今日有雨,天色不佳,铅灰色的云层低压压沉着,显得天色雾蒙蒙一片,明明是清早,却带着垂暮般的昏沉。
  胭脂山,萧庄别院,管事的一出门便听见了他们家公子嚣张的笑声,伴随着往日那群常来的狐朋友狗熟悉的起哄声,从山脚下洋洋洒洒爬上来,十分热闹,倒像是在逗弄什么有趣的玩物。
  “不是说小公子被侯爷禁足了吗?怎的忽然过来了?”管事的整理衣袍一边着急忙慌往外赶,一边朝着身旁的侍卫问话。
  上月摄政王携幼帝临朝,金陵士族多有不满,御前老臣恐国将不国,往柱子上撞死了三个,全让摄政王拖下去厚葬了。
  朝中局势不明,尚不知这大周江山还能安稳几年,侯爷让各地管事的都紧着点脑袋,夹着尾巴做人,免得开罪了北边来的新贵。
  为防意外,侯爷很早便将小公子拘在了家里,据说国子学都称病不让去,今儿个怎么让人给跑出来了?
  “不知。”侍卫一脸木然,“听说小主子得了个新奇玩物,要送过来养着。”
  “玩物?”管事声音拔高,见侍卫那表情顿时心一沉,看样子送过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侯爷曾吩咐过,公子年幼,不许狎妓,若是找个瘦马过来,他那时是报还是不报?
  外头声音更近了,管事的再来不及多问,忙跟着侍卫匆匆迎出门去,刚出了大门,便听见马蹄震震,三五轻骑在前,踩着泥泞的小道,连同地上的桃花都碾成烂泥,为首的锦袍少年单手扯了根绳子,马屁股后头拖着个东西,飞扬跋扈地冲到门口,见着人都不带停的,马蹄踩在青石砖面,蹄铁同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少年即将撞门上的前一刻——
  “吁——”
  “杨兴!杨兴!”
  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管事的连忙冲上去行礼,仰着脸谄媚道:“公子——”
  一条麻绳被拋过来,杨兴连忙伸手接住,顺着绳子往后看去,只见地上一个麻袋,里头似是装了什么活物,隐约渗出些许血迹。
  少年翻身下马,走到马后,冷笑着踹了一脚麻袋里的东西,管事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样子并不是从哪里弄来的美人。
  “脏死了。”少年嫌弃道,“你把这东西拖下去处理一下。”
  “是是是!”管事的忙去提那麻袋,以为是只什么野味,刚将绳子口解开,便看见一握流泉般的墨发垂下来,都让血给凝结在了一处,透着血腥气的黑沉,死蛇一般。
  管事的顿时一僵。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当街纵马拖死人,这还不如狎妓了!
  袋里这人命挺硬,让人大老远这么折腾过来,倒是还没死,剩下一口气,正在极为艰难的喘息,咽喉处的声息如同某种垂死的兽类。
  杨兴抬手将袋子口一拢,正想着是找个地方埋了,还是偷偷上报侯爷,只是上报侯爷,小公子多半会被打个半死,怕是要记恨上他。
  正思量间,就听得跟在自家少爷身后的一个少年郎回头戏谑道:“杨管事,可得仔细点救着,这可是小侯爷花了三千两买的,金贵着呢!”
  杨兴:“…………”
  少年这话一说,倒让为首的萧家小公子回过神来,他先是警告性的瞪了那多嘴的少年一眼,随后极为厌恶的瞥了眼地上的袋子,下巴一扬,随意道:“先留他一条狗命,那人小爷我还有别用,若是死了拿你是问!”
  管事右眼皮开始狂跳,那厢三五个少年已经吵吵嚷嚷往庄子里去了,走了老远,他都能听见少年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许久不见那王八蛋,从前那般盛气凌人跟什么似的,现在倒像条死狗。”
  “树倒弥孙散呗,他落到咱小侯爷手里还让他享福了,不是说流放三千里么——”
  “嘿!提那晦气玩意做什么?不过小侯爷可真厉害,居然能从天牢里捞人……”
  “这就叫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改日得将言小郎君请过来,让他好好出出当年受的那鸟气……”
  “……”
  杨兴听着那群少年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顿觉大事不好,顾不得脏兮兮还在渗血的麻袋,抬手一扯,便看见个狼狈的人形蜷缩成一团,手腕脚踝让牛筋绳反捆着,大约是费力挣扎过,手脚都被勒得发紫,外伤崩裂,不知是不是还受了什么内伤,口鼻处正不断的往外涌血,将那麻布做的衣裳都给浸红了。
  杨兴第一想法是,伤成这样,铁定没救了。
  第二想法是,三千两啊!三千两!!
  忍着痛心将人给翻过来,杨兴听见两声骨头的崩响,仔细看去,袋中人几番折腾下肩骨当是脱了臼,扭曲垂着,身上血迹斑斑,然而未被遮盖的地方,肤色却是瓷片般的细腻冷白,倒像是个养尊处优的。
  不过被他家那混世魔王小公子一顿折磨,此刻身上伤口狰狞,红白交错,那点子莹白皮肉也就凄惨的都不能看了。
  “喂!醒醒!”杨兴拿屈指将少年额发撩开,挑剔道:“还能活么?别是三千两打了水漂……”
  浓墨般的长发被拨开,露出其下一张苍白的脸。
  “轰隆———”
  春雷乍响,如同自苍穹擂响的鼓声。
  晦暗间,杨兴看清对方的样貌,一双手顿时僵住。
  伤成这样,这瘦骨嶙峋的少年竟还清醒着,乌黑长发下,一双墨湛湛的瞳孔大张,也不知看着哪里,眼尾上挑,那本该是极其优美勾人的形色,此刻却透着股厉鬼般的阴冷。
  随后那丝冷厉在同杨兴目光相接时转瞬间化开,冰雪消融后,是透着诡异的平静温和。
  “杨管事……”少年张口,浓稠的黑血从他口中涌出,他却像无所谓一般,嘴角生硬的勾出一个柔和的微笑,“许久不见——”
  一滴雨水坠落,砸在少年眼角,卷着他脸上的血,拉出一行血泪。
  杨兴瞳孔紧缩,豁然起身,“谢……”
  “嘘——”少年低咳两声,他大概想坐起来,在地上动了动,身体又无力地倒伏下去,吐出不少血沫,断断续续道:“不幸中了点小毒,怕是要死……大概得劳烦您……帮忙找个大夫了。”
  吧嗒。
  吧嗒——
  雨水由点成线,很快连成一片,密了起来,在这嘈杂的雨声中,杨兴骤然听见自己惊恐沙哑的喊声:“来——来人!!”
  庄子上的侍从听见声响纷纷冲出来,便见他们向来懒散不管闲事的管事,抱着个破破烂烂的人起身,表情竟是少有的凝重。
  “快去请医师!”
  三月中,那场推迟已久春雨终究是落了下来,大抵是知晓自己来的迟,便下的格外久,连绵一个多月不见晴。
  雾霭蒙蒙,檐角水汽嘀嗒,连带着房间里都生了一股恼人的潮气。
  谢岁自一片昏沉中苏醒,睁眼便瞧见了挂着蛛网的床架,一只蜘蛛正拖着细丝从顶上往下坠,眼见要落到他脸上,斜侧里伸出来一只将它给捏死了。
  “你醒了?”中年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岁疲惫的转动眼睛,望向床侧端坐的中年人。
  屋子关着门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药味,中年人端着碗药,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勺子与碗壁碰撞,发出碎响声。
  “杨管事,好久不见。”谢岁看清楚了人,张口打招呼,不过声音嘶哑的厉害。
  “不算很久,我已经看了你一月有余。”杨兴晾完了药,将碗抵在谢岁唇边示意他自己张嘴服用,随后沉声道:“公子,这是胭脂山,萧家地界。”
  谢岁的指尖抖了抖,缓缓想起昏迷前自己被人捆在马后拖行的记忆,他咬着碗,将药汁一饮而尽,嘴里苦的厉害。
  “多谢。”谢岁轻声道,“我如今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您能不计前嫌帮我,谢某感激不尽,往后定然……”
  定然什么呢,钟鸣鼎食之家,权倾朝野的勋贵,便是出了皇后又如何,只需一场宫变,该倒就倒。
  看着自己淤痕瘢瘢的十指,谢岁闭上了嘴。当年名冠京华,锋芒毕露的谢二公子,如今除了一条命,什么都不剩。
  他根本没有可以报答别人的东西了。
  “你身上中的毒是‘秋水’,大夫说余毒难清,往后需要戒骄戒躁,不可大悲大恸。”杨兴的声音很和缓,悄无声息的转移了话题,“萧凤岐为了买你回来,花了四千余两,前几日让平南侯打断了腿,大概得在京中躺上数月,你可以在此处放心养伤。”
  “劳烦您了。”谢岁轻声道,“我久在狱中,消息不通,请问谢家其他人呢?他们流放去了何处?”
  杨兴沉默,谢岁便懂了。
  杨兴本以为眼前的少年会恸哭不止,却不想对方只是稍显疲惫的垂了眼,“那太子殿下呢?”
  “去岁冬,灵帝赐废太子白绫。”
  “灵帝……”谢岁看着床顶,“皇帝又换了?”
  “是。”杨兴将药碗搁至一侧,“三年三帝,如今登基的是从前的九皇子璃王。”
  “小九?我记得他今年才八岁。”谢岁皱紧了眉头,“如今谁在摄政?”
  “裴珩。”
  谢岁僵住,“谁?”
  杨兴一字一句,口齿清晰:“镇北王裴珩。”
  “去岁秋,北方大捷,裴氏收复衡州,云州,幽州,老镇北王战死沙场,裴珩扶灵归朝时,恰逢朝中宦官勾结蔡相作乱。”
  “待小王爷率三万青方军轻骑回京勤王,蔡相狗急跳墙,勒死灵帝,后宫妃嫔皇子亦被屠杀殆尽,只有住在冷宫的璃王逃过一劫。”
  “如今新帝登基,镇北王摄政临朝。”杨兴顿了顿,“说起来公子你能从天牢出来,还得多亏了摄政王大赦天下。”
  不过此刻的谢岁并不感激。
  他瘫倒在床上,两眼无光,只觉得前途一片晦暗,“完了,他摄政,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头。”
  “为何?”杨兴不解,“公子得罪过裴家?”
  “裴珩是个断袖。”谢岁想到过往,一脸痛苦,“我从前最讨厌的就是断袖,当年他还在国子学时,我套过他麻袋。”
 
 
第2章 
  裴珩功夫极好,当年那麻袋谢岁自然没套成功,但借着人多势众,几闷棍却是有的。就算后来有太子讲和,他们两人的梁子却是实打实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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