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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深度(近代现代)——小时也

时间:2024-07-24 07:59:23  作者:小时也
  他能不要男朋友吗!
  都不能!
  惆怅。
  所以只能从现在开始学习,努力,沈渡同学你可以的!
  事实上沈渡确实是这么觉得的。
  可他的努力不过坚持了两天。
  近期好多人返校,以前的球友都回来了,林闫靳几个也静不下心准备考研,又开始在群里撺掇着出去玩。
  他们有个大群,想玩了在里面吆喝一声,不多时就炸出来一堆人。
  沈渡出去跟他们打了几天球,人都玩疯了,把前些天制定的伟岸计划忘得一干二净。
  一场打下来,沈渡浑身是汗,渴得要死,到处找水喝。
  他拿着手机刚想出去买一瓶,视线里忽然伸来一只手:“喝我的吧,没动过。”
  是祁飞。
  理学院的男神。
  他和沈渡是出了名的文理两颗草。
  沈渡跟他关系还不错,是打球打出来的友谊,也没跟他客气,“谢了啊。”
  “客气。”祁飞手里捏着另一瓶水,两人一块儿坐在看台的椅子上,拧开盖子喝水,动作出奇地一致。
  祁飞喝得猛,一口下去,瓶子里的水没了大半,他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沈渡,好久没跟你打,你的球技好像退步了。”
  “是吗。”沈渡喉结上都沾着汗,他将束发带往头上一弄,额头清凉了些。
  “我看你的球技也没进步多少。”
  “嗐,这不好久没打了吗。”祁飞说。
  话题都聊到这了,沈渡紧跟着就道,“那你最近都干嘛了。”
  “学习呗。”祁飞耸了耸肩。
  沈渡:“你也要考研?”
  “没,我准备出国,一直在备考雅思。”祁飞笑了下,说,“你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被他这么一问,沈渡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心思,又忙活起来了。
  大家最近好像都有事做,目标明确。
  只有他连以后干什么都没想到。
  祁飞也是个聪明人,看他表情就明白过来,“其实不止你,大家都这样。”
  大三是个坎儿,好像到了这一学期,大家都会开始紧绷起来。
  但目标这个东西,哪可能是紧绷一下就能想明白的。
  之所以紧绷,不过是随波逐流。大家都在忙,你不忙点,好像不合群。
  “其实林闫靳也是,他们考研难道真就是想以后搞研究?不还是因为不知道以后干什么,我也一样啊,出国只是为了多条路。所以说,还是大一大二的时候好啊。”
  这时,对面球场好像有谁中了一个三分球,祁飞上一秒还在惆怅得感叹,下一秒就跟着吼了句:“好球!”
  年轻就是这样,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渡看过去,见这些人有点眼生,“哪个学院的?”
  “不是吧,你连他都不知道?沈渡,你这几天是断网了吗?”祁飞说。
  沈渡莫名其妙:“我该知道?”
  “前几天群里一直在讨论的主角啊,计算机学院的沈弈。”
  那些群沈渡一直都是屏蔽的,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能聊了。
  “这个沈弈是群英校区刚搬过来的,他们不是升大二了么。”
  计算机学院等5个学院的大一都在群英校区,大二才搬回主校区来。
  沈渡“哦”了声,远远地看了那位一眼,模糊判断出这个学弟很帅,很年轻。
  他突然操了声。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老了,他好像有点理解秦弋平时看他的感觉了。
  不过不待他多惆怅两分钟,祁飞一句话打断了他:“哎沈渡,快帮我看看,我脖子后面是不是有东西。”
  沈渡凑过去看,祁飞一偏头,瞅见了他锁骨下面的蝴蝶纹身。
  “哟,你这儿还纹了个蝴蝶呢?”
  “啊,漂亮吧?”沈渡说。
  祁飞一笑,想说骚,但怕说出来影响两人友情,只道:“你这一暑假都干嘛了,怎么又是纹猫咪又是纹蝴蝶的,你被纹身店老板绑架了?”
  “……”
  换句话说,又怎么不是这个道理。
  沈渡正想说话,祁飞忽然拍了拍他。
  “哎,你看那个人,他眼神好凶。”
  沈渡扭头,看到秦弋正站在球场门口。他眼睛一亮,招了招手。
  “你认识他?我怎么感觉他对我有敌意啊,你——”
  “不跟你说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先走了。”
  祁飞:“???”
  “你男——”
  我操,沈渡这小子有男朋友了??
  他不是直男吗??
  祁飞在原地石化了一会儿,然后摸出手机往群里发消息。
  【飞:你们之前说谁想追沈渡来着?】
  【不知名网友:不挺多的,大飞你说哪个】
  【飞:你们谁的兄弟】
  【不知名网友2号:是我兄弟,他前两天返校了,还让我帮忙撮合来着】
  【不知名网友:我感觉不太能成,沈渡好像不是gay】
  【不知名网友2号:他知道,就是想先接触认识一下】
  【飞:他是gay】
  【不知名网友:???】
  【飞:不过我劝你兄弟赶紧歇了这个心思】
  【不知名网友2号:为什么】
  【飞:因为我刚才差点没被他男朋友用眼神杀死】
  ……
  沈渡跑过去,勾住秦弋肩膀:“来这么早?”
  室内球场都有空调,沈渡吹了会儿已经凉快了。
  秦弋脖子被他冰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低头从容地将他手里的水换成了自己的,“刚刚那个男生是谁。”
  “祁飞,理学院的。”沈渡说。
  “你跟他关系很好?”
  “没啊,一般般吧。”沈渡说,“只碰见了会说上两句话。”
  “是吗。”秦弋语气听起来不知道信没信。
  反正沈渡觉得他是不信的:“你那什么表情。”
  “那个祁飞,刚才脑袋都快埋进你颈窝里了。”秦弋表情毫无变化。
  “他那是在看我的蝴蝶,你的爱神。”沈渡将领口往旁边一撩,露出一小片干净洁白的胸膛。
  Psyche,恋人之吻。正如他当初设计时所想的一样,极适合男生。蓝色的、梦幻的、漂亮的,他分明能有许多形容词形容,可看完之后,脑海里偏偏只剩一个词了。
  干净。
  他男朋友的胸膛太干净了。
  秦弋默不作声,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大部分情绪。沈渡跟他勾肩搭背出了门,走在校园里的路上,回过味来:“你吃醋啊?”
  秦弋没吭声。
  这下沈渡更笃定了:“你就是在吃醋。”
  男生搂他搂得紧,一动两动,那白净的脖颈、锁骨就在他眼前来回得晃。
  秦弋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裤兜里,看了眼路上来往的人。
  沈渡跟着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秦弋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在看什么地方人少。”
  沈渡:“……”
  以为威胁他就不想了吗。
  越是这样,沈渡想得就越多。
  分明就是吃醋了,还死要面子不承认,沈渡暗自发笑,不懂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行,既然不承认,那他就装不知道。
  看他怎么收拾他。
  后面几天,沈渡几乎天天跟祁飞约出去打球。然后一到下午六点,秦弋雷打不动地出现在球场。
  沈渡算着时间,余光瞥见他来了,便故意跟林闫靳祁飞几个勾肩搭背说话,笑得老大声。
  笑了好一会儿,才装作不经意地往秦弋站的地方一瞥,刚刚发现他似的,两三步跑过去。
  他专注地打量秦弋表情,没看出来什么后,又在心里哼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沈渡面上不显,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走吧。”
  然而秦弋只是看着他,和他干净的脖子、手臂。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天。
  第一天,秦弋来时,沈渡在和祁飞头挨着头说话。
  第二天,秦弋来时,沈渡勾着祁飞的肩膀评价隔壁球场学弟的球技。
  第三天……
  ……
  第七天,还是祁飞先受不住了。
  一打完球,他见沈渡又要凑过来,跟躲瘟神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的好兄弟,饶了我吧,你再过来点儿,你那男朋友今晚该来暗杀我了。”
  沈渡好笑:“你怕什么。”
  “我是不知道你们gay的情趣了。但要我顶着你男朋友那淬了冰似的眼神,最多一周,再来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曾几何时,这句话也是他对许青洛常说的。试探了这么几天,沈渡也有点累了,他也有点搞不懂秦弋,难不成是真的不吃醋?
  沈渡面无表情地将瓶盖一拧,刚要仰头喝水,听祁飞哎了声,“你男朋友来了。”
  “我就不掺这趟浑水了,先走了啊。”
  祁飞拔腿就跑。
  沈渡觉得没劲,亢奋了一周的心情忽然down至极点。他耷拉着眼皮走过去,不像往常那般有兴致,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人一眼,名字都没叫:“走吧。”
  “沈渡。”秦弋在身后喊他。
  “干嘛。”沈渡没回头,现在不是太想跟他说话。
  秦弋说,“那边的事处理完了,我接下来几天都有时间。”
  有时间就有时间呗,这关他什么事。沈渡兴致缺缺地哦了声,不想说话,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没注意到秦弋现在看他的眼神,像头饿了很久很久的野兽。
  所以回家后,他被一把扛起来的时候人都还是懵的。
  “喂,你干嘛 ,放我下来,头晕死了。”沈渡不断地拍打他的肩膀,心情有点不好,不想跟他说太多。
  秦弋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闭嘴。”
  这声音里隐藏了太多信息,沈渡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太多,右眼皮忽然重重一跳,当即老老实实闭嘴不说话了。
  秦弋扛着人,两三步走到卧室,一脚踢开门,然后关上。
  秦大毛和沈二毛被动静弄醒,从窝里抬头,葡萄似的眼珠子好奇地看向卧室方向,喵喵地叫了两声。
  沈渡被他扔在床上,三两下就被剥了个干净,对上秦弋沉沉的眼神,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爬起来想跑,但没爬两下,就被秦弋抓着脚腕拖回来。
  “跑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沈渡被脱得光光,心说你这可不就是想吃了我。
  不知道是因为冷气太冷,还是被他那眼神看的,男生皮肤表面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深蓝色的床单,白白的人,当真是今晚最最好看的风景。
  秦弋眼神是暗的,动作是不疾不徐的,说话的语气也还是冷静的,“宝宝。”
  他一上来就是这么一句称呼,直接给沈渡干懵了。
  明明都要火烧屁股了,他甚至都还能腾出心思想,宝宝是在叫他吗……他该不该应啊?
  “我想跟你玩个游戏。”
  沈渡直觉这不是什么好游戏,开口想要拒绝,却被秦弋解皮带扣的声音吓得噤了声。
  屋里安静极了,秦弋每个动作都很慢,他似乎极有耐心,英俊的脸庞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可就是这样才最是可怕,人都是恐惧未知的。沈渡像个等待罪名审判的犯人,他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沈渡尝试着做最后的挣扎,软乎乎地撒娇:“哥……别这样,我还没洗澡。”
  秦弋短促地笑了声。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因为染上愉悦的情绪听起来又有别样的韵味:“你总是这样。”
  有求于人的时候叫哥。
  耍坏的时候叫秦老板。
  没事的时候就叫秦弋。
  看吧,他的男朋友其实很单纯,稍稍一思考,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张嘴啊,亲起来软软的,沾了蜜,淬了糖,但他有时候说的话却不是那么的好听。
  秦弋有时候不想听他说那么多,想听他说些别的。
  比如……换个称呼。
  “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沈渡懵了一下,“扮演什么?在床上?”
  “是啊……我演你的老公,你演我试图出轨的妻子。”秦弋语气非常平静,这句话似是在他脑海里演练过千万遍,说出来时亦是不加思考。
  沈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震惊的,这不跟他当时做的那个梦一样吗!
  那梦里的各种画面堪称香艳,堪称限制级,他好不容易忘记,此刻却被某人一句话重新撩了起来。
  他记得梦里的秦弋很可怕。
  沈渡本能地想拒绝,翻过身来想爬下床。但晚了,秦弋扬手脱掉了上衣,小腹和胸膛的纹身狰狞地对着他,像两只上古时期的凶兽,沈渡害怕地想躲。
  “哥我错了,我不玩。”
  “玩嘛。”秦弋哄着他,引.诱的话语像锤子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砸进沈渡耳朵:“你先前,不很喜欢跟那个祁飞玩游戏吗。”
  不用回头沈渡都能感受现在是什么情况:“不!”
  他挣扎着想逃,却被一只布满青筋的手轻松拉回。
  “……”
  沈渡心知逃不过,便只能软下声音求饶:“哥,轻点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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