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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深度(近代现代)——小时也

时间:2024-07-24 07:59:23  作者:小时也
  “这猫还挺激动。”
  看到它冷酷不理人的模样,沈渡又补了句:“别说,这脾气还真像你。”
  他什么时候不理人了?
  秦弋开车上路,叫了声沈渡,“这猫没洗澡。”
  沈渡正沉浸在马上要吸俩猫的快乐中,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嗯?”了声,“回去给它洗呗。”
  秦弋回答得毫不迟疑:“你也洗。”
  沈渡:“……”
  停好车,刚把车门打开,大毛再次借着沈渡的腿跳下了车,沈渡抱着二毛跟着下来,“你别乱跑哦,这里黑不溜秋的,你长得又那么黑,到时候不一定能找到你。”
  大毛喵喵叫了两声,听见驾驶室关车门的声音,耳朵一竖,秦弋刚走过来,大毛就蹭到他腿边摇尾巴。
  “这猫还怪聪明,知道讨好主人。”
  秦弋低头打量片刻,最终还是弯腰将猫抱起。转身进电梯的瞬间,秦弋从电梯门的反光里和沈渡对视:“怎么,它黏我,你不高兴?”
  沈渡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我跟猫置什么气。”
  “没说猫,说我。”
  秦弋嘴角噙着浅笑,“猫黏我,不黏你。”
  沈渡这下是真的要翻白眼了。
  电梯到了,沈渡抱着猫走在前头:“先去我家吧,我给猫买了点东西,你拿过去。”
  秦弋总觉得这猫身上臭臭的,“我先带回去给它洗个澡。”
  就这样进屋,把跳蚤带进去了怎么办。
  进你屋就不脏了?沈渡暗自好笑,“去我家洗一样的,刚好我买了洗澡工具,你不会打算直接洗吧?”
  这就有点触及秦弋的知识盲区了:“还需要什么?”
  那需要的可多了。
  一堆。
  沈渡开了门,“先进来再说吧。”
  自房子租出去之后,秦弋还是第一次进来这里,一进门,就看到鞋柜上放着的相框。
  他弯了弯唇,轻声道:“沈圆圆,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秦弋,是你哥哥的男朋友。”
  这房子明显被沈渡改造过,连墙面都重新刷了。沈渡换好鞋,抱着猫思考了会儿,“家里没多的拖鞋。”
  他干脆将脚上穿着的一脱,踢过去,“你穿我的吧,我打光脚。”
  “不用。”秦弋拒绝了,“鞋码太小,我穿不了。”
  沈渡:“……”
  他咳了声,好半天才道:“那什么,下次从你拿那双拖鞋过来吧。”
  毕竟,秦弋那边都有他的。
  秦弋点了点头,说:“好。”
  沈渡多看了他两眼,心说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想着要把猫接回来了,今早出门前,沈渡就将浴室布置了下,猫用清洗剂和沐浴露,洗澡盆,浴巾啥的都准备好了。
  一进浴室,就有一股栀子花的香味。
  是沐浴露的香味。
  沈渡身上的香味。
  靠墙立着一粉一蓝两个猫澡盆,沈渡指着粉红色那个说:“那是大毛的。”
  说完,把猫放到地上,弯腰拿花洒放水。旁边不远处,就是沈渡之前说要装的浴缸,挺大,挺会享受。
  当初买下这房子的时候,秦弋在这里小住过几日,除了主卧,就对这浴室最熟悉。
  这灯,还是他亲自去商场选了找人来换的。
  二毛好奇地在屋里张望了一圈,之后踱着步子过来看沈渡放水。
  热水淅沥沥地从花洒头流进盆里,离得太远,水溅出来了,沈渡腰弯下来了些,又嫌这声音太吵,便把手伸进水柱,人为止噪。
  秦弋目光在浴室里环视了一圈,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他看得仔细,然后在看到男生目前的姿势时,再怎么样也挪不动了。
  灯光昏黄,沈渡刚才开灯的时候可能顺手按到了取暖的开关,浴室里热热的。沈渡正背对着他,举着花洒,不知道是在放水还是玩水。
  男生膝盖微弯,双腿微敞,屁股撅起,腰背弓起的弧度漂亮。他今天穿的是一条带裤腰带的黑色休闲长裤,或许是裆部太低了,这样弯下腰,从裤腰到大腿根部的面料绷得很紧。
  尤其是屁股那里,被圆润地撑开,中间顺着凹进去一条缝,腰塌下去,完完全全托出了男生屁股的形状。
  秦弋眼底一暗。
  偏偏某人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一个人跟水玩得挺欢,见二毛对盆好奇得不得了,还拿水去滋它,滋完还笑,笑得特开心,屁股和腰也跟着扭。
  嘚瑟得要命。
  秦弋忽然觉得浴室里的栀子味变浓了。
  温度也变高了。
  他伸手,将大毛随便往地上一丢,沉着嗓子叫人:“沈渡。”
  沈渡直起身回头,“干嘛。”
  秦弋眼底掩着一抹晦涩的情绪:“过来亲我一下。”
 
 
第38章 
  亲一下?
  沈渡:“现在?”
  这么突然?
  大毛潇洒落地,抖了抖毛发,喵呜叫了声。秦弋张开双臂,一瞬不眨地看着他,“接吻吗?”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看起来极有耐心。
  沈渡飞快地瞥了眼那两只已经打成一团的猫,两步上前,迅速在秦弋唇上亲了一下:“好了,赶紧干活,一会儿——唔!”
  沈渡亲完想走,不料被秦弋一把拉入怀里重新吻上去,花洒嘭地一声落地,滋了两人一裤脚水。
  鼻息喷洒间,秦弋在他唇上碾磨片刻,便往他嘴里探了舌头。
  之前仅有的几次亲吻,除开教学楼那次,是沈渡情不自禁下伸了舌头外,其余都是温柔缱绻的辗转浅吻。
  秦弋的吻向来温柔而克制,但这次却不一样,像是深渊巨兽苏醒,又像是狐狸撕下了用来伪装的面具,打从接吻的那一刻起,对方就像是要将他拆之入腹。
  沈渡心里本来还憋着股气,想跟他一较高下,同样没什么亲吻经验,他才不该是被动的那个。可亲了一会儿,身体就软下来,整个人都老实了。
  身体像泡进温热的泉水里,每一处毛孔都被抚慰,连骨头都酥了,沈渡双手软绵绵地勾着秦弋的脖子,恍然睁眼间,他看到秦弋漆黑的眼底。
  秦弋单手搂着他的腰,举起手机,对着旁边的镜子,将两人忘情亲吻的模样拍下来。他没有关声音,将沈渡吓了一跳,他稍稍退开了些,手还揽着秦弋的脖子,“你干嘛……”
  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秦弋没有回答他,只是重新凑过来亲他,沈渡张着嘴还没闭上,见他亲过来,便乖乖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耳边不断响起快门摁下的声音,沈渡几乎瘫倒在秦弋怀里。
  他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也不知道秦弋是什么时候将手机收起来的,只知道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明明想说话,说出嘴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唧声,随后被尽数碾碎在这个激烈的吻里。
  他觉得自己身体现在的状况变得很奇怪,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意外地不排斥。
  秦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边亲,一边顺着后背往下摸去,温热的手掌叩问门扉似的在腰后停留片刻,手指轻轻将衣摆挑起。
  沈渡感受到衣服里面伸进来只手,整个人随之一激灵,下意识掐紧秦弋肩部的皮肤。秦弋让他埋在自己颈窝里,另一只手悬在腰际没有摸实了。
  “别怕,让我摸摸你。”
  沈渡一下想起初见时,对方戴着黑色皮手套垂眸的模样,冷淡、性感、勾人。那样好看的一双手,曾绘出无数个漂亮的花样,碰过很多人。
  但如今,那双手却在拥抱自己。
  光是想想,都让人兴奋到战栗。
  所以当沈渡意识到自己在被对方牵着走时,整个人着实惊了一下。
  耳边适时传来一阵低笑,沈渡甚至都能感受到秦弋的胸腔在震动。
  “……”
  听着他戏谑的语气,沈渡偏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还不都是怪你!”
  “抱歉。”秦弋偏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亲,“没忍住。”
  沈渡心跳极快,见秦弋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又是一口咬上去,忍不住道:“你真是第一次谈恋爱吗。”
  “我好歹虚长你九岁。”秦弋低声道,“需不需要我帮你。”
  几乎是引诱的语气,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氛围,沈渡真的差点就答应了。在那声“嗯”脱口而出之前,一下反应过来:“不行!”
  秦弋挑了下眉,有些意外他的答案:“为什么,你不难受?”
  “我不难受!”沈渡睁着眼说瞎话,“我好得很!”
  “是吗。”秦弋短促地笑了笑,不知道信没信,“可是,你好像一直在頂我诶。”
  沈渡:“……”
  “你他妈。”
  沈渡弓起腰,将他的手抽出来,死死抓着,刻薄地冷笑了声:“说得好像你没有一样。”
  “我差点一巴掌就过去了。”
  男生嘴唇被亲得略微红肿,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头就沾上了晶莹的水珠。
  他的笑容大大的,把那句话还回去:“会不会太难受了,需要我帮你吗?”
  哪知秦弋根本不吃他这套,一副还有这种好事的模样:“你不要我帮,却反过来要帮我?”
  “这么好?”
  沈渡抬了抬下巴,以一种恩赐的语气:“你就说要不要吧。”
  “要,怎么不要。”秦弋反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但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沈渡:“那想要什么?”
  “在此之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沈渡愣住。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然而秦弋根本就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拉着他就往外走,沈渡走之前还不忘把花洒关了:“猫怎么办——”
  秦弋脚步顿住,松开他去倒了两碗猫粮:“一晚上够吗。”
  沈渡完全看不懂他在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说,“多了一点点。”
  “没事。”秦弋把猫粮放到地上,重新拉着他的手往外走:“一晚上不管,不会怎么样。”
  “去哪儿?”
  “我家。”
  秦弋说的家,其实就是隔壁。
  沈渡一进门就说:“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现在吗。”
  天色有点暗了,两人都是光着脚过来的,秦弋拉着人直奔书房,“啪”地一声将灯打开。
  灯光刺眼,沈渡伸手挡了一下,等适应后,才慢慢睁眼,当即愣在原地。
  与其说这是书房,倒不如说是画室。
  这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有些大幅的,被秦弋用相框裱起来挂到了墙上。
  沈渡在这些画里看到了好多自己。
  “这些都是我搬过来后画的,有时候睡不着,就会在这里待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画了这么多。”
  “不过这不是我带你过来的重点。”他拉着沈渡继续往里走。
  这还不是重点?
  沈渡被震惊得失语。
  他小心翼翼地踩着空出来的地方。
  画室的角落摆着一张很大的书桌,纯黑,上面除了一些画笔和纹身工具,就只剩一盏台灯。
  秦弋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朴实无华的木箱子,看着有些年岁了。
  “来。”
  他将沈渡拉过来,“打开它。”
  沈渡看看他,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做。
  自刚才进入画室起,他就失去了自我思考的能力。
  一打开,迎面就有一股奇异但独特的香味传来。箱子边缘放着几根画笔,最里头,是满满一叠画。
  秦弋声音轻轻的,“拿出来看看。”
  最上面那张很好认,是他那天在篮球场,跳起投三分球的模样。秦弋只画了他、篮球、篮板。
  第二张是他倚着门问他要不要坐车的模样。
  第三张是在云山上俯瞰的云山夜景。
  第四张是拆礼物却拆到考研资料时,他臭着脸跟秦弋发脾气的模样。
  第五张是他站在公馆天台问秦弋要不要他抽过的烟的模样。
  第六张是他红着脸让秦弋摸他一下的模样。
  第七张是那晚在阳台,他趴在栏杆上问秦弋讨烟的模样。
  ……
  ……
  第十一张是他在店里点茶的模样。
  第十八张是他坐在纹身店里低头玩贪吃蛇的模样。
  秦弋绘画的手法很好,一张张、一张张,犹如场景再现。沈渡看着这些画,他和秦弋相识以来的经历也跟幻灯片似的在脑海里播放。
  说来也真是奇怪,他和秦弋认识不过一个月,直接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关系。
  很不可思议。
  “我有用画记录的习惯,如果遇到了令我心动的瞬间,就会把它画下来。”
  第二十一张是雨夜。
  第二十三张是某雪山顶的风景。
  “这是阿尔卑斯雪山,我之前在这里滑雪,遇到了向南,他被他爸妈丢在那里,差点回不了国。”
  沈渡看了看右下角的日期,五年前了。
  上一张雨夜的日期是三年前。
  再上一张是一年前。
  也就是说,在遇到他之前,秦弋基本每两年才会往这里放一张。
  沈渡内心震动,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翻一张,秦弋就在旁边低声给他解释说,这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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