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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清冷在全网黑后爆红了(近代现代)——秦深似海

时间:2024-07-24 07:57:39  作者:秦深似海
  林词闲没怎么动他,就搂着人接了几个吻,有的深,有点浅。双方的发鬓晕湿,浴室里除了流水声还是深浅不一的喘息。
  闻畅困到极点,意识散了一半,没什么影响,倒是把林词闲自己弄了半身的水渍。把人洗干净送进被窝后,他才洗完冷水澡出来抱着人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打开微博看到词条,没忍住差点两眼一黑,认真怀疑自己真的去拿奖杯了吗,怎么没人讨论这个事。
  这届网友简直八卦的离谱。
  不过吐槽归吐槽,闻畅还是切了小号挨个点进去。
  经过一夜发酵,带着显微镜上网的网友已经找到多种线索,他上车时无意拍到的林词闲的西装,副驾驶座镜子里映照出的侧脸,还有手腕上标准的手串。
  林词闲也出席了晚会,很轻易就被找了出来。
  闻畅看到林词闲名字挂在评论区时,罕见地心头跳了一下,有点紧张。
  不过网友找出这人是谁后,评论区反倒两极分化了。
  一部分人觉得林词闲和闻畅是室友还一起上过节目,既然一起出席晚会,那乘坐一辆车离开说不定只是为了方便。
  人家可能只是室友关系好而已。
  不要腐眼看人基吧。
  另一部分则持完全相反的意见,谁家室友会一起上节目,节目里睡一个帐篷,参加晚会还坐一辆车出行。
  能参加晚会的大佬还买不起一辆车吗?
  反正我和我室友就不这样!
  反正我不和室友睡一个帐篷一个睡袋。
  反正我不和室友坐一辆车出席活动。
  闻畅自己微博下面的评论区就没平静过,每一天都热闹非凡,那些粉丝像打卡一样,每天雷打不动到他评论区蚊子叫,再转发一下黑料到里面。
  储余湘偷偷给他说过,圈里其他明星一边在背后偷偷笑,一边又羡慕这种比大批量水军都整齐的队伍。
  这种评论他看得太多了,早就免疫了。
  只不过,他有点怕林词闲会介意。
  他可以自动免疫骂声,甚至一些虚伪的夸奖,现实里听得多了,隔着一个屏幕的文字就更无所谓了。
  但林词闲不一样,闻畅可以想象到他的成长历程,读书阶段是大人眼里的别人家孩子,是同龄人眼里的三好学生,简直可以用顺风顺水来形容。
  在闻畅眼里,林词闲没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
  闻畅顺着评论一层层点进去,最后停在自己微博,他昨天发了张营业图,是小许给他拍的,评论区数量已经冲到五位数了。
  他粗略翻看了一下,他的这些粉丝在这里比其他地方更大胆,问什么的都有,零星穿插着一些祝福的评论。
  不过也有很多骂声,骂他前脚和女人炒热度还不够,后脚就和男的继续炒。还有说他刚得了奖就飘了,实力作品一部都没有,却忙着谈恋爱。
  还有骂林词闲的。
  林词闲在网上的资料少,除了共同上过的节目透露出的信息,其他一片空白。
  所以那群喷子便揪着同性恋这个话题不放。
  [搞寝室恋爱恶不恶心啊!吐了我真的。]
  [so,其他室友没意见吗?我感觉是会在寝室那啥的人,好恶心。要是我寝室有这种人,我直接举报!]
  [白长那么好看了,原来是同性恋啊。可惜了。]
  [能不能有人管管,这种社会风气真的好吗?还有一大堆人在那里乱磕cp。]
  往往负面情绪更能刺激人眼球。
  闻畅绷着嘴角,挨个送一波删评加举报。
  只可惜这种方法让发言者得知了只会更得意,以为他生气了,接受不了,由原来的一两句话变成了大段的小作文。
  闻畅心烦,拽过枕头在手里使劲揉搓,当成那些傻叉就在他面前,狠狠揍了一顿。
  一只手伸过来,揪了一把枕头。
  林词闲好笑地看着他,“才睡醒就生气,对身体不好。看到什么了?”
  闻畅接过他递来的热奶昔,喝了一口,酸甜酸甜的,里面放了蓝莓果酱。
  “没什么。”
  林词闲看着他几秒,也不再问了,转身到衣柜前取衣服。
  “今天穿这套怎么样…”
  “林词闲…”
  林词闲回头,拿着衣服走到他面前,手指插进发丝,哄小孩似的缓慢滑动,“嗯,在呢。”
  “网上很多人骂你。”闻畅说。
  “说你同性恋…说我们在寝室乱搞,还有骂你父母的…”闻畅声音越说越弱。
  “嗯,看到了。”林词闲勾起他衣摆。
  “嗯…嗯?”闻畅倏地抬头,“你都看到了?这么快都跑到你那里去了?靠,我非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礼貌…”
  激昂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唇齿交融。
  早上两人都有事要忙,林词闲没亲一会,“我又没挂微博,他们哪里找的过来。你别太担心了。我是在热搜和你评论区看见的。”
  闻畅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心头咯噔一声。
  “还好,这些对你造不成影响,自然对我也一样造不成。”林词闲熟练地帮他脱掉上衣。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困于象牙塔,商场上的那些东西比网络上的只会更难看。”即便他家里再干净,也防不住身边的人和事,他见过的不比闻畅少,而且闻畅基本没沾过家里生意的事,不了解那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闻畅见林词闲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总算放松下来,然后…感觉到丝丝凉意。
  嗯?
  嗯!他衣服怎么没了?!
  “靠,我自己换。”闻畅猛地向前扑,抓过他手里的衣服,捂在自己胸前。
  只是这副半遮半露的状态反而比全.裸着更吸引人。
  林词闲想说又不是没看过,他全身上下哪块有胎记哪块有痣他都知道了,只不过早上情绪起伏过大,对身体不好,便闭了嘴。
  两人在门口亲了一个轻浅的吻,然后一同出门,在酒店门口各自分开开始一天的工作。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拍摄末尾,同时也是林词闲生日前夕。
  原本七月底的前两天,闻畅匆忙定了礼物,但是因为物流问题,快递送了一半路程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莫名送了回去,店家那里给他重新发了货,谁知道又给送了回去。
  闻畅直接火了,打了差评以后火速退款。
  本来以为要错过林词闲的生日了,谁知道林词闲丢了一颗炸弹出来。
  “不是七月份,骗你的。”
  林词闲当时坐在床头滑手机,闻畅则躺在他旁边背台词,正充着电的手机响了一下,他刚想递过去,岂料闻畅一个猛虎扑食,抢在林词闲之前拿到手机,偷感十足地跑到阳台接听。
  林词闲默默放下手机,屏息听了两句,直接告诉了他。
  “骗我的?”闻畅重复。
  “也不算骗,身份证上的确是七月份,不过真实年纪要小一些。”林词闲返回放房间,床头柜里拿出身份证,“当时政.策收紧,正式入学要卡出生月份,所以我妈在登记的时候顺手就填大了两个月,方便点。”
  之前关系不到位,林词闲不好开口解释,说多了会显得太在意,过于矫情。而且闻畅误会了他的生日,但默默记下这个事,就足够他高兴好久了。
  再之后,话赶话也不方便说,便拖延了。
  “所以是…什么时候?”闻畅有点僵硬。
  “9月3号,我们返校的那几天。”林词闲从后方抱住他,贴着脑袋轻蹭,“是我不好,没有和你说明。”
  肩膀上的脑袋有点重,闻畅索性整个下巴搁在栏杆上,“哦。”
  闻畅没觉得不好,他觉得刚刚好。
  这样他准备礼物的时间就充裕多了。
  …
  “于…闻畅,你往前点,站到桥中央试试。对,就那个位置!”云导看着摄像机里高声指挥。
  闻畅提了提裙子,按照他的话站在桥上调整位置,然而等他挪到指定位置,云导托着下巴观察了片刻,依旧觉得不满意。
  他想要的感觉不是这种。
  闻畅虽然长的清秀,是男生中较文雅的类型,不过依旧有很明显的男性特征,宽肩,高个子等。
  他让闻畅从搭景上下来,仔细观察着他的装扮。
  今天闻畅有一次男扮女装的戏。
  这场戏不仅要改变他以往粗矿的捕蛇人妆容,还要化得偏女性一些,同时还得穿裙子。
  这对于闻畅无疑是个噩梦,小时候穿裙子长大后无数次被提起的尴尬感密密麻麻地分布在脊骨。对演技而言这场戏难度大不大先不说,但对他本人而言有点困难。
  拿到戏服的时候他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才往身上套。
  戏服是件老款,通体艳红色搭配那个时代就流行的泡泡袖,极具七零八零色彩,稍宽松的款式穿在男人身上自动收紧,变成了裹身款。
  闻畅的清冷感在娇艳的颜色衬托下映出几分姝丽。
  云导转着圈看了两三遍,依旧觉得闻畅身上哪里不对,找不到合适的平衡点。
  “化妆师!给闻畅脸两边加点水雾看看效果。”云导对着后方招手。
  化妆师拿着喷瓶往闻畅鬓角轻喷两下,手动捏出汗水浸透的感觉。
  夕阳下桥上眺望的这个场景,云谋卫有向越南的一位导演致敬的意思,主要烘托一个闷热、潮湿的镜头艺术。
  在电影的上帝视角中闻畅饰演的于瑁青布好了所有局,他误以为自己即将死亡,却又一次获得新生,犹如古老传说里蛇不会死,只会无休止的轮回下去。
  之后的于瑁青则是数十年后再出场,云导为了效果真实,启用了换不同年龄段的演员饰演。闻畅的戏份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故事线里的人物并没有外挂,并不知道上帝视角,所以闻畅得演出那种纵观全局之后却无法把握自己命运,对生命不舍,又参杂了些许释然的感觉。
  演员和导演都做好了这场得要拍几次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在开始前就出了状况。
  镜头里闻畅身形始终硬邦邦的,表现不出柔美,更没有女性在捕捉情感上独有的细腻感。
  云谋卫保持着手撑下巴的姿势紧盯着闻畅,寻找突破口。
  他思考的时候没人敢打扰,连工作的其他人员都小心地放慢步调和动作,生怕打断他的思路。
  片场就这么安静了足足十几分钟。
  除了闻畅被盯着跑不掉,连一旁围观的于瑁青都悄无声息地溜了。
  “云导。”有人喊了他一声。
  是一位演员带来化妆师,“要不换一顶假发试试。”他把手机拿到云谋卫面前反复滑动,最终拿着手机上的照片小心提意见,“或者头发扎低一点。”
  手机屏幕上的女孩就是越南电影的主角,年纪不大,浑身稚气。低矮的马尾是那个年纪小女孩最常见的发型,同时也最方便。
  云导拿着手机不断对比,少顷猛地一拍手,“是得低一点,这个头发太高了。太有精气神了!”
  天气炎热的时候长头发会变得烦人,随手扎起的头发一般不会特别高,因为会显得乱,所以低马尾才复合目前这个场景。
  化妆师立刻上前帮忙调整,在闻畅弯腰的空当,她继续提出意见,“其实穿高跟鞋会不会好一点,高了的话可以P一下。”
  云导脾气算不上差,只偶尔拍摄上头的时候会情绪波动忽高忽低,但他这个身份不止在圈子外受人尊敬,圈子内更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说反驳的话。
  即使有人看出了些什么,也不怎么敢提出来。
  等她重新绑好,云导让闻畅垫脚试试,视觉上果然好一些,他点头,“光觉得闻畅穿高跟鞋太高了,忘了高跟鞋修饰体态的作用了。来来来,来个人找一双合他脚的鞋!快!”
  男生的脚普遍比女生大,因为没有提前准下,工作人员找了好一会才一双白色高跟鞋,使劲揉搓让其看起来老旧些。
  改装之后闻畅扶着桥墩站着,高跟鞋在视觉上拉高了他的腿部肌肉,整个人变得纤细起来,连肩膀都变薄了。
  半遮住后脖颈的低马尾自带一股随意感,两鬓湿润结绺,仿佛空气里全是燥热的水分子,裹挟在人身上。
  两种不同的感觉在闻畅身上对冲,坚毅和细腻的感觉一下子拔高。
  “很不错。”云导赞了一句,他的妻子是位教师,长的又高,所以高跟鞋这种东西常被他忽略,“来,开拍试一下。”
  闻畅瞥了一眼桥边的夕阳,呼了口气,压下心中急躁,融入到角色之中。
  现场相对安静,加上自然景观容易渲染情绪,给闻畅创造了感悟条件,这条标记为难点的片段只拍了两次就通过了。
  “好了,这条也过!”
  “收工收工…”
  临近下班现场洋溢着喜悦的氛围,有几个工作人员嘴角都压不下来。
  闻畅从没穿过高跟鞋,增高都很少碰,结束后他立马找到方才换鞋子的凳子坐下,左右看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有个工作人员看见他动作,立马上前来,“闻老师,你的鞋刚刚被人收起来了,我帮你找找啊,麻烦你等一会。”
  导演可以叫演员停下来,却暂停不了天光自然,日落渐去,云导一急,工作人员情绪被带动,生怕触霉头,不自觉也跟着略微急躁,闻畅的鞋子就不知道被谁踢到了哪个角落。
  闻畅没在意,点了点头。
  十分钟过去,他有点烦躁地用手指敲击着桥面的石砖。平时没事倒无所谓,多等会就等会吧,但今天必须得早点回去才行。
  又过了几分钟,鞋子依旧没找到。
  工作人员满脸不好意思地过来和他解释,说到后勤帮他拿一双一次性拖鞋先换上。
  闻畅皱眉思考了一下,正常后勤不会带一次性拖鞋,那就是得回他们平时放东西的库房取,他粗略估算一下,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半个小时起步。
  “算了,就这样吧。”他摆手,“找到了联系小许。我有事先走了。”
  闻畅说着习惯性大步迈腿,跛了一下被小许紧急扶住后,才心有余悸地小心迈步。
  高跟鞋的跟只有五六厘米,那个年代没有细跟防水台那些东西,闻畅走了一会儿逐渐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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