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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此谬误(近代现代)——年少痴狂

时间:2024-07-24 07:55:06  作者:年少痴狂
  秦戒之承受着哥哥的凶狠撞击,整个人都处于要掉下去的边缘,但是奈何双腿被哥哥牢牢地扛在手臂上,他就算再怎么晃荡也掉不下去,只能双腿继续夹紧哥哥的腰,承受着哥哥一下又一下地干自己,在这样的体位下显得无辜又可怜。
  贺慎安一路亲着弟弟的嘴巴、脖子和胸,留下多处吻痕,说:“不是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连夹紧我的腰都做不到了。”
  秦戒之嗔怪道:“被你干得腿软,没力气了。”
  “没关系,没力气的话就抱紧我。”贺慎安托稳了秦戒之的屁股。
  秦戒之两条胳膊从哥哥的腋下穿过,攀住了他的宽肩。
  贺慎安抵着弟弟的额头确认道:“抱紧了吗?”
  秦戒之说:“抱紧了。”
  话音刚落,下体又迎来了撞击,比之前更加强劲有力。
  “啊……嗯啊……”
  肉穴里被干出快感,像海浪一样蔓延全身,不仅让秦戒之的阴茎涨硬,还让他的脚趾紧抓,沾满沙子脚掌在空中晃来晃去。
  操干了百来下之后,贺慎安把秦戒之放下来,抵在树干上,后入他。
  贺慎安再次插进汁水淋漓的小穴里,一边干,一边揉捏弟弟的乳头,把两只都揉弄得红肿挺立,敏感不已。
  情到浓处,秦戒之一只手向后挽住哥哥的脖子,说:“哥,我爱你……我好爱你。”
  贺慎安眼神认真而专心,他无言看了秦戒之一会儿,然后低头和他接了一个炽热的吻,“我也好爱你。”
  他说得温柔,可撞击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一下比一下狠,好像要把人给欺负死似的。
  “啊啊……嗯啊啊啊……”秦戒之死死捂住自己嘴,但呻吟就是止不住的泄露出来。
  最后搂紧腰疯狂顶撞了几十下,每一下都狠狠撞秦戒之的敏感点上,秦戒之被哥哥操射了。
  两个人是一起高潮的,贺慎安也射出好几股浓浓的精液,灌满了弟弟的肉穴,然后流出来,淋淋漓漓地滴在了沙滩上。
  贺慎安把双腿发软秦戒之抱在怀里,帮他梳理沾上了树叶的头发,问他:“戒之,你说怎么样才算是在一起一辈子?”
  秦戒之喘着气,想了想,说:“一辈子,当然是和你日夜相守。”
  “还不够。”贺慎安捞起秦戒之戴着平安扣的手,和自己同样戴着平安扣的手十指相扣,“你还要和我,从年幼到白头。以后不准再从我身边逃走,一刻也不准。”
 
 
第73章 身世
  雷州的天很黑,无星无月,整座城都被乌云死死地压迫着。
  秦戒之在街上游荡,他从盛青的房子里跑出来,现在除了脸上的一个巴掌印,他身上什么也没有。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
  回贺家吗?
  他回不去了。
  他已经没有家里。
  秦戒之觉得自己脸上有点湿,拿手一擦,发现那是一滴眼泪。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秦戒之拼命拿手去擦眼泪,几乎要把脸给擦破,可是他的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突然,街上的人都不见了,大街变成了漆黑的小巷子,狭窄逼仄,一片死寂。
  秦戒之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他倒在血泊里,眼睁睁看着那个法国人抢走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然后迅速逃之夭夭,他想叫救命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酒店的床上,秦戒之哭着醒过来,枕头洇湿了一片。泪眼朦胧中,他第一眼看见的是贺慎安。
  “哥……”秦戒之被自己过分沙哑的声音惊到了——昨天他跟哥哥做到很晚才睡。
  贺慎安手指抹着弟弟的眼泪,“做噩梦了?”
  “嗯。”秦戒之从床上坐起来,但屁股坐得并不怎么舒服,“梦到一些以前的事。”
  “什么事?”
  “……不好的事。”秦戒之有点抗拒提那些往事。
  贺慎安手指拨着秦戒之脸上被泪水黏住的头发,“可以跟哥哥说说吗?”
  秦戒之心里一软,有了倾诉欲:“我又梦到自己被劫匪从背后捅了一刀。”
  贺慎安眼中闪过一丝幽暗,他把秦戒之抱进怀中,摸着他后腰上的伤痕,“都过去了,这次是梦,不疼了。”
  “嗯。”秦戒之脑袋靠在哥哥的宽肩上。
  贺慎安顺着他后背上柔顺的银发,问道:“还梦到什么了?”
  秦戒之默然片刻,终究是开口告诉了哥哥:“我梦见自己从盛青家跑了出来,在大街上四处游荡,没有地方可去。”
  “为什么不回家找我?”
  “……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秦戒之说,“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而且那个晚上爸爸看见了我们,所以我不能再留在家里了。”
  “所以你去了法国。”
  “我只能不断地往前走,成为伊恩。”秦戒之咬牙说,“因为我的身后没有退路了,只有一个拿着刀要捅我的人。”
  秦戒之听到了一声叹息,然后感觉自己被哥哥抱得更紧了一点。安静了片刻,他被哥哥从床上拉起来,“过来,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秦戒之被拉到桌子前面,上面有很多文件纸页。贺慎安拿起其中一个文件放进秦戒之手里,说:“翻开看看。”
  秦戒之不甚理解地翻开文件,看见一张类似于简历一样的东西,右上角还用回形针附上了一张照片。
  “这个赵敬川是谁?”秦戒之从纸上抬起头看着哥哥。
  贺慎安没有直接回答,只说:“你往下看。”
  秦戒之只好带着疑惑往下看,看到赵敬川的在二十年的前经历时,他的眼睛盯在那里不动了。
  二十年前,赵敬川在雷州经营影院,后影院被关闭,他携妻女举家移民美国,从事电影幕后工作。
  “……”秦戒之没有说话,但拿着文件的手却开始颤抖。
  “哥,你调查了我的身世?”秦戒之看着贺慎安,眼里情绪极其复杂,有震惊,有恐惧,有悲伤,有痛苦……五味杂陈。
  贺慎安把文件从秦戒之颤抖的手里拿走了,然后又拿给他第二份文件,说:“这是你生母的,要不要看,你自己决定。”
  秦戒之紧紧拿着文件,喉结剧烈滚动,仿佛内心正在经历激烈的斗争。半晌后,他翻开了生母的资料。
  二十年前,柳夕和盛青离婚后孤身去了南港,嫁给一个南港茶商,和商人生了两儿一女。
  秦戒之合上文件,把它扔在了桌上。两份文件交错相叠,就像柳夕和赵敬川的人生,二十年前的那一次交集有了秦戒之,然后彻底分道扬镳,各自有了新的人生,再也没见过。
  他们都还活着,而且都活得很好。
  多荒谬啊,秦戒之想,明明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还活得好好的,可他却成为了孤儿,被人遗弃在了野凫湿地里。
  贺慎安拿出了第三份文件,这回秦戒之主动把它拿过来看——这一份是盛青的资料。
  盛青从雷州转院到北寰,接受更好的手术和治疗,现在癌细胞已经得到了控制,他被完全治愈的可能性非常大。
  秦戒之放下最后一份文件,望着贺慎安:“哥,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贺慎安说:“因为我想要了解你的过去,还有——”
  “还有什么?”
  “我想让你看清自己的过去。”贺慎安认真地看着秦戒之。
  秦戒之一怔。在这之前,他确实不够了解自己的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他不知道柳夕去了哪里,他不知道盛青的病情到底是真是假——他对自己来历的认知是混沌而模糊的。
  贺慎安把颤抖的秦戒之抱进了怀里:“戒之,看清过去比害怕过去更重要。”
  一石激起千层浪,秦戒之的鼻子骤然一酸,眼睛立刻就红了。
  正如哥哥说所,他害怕过去,他觉得那是一个噩梦,一个深渊,是永远躲他在身后的一把刀,自己只要后退一步,这把刀就会毫不留情地捅上来,把他捅得血肉模糊。
  秦戒之在这种恐惧而痛苦的情绪中几乎崩溃,他在贺慎安怀中颤抖起来,眼泪霎然决堤,酸楚地流下来。
  在这一刻,他丢掉了这两年来建立起来的所有成熟和坚强,像个孩子一样,在哥哥怀里哭了起来。
  贺慎安一下一下地顺他的背,说:“别怕,你的身后不再是刀子,而是我。”
  “哥……”秦戒之抽泣连连,鼻子里带着伤入肺腑的哭腔。
  “别怕自己没有退路,因为我就是你的退路,永远都是。”
  “你的身后不仅有我,还有爸妈,戒之,你不是一个没有家的人。”
  秦戒之抓着哥哥的衬衣,心里痛一阵,软一阵,说不出的酸涩。
  “戒之,跟我回家吧。”贺慎安颇为惆怅地说,“爸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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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完,谢谢观阅! 
 
 
第74章 第六卷 :海棠正归期 
  贺嵩乔在美院给学生上课的时候高血压晕倒,被救护车紧急送到医院急救。他醒了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回美院,但是医生觉得他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叮嘱他必须住院休养。
  当萧如音间接委婉地告诉他,慎安要带戒之回来的时候,贺嵩乔药瓶没拿稳,掉在地上,药片哗啦啦地洒了一地。
  护士立即上来给贺嵩乔量血压,还好血压没飙升到危险的高度,可是瞧见病人脸上又青又白的,很吓人。
  萧如音请护士出去,然后她坐在病床边,慢悠悠地和贺嵩乔说话,把慎安在法国遇见戒之,之后又去了新加坡的起因经过全都给他讲了一遍。
  说完后,她自己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贺嵩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在妻子说完后沉默良久,最后板着脸说:“这两个逆子。”
  萧如音握着他的手,劝说道:“戒之能回来就好。”
  这天西陵小雨,贺慎安带着秦戒之走进了病房。
  贺嵩乔早已做好了准备,穿着整齐的衣服,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坐在病床上看书。瞧见人来了,贺嵩乔极度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怒交杂的神色,但下一秒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严肃与端方。
  “爸。”贺慎安先叫了人。
  贺嵩乔听到声音,才慢慢地把眼皮抬起来,目光扫过贺慎安,寻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秦戒之。一头扎眼的银色长发,陌生得他差点没认出来。
  秦戒之眼神有些不自在,他小心翼翼地接触着贺嵩乔的目光,然后小心翼翼地叫人:“爸爸。”
  贺嵩乔喉结一滚,脸上的肉跳了一下。足足过了五秒后,他才正着沉稳的声调说:“坐吧。”
  秦戒之坐在了病床边,陪着贺嵩乔看书。两年未见的父子异常的默契,都安静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谁也没有说话。
  萧如音递给贺慎安一个眼色,贺慎安受意,跟着他妈走出病房。
  站在病房外,萧如音眼眶有点湿润,他对大儿子说:“让他们两个人单独说会话吧,你跟我走走。”
  贺慎安点点头,和他妈走在医院的小道上。西陵四月春雨,绿草如茵,路的两边开满了桃花和粉杜鹃。
  萧如音看着这些在春雨里摇曳的娇艳花朵,说:“春天的花就是好看,让人流连忘返的。”
  贺慎安撑开伞,往雨里走,说:“这里风景不错,等天晴了,让爸来这里散散步。医生说他高血压不能总是躺在床上,要多走动才好。”
  萧如音却说:“只怕这花期短暂,花谢了,人也就散了。”
  这话里有话,意有所指,贺慎安听得出来,他说:“人散不散不是一朵花就能决定的,关键还是要看彼此的心。”
  伞下,萧如音停下了脚步,贺慎安也跟着停下来,望向母亲长着些细纹、思虑颇深的眼睛。
  “慎安,你从小到大都很聪明。”萧如音说,“但是聪明的人不一定就能把自己的感情看清楚。”
  贺慎安把伞柄握得紧了一分,说:“妈,我知道你说的是我和戒之。”
  “你知道就好。”萧如音说,“我不反对你们喜欢上同性,就怕你们把亲情错当成爱情,把年轻时的激情当成一辈子。激情就像花一样,迟早会凋谢的,等到那个时候,你们无论是爱人还是兄弟就都做不成。”
  萧如音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希望你们分开,而是不能不去想你们要是真分开了,那后果你或许能承受,但戒之呢?他能承受得了吗?”
  “戒之是个被他亲生父母抛弃的人,慎安,你和他在一起就是要他把爱情和亲情全部系于你一身,一旦你们的关系破裂,你失去的只是一个爱人,但戒之失去的却是爱人、亲人和我们养父母,那么两年前的事情就会再发生一次。”
  “慎安,你要想清楚。”
  这些话就像一记响钟,隆隆地回荡在贺慎安的大脑里。
  他撑着伞,一动不动地在雨里站了颇久,并非犹豫不决,而是深思熟虑。最后,他对萧如音说:“妈,我不会和戒之分开的。”
  就算以后有一天,他厌烦了,想和我分开了,我也绝对不会和他分开。
  **
  单人病房里,秦戒之从果篮里挑挑拣拣半天,才选中一个苹果削起来。
  贺嵩乔翻了好几页的书,终于忍不住问他:“挑什么呢?”
  秦戒之一边抵着刀削苹果,一边说:“挑个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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