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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此谬误(近代现代)——年少痴狂

时间:2024-07-24 07:55:06  作者:年少痴狂
  年轻人身上挂着个相机,戴着斯文的眼镜,模样挺拔俊朗,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像是职场上初出茅庐的新人,和病容残损的盛青相比,更加显得一派朝气蓬勃。
  年轻人自我介绍说他叫陆云,是个娱乐记者,这次来雷州找他,是为了向他了解画家伊恩的过去。这个过去指的是伊恩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事情,最好是别人都不知道的辛秘往事——
  这是诱导盛青向媒体出卖画家伊恩原生家庭的消息。
  一开始盛青还在犹豫,但是记者承诺他,只要他把儿子的过往全部告诉他,他们就会支付给他一笔不菲的报酬。
  当记者说出这笔报酬具体的数额的时候,饱受癌症折磨的盛青终于不再踟躇了,他对记者点点头,开始对病床边的陆记者讲述起关于盛小满的那段故事。
  **
  秦戒之被一群人的吵架声给吵醒了。他从依然陌生的床上起来,看看窗外,是阴雨连绵的雷州。
  一开门,吵吵嚷嚷的声音就像一群出洞的蝙蝠似的向秦戒之飞扑过来。
  “我照顾老头子这么多年了,现在他死了,那这房子就该归我!阿青,你不能不要脸地占你姐的房子!”一个尖刻的女人声音。
  “盛青,你欠我这么多钱,还不出来就得拿房子抵债!”一个凶狠的男人声音。
  “你们谁也别想独吞!这房子我还有一半呢,我就要这一半,另外一半随便你们怎么抢,但是我告诉你,老盛,我应得的那一半,你他娘的一分钱都不能亏了我!”一个激动的男人声音。
  “……”
  七八个人聚在客厅里,有亲戚,有朋友,还有催债的。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来闹一次,七嘴八舌地和盛青争论房子的归属权,闹得全家都不得安宁。
  秦戒之揉着耳朵,把画本和铅笔放进包里,然后一声不吭的经过这群人,要穿鞋出门。
  大姑看见他,就把老狐狸似的眼睛一斜,说:“呦,这不是我弟弟刚认回来的宝贝儿子嘛,怎么看见长辈也不叫人?”
  盛青焦头烂额,冲着他大姐说:“小孩子刚回家,不认识你们这些亲戚,你怪罪他干什么!”
  大姑老狐狸似的的眉毛一挑,说:“是不是亲戚还很难说!”
  “你闭嘴!”盛青顿时脸色铁青。他走过去给秦戒之开门,对他说:“出去别走太远,中午十二点准时回家吃饭。”
  秦戒之不说话,拿了把伞要出门,可脚还没迈出去一步,大姑就把他拽住了,说:“小满呐,你来评评理,你大姑我辛辛苦苦给你爷爷养老,他走后,他的房子是不是就应该归我?”
  盛青瞪着他大姐,说:“小孩子懂什么,你要在他这里讨道理?我看你是想房子想疯了!”说着把秦戒之从大姐手里硬生生地剥出来,然后推回房间里,锁上了门。
  秦戒之在房间里转了转门把手,发现门已经锁了,他紧蹙了眉。隔着门,外面还在吵架。
  大姐说:“没想到过了十八年还能把儿子给认回来,阿青,你本事倒是不小,我以前是小瞧你了。”
  盛青冷笑两声,不予回答。
  大姐就继续说:“所以现在是有了儿子,就更想占着我的房子了是不是?现在父子两个人住着,以后就指望着拿拆迁款给儿子结婚娶老婆呢吧!”
  盛青说:“什么你的房子!咱爸亲口说了房子是留给我的!”
  债主不耐烦地说:“我不管房子是你们哪个的,反正借钱的时候说好的,还不出钱来就拿房子抵债。老盛,你当年炒股赔了个精光,那时候是我借你钱帮了你一把,要不然你还能活?现在你可别恩将仇报给我赖债啊!”
  “要是不肯卖房,”债主指着秦戒之的房间说,“我就找你儿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也不知道你哪里认来这么个儿子,模样还真不错,有些怪佬就喜欢玩这种……”
  盛青听火了,喊道:“你他妈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命!”
  债主也火了,喊着说:“不想你儿子出事就赶紧给我还钱,要不然大家都别好过!打了十多年光棍果然火气很大啊,你个欠债的居然敢跟我要债的耍横了,就不怕以后断子绝孙吗!”
  大姐也帮腔骂人:“本来就是个断子绝孙的命,把小野种认回来当绿毛乌龟!”
  “你妈逼的闭嘴!”盛青火得简直要烧起来,“老子有儿子,儿子还能给我生孙子,老子以后子孙满堂,过年孙子们挨个给我磕头能磕到初一早上!”
  “白日做梦!”大姐狠狠地说。
  盛青的那点子家丑大姐全知道,她用老狐狸似的红指甲指着盛青脸上的疤痕,说:“你鸠占鹊巢,抛妻弃子,断子绝孙就是你的报应!”
  “你胡说!”
  “我没胡说,是你敢做不敢当!”
  “放屁!”
  “把房子还我,你带着你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儿子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还钱!你他妈的给我还钱!”
  “说好的,房子有我一半,别想赖掉!要不然今天我就住在这不走了!”
  “滚蛋!全他妈的给我滚蛋!”
  “你妈的!”
  “我操你妈!狗日的玩意!”
  “……”
  被锁住的房间里,秦戒之抱头蹲在地上,头疼欲裂。
  外面骤然炸出哗啦一声,不知道是谁掀翻了桌子,碗筷玻璃杯叮叮当当地摔碎了一地。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剧烈的争吵声像锋利的碎玻璃片切割着神经,秦戒之在剧痛中惊醒了,看见一面珠帘在新加坡的微雨里叮当作响。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贺慎安的衣服,上面有他熟悉的雪松香。这段香气在溽热的天气里显得异常清冷,让人舒心。
  珠帘叮当,贺慎安挑起珠帘走进来,自然地说:“醒了。”
  “嗯。”秦戒之见他戴着眼镜,就说:“刚才在处理工作吗?
  “嗯,看了几份从国内传来的重要资料。”贺慎安摘了眼镜,坐在沙发上,摸了摸秦戒之的惊慌发白的脸,觉得他有点发热,就问:“做噩梦了?”
  秦戒之点点头。
  贺慎安问:“又梦见自己像小时候一样,被关在车里了?”
  秦戒之摇摇头。
  “那是梦见什么了?”贺慎安问,同时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个猜想。
  秦戒之没说话,把头靠在贺慎安的肩膀上,蹭了蹭。这个动作很像小孩子受到惊吓后,在他最依赖的长辈怀里寻求安慰和庇护的姿态。
  贺慎安的手在银发上轻轻拍着秦戒之的背,说:“抱一抱,鬼跑掉。”
  秦戒之轻声笑了一下,刚睡醒笑声里还有很重的鼻音,听起来黏糊又细软,就真像个小孩子一样。
  贺慎安拍着他,继续说:“拍一拍,不哭闹。”
  秦戒之蹭着哥哥的衬衣,说:“我没哭闹……”
  贺慎安笑着说:“是啊,我的戒之好乖,一点也不哭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说:“这么乖,只好奖励你糖吃。”
  秦戒之剥开棒棒糖放进嘴里,还是他最喜欢的牛奶味。
  “怎么样,好吃吗?”贺慎安问。
  “嗯。”秦戒之一边吃棒棒糖,一边看着贺慎安。两个人别有意味地对视了三秒钟,然后秦戒之就把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白色的糖球上晶莹湿润。
  “哥。”秦戒之稍微扬起了一点下巴,然后对贺慎安微微张开嘴,露出里面嫣红的舌头,“你要尝尝吗?”
  贺慎安被秦戒之主动的行为给挑逗得眼里的光闪一闪,然后他垂眸亲了上来,进入秦戒之的甜美的口腔,和他嫣红而柔软的舌头搅动和纠缠的在一起。他们共同品尝着这这颗“糖果”。
  但是很快,共同品尝就被贺慎安有些霸道地转变成了他单方面的权利。他还是品尝甜美的人,但秦戒之却变成了被他品尝的人。
  秦戒之被托着后脑勺,仰着头承受哥哥来攫取他的滋味。他的手被哥哥的五指插进去握紧,陷在沙发深处,手里捏着的棒棒糖便掉在了地上,无人再去理会。
  接吻的水声藏在雨声里,藏在珠帘里,但渐渐地就有了藏不住的趋势……
  亲了好一会了,直到秦戒之的嘴角流出来水来,亮晶晶的挂在下巴上,贺慎安才肯暂时放开他,去解他的裤子。
  秦戒之往珠帘外看,小声说:“哥,姥姥姥爷……”
  “他们在厨房呢。”贺慎安解裤子的手不停,“不会来房间里的。”
  秦戒之的裤子被解开后,贺慎安要把手伸到他的内裤里去,但秦戒之却说:“等一下。”
  贺慎安从裤腰处抬眼看他,说:“怎么了?”
  秦戒之脸上很红,说:“哥,我也想帮你,这次……”秦戒之舔了舔嘴唇,说:“这次我们一起好不好?”
  秦戒之的主动在贺慎安心里激起了浪潮,让他的心都比刚才跳得更快了一些。他捏了一下弟弟的脸,问:“你确定?”
  “我确定。”秦戒之很坚定地看着他,说:“哥,我想要你。”
  贺慎安保持着笑容,俯身下来,手臂撑在沙发上,把秦戒之的身体困在两条手臂里,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要我?”
  秦戒之自己的裤子是被解开的,他动手解开了哥哥的裤链,手一边往那黑色的男士内裤爬,一边看着贺慎安的眼睛说:“我想要哥哥的身体。”
  贺慎安高大结实的身体压下来,一大片黑色阴影便黯淡了秦戒之的视野,隔着一层单薄衬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胸膛里的炽热体温。
  他的手在男士内裤里触碰到阴茎的一瞬间,几乎是被烫了一下,惹得他一阵心惊。
  贺慎安看着他漂亮却讶异的脸,说:“怕什么,难道我的身体吓到你了?”
  “不吓人。”但惊人。秦戒之握住了贺慎安的阴茎,不用看,光靠摸就知道它尺寸惊人。那天在浴室贺慎安隔着裤子顶他的时候,他对此大概有数,可如今真的摸到了,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此时,当秦戒之把阴茎从哥哥的男士内裤里掏出来的时候,它在面前跳了一下,勃起着,像个有意识的活物,饶是秦戒之有心理准备,这下在它面前也不禁脸颊绯红,并且快速蔓延到整个脖子。
  贺慎安见他怎么害羞,就调侃道:“都是男人,怎么像是第一次见似的。”
  “我没见过别人的。”秦戒之说。
  这种处男发言要是别人说,贺慎安会觉得很蠢,但是秦戒之说他就觉得很纯情很无辜。于是他笑着亲了他的脸颊一口,说:“那以后也不准见别人的,除了我的。”
  贺慎安压在秦戒之上面,一只手撑着沙发,让两个人之间留有一些空隙,另外一只手把秦戒之和自己的阴茎握在一起,开始撸动。
  贺慎安的手法很有技巧,快感很快就如潮水般袭来,一浪一浪,把秦戒之拍进了欲望的禁区里。
  贺慎安也被这份快感爽得叹气,他喘着粗重而炽热的气息,气息流进秦戒之的耳道里,非常痒。“现在喜欢哥哥的身体吗?”他问。
  “好喜欢。”秦戒之声音沙哑而潮湿,像是一汪春水。
  贺慎安腰腹抽动,用自己的涨紫的阴茎去摩擦秦戒之的阴茎,有点像交媾的姿势,把秦戒之弄得害羞得别过脸去。
  “哥哥……”
  “嘴上叫我哥哥,身体上却不把我当哥哥。”贺慎安故意埋汰人,追着秦戒之红得滴血的耳朵说:“世上有哪个弟弟会像你一样,会和哥哥的身体贴在一起手淫?”
  “……没有人,只、只要我……嗯啊……”秦戒之银发凌乱,手背遮住了眼睛,手心向上,连手心都是红的。
  贺慎安把羞辱弟弟当做一种性事中的乐趣。他一边腰下模拟交媾的动作不停,一边继续在戒之耳边问:“喜欢男人的身体?”
  “嗯……”
  “可你也是男人。”
  这时,秦戒之把手伸到下面,和哥哥的手一起,把两根如交尾的蛇一样的阴茎握住了,看着贺慎安的眼睛说:“我要和哥哥一起做男人。”
  贺慎安一怔,心脏漏跳了好几拍。他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暴风升起,让他的脑子在这短短的几秒内疯了好几次。
  “戒之……”贺慎安突然亲上来,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接吻都要发狠,像是动情到了极点,要通过接吻的方式把一腔浓浓的情愫全都给发泄出来。秦戒之在上下两处的双重刺激下连连低吟。
  珠帘外,雨水打湿了娇艳的红色风信子。珠帘内,两个年轻男人的低吟与喘息纠缠在一起,征服与承受之间,难舍难分。
  贺慎安手隔着裤子捏了一下秦戒之的屁股,说:“想和我一起做男人,那这才哪到哪?”
  外面忽然响起来敲门声,珠帘叮当作响。姥姥在房门外叫两个孙子出来吃晚饭。
  “哥。”秦戒之在哥哥怀里紧张地叫人,声音做贼似的小。
  “啊,我忘记锁门了。”贺慎安说。
  “什么!”秦戒之吓得身体颤了一下,就像活鱼在案板上跳了一下。
  “哼……”贺慎安不怀好意地笑了。
  秦戒之反应过来他哥故意吓他,生气地在他背上打了一掌,说:“坏人——啊!”
  贺慎安突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沉下腰,和秦戒之贴得极近。
  秦戒之挥汗如雨,痴缠地说:“哥,我们一起射。”
  “嗯。”
  几十下疯狂的撸动之后,兄弟两人一起高潮了。在高潮的瞬间,贺慎安咬了一下秦戒之的耳垂,精液射在了秦戒之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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