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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此谬误(近代现代)——年少痴狂

时间:2024-07-24 07:55:06  作者:年少痴狂
  贺慎安点点头,问:“除了这些,这两年里还有别的事吗?”
  “其他的……”陈寻川喝了一口水,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顿时变得有点沉痛,“其实还有一件比较特别的事。”
  “是什么?”贺慎安面色凝重地问。
  陈寻川说:“贝济埃经济落后,城市治安也不太好,戒之他有一天夜里被人抢劫,受了很严重的伤。”他没忍心说那个劫匪差点把秦戒之捅死。
 
 
第66章 纹身
  秦戒之检查完了他要参展的画,晚上贺慎安请大家一起吃饭,除了秦戒之和陈寻川,还有两个助手。
  陈寻川做了很多年的经纪人,很多时候都是和助手一起吃饭的。可是秦戒之不一样,倒不是因为他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吃饭,而是因为他总是专注于创作而忘记吃饭。他的饭点和别人的饭点就像两颗同极的磁石,永远碰不到一起。
  今天托贺慎安这个大老板的福,大家算是难得的碰到一起了,都吃得挺开心。正餐过后服务生又上了甜点,陈寻川注意到,五份甜点里,其他四个人都是草莓布丁,只有秦结戒之是芒果布丁。
  贺慎安和秦戒之坐的比别人都要近,秦戒之低头吃芒果布丁的时候,陈寻川偶尔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贺慎安帮秦戒之把碍事的头发挽到了耳后。
  陈寻川微怔,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再仔细一想,他以前和前妻刚谈恋爱的时候,就是这么帮她挽头发的。再后来,那头秀发就被挽在了白色的头纱下面。
  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联想?陈寻川摇头,觉得自己八成是鳏居太久了,以至于兄友弟恭都能错想成男欢女爱。
  此时新加坡的气温已经炎热得像夏天一样了,晚上一回到酒店,秦戒之就脱了西服外套。
  贺慎安走在他的后面,看见他银色发尾微微晃动,白色衬衣束在西裤里,一圈花瓣似的褶皱围绕着衬衣下面的那截薄薄的腰,腰下面是被黑色西裤包裹住的臀和腿。戒之虽然清瘦,但是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贺慎安扔了西服外套,把秦戒之拉进了浴室里,锁上了门。
  秦戒之的背碰到墙上,弹了一下。他惊讶地看着贺慎安,“哥?”
  贺慎安说:“把衣服脱了。”
  秦戒之一愣,“……脱衣服干什么?”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贺慎安说。
  事发突然,秦戒之有点不理解,贺慎安就说:“陈寻川告诉我了,你两年前遇到劫匪,受了很严重的刀伤。”
  贺慎安抽掉秦戒之的领带,要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秦戒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说:“哥,别看了,不好看。”
  贺慎安说:“不,我要看。”
  “哥。”秦戒之带着点乞求的意味。
  贺慎安亲了亲他的嘴,说:“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不会告诉我,你这两年来受了这么大的苦?”
  “都过去了。”秦戒之说,“哥,我不想向别人提起以前的穷困潦倒。”
  “我是别人吗?而且你不和人提,那是因为以前我没在你身边。”贺慎安把秦戒之红嫩的指尖从衣领上剥下来,全数握在自己手里,“现在有哥哥心疼你,你不用再自己一个人强撑了。”
  贺慎安解着秦戒之的扣子,问他:“在胸上?腹部?还是在背上?”
  秦戒之一只手攀在哥哥的肩上,微微发抖,说:“……在腰上。”
  贺慎安把秦戒之的衣摆掀开,露出下面的一截腰,白皙清瘦,光看起来就很软。贺慎安没在腰上看见任何伤痕,就抬眼看秦戒之。
  说到底,秦戒之还未经人事,和贺慎安接吻他就已经表现得很青涩了,所以现在他这样子站在哥哥面前,其实心里很忐忑,以至于脸和耳朵都快速地变红了。
  正面没找到伤痕,贺慎安很快就想到了背面,于是他把秦戒之整个人翻过去,长发便随之一甩,从贺慎安的脸上拂过去,带着一阵花木的清香。
  贺慎安把秦戒之抵在浴室的墙上,掀开了他束在西裤里的衣摆。他以为自己会看见一条狰狞的伤疤,但实际上他看见的是一个黑色的纹身——
  纹身纹在腰的正中间,腰臀的衔接处。它的形状很漂亮,尤其特别的是,花纹的中间是一只竖着的眼睛,好像活人的眼睛似的,在盯着人看。
  在意外的同时,贺慎安几乎是瞬间就被秦戒之的这个纹身给吸引住了,以至于他对着纹身里的眼睛凝视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是?”
  秦戒之说:“我不喜欢那个疤痕,就用纹身把它遮住了。”
  贺慎安用手摸了一下纹身,秦戒之的腰就骤然变得紧绷起来,扭头叫了一声哥。
  “它很漂亮。”贺慎安的手指落在纹身的眼睛上摩挲,问:“当时一定很疼吧?流了很多血是不是?”
  时隔两年再提起那个被劫匪捅刀的阴冷冬夜,秦戒之还是会觉得背脊发凉,痛不欲生。
  “很疼。”秦戒之说。那晚的血汩汩地流了一地,让他以为自己肯定是要死了。
  贺慎安把秦戒之的脸捞过来,亲了亲他有些惨淡的唇,比起前面数次霸道强势的亲吻,这次他亲得很温柔,像是在抚平秦戒之的伤痛。
  “当时有没有想到我?”贺慎安轻啄着秦戒之的嘴问道。
  秦戒之被哥哥这种安慰式的亲吻弄得再也倔强和坚强不起来了,此刻他只是一个在外面受了伤,回家后需要哥哥哄的小弟弟。
  “嗯……想哥哥。”秦戒之说。
  “想哥哥什么?”贺慎安问。
  “想你的样子,当时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哥哥的样子。”秦戒之说,“特别是我和你在棠善寺分开那天,你少见的满脸胡渣,潦倒失意的样子……”
  “哥,我怕我要是死了,连印象中你最后的样子都是失望地看着我,伤心的样子。”
  贺慎安一阵心疼,摸着秦戒之的脸,说:“不会的,戒之,你不会死。我说过我们戒之会长命百岁的。”
  他的手上移,摸着秦戒之发红的眼尾,说:“现在你要记住我亲你的样子。”说完又落下一个吻,这次不再是温柔安抚秦戒之,而是带着很多欲望的,开始又深又重的亲秦戒之,像是想要把这个吻镌刻在秦戒之的心里,让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
  在某一刻,秦戒之睁开了眼睛,在接吻的极近处,在浴室的暧昧光影里,他很认真地看着哥哥,看着这个闭着眼睛、正在专心亲吻自己的男人,眼里有藏不住的恋慕和依赖。
  贺慎安的手从后面来到秦戒之的正面,摸到了他的腰腹。嘴唇分开后,他看着弟弟水光潋滟的眼睛,说:“被哥哥亲得起反应了?”
  秦戒之还保持着扭头向后接吻的姿势,他看不见自己前面,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贺慎安的手正放在自己起了反应的地方。
  “难不难受?”贺慎安的手在那处流连,问秦戒之:“要不要哥哥帮你弄?”
  秦戒之手指抠着墙上的瓷砖,说:“……我自己弄,哥,你……先出去吧。”
  贺慎安笑着问:“你自己会弄啊?”
  “……”秦戒之扭过头去,留下两只红红的耳朵。
  “和我亲嘴的时候还没这么害羞,现在我就随口问一句,居然变得这么害羞了?”贺慎安继续问他,“你自己弄过几次,爽不爽?”
  “……别问了,哥。”秦戒之心砰砰跳,声音有点怨怼,“你就是故意想叫我难堪。”
  身后,贺慎安轻笑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都从后面抱上来,把秦戒之完全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贴在弟弟耳边说:“我不想让你难堪,我想让你快活。”
  刚说完,贺慎安就把秦戒之的裤链拉了下来,手像蛇一样爬进去,握住了秦戒之已经勃起了的阴茎。
  “我们家戒之长大了。”贺慎安说,说的时候还故意捏了一下弟弟的阴茎。
  秦戒之心脏几乎是要爆炸般地狂跳,一股血冲到头顶,让他以为自己要疯了。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哥哥握住阴茎。
  贺慎安其实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弟弟的阴茎握在手里。就算是对弟弟性教育也没有家长亲自上阵教的,最多就是给他看几部片子。没想到今天轮到他亲自来和弟弟演片子了。
  在握住弟弟阴茎的霎那间,贺慎安有一瞬间的错乱感,但很快一股源于掌控欲的愉悦感就占满了他的内心。短短几天,亲吻就已经不能满足他对弟弟的掌控欲了,他渴望进一步掌控弟弟的身体,掌控他的性。
  秦戒之满心羞耻,颤颤巍巍地叫贺慎安放开自己,可是贺慎安就是不放,反而还把他的阴茎从短裤里拿了出来,让它勃起紧涨的样子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人眼底下。
  贺慎安看着它在自己手里不安地跳动了一下,笑着对秦戒之说:“粉的,真可爱。”顿了顿,又说:“它跟你一样,长得真美。”
  秦戒之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简直羞耻到要扒开地缝躲进去。从小到大,从国内到国外,他从来没对谁这么羞怯过,除了贺慎安。真是的,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在被哥哥压制。
  以前有人说也就你哥降得住你,秦戒之还不肯承认,觉得别人在骂他哥宝男,但是现在他觉得那人说的一点也没错,他哥就是能降住他,无论是何时何地,何种事情。
  “不舒服吗?嗯?”贺慎安问,“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说着手就开始撸动起来,把怀里的人刺激得腰腹紧绷。
  秦戒之被贺慎安揉着腰肢,被他告诉要放松,去享受。贺慎安的手掌摊开时很薄,手指修长,可这时抚慰着秦戒之时又特别有力,不是那种蛮力,而是很有技巧的揉捏套弄,让秦戒之在他手中感到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
  贺慎安问他:“以前自慰过吗?”
  “……”秦戒之不仅年纪小,而且还是处男,此时被哥哥,而且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对待已经羞得不能说话了。
  贺慎安就把他的脸掰到面前来,又问他一遍:“以前自慰过吗?”其实他知道秦戒之在自己客厅的沙发上自慰过,但是他还是要问,因为他想听秦戒之自己承认。
  “自、自慰过……”秦戒之支支吾吾地说。
  贺慎安问:“在哪?”
  “在房间里……”
  “还有呢?”
  “啊……”秦戒之在指尖刮擦过茎身时刺激得喘了一声,“还有在浴室,洗澡的时候……”
  贺慎安抵着秦戒之的额头问:“都是在家背着爸妈做的吗?”
  “是……”秦戒之感觉自己的底裤都要被哥哥给扒干净了。
  “坏孩子。”贺慎安的手指在弟弟湿润的龟头处玩弄,继续盘问,“还有哪些地方?”
  秦戒之闭着眼睛:“还有……还有在学校宿舍的厕所里……”
  “不仅是个坏孩子,还是个坏学生。”贺慎安亲了秦戒之一口,不知道是在惩罚他的坏,还是在奖励他的坏。
  “那你有没有背着哥哥自慰过?”
  “没、没有……”
  “真的没有?”贺慎安刻意加重了撸动的力道,像是对弟弟的强势逼问。
  “啊!”秦戒之被刺激得忍不住尖叫出来,只好老实交代:“有,有一次在哥哥的客厅里自慰过。”
  问出了自己最想听的东西,贺慎安满意地嘴角往上翘,说:“自慰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想哥哥。”秦戒之极为年轻的声音爬满了欲望。
  “想我什么?”
  “想你看着我自慰。”
  “嗯?”贺慎安觉得不对,“不是想我像现在这样帮你吗?”
  秦戒之摇摇头,说:“我不敢这么想。”
  连想都不敢想吗?贺慎安微怔,这才知道原来戒之对自己的爱如此卑微。
  秦戒之额头抵着墙壁,沙哑地说:“哥,我快忍不住了……帮帮我,你帮帮我……”
  贺慎安左手环绕住秦戒之的腰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右手开始快速而粗鲁地撸动阴茎,对弟弟说:“射吧。”
  “……!!”秦戒之被他推上了快感的巅峰,腰腹下面一阵痉挛后,他高潮了,把精液射在了墙上。
  射完之后秦戒之还在灭顶的余韵里,腰肢一阵一阵地抽搐。贺慎安在他身后,看着他后腰上的纹身,看着中间那只随着肉体抽搐而仿佛在转动的眼睛,看得口干舌燥。
  他把秦戒之的脸掰到后面,直接亲他,带着很强势的掌控欲和征服欲。秦戒之承受着哥哥炽热的亲吻,前面被剥下来的裤子还没有穿好,潮湿污秽不堪,后面又感觉被哥哥隔着裤子和皮带顶了几下。浴室里漂浮着精液的腥膻味,让两个人都有一种刚刚结束了一场性爱的错觉。
  亲完后,贺慎安抵着秦戒之汗湿的额头问:“喜欢我吗?”
  秦戒之秾丽的眼睛里水光潋滟,他说:“好喜欢。”
 
 
第67章 男人
  雷州,阴雨连绵。
  盛青得了肝癌,已经在医院住了两个月了,两个月来各种手术和放化疗,让他从一个健壮红润的男人快速地萎缩成了一个苍白枯瘦的病人。
  治病花光了他的积蓄,可是他的病还是没有治好。医生说这癌症还没到晚期,可以治愈,但是要付出很多代价。
  盛青很想活,但是活着的代价,他就快要付不起了。他的妻子离开了他,他的儿子厌弃了他,他的所有亲朋好友从始至终都没有来探望过他……没有人会愿意为他负担巨额的医药费。
  现在濒临绝望的他只有一个希望了,那就是病床前的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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