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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此谬误(近代现代)——年少痴狂

时间:2024-07-24 07:55:06  作者:年少痴狂
  吧台上,梁肆秋的酒量不算差,但此时也已经喝得微醉。贺慎安比他好一些,除了脸颊微红,其他一切如常。他问梁肆秋:“刚才你和那个蓝头发的不是打得火热吗?怎么转头就把人给删了?”
  提起那个蓝发男梁肆秋就一阵恶寒:“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啊?”
  “我夸他身材好,可他居然告诉我他十八岁的时候还是个两百斤的胖子!操!”
  贺慎安觉得他态度好差,说:“胖子怎么了,我家云旗小时候也是胖子呢,你不是还说过他很可爱吗?”
  “……”梁肆秋忽然很久都没有说话,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后把杯子用力地一放,又气急败坏地骂了声“操”。
  贺慎安默默看他独自表演完,才说道:“你这样子要是被那两个小的看到,他们对你温柔邻家大哥哥的美好印象怕是要碎一地。”
  “你是说戒之?”梁肆秋停顿了一会儿,像是酒喝多了没缓过来,“还有陆云旗……嘁,我又不和他们上床,不可能让他们看见我这副样子的,你放心。”
  “……多谢你放过我家孩子。”贺慎安下了一头汗,然后他稍微想一想又觉得不对劲,“那你怎么又让我看见呢?”
  “啊,你啊?”梁肆秋已经喝醉了,神志不清地笑了笑,全是嘲讽毫无半点真诚,“慎安,虽然你的长相是女生最爱的霸总经典款,也是怀春小gay最想舔的大猛1,但是我们太熟了,和你做我怕我会笑场。”
  “……”贺慎安又被这个死人给搞得无语至极,满头下汗,真想再把他的狗头摁进蛋糕里一次。
  他点起一根烟叼在嘴里,抬起腕表看看时间,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了,戒之还在家里呢。
  有个人走到他面前,“先生,方便借个火吗?”
  贺慎安看他一眼,是个年轻小伙,看起来和戒之差不多大,长得也好看,就是笑容有点媚俗,和他青涩的年纪很不相符。
  少年在贺慎安的注视下羞涩地眨眨眼睛,“先生。”
  贺慎安把打火机扔给他。
  “谢谢~”少年双手接住了名贵的打火机,用它点燃了自己的烟。他吸了一口烟,熟稔又惬意地吐出来,双眼含情地看着贺慎安:“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嗯。”贺慎安很简单的回答道。他一只手在桌上玩着打火机,很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就像在观察和探究。
  少年似乎是很享受他的凝视,施施然地坐下来,翘着脚,一口接一口地抽烟,想要把自己嘴里的烟雾喷到对面这个英俊的男人脸上。
  贺慎安却抬手扇走了他欲意设下的迷魂阵,问他:“你几岁了?”
  少年脸有点红:“十九岁。”
  贺慎安点点头,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少年吸烟的动作一顿,有点意外他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还是柔顺地回答道:“两年前吧。”
  贺慎安进一步问道:“你为什么抽烟?”
  “唔……”少年隐隐有种很久以前被家长和老师审问的感觉,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他一想到这个人的腕表价值不菲,就心里痒痒,于是面上很愿意配合他做出或许会让他喜欢的无辜可怜的表情,像弟弟跟家里的哥哥认错般的回答道:“那年高中学业压力大,还有几个男同学总是欺负我,我心里难受也不敢告诉别人,就偷偷抽烟缓解压力。”
  “学业压力,还有校园暴力……”贺慎安喃喃自语地分析道。
  少年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继续向潜在的金主婉转求怜:“我高中时的学习成绩还不错,本来应该能上个本科的,可是我家里很穷,供不起我上学,所以我高二辍学了……”说着手里的烟就放下了,满脸伤心与遗憾。
  贺慎安却把少年浑身打量了遍,全是货真价实的名牌,皮带上还刻着英文缩写,一看就是私人定制款,就是不知道是他自己定制的还是别人为他定制的。
  在手指之间转动的打火机停在了桌面上,贺慎安说:“既然你没钱上不起学,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个助学项目,你高中在哪读的?”
  少年脸上空白了一阵:“啊?”
  贺慎安说:“你不是说你高中成绩不错吗,如果你还想读书,我可以帮你。只要去你高中拿到成绩证明就能申请助学项目,到时候你就能重返校园了。”
  少年:“……”手上夹着的烟好久没抽,烧了很长的一段烟灰啪叽掉在了地上。
  梁肆秋:“噗。”
  一支烟没抽完,少年就借口灰溜溜地走了。梁肆秋简直要笑死,对贺慎安说:“人家把你当凯子钓,你却要劝人家从良。”
  贺慎安把笑得花枝乱颤的梁肆秋从自己胳膊上撕下来,说:“他以为我是什么很好骗的冤大头吗?”
  “人家是看你英俊多金,馋的要死,所以主动贴上来,你他妈的竟然叫他回去读书哈哈哈哈……”梁肆秋笑得拍桌子。
  贺慎安拿湿纸巾擦着手,说:“我不喜欢蠢的。”
  “慎安——”梁肆秋把贺慎安揽到身边来,让他放眼望进舞池里,东边一个妖娆的大胸美女,西边一个俊秀的青涩少年,放眼望去全是俊男美女,个个活色生香,简直要看花了眼。
  梁肆秋说:“慎安,你在北寰好歹也是个身家过亿的钻石王老五啊。当年在棠善寺大师要给你剃度当和尚,你不是跑了吗?怎么现在竟然借口缘分未到,连半点荤腥都不肯沾了呢,你要做圣僧啊?”
  梁肆秋指着那群浸淫在欲望洪流里,疯狂扭动的男人和女人,对贺慎安说:“世界上的妙人这么多,你睁开眼睛看啊,人潮汹涌,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噼啪、噼啪——壁炉燃烧旺盛,火舌舔动。
  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的秦戒之睁开眼醒过来。他一边揉眼睛,一边坐起来,盖在身上的毛毯就顺着肌肤滑下去,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虽然是冬天,但是贺慎安的房子里很暖和,沙发前面还时时刻刻点着壁炉,所以屋子里的温度很高,热得秦戒之在睡觉中迷迷糊糊地就把衣服都脱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
  短暂地懵懵懂懂一会儿,秦戒之的眼睛适应了火光照射下屋子里的亮度,坐在沙发上四处看看,哥哥还没有回来。
  “嗯?”秦戒之觉得身上不对劲,掀开腰上的毯子一看,两腿中间果然支帐篷了。
  “唔……”算算日子,自己也真的好久没纾解过了。之前经历了太多烦心事,他没那个心思。现在既然起来了,那就动手来一次吧。
  秦戒之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开始撸动。
  “啊……”
 
 
第55章 隐欲
  夜里贺慎安回到家,却在屋子里吹到了冷风,原来是客厅的窗户被打开了。屋子里的雪松香气顺着暖流一起被户外吹来的冷气打散。
  戒之还在沙发上熟睡,趴着睡,也不怕把脖子扭了。毛毯盖得随意,像是被睡着的人在无意识的翻动中弄乱的。
  乱到最后,除了一小截儿腰和屁股,少年肌肉清薄的身体大部分都裸露在了外面。两条长腿一折一直,小腿下面还压着一本摊开的画册,大腿根上的红色蝴蝶胎记被贺慎安看得一清二楚。
  脱光了睡觉却要开窗户,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也不怕感冒了。
  贺慎安蹲在沙发边,帮戒之把毛毯盖严实了,然后轻轻拨开他落在脸上的长头发,一只浅红的耳朵露出来,戴在上面的钻石璀璨夺目。少年被火光辉映得金灿灿的睡颜就像一朵睡莲,在午夜里静静地绽放。
  回房睡吧。
  贺慎安把趴着睡的秦戒之轻轻地翻过来,要抱他去卧室睡觉。秦戒之的手臂滑出了沙发,手腕上的平安扣一松,掉进了垃圾桶里。
  贺慎安把手伸进垃圾桶里捡平安扣,却沾到了一手黏腻。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把手从白花花的纸巾堆里拔出来一看,上面全是白色浊液。闻了闻,腥的。
  这是,精液。
  戒之他,自慰了。
  贺慎安的喉结一阵耸动,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新鲜目光看着趴在沙发上熟睡的人。他不仅作为哥哥,意外窥见了弟弟身体欲望的隐秘一角,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男性,发现眼前这个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美少年,居然在他的房子里、在他的地盘上背着他自慰了。
  原来戒之开窗是为了散味,掩盖自慰的痕迹。
  尽管在理性上知道戒之已经是个成年男性了,还正当十八岁的年纪,性冲动不过脑子,一根鸡儿比豌豆公主还要敏感,不管什么时间和地点说硬就硬,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的事。但是贺慎安如今是亲手摸到弟弟的精液,冲击力要比只是在脑子里知道有这回事大得多得多。
  这滩精液就像一根炮仗,猛地在贺慎安的脑子里爆炸,电光火石,噼里啪啦,把他炸得一瞬间脑海空白,心脏受到波及,砰砰猛跳。
  **
  “哥,你看看我……”
  “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
  雨夜,美院客房。秦戒之耳洞在流血,身上穿着那件湿漉漉、溅满泥点子的蓝白校服,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他敞开了双腿,中间的春光被一览无余,“哥,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
  “哥?”
  “哥哥……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秦戒之掰着自己白皙的、有蝴蝶胎记的大腿根,上下套弄两腿间因勃起而涨紫的阴茎,“好舒服,哥哥,这样做真的好舒服啊……”
  “啊……”
  秦戒之爽得向后倒去,倒在了沙发上,毛毯盖住了他的腰腹,阴茎在毛毯下面竖得高高的,他的手就藏在毛毯下继续撸动。
  “哥哥……哥哥……”
  “你怎么总是喜欢欺负我?你为什么要把我扔进海里,哥你欺负我……”
  “哥,抽烟是什么滋味……你抽的那种烟,味道确实很不错啊……”
  “慎安,世界上的妙人这么多……”
  “哥……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啊!”精液从马眼里射出,喷洒在毛毯上,还有秦戒之白嫩的大腿根上。精液顺着肌肤滑腻地往下流,像一条细细的白蛇,最终钻进了秦戒之两腿间嫣红而紧窒的肉穴里。
  秦戒之趴伏在沙发上,气息不稳,仿佛被人凌辱过了一番,肮脏破碎,却又美艳不可方物。
  他失焦的眼睛藏在凌乱的头发下面,在某一刻,突然犀利地看过来:“哥,你怎么偷看我自慰?”
  贺慎安猛然惊醒过来。
  窗外阳光澹然,已经是早晨了。
  贺慎安被自己做的悖伦春梦吓得在床上愣了好久,一动不动的,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过了好久,手机铃声遽然响起,终于打破了贺慎安卧房里死一般诡异的寂静。
  贺慎安把手机放到耳边。
  “老板!”文朗像只报晓的公鸡,他跟在贺慎安身边工作快五年了却仍然怀抱着满满的工作热情,“财务上交了最新季度的财务报表,老板您要的上市材料除了一些官方文件,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天的早会我已经安排好了,九点准时开始,没有人请假也保证不会有人迟到。最后还有一件事,我正在办公室帮您煮咖啡,照例还是虹吸,不加糖?”
  “滚!”
  贺慎安恼火且烦躁地扔掉手机。
  明明壁炉在昨晚就已经熄灭了,而他的卧室里一向不会太热,可此时他却冒出了一身热汗。他快速地从床上爬起来,拎起后领把湿掉的衣服脱下来。镜子里,他上半身肌肉精悍却不夸张,冒着细汗的小麦色肌肤在阳光下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贺慎安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灰色长裤,裤子的丝滑垂感把他的长腿衬得更加修长。腰部清晰的人鱼线向下收进裤子里,裤腰低了点,人鱼线中间的区域露出了一小片黑色的毛发,再往下面,裤裆里鼓出来好大一块,这是贺慎安自己拒绝承认,却终究无法忽视的,被刚才的春梦激发出来的雄性欲望。
  “操。”贺慎安猛地把衣服朝镜子里的自己扔过去。衣服砸在镜子上,又软绵绵地滑到地上,最终变成皱巴巴的一堆,而镜子里的男人却丝毫不变。
  贺慎安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内心如此肮脏不堪,竟然会做自己弟弟的春梦!那可是戒之啊!他是我的弟弟啊!!!畜生!
  贺慎安觉得自己铁定是疯了,又或者是昨天在夜店被梁肆秋那个死人传染了某种病毒,一夜之间病入膏肓,所以才会把那么肮脏无耻的想法投射到纯白无辜的戒之身上。
  卧室外面传来戒之的声音:“哥,你起床了吗?”
  少年的声音清澈如水,没有一星半点的杂质,更没有梦中那样被欲望助推着起起伏伏的缠绵悱恻。
  贺慎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咳咳……嗯,我刚起来。”
  贺慎安开门走出来,秦戒之穿着整齐,正坐在可以看到雪景的落地窗前画画。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真是清纯。
 
 
第56章 拼图
  秦戒之在贺慎安房子里一待就是一个星期。他不像小时候那么爱跑出去玩了,天天就是足不出户地在屋子里待着,话也变得很少。贺慎安每天下班回来,看见他不是在窗边画画,就是在壁炉前看画册,最近他总爱看梵高的画。
  偶尔也会碰到他在抽烟,但是一个星期下来也就只碰到了一次。那天傍晚,窗边的云霞就像是被戒之的烟给点燃的,而戒之一见到他,就马上把烟给掐灭了。贺慎安觉得戒之抽烟的时候会有意避开自己,不愿意让自己看见。
  有一天比较特别,贺慎安下班回到家,客厅里一眼没看到人,叫了两声戒之也没人应。他以为戒之出门玩去了,打开次卧的门一看,戒之居然蜷在小沙发上看电影。至尊宝在观音画像面前戴上了金箍,戒之一边看,一边默默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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