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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雄虫徒手碎钢甲(玄幻灵异)——积雪下的黑猫

时间:2024-07-24 07:52:52  作者:积雪下的黑猫
  当然只是有这么个义务,虫族并不强迫雄虫一定要这么做。
  不过好歹有精神海安抚的机会,就算雄虫大概率不会这做,对于一些精神海濒临崩溃的军雌来说,还是值得赌一赌的。
  明白了约会对象这个位置的厉扶青蹙眉,他想要伪装好雄虫,一举一动就都要符合雄虫的行为。
  只是他抱有死志,估摸着活不了多久,在这种情况下再去与其他雌虫牵扯上关系会很麻烦。
  好在有安抚精神海这么一个选项,这样从某一种方面来讲就是互相交换,不欠因果,也不欠虫情。
  只是约会对象这个位置是怎么选来着?
  好像是有标准来着。
  厉扶青埋头查了会也还是没怎么弄清楚这些标准,皱眉沉思了会的他突然想到什么,将目光放在了那些被雄虫腻了后,丢弃的雌侍和约会对象身上。
  这些雌虫曾经被雄虫选择过,那么说明他们一定是符合雄虫挑选雌虫的标准的。
  ……
  三天!
  赛达在希瑟尔庄园外的街道上等了三天都没等到阿提卡斯阁下。
  整三天都没合眼的他困倦地撑着眼皮,泛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希瑟尔庄园的方向,浑身弥漫着的气息,像是即将行将朽木的老虫。
  等不到!
  赛达灰心的收回视线,心里有点绝望,看来他只有去劝说老大这一条路可走了。
  他撑着地面站起来,趿拉着步伐在光脑上找到米勒的联系方式拨去。
  “你在找我?”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赛达手上的动作僵住,他转头看去。
  苍白的肤色,金色的眼眸,带有荆棘与剑纹路的脖颈。
  “阿提卡斯阁下。”
  发现喊住他的居然是雄虫阁下,赛达惊喜地拖着久蹲发麻的腿,忙不跌地走到厉扶青面前,猛然一个九十度弯腰,瓮声瓮气又带着卑微的祈求:“阿提卡斯阁下,求您救救诺恩。”
  厉扶青视线落在赛达那油腻得好久没洗的头发上,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虫应该是遇见事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守了三天。
  久久未听到回答的赛达紧张地攥紧了手,直到听见了雄虫阁下的话,心骤然坠到了地。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救一个雌虫。”
  那声音嘲讽中又带着满满的恶意。
  赛达像是失去了最后一丝精气神,肩背陡然塌耸下来。
  像是过了好一会,又像是只过了一瞬,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说说看,诺恩怎么了。”
  这句话算不上回答,也算不上承诺,甚至里面充斥着显而易见的恶意,但赛达那如死灰的心,突然又燃起了些许微弱的希望。
  他快速将诺恩的经历和现状说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眼眸就那么期骥的看着厉扶青。
  厉扶青不闪不避的直视着他的眼睛,学着那天见到的赫斯安泽那样,危险的咪起眼睛:“滚吧。”
  赛达不敢违背,只是转身离开时声音微弱的问了句:“雄虫阁下,您会救老大的吧?”
  背后久久没传来回答,赛达僵硬着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看见空荡荡的街道。
  雌虫向雄虫求救,本就像是一个荒诞离谱极了的玩笑。
  赛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许是因为那天在虚拟屏幕上看见的那双金色眼眸,也许是因为挡在雷坦身前的那道单薄身影,也或许是……在荒星上那扛着迫机炮救他,又气喘吁吁将他拖进废墟里的身影,才导致他生了这么个胆大又离谱的想法。
  就在赛达要绝望时,身后传来一句带着嘲讽的话。
  “或许吧。”
  也许是厉扶青没扮演好雄虫该有的恶劣,也或许是赛达脑子有问题,本该去找米勒的他就这么信了这带着嘲讽飘忽不定的三个字。
  赛达揉了下发酸的鼻子,拖着突然有力多了的步伐大步向前走,准备去医院看看诺亚。
  …
  黑塔?
  赛达的身影消失后,厉扶青就在光脑上查了下黑塔的信息。
  快速浏览完黑塔信息的厉扶青找到黑塔的光脑号播了过去。
  天网上的信息不多,只是简单上说了那是惩罚犯了错的雌君雌侍的地方,更多的就没了。
  不过厉扶青光想,就知道那会是个怎样的地方。
  压下心里的不适,他语气十分不好地用雄虫的身份向黑塔施压了一番后挂了电话。
  诺恩是被赫斯安泽特意嘱咐过的雌虫,黑塔的虫虽不敢得罪他,却也不敢得罪赫斯安泽,只连声应着会照看好诺恩,却怎么都不敢开口放虫。
  厉扶青想了想,问管家赫伯特要了赫斯家族的地址,转身上了悬浮车。
 
 
第11章 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虫
  “阿提卡斯?”
  一身作战装从对战室赶过来的赫斯安泽脱下手套丢给管家,他蓝色的头发往后撩起扎了个小揪,深蓝色眼眸里带着张扬的锋利。
  他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敢抢了他看上的雌虫的雄虫,弯腰盯着厉扶青的眼睛,语气意味不明:“你可是第一个敢跟我抢东西还成功的虫,独身来见我就不怕出事吗?”
  闻言,厉扶青想着写在小本本上的关于雄虫的性格,语气起了波动,很是不耐地道:“我什么时候抢你东西了?”
  赫斯安泽咬牙提醒他:“雷坦!”
  厉扶青学着以前看到的弟子生气的样子,抬手啪一声拍在桌子上:“那是我雌弟,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
  “……”从来不关注圈子里都有哪些雌虫的赫斯安泽一噎。
  无话可说的他转身将自己丢进沙发,收敛了表情:“说吧,找我什么事?”
  厉扶青收回拍桌子拍肿了的手:“诺恩……”
  “阿提卡斯!”赫斯安泽直接打断了他,扭头眯着眼看他:“你该不会从我手里抢东西抢上瘾了吧?”
  厉扶青皱眉:“我没抢……”
  “好,你没抢。”赫斯安泽不耐地打断他的话:“诺恩我是不会让给你的,你可以滚了。”
  厉扶青:“诺恩和你有仇?”
  “没仇没怨。”
  “为什么盯上他?”
  赫斯安泽咧嘴笑,阴沉的眼里是满满的恶意:“他不是有一身折不断的傲骨吗?我不信这世上有折不断的骨头,所以很期待他傲骨被折断后,跪在我脚边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伤害雄虫罪,有这个罪名没有我同意他是出不来的。”
  “黑塔那个地方,可是个既有趣又美妙的地方。”
  “昨日我去看他,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但被铁链锁着脖子跪在地上,满脸屈辱忍耐的模样很是有趣。”
  “只是身上的伤太多了,血肉模糊的有点倒胃口。”
  “有证据吗?”
  “什么?”赫斯安泽一副没听清的模样。
  厉扶青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有证据吗?”
  那个叫诺恩的雌虫不会对雄虫出手,在荒星见到他还不知道他这具身体是雄虫时,一举一动就都在下意识护着他。
  起初厉扶青不明白这是为何,后来在查了虫族有关雄虫的信息后才明白过来,那是自雌虫诞生起就根植在骨子里的对雄虫的保护欲在作祟。
  赫斯安泽错愕了会后,嗤笑道:“证据?对我来说不需要证据。”
  “现在需要了。”厉扶青眼神阴沉地看着他,突然又大大地咧出个灿烂又恶意满满的笑容:“以前你面对的是雌虫,你做什么都不需要证据。但现在,我是雄虫!”
  面对雌虫赫斯安泽确实可以一手遮天,做什么都随心所欲,但是面对和他拥有同样权利的雄虫来说,一切就拉回了最初点。
  身为雄虫的厉扶青只要肯追究,赫斯安泽就得交出足够有说服力的证据。
  赫斯安泽的注意力没在厉扶青的话上,他的注意力全被他有点扭曲的表情给吸引了。
  笑得真丑。
  赫斯安泽呲了呲牙,能把这么一张脸笑得这么丑,也是绝了。
  不得不说阿提卡斯有一副极盛的容貌,微微上挑的眼尾配上压低的眉骨更是有股难言的锋利压迫,但此时他眉毛高高扬起,眼神阴沉,脸上又咧出个大大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违和扭曲丑。
  不对!
  赫斯安泽脸皮抽了一下。
  这表情…怎么有点眼熟?
  他雌的,他这是在学我?!
  反应过来的赫斯安泽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神阴鸷,咬着牙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把你脸上那辣眼睛的笑容给老子收起来,不然老子现在就让黑塔的虫弄死诺恩!”
  厉扶青皱眉,他明明一比一搬照了那天在巴萨罗云时赫斯安泽的表情,怎么会辣眼?
  见他总算把那辣眼的笑容收了回去,赫斯安泽平复了下心情,靠在沙发上,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不以为意地道“证据,你以为我赫斯安泽造一份没有瑕疵的‘证据’需要多少时间?一个小时?半个小时?还是十分钟?”
  听着他那随意的像是在说什么毫不起眼的玩意的语气,厉扶青垂下眼帘,其实他心里清楚,从赫斯安泽这里入手,救出诺恩的可能极低。
  虫族对于雄虫那扭曲的追捧和保护,将雄虫养成了极端恶劣扭曲变态的疯子。
  他们不会被任何理由说服,所有的威逼利诱对他们没来说没有丝毫作用。
  他们拥有足够的权利,能够扭曲所有的真实。
  抹黑污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相反,想要洗清污蔑则要难上数倍。
  更何况在厉扶青以往的人生中他并不擅长怎么去洗清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所擅长的是杀戮,并不是救赎。
  其实他大可以依仗雄虫这肆无忌惮的性子,直接冲进黑塔将诺恩抢出来。
  只是还不是很清楚虫族规则的他不想给厄涅斯惹麻烦,所以他还是打算先来找赫斯安泽试试看。
  若是在不行,就只能去抢了。
  想着厉扶青看向赫斯安泽,正要开口说话,就下意识地用了他这几天对比着记忆,照着镜子一比一刻复来的嘲弄表情。
  结果就是他话还没出口,对面看见他表情的赫斯安泽就已经眼带煞气地朝他扑了过来。
  “阿提卡斯老子弄死你!”
  不明所以的厉扶青眼神一厉,快速往后一仰,躲过了向他面部挥来的拳头,反手就以极刁钻的角度朝着赫斯安泽咽喉处击去。
  在手肘堪堪落在他咽喉上时,陡然回过神来的厉扶青险之又险地收了力道。
  他不能杀了他!
  在虫族杀了雄虫是很严重的事,他不能给厄涅斯惹麻烦。
  虽然他时常看不懂厄涅斯看他的眼神,但他能感觉得到他对他的好。
  就单凭这点,他就不能给他惹麻烦。
  厉扶青的这一收手,导致他躲避的动作慢了点,被赫斯安泽一提膝顶在了腹部。
  赫斯安泽虽是指挥系的,但他好歹是军校生,在打架这方面不可能输了。
  身为剑修的厉扶青战斗本能与意识都处在绝对的巅峰,只是他所有的招式都是杀招,一招一式都是冲着绝对的弱点去的。
  若要杀了赫斯安泽,在贴身的情况下他只需要十秒,但若要制住他很难。
  不只是因为他这具身体很弱,更是因为他要时时刻刻抑制着出自本能的杀招。
  在理智与本能的拉扯下,一时间两虫居然打得有来有回。
  一个空隙,抓住时机的厉扶青后撤仰身,腰背连带着肩膀发力,一个蕴含他全身力量的拳头朝着赫斯安泽的脸重重击去。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
  坐在沙发上的赫斯安泽,一边用毛巾捂住鼻子止血,一边眼神时不时瞥向厉扶青那软踏踏搭耸着的手臂,心里不可思议的同时,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打他…反倒把自己手给打骨折了?
  要知道虫族的骨头那可不是轻易能打折的,就算是最弱的雄虫也同样,他们的骨头那可是比精钢还要难折的玩意!
  能让一个雄虫的手骨折,想也知道下手时带了多大的恶意。
  但他真的只是想打阿提卡斯出出气来着,谁让他学他表情来嘲弄他!
  想到前几天希瑟尔厄涅斯在圈里放了不许欺负他家小阿提卡斯的话,赫斯安泽脸色就愈发难看。
  那可不是个善茬!
  这真是倒了血霉,谁知道他骨头那么脆!
  赫斯安泽烦躁地将用来捂鼻子的毛巾丢在桌上,看向厉扶青:“诺恩那个雌虫可以给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进治疗舱,回去以后也不能向你哥提这事。”
  以意料之外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让厉扶青有点诧异,回过神来后很是配合地转身跟着管家去了治疗室。
  身后看着他背影的赫斯安泽气得磨了磨牙。
  半个小时后,赫斯安泽看着重新回到他面前的厉扶青,目光落在他依旧软踏踏的手臂,以为他是想借此要挟更多,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蚊子:“阿提卡斯,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安泽阁下。”跟在一旁的管家道:“阿提卡斯阁下有严重的基因病,骨头断了这样的伤,普通治疗舱的效用不大,需要特殊治疗舱才能治疗。”
  “那就买了送过来,再他把给我塞进去。”赫斯安泽指着厉扶青眼带戾气地道。
  “呃,那种治疗舱需要采取阿提卡斯阁下的基因定制,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赫斯安泽:“……”
  他眼风扫向厉扶青,明白他未尽之言的厉扶青开口道:“摔的。”
  摔的,雄虫要把骨头摔断怕是得从十几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
  不过,这个雄虫的骨头这般脆,想必厄涅斯是知道的,如此一来摔的这个说法倒是可行。
  “滚吧。”赫斯安泽一指大门,满眼送瘟神的神色:“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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