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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文医生网恋到真霸总(近代现代)——玄鹿游原

时间:2024-07-23 09:08:51  作者:玄鹿游原
  小孩依旧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两人四目相对,段江言试着点头直接认下:“对,我是秦朔川,你找我有事么?”
  女孩挣脱了披着的浴袍,猝不及防上前抱住段江言!
  吓得他登时一蹦三尺,头皮都麻了,抓起衣服上的带子直接把小女孩轻轻五花大绑。
  疯了,这是干什么?
  幸亏开门的是自己,幕后的人怕他反抗、秦朔川硬上弓失败,居然还有更加恶心阴险的planB。
  “你家长呢?”段江言板着脸尽量让自己凶一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女孩看着他,既没有害怕,也没有波澜,只是试着挣扎出被浴袍捆住的手,想拽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和胸部。
  她甚至wink了一下做出飞吻的表情,一系列操作平静到不像这年龄的孩子,
  段江言几乎要生理性不适了,只觉得更一阵恶寒。错不在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而是在背后那个教她这样做的人。教无知幼女这样的行为,到底是怎么歹毒的居心。
  前台只有一个年轻男生在值夜班,看到段江言把女孩带下楼,站起来问:“请问您——”
  段江言指了指被医用捆扎法轻柔却结实绑住的女孩:“认识这孩子吗?”
  不是他想绑成这样,而是一松手,她就会做一些□□动作,但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只管脱衣服、用脸去蹭不该蹭的位置。
  服务生迟疑片刻,和女孩对视几秒后说:“啊,不认识——”
  段江言严厉一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服务生吓了一跳。
  他本就忐忑,知道秦家家主不能惹,但他月薪微薄,面对小半辈子都赚不来的钱财诱惑,心想自己只不过是假装没看到孩子上楼去了而已,也没做什么嘛。
  “我,我只是放小傻子上楼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
  “那你认识这孩子的父母吗?”段江言忍着怒火问。
  “她妈就是这个。”服务生说着,从前台拿出一沓粉红色的小名片。
  “这孩子生下来就有点傻,她爸可能是客人。她去年就跟着她妈一起卖了,她妈还起了个名叫‘买大赠小服务’。她都是老手了,据说活儿好,客人们可喜欢了……”
  “操!”段江言登时火冒三丈。
  如果不是正义感爆棚,当初他就不会在孤儿院艰苦的环境中明明吃饱都费劲、却打着无数工自己供自己的学费,立志成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这孩子才这么小,来到这个世界没得到父母的爱和正常的教育,就成了恶心行业的“小赠品”。在服务生口中,她仿佛只是个轻贱又有趣的商品而已。
  服务生被吓得战战兢兢。心想之前几天看这医生不是戴着个眼镜、文质彬彬又寡言斯文吗?这是要挽袖子揍人吗。
  “我、我就是个前台,再说哪个酒店没这种灰产啊,你看不惯的话,别点她们不就行了——”
  段江言闻言确实想打他了,但更想打的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妈,还有今晚闹剧的歹毒幕后主使。
  小孩果然呆呆傻傻,木讷看着一切。
  只有在段江言抬手拍桌子时,她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于是习惯性做出闪躲动作,显然是没少被客人们打。又也许,施暴人中还有她妈妈。
  段江言深吸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打电话报了警。
  警局,段江言摸遍自己所有口袋,终于找到一块本来想随手揣起来想投喂秦朔川的奶糖,递给了孩子。
  她怯生生的想拿又不敢拿,但小孩子实在是经不住糖的诱惑。
  她最终忍不住伸出手,再把糖快速藏进嘴里的同时试探性挺起胸想蹭一蹭段江言的手——在她的世界里,从出生起看到的、学来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一切。
  那些叔叔都很喜欢她这样,如果她很努力的话还会奖励她好吃的,或者至少不再打她。
  段江言快速躲开,眉头皱得更深了。
  年轻的警察上前拍了拍段江言的肩膀,叹息道:“做完笔录和鉴定取得证据之后我们就把孩子妈带过来,拘留还是怎么判,得看具体情况了。但放心,都跑不了的。”
  比起施暴者的下场,段江言更关心受害者的未来:“孩子怎么办?”
  “转交给当地的孤儿院福利机构收养,放心,京城这边孤儿院的待遇还是很好的。”
  警察见段江言气质不凡又刚登记了他基本信息,以为这样的小富二代都会把“孤儿院”想象成电影中虐待儿童的地狱,殊不知段江言自己就是孤儿院长大的。
  女孩胆子小且不太配合,做笔录的时间有些久。
  段江言坐在椅子上,一整天又是秦朔川的病又是秦锦的恶行,没一个消停的,现在总算空出时间给北山发消息。
  不知为何,北山也很忙似的,消失了一整天没找他。
  【江江江:北山北山我跟你讲,这群万恶的有钱人果然就该吊在路灯上,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幸亏几小时之后天亮了就能回家了】
  【江江江:但是我今天是江湖大侠,接连拯救俩人呢!】
  段江言打字时知道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估计北山已经休息了。不过忙得时候两人经常这样相互留言,大多是段江言在碎碎念,北山话不多,但基本事事有回应。
  没想到的是,段江言刚放下手机,消息提示响起:
  【北山:这么晚还没睡?江大侠半夜还在行侠仗义么】
  【江江江:!!你怎么也没睡!从实招来,是不是又胃痛了,没睡着还是疼醒了?】
  段江言恨不得赶紧天亮、启程回京城。
  他朝思暮想了好几天的“约会”,一方面是怦然雀跃的情愫,一方面也是他真的心疼北山,想早点把药给他让他吃上,别次次难受的让人揪心。
  【北山:没有,今天真没有。只是遇到一点事情要处理所以在外面,放心】
  【北山:摸小狗头.GIF】
  聊了几句,笔录手续都差不多了,警察道:“段先生,可以走了。”
  警车可以来接人,却不能当出租车送人回去。
  凌晨时分的荒山野岭黑漆漆一片,段江言后知后觉意识自己根本打不到车。把车费提高了一倍,却依旧无人接单。
  更要命的是,而且因为事发突然他本就穿的少,睡衣外套也给了小女孩,此时一套单薄家居服,刚一出派出所的门,就被夜风一吹瑟瑟发抖。
  “好冷好冷,”段江言吸着鼻子缩回大门内侧,有点想念自己厚实暖和的小恐龙睡衣,“那个……您能不能借一把椅子,我等天亮了再走,打不上车回不去了。”
  警察疑惑问:“打车?那位先生是在等您吧,等了好一会了呢。”
  顺着警察同志指的方向,段江言转头向外看去,价值千万的劳斯莱斯幻影配上闪瞎眼的车牌号,相当显眼,不知已经安静停了多久。
  不知何时,夜空中飘起雪来,已经在车顶积起薄薄一层。
  他眯着眼睛仔细看去,开车的竟然不是司机,而正是秦朔川本人。
  秦朔川垂眸打字的动作像是大半夜在给谁发消息,他看着屏幕时眼神温柔,连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扬,段江言眨眨眼睛,好啊秦董,真没想到您居然是纯爱战神呢。
  段江言顶着往脖子里灌的冷风快步走上前,虽然前排空调足肯定更暖和,但他相当明事理的没坐“少夫人”的宝座,而是用阴暗爬行的姿势快速钻进后座。
  安静的车内,秦朔川听到一阵牙齿打颤的“哒哒哒”声和吸鼻涕的声音,他无奈叹了口气,下车去后备箱拿了一件自己的西装外套扔给段江言,“坐前面吧。”
  “谢谢秦董……”段江言继续哆嗦,直接从车内灵活跨进副驾驶。一片布一样的睡衣在现在零下十度的天气里,和裸|奔没什么太大区别,实在是太冷了。
  平心而论,他是万万没想到秦朔川会出现在这里,这样又无情又冷血的人居然会这样有人情味,不仅能考虑到自己穿的少又打不上车的窘境,而且显然是沉默支持他把小女孩送来警局的行为。
  见惯了豪门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面子与对弱者的熟视无睹,还以为秦朔川会责怪他今晚多管闲事呢。
  “您居然亲自来接我,您可真是个好人。”段江言搓搓手,冻得词穷了,一时间想不出更多对陛下的皇恩浩荡的感谢话。
  等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视线下移,往一些不可描述的位置偷瞄过去。
  秦朔川单手搭方向盘上,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沉声警告:“你多看一眼、多提一句这件事——”
 
 
第11章 
  段江言从善如流,目不斜视拿出眼镜戴上:“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有的生理需求嘛我们医生都懂得。”
  秦朔川深吸气。
  段江言连忙闭嘴。
  回到酒店,段江言已经歪在副驾驶睡着了。
  秦朔川转头,见安全带像捆小鸡一样捆住耷拉着脑袋的某人、装饰性眼镜已经掉在腿上。
  秦朔川没有立刻叫醒他,安静坐在车里指尖不疾不徐轻扣着方向盘,片刻后轻轻开门下车抽了根烟。
  记忆中的秦锦并不是这样的。
  秦朔川偶尔回到似乎熟悉却又陌生的“家”,水灵的小男孩眼睛大大的,张开双臂一路狂奔抱住他,兴奋搂着他的腰喊着哥哥。
  秦锦年纪很小,却也正因年纪小,看不懂父亲对大哥戒备又嫉妒憎恨的复杂眼神,看不出母亲的漠然不屑与厌恶,反倒另辟蹊径,看到大哥身上努力藏好的累累伤痕。
  他拿出所有心爱的玩具,像蚂蚁搬家一样一件件摆在秦朔川暂住的客房,攒着幼儿园发的自己最爱吃的小零食,忍着馋等秦朔川每个月来这里时,和他一起分享。
  再后来他大了些,当母亲轻笑着说出“幸亏把那小怪物扔给他爷爷了,不然咱哪里来的安静生活。看着就讨厌,为什么要把他接回来?”
  秦朔川站在门外,垂眸静静听着。
  秦锦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推开门愤怒道:“大哥和咱们是一家人!他在爷爷那里过得不开心!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能牺牲他换自己的生活!”
  后来记忆在那个瞬间就割裂了。
  第二天秦朔川就要回秦老爷子那里了,秦锦照例哭得不肯松开他,非要挤在他床上睡才肯罢休。
  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秦朔川本来并不喜欢这个映照出他水深火热残酷生活的幸福弟弟,但长久的真心相待的温度、唯一真正关心他的人只有秦锦。
  秦朔川默默给他盖好被子,捡起他最爱的小熊塞回他怀里。
  后半夜,秦锦突然开始浑身抽搐,剧烈咳嗽着然后喘不上气,攥着秦朔川的手痛苦说着“哥哥我好难受”。
  同样年纪不大的秦朔川慌了,起身去敲父母的门。
  可是,因为长久不受待见,秦义刚听到他的声音知道敲门的是他,就骂骂咧咧着让他滚蛋,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秦朔川急疯了,差点要一脚踹开门,过了好久,母亲终于被敲门声烦的受不了了,开门怒道:“大晚上的你叫魂吗!扫把星!”
  但当夫妻两人赶到房间去看秦锦,房间里一切都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秦锦坐在床上平静环顾四周又看着众人。
  他的目光莫名让秦朔川想到“陌生”两个字。
  “秦朔川!你大半夜不让我们睡觉还咒你弟弟是吧!”秦义直接抬手抽了他一耳光,总算找到了父亲教育儿子的理由。
  秦锦这次并没有阻止父亲的行为,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许久后喃喃自语:“真的是秦朔川?老天爷啊太神奇了。”
  但秦朔川当时被这恶狠狠一耳光打的耳鸣,并没有听清,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第二天他离开时,向来拉着他的手不舍得他走的秦锦静静站在父母中间,无意似的挽着夫妻二人。
  他似笑非笑看着秦朔川离开,目光中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
  羡慕,嫉妒,得意,野心勃勃……不是那个单纯又正义的小孩该有的表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来,从秦朔川上任秦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到半年前正式拿到秦氏集团,秦锦的行为甚至不能再用“小孩子误入歧途”“青春期叛逆”来形容了。
  面对那个短暂温暖他的小孩,秦朔川警告过也敲打过,但却从来都没真正下过死手。
  他的一次次纵容只是使秦锦更肆无忌惮,恶毒程度一次次超出想象。面目全非而陌生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今晚的事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名为回忆的相框在一次次冲撞中布满蛛网般的裂痕,终于悄然碎裂一地。
  雪落在肩上,秦朔川站在车外抽完一支烟。
  他正要摸打火机再点一支,段江言的脑袋伸出车窗,幽幽道:“在医生面前抽烟,您这行为和在老鼠面前吃老鼠药有什么区别?”
  秦朔川:……?
  比喻是这样用的?
  回到房间门口时已经凌晨四点多,段江言还能睡一会,但他估计秦陛下日理万机,睡不了几个小时又得起来工作。
  “秦总,您最近睡眠不足加工作压力太大,美尼尔氏综合征患者平时得注意休息,不能劳累,医生开过药了吗?没开的话我写一份……”
  秦朔川面无表情问:“你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活到九十九么?”
  段江言脱口而出:“因为他从不多管闲事。”
  等等,好像不太对。
  “你最好假装不知道我的病,”秦朔川用门卡刷开门,“不要多管闲事,段医生。”
  段江言噤声,却又忍不住道:“我能有幸得到您的微信吗?听说贵公司最近想投资一个医院,我——”
  秦朔川纠正道:“是我父母个人名义投资。我没有干涉的兴趣,如果你想拉投资,找我父母或者秦锦或许更有用。”
  房门在段江言面前冷冰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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