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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文医生网恋到真霸总(近代现代)——玄鹿游原

时间:2024-07-23 09:08:51  作者:玄鹿游原
  “如果我已经死了,其实是阿飘附身呢,你会不会害怕?”
  秦朔川面对在黑暗中瞪大亮晶晶眼睛的江小狗,只是托住他的脸,稀世珍宝似的轻轻捧住,然后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小江医生,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恐怖,而且其实我早就已经猜到了。”
  段江言顿时不可置信:“啊?猜到了……?”
 
 
第47章 
  段江言震惊看着他。
  “猜到……?你是不是逗我玩。我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真的不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我——”
  秦朔川轻轻盖住他的嘴:“去年五月份的时候。”
  段江言更震惊了:“你、你连时间都能猜?大学霸,你能讲讲你的解题过程吗?”
  这不亚于在卷子上画了一个矩形,可是没有题目也没有长和宽分别是多少,对方却已经直接在空白的条件下面写了答案。
  不愧是能掌舵这么大一个商业帝国的传奇天才,这脑子转的实在是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只要秦朔川想去探究,那么一点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秦朔川道:“高承哲是你发小,对你最熟悉的人之一,他说你在那场车祸之后完全变了。而你本人和你母亲都很回避这个问题。”
  普世意义上的好人经常是不擅长说谎的。
  “那、那也可能是车祸撞坏脑袋了,我们临床遇到过很多术后性格大变的人,”段江言道,“你为什么要往最玄学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呢?”
  “因为我派人去找那个司机了。”
  司机刚被找到的时候是很懵逼的,但听说只是一个什么“采访节目”,而且还可以有奖品领,立即就放下戒备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那段路特别黑,路灯和没有似的,没有人也没有车我就开的挺快——结果突然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那个男生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一套纯黑运动服,晚上根本就看不清,我挡风玻璃都被撞碎了,他当场、当场就在好远的地方倒下完全不动了,吓得我赶紧下车去看!”
  “太恐怖了,我第一次看到人类能拧成那个弧度,全身骨头都软的一样,地上还有白色的东西……好像是他的脑浆……”
  然后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当场就被吓哭了,任凭谁也不会轻易有撞死人的经历。
  这一看就死的不能更死了。
  他不敢上去探鼻息,赶紧打了救护车,万一自己这大老粗不懂,其实人家还没死、还能抢救一下怎么办?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司机对着假装在采访他的镜头说,“他们都说撞了人不要亲自去医院……不是我冷血,是因为据说可能会被家属给打死,我害怕……我的车有保险,我也积极赔钱了!”
  “然后邪门的事情就发生了,我当时还在后悔为什么只上了交强险,这可是一条人命啊,我都和老婆准备卖房子了,我俩抱头哭了他一晚上——结果医院那边说,只是轻伤。”
  司机说着,忍不住比划起来:“轻伤!这、这怎么可能?甚至没有一点点骨折,就是全身淤青挫伤,流了一点血。我后来反复想了很久会不会是我太紧张了当时看错了,但是我的车都完全凹进去了、挡风玻璃都裂了啊,那个男生是血肉之躯总不能比钢铁还硬吧?”
  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毕竟总不能人家活蹦乱跳没有事情,自己上赶着非要去找打说“不对!我就是把你撞死了!”的,再说家里还有重病的老人和在上学的孩子。
  这简直是救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从此都给车准备足够的保险,开车谨慎到只敢龟速爬行,好久不敢再碰方向盘。
  “你母亲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秦朔川道,“她提到这件事时,表现很不自然,似乎在帮你隐瞒。”
  段江言一愣:“什么……妈妈已经知道了么……”
  有过那么几次,他都想对江妤坦白,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灵异玄学,也不知道她是否会相信、又是否能在这样一个年纪接受失去唯一儿子的痛苦。
  加上段家医院动荡存亡之际,本就是多事之秋,段江言面对她那双和蔼温柔的眼睛,实在是不住如何开口。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只是悄悄选择了不去拆穿他的伪装。
  也对,怎么会有母亲分辨不出自己的孩子呢。
  她知道段江言不是她的孩子,却还是真心诚意的待她极好,视若己出。
  段江言垂下眼眸,忽然发现身边原来有这样一份伟大而无声的善意,静悄悄保护着初来这个世界的迷茫的自己。
  段江言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是因为遇到车祸才死了的。”
  他无亲无友,可能连个给自己收尸的人也没有。
  不过后来也想开了,人死如灯灭,死后如何其实也不重要了。
  秦朔川闻言蹙眉,眸中的心疼遮掩不住,半晌后只低声问:“疼么?”
  “还好啦,”段江言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挺快的,我当时也开着车,旁边的大货车集装箱突然就倒了——然后我就扁了。”
  一个非常阴间的笑话。
  秦朔川完全笑不出来。
  他忍不住把段江言搂在怀里:“现在没事了,没事就好。”
  这怀抱实在是太紧了,段江言却没推他,反而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别担心。”
  两人搂了一会,段江言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放进秦朔川嘴里,指了指电影荧幕继续道:“我不太一样,我不是重生在自己的世界……我当时其实在看一本书。”
  “同事告诉我书里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炮灰医生,我觉得很有趣就去随便翻了翻,没仔细看。”
  他说完,有点担忧的观察秦朔川的表情。
  这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甚至或许会让人生出一丝楚门的世界的荒诞虚无感,但段江言从穿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不是书中的世界,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平行时空。
  因为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有思想的,而他们的命运也并非一成不变。
  秦朔川沉吟半晌,接受度竟非常良好,只是突然问:“我原本应该死在心肌炎发作的那天晚上,对吧。”
  段江言顿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和聪明人说话实在太让人预料不到了,他甚至可以跨越步骤解题。
  “对。”段江言问,“你怎么知道的?”
  秦朔川垂眸:“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注意到‘段医生’也不会有更多交集,更不会带他回别墅,估计得等第二天才会有人发现我的尸体。”
  段江言只好点头,心里有点不忍。他的一辈子实在太短也太惨,竟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当他水深火热多年后终于熬到黎明的曙光,接手了秦氏集团,成功与秦祥宗博弈、把一切理顺了拿到了对集团的真正控制权之后,却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
  只是个短命又无人在意,寥寥几笔勾勒痛苦而沉默隐忍的一生的工具人。
  段江言想了想,忽然道:“但是好像不太一样……秦锦不是这样的。”
  “他待你很好,他们要用你的遗体做基因检测,不让你体面离开,但他是真心诚意为你力排众议,自始至终护着你的。”
  虽然并没有太深的血缘,但不该是这样的。
  秦朔川闻言缓缓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其实秦朔川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样薄情冷血、无所不能,他也会有软弱和逃避的时候。
  像是他不敢想也不敢面对段江言在发现他北山马甲后会不会离开,因而不断编制谎言维持现状,也会因为不敢面对自己马甲已经掉了的事实,而催眠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如果这还是掺杂着相爱的人之间小小的调情,那么秦锦就是他最无奈也最不愿面对人。
  会动动手指略施小计让他吃苦头,但秦朔川却始终也做不到下狠手——他想不通当年那个唯一给予他亲情的、让他觉得人生不那么晦暗孤独的孩子到底为什么变了。
  或许是青春期叛逆,总会迷途知返的。
  或许是被父母影响,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力就好了。
  或许是中间产生了什么误会,总能说开的。
  秦朔川这样的聪明本性,其实本来可以什么都懂,但他却始终都低垂着眼睛麻痹自己。他还是不相信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会彻底坏掉烂掉,变得面目全非。
  当然,在段江言之前,他的确没想过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换了芯子的事会存在,只觉得秦锦性情大变。
  如果是原本那个人变了,或许还能一定程度包容等他改过自新,但如果是一个歹毒的陌生人,秦朔川并不是个善良心软的人。
  从两人都没有成年时,类似故意往海鲜粥里放秦朔川的致命过敏原、扔掉或者换掉他的药的行径不胜枚举。
  再到越来越疯狂,给他下药再利用无辜幼女去陷害他,手段卑鄙阴险到像是换了个人——确实换了个人。
  段江言于是摸了摸秦朔川的脸,得知唯一亲人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无声消失,这感觉必然很难受。
  秦朔川垂下脑袋像猫一样蹭了一下去段江言的掌心,靠在沙发上把段江言搂在怀里,有点低落的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像是给自己充电。
  两人安静了一会。
  就在段江言心疼的想着至少今天不挤兑他玩了、好好哄哄他的时候,秦朔川忽然抬起头,捏住段江言的脸然后用力亲了一下。
  段江言:……
  段江言:“先生,您是个吸盘成精吗?”
  毕竟是两人的约会,秦朔川不想再提这些沉重的事情。
  他弱小无助又可怜道:“高承哲说,你从小就答应了要嫁给他,那我算什么?”
  “你已经知道不是我答应的了!”
  秦朔川问:“那你呢,你想嫁给谁?我?”
  “滚滚滚,我谁也不嫁!”
  “那你娶我吧,”秦朔川说着,正襟危坐道,“我每天给你做完美的煎蛋,把秦氏集团当嫁妆。”
  “不,”段江言斩钉截铁,非常严肃说,“因为你没有一辆拉风的外卖小电驴,我以前还幻想过你骑它带我去玩,我抱着你的腰,把脸埋在你后背上——可是你根本就不会骑!”
  秦朔川辩解:“我只是没骑过,我可以学……我在留学的时候会骑机车。”
  段江言翻出相册:“是啊。华人校草,鬼火少年,机车比赛冠军?北山哥哥,你还有这么teenager的叛逆时期呢?一定有很多少男少女为你一米九的大长腿倾倒吧?”
  秦朔川立即脸红,捂住段江言的嘴不许他再说下去了。
  又想抢手机删他的相册,但段江言直接亮出整整一摞从外网截出来的图片:“晚了,我全都备份了。”
  秦朔川:……
  他缓缓倒下,虚弱道:“突然有点头晕,江江你说什么,没听清……”
  段江言于是又很坏的趴在他耳边说:“我还有一段你喝醉之后被丽莎他们涂指甲油的视频。”
  秦朔川彻底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死了。
  这的确颠覆他对秦朔川绅士沉稳的印象,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如果没有那些事情,如果他能生长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或许秦朔川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年纪轻轻的一点朝气有没有,心狠冷漠又警惕心重。
  无论是现在还是留学时期,他的所有照片和视频也基本没有笑容,感觉并不高兴。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倒是真的反而开心了一点,脸埋在段江言肩膀上还在轻轻的笑,搂着段江言不愿松手。
  .
  电影看完,段江言刚打开灯想着收拾一下回家,徐井禾就敲了敲门进来:“当当当当!两位先生,你们的礼物来了!”
  段江言于是好奇伸头去看:“什么?”
  秦朔川只看了一眼那个粉红色的盒子就捂住了段江言的眼睛:“别要他的礼物,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
  段江言从秦朔川修长的手指上扒拉出一条缝继续好奇,越不是好东西他越要看。
  只见徐井禾打开盒子,拆出一套皮质的女仆装,兔耳朵,毛绒绒的尾巴和耳朵,甚至还有一个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项圈。
  而盒子下面铺着整整一层爱情小雨衣。
  段江言:!
  连轻轻碰一下脸的亲嘴都会脸红的人,还停留在玛卡巴卡贴贴搂搂的纯情段位,哪里会想到会突然看到这单刀直入的东西。
  他顿时脸一热,火速又把秦朔川的手指给扒拉回去,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怎么可能穿这种东西啊啊啊——”段江言闭着眼睛,脑子里仍旧是那个兔耳朵。
  秦朔川道:“他是要我穿给你看。”
  段江言:!!!
  段江言又默默扒拉开指缝,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悄无声息给徐井禾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有点刺激了。
  这次轮到秦朔川无奈打出一串省略号。
  段江言扭伤的脚勉强能自己站着,只是肿的厉害无法行走,无论是用那个一看就不稳的拐杖还是单腿蹦跶,在秦朔川眼里都是相当危险的。
  段江言趴在秦朔川怀里,被抱回车上:“其实走不稳也就顶多摔一下啦,我们医院骨科每天都有人摔倒,但不要紧,你太紧张了。”
  他的怀里还抱着那个粉色的破盒子,秦朔川错开目光:“以后不带你来这里了,被徐井禾教坏了。”
  徐井禾还站在门口开心挥手,把手比划成喇叭的样子大喊:“言言,我这里还有好多种类的衣服!他都能穿的!你喜欢的话随时来找我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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