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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文医生网恋到真霸总(近代现代)——玄鹿游原

时间:2024-07-23 09:08:51  作者:玄鹿游原
  秦朔川似乎依旧淡然平和:“你慢慢吃,我出去接一下电话。”
  段江言道:“我要喝易拉罐环可乐,您帮我去门口贩卖机买一个呗。”
  秦朔川点头,边接电话边走出大厅,已经习惯性无视周围如向日葵一样同时转向他的注目礼。
  “秦董,”电话那边的人小声道,“请问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是他放在老爷子那边的人。
  秦朔川道:“说。”
  “慈善晚宴那三位丢了太大的面子,回去之后二少爷可能是越想越气,就像疯魔了一样来老宅闹,软的硬的各种手段用尽了,甚至演了一场以死相逼,一口咬定您的身份……”
  秦朔川淡淡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可能是二少爷的态度太反常太坚定了,面子都彻底豁出去不要了,秦老爷子在家琢磨了一天,昨天晚上在书房亲自联系了一家高保密的私人检测机构。”
  如果是想做手脚,越是正规的摆在明面上,流程一多经手的人多,反而容易操作。
  恐怕秦祥宗这是又重新起了疑心。他这人一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可错杀都不会放过。
  就算这次秦锦不闹,他也可能过段时间会重新做亲缘鉴定。
  也就是说,其实秦锦这堪称是毫无意义的一套操作下来,什么好处都没有多得,只是平白无故去挨了一顿耳光和殴打。
  顺便还丢尽了人,估计再过几天就要在圈子里传开了成了茶余饭后新笑话。
  但蠢人是一蠢到底的,即使鼻青脸肿趴在家里动不了,他也只是洋洋得意宣布着幸好他足智多谋用苦肉计做了牺牲,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破釜沉舟,又怎么可能如愿去揭穿秦朔川?
  秦朔川淡淡轻笑了一声,如果是之前的处境这的确是危机,他也的确被牵制着,但现在可就不好说了。
  秦祥宗这么个多疑谨慎的人,其实当年尚且年幼的秦朔川被从秦家夫妻那里接回老宅时,第一件事就是做血缘鉴定。
  二十几年前,想伪造血缘的操作空间远远比现在更大上太多。加上秦朔川长得实在是太像他“母亲”邢芝了,从一开始秦老爷子就放松了警惕,看管并不是极其严。
  根本就没人能想到,邢芝竟然会有一个被她蛊惑煽动而最终早逝的双胞胎妹妹,榨干最后的价值,还会留下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可以用。
  秦义年轻的时候,纨绔子弟虽然经商一塌糊涂,但贼眉鼠眼的小聪明相当多。
  既要用孩子换老爷子给的分红,又得用把柄永远控制这孩子。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如秦朔川这个选项好——当年那小孩的夭折究竟是意外病逝还是人为,至今都是个谜团。
  秦朔川的生母体弱多病,但他出生时很幸运的非常健康。
  于是,秦义为了能确保他能和真正的孩子更像一点、每个细节都做的非常到位,把他送去老宅之前大把给他的灌药,把他灌的病殃殃的,甚至还曾经失手搞错剂量,差点直接毒死年幼的秦朔川。
  身体不好作为挡箭牌,正好掩盖了秦朔川实际上比那个夭折的孩子年龄小的事实,问就是“总生病所以长得慢”。
  后来在秦家一众佣人营养师医生对金贵大少爷、唯一继承人的看护下,秦朔川终于慢慢养好了身体,只是伤了底子,总归比普通人差一点。
  在老宅固然没有歹毒夫妻的折磨,但严苛而不近人情、极端要求他达到完美的秦祥宗,显然是另一个噩梦。
  老爷子以前是灰色地带起家,见了太多血腥也相当喜欢滥用暴力,秦朔川稍有差池都会被往死里打。
  甚至生病发烧了都不许影响做事,胃痛也不能吭声,最后生生痛到昏厥也会把他用冷水泼醒,责骂他是意志力不够才会晕。
  不过这些已经是过去式了。
  秦朔川垂眸,并不是很关心为时已晚才开始被怀疑的血缘,只是问:“段江言呢?”
  “您放心。您和段医生的转账交易记录和关于雇他演您爱人的聊天记录,已经想办法透露给老爷子放在集团的人了,他现在已经‘发现’段医生是假的了,正到处找真的。”
  在秦祥宗看来,他培养的继承人是不可能走“恶心的歪路”的,如果误入歧途,一定是外面的男狐狸精勾引了秦朔川、一定是那个小贱人的错。
  既然这么喜欢男人,那弄死了不就没得喜欢了、不就迷途知返了么?
  秦朔川早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所以最初保护住江江万无一失,才会想到雇一个挡箭牌的想法,不曾想竟然闹了大乌龙。
  倒是正好灯下黑了。
  秦朔川不咸不淡道:“知道了。让他继续找‘真的’去吧。”
  挂断电话,他还惦记着江小狗想喝可乐,于是从贩卖机买了一瓶。
  ——然后随即就想到了自己为了装穷、又想送戒指,于是用易拉罐环当戒指的糗事。
  秦朔川尴尬的默默捂住脸,试图让自己忘记这些丢人行为。
  但当走到段江言面前,一看他那双持续含着微笑的大眼睛,秦朔川顿时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段江言随手捞走了可乐:“谢谢秦董。”
  秦朔川面无表情安静坐下。
  段江言“呲”一声拉开易拉罐,看着这易拉罐环,立即也想到这件事了。
  断崖式失恋的愤怒江小狗是不会放弃任何挤兑罪魁祸首的机会的,他立即故意凑到秦朔川面前:“诶,秦董我跟您讲哦!我男朋友可浪漫了!您看这个易拉罐环,像不像戒指?”
  秦朔川一听到这话就知道又要糟,于是目不斜视,完全不转头去看段江言套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把目光投向那盘刚好转到了自己面前的鱿鱼饺子。
  看着这根手指在面前晃,都不如被江小狗喂几个饺子,然后倒头一睡不醒。
  段江言做出深情怀念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我前男朋友虽然穷,但是他答应我以后有钱了就给我买鸽子蛋大钻戒——他可真是个好人。秦董,秦董您说句话啊,对吧?”
  秦朔川:……
  秦朔川努力挤出最后一点信念感,回答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画饼的男人不靠谱,你不要被骗。”
  段江言于是又露出微笑的表情。
  两人相互对视,秦朔川立即撤回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
  .
  段江言吃的差不多了,又喝了一听可乐溜缝,坐在座位上撑着腮帮子看舞台上的交响乐队表演。
  一个实习医生快步走过来,小声道:“您二位准备一下,主持人一会就要请您俩一起上台了。”
  段江言点头比划了个OK的手势,其实需要上台的是新投资人秦朔川,不过他俩穿了情侣装又爱情故事广为流传,坐在下面傻看着显然不合适。
  段江言用胳膊肘轻轻捣了一下秦朔川:“您准备一下。”
  秦朔川:“我好像缺一副袖扣。”
  段江言:“……”
  这茬事算是过不去了是吧。难怪前段时间总觉得自己放在客厅茶几旁边的礼物盒好像摆放位置不太一样,还以为是佣人收拾卫生时挪动了位置。
  看样子是这个狗都嫌的混蛋自己偷偷拿出来看了,八成是拿出来试戴过好几次,原本紧的得用力掀开的珠宝盒都丝滑了不少,段江言还以为它自己进化了。
  段江言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秦董,咱这边不提供的呢。”
  秦朔川也不说话,只是垂下眼眸失落而目光涣散无光。
  他本来就皮肤冷白,加上前一晚没休息好白得近乎病态,眼尾略带淡淡阴影,与垂下来的长睫相互映衬着。
  ——弱小无助又可怜。
  “没事,”秦朔川嗓音低而温和,声线与北山的重合度逐渐增加,淡淡道,“毕竟是要送你男朋友的,我现在先戴了的确不太好。”
  段江言:…………
  少装,你不知道“男朋友”就是你自己,犯了错误还妄想得到礼物?
  可是秦朔川太了解江小狗的心软特点了,见他嘴唇都没有血色了,一副即将碎了的样子,无奈从拎东西的手提袋里拿出了那副被秦朔川心心念念的袖扣:
  “算了,暂时借您戴一戴,一会要还给我。”
  秦朔川立即从容却快速的收下,边戴边温和问:“你这样借我,你男朋友不会介意吗?”
  段江言:……
  谁的绿茶撒了成精了,真是茶言茶语、茶香四溢,您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段江言微笑:“不会呢,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变成我男朋友,就已经被永久剥夺资格了。我是想留着它送下一个男友而已。”
  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只但娇弱绿茶精顿时吃瘪,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舞台那边准备就绪,主持人隆重有请了赋予医院新生的投资人先生。秦朔川拉住段江言的手,带着他一起走上舞台。
  一路红毯铺就,华灯璀璨,灯火映衬在脸上仿佛给人是在结婚的恍惚错觉,台下原本专注吃喝、对节目和致辞都不感兴趣的众人此时同时抬头,同时看向两人。
  ——更像结婚了。
  段江言很少被这么多人这样瞪大眼睛仔细看,又有媒体的闪光点在台下疯狂闪烁。段江言两辈子加起来也很少这样当瞩目焦点,实在是没法不紧张,下意识去紧紧攥住秦朔川冰凉的手去缓解压力。
  秦朔川察觉到他的不安,立刻细心的安慰似的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继而绅士环住他的腰让两人凑得更近一些,把他护在身边。
  这动作极大程度缓解了紧张,段江言靠在他身上,手悄悄攥住他的衣角,忽然从他身上确确实实感觉到了北山的影子。
  因为两人的性格表现实在是差距过于巨大,仿佛是秦朔川靠着伪装,凭空捏造出一个虚拟的形象。
  因此当马甲破碎,段江言才格外难受,觉得自己丧偶了一样,又气又伤心直接当场落泪。
  段江言转头悄悄看了秦朔川一眼。
  他忽然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北山本来就是他性格的一部分,只是他对生活的防备心太重,不轻易展现温柔的这一面出来而已呢?
  两人这样看似亲昵的走上台,对于外界宣布的关系不言而喻。
  坐在前排桌次、远离吃瓜现场的一个老教授推了推眼镜:“为什么他们两个这样手拉着,衣服还颜色不同款式相似啊?”
  难道现在时代日新月异,投资人和被投资的少东家都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商业友好关系?
  旁边的人回答:“人家俩是一对情侣呀,刚刚主持人介绍的时候您指定没仔细听,秦家家主先是‘段医生的家人’,然后才是投资人呢。”
  老教授“噢!”了一声恍然大悟,又推了推眼镜道:“确实挺般配。”
  台下那些心思隐秘想看热闹、幸灾乐祸等段家的医院倒闭的人自然也绝了念头。
  舞台上仍旧有两三台阶,不仔细看不太明显。段江言正紧张着,又想着北山的事情,没注意脚下,骤然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幸好在一旁的秦朔川反应快,连忙稳稳把他捞起来扶住,带到中心位置,低声道:“一会往回走的时候记得这台阶,别踩空了。”
  说着,顺手还摸了一下段江言的脑袋。
  段江言以前打游戏的时候,的确听北山说过一个有趣的说法:摸摸脑袋能压惊,把飘出来的魂儿按进去。
  他当时还笑道“可是摸摸脑袋也长不高啊”,小小恋爱脑说完又一想,要是能被亲亲爱爱的北山摸摸脑袋,长不高就长不高呗。
  谁曾想一语成谶,在这种局面下倒是实现了愿望。
  主持人简单介绍完,把时间留给秦朔川,邀请他介绍一下关于对段家的医院的投资项目。
  当时拿到这主持词的时候还相当震惊,这得多大的项目才能劳驾秦董亲自介绍,这可绝对是太特殊的待遇了,据说是秦朔川本人授意的。
  段江言是个医生,术业有专攻,他对于商业只是站在旁边似懂非懂听着。
  又自己摸了摸刚刚被秦朔川摸过的脑袋——等一等,狗都嫌先生怎么越来越放飞自我,他本体摸我干什么,他不装了吗?
  这混蛋之前充满信念感努力演戏的时候,那真是神仙都难分辨。
  段江言和北山打了那么久游戏、又在秦朔川的别墅里二十四小时当医生,中间还和他出去约会,愣是完全看不出这是同一个人。
  是什么让他的信念感崩塌了?
  是他得用放大镜找找才能看到的良心让他迷途知返,还是他终于在挤兑和忐忑中意识到自己马甲掉了?
  秦朔川恰好讲完这项投资相关,平静放下话筒。
  段江言试探性攥住他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开玩笑,他和北山约会时次次都这样。
  秦朔川垂下眼眸,觉察出段江言这是在用与北山之间的小暗号试探他回不回应。
  一边是岁月静好,假装不知道自己已经掉了马甲,至少能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一边是干脆开诚布公,悬崖勒马不再继续错下去。
  秦朔川思忖几秒,在旷日持久的马甲保卫战中终于举起了白旗,心一横,选择了后者。
  他攥住段江言调皮划着他掌心的手,用指尖勾住并且轻轻捏了几下,两人之前出去约会时他一直都是这样回应的。
  段江言被捏的怔愣了几秒,瞪大眼睛去看秦朔川。
  两人在台上目光相接,彼此相互对视,段江言瞪大警惕的仿佛是在说:狗都嫌该不会是发现自己马甲掉了吧?他这是不小心穿帮了还是想要摆烂不装了?
  秦朔川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要不是现在还在台上被众人行注目礼,估计江小狗能图穷匕见当场暴起,即使是这样,段江言也忽然就“不小心”挪动了一下,然后狠狠一脚踩在秦朔川脚上。
  主持人似乎又说了些场面话,介绍完了商业相关,就该是这个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比较轻松的话题了,两人明晃晃公开的感情自然是不能避而不谈的。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打趣道:“我们在座的各位,什么时候才能有荣幸能参加两位的婚礼、喝上一杯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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