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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父子二人相似的眉宇之间同时染上失望之色,岁岁轻微一些,霍予安就差把嘴巴撅起来表达不满了。
  他拖长了尾音,闷闷不乐道:“好吧……”
  “对不起,下次一定坐小驴回家。”简暮安慰道。
  三人在一楼分道扬镳,霍予安抱着岁岁拎着保温袋,去陇峯门口的电动车棚下骑小驴。
  简暮继续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去赴约。
  -
  回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多。
  在医院躺了几天,把岁岁的生物钟打乱了,这个点他还是精力旺盛,简暮推门进来时,岁岁正拉着霍予安和小林阿姨玩飞行棋。
  看到爸爸回来,岁岁兴奋地邀请爸爸加入战局:“爸爸过来和我们一起玩,红色飞机还没有人!”
  简暮看一眼时间:“岁岁,已经十一点了。”
  爸爸的嗓音惯常平静无波,但岁岁当了他五年儿子,自然能感受到隐藏在他云淡风轻之下的波涛汹涌。
  岁岁用为数不多的挨打经历和他的屁股担保,如果接下来他没有任何表示,或者撒泼耍赖不愿意睡觉,他爸爸一定会让他的今晚十分难忘。
  岁岁立刻起身,在霍予安的目瞪口呆和小林阿姨习以为常的哭笑不得之中,利落地把骰子和满地小飞机收起来,再把飞行棋地毯折叠好,放进他的玩具箱里。
  “走吧,上楼回房间。”简暮转身往楼上走,“岁岁洗漱过了吗?”
  小林阿姨以为简暮在问她,刚要张口,岁岁先一步弱弱地回答:“还没有……”
  “还没洗漱?”
  简暮垂眸看向自己脚边的岁岁,冷静的目光颇有死亡凝视的意味。但孩子反应极快,福至心灵地一把抱住简暮的腿。
  “想要爸爸给我洗。”岁岁扑闪着大眼,真诚地盯着爸爸,“爸爸好忙,好久没有给我洗澡了,今晚想要爸爸给我洗澡。”
  岁岁聪明,加上简暮预感自己身体状况不乐观,从岁岁三岁开始就培养他独立。时至今日,他是一个足以自理的孩子,鲜少在生活方面依赖大人。
  孩子难得对自己提要求,哪怕是心里清楚这孩子鬼精,在转移注意力,但简暮还是不受控制地心软了,浅笑地答应他:“好,回你房间,爸爸给你洗澡。”
  -
  浴室热气蒸腾,水雾弥漫了宽大的空间,在瓷砖璧和镜面上留下朦胧的水汽。
  岁岁坐在鱼缸中玩几只橡胶小鸭子,偶尔学着狗刨在浴缸里游来游去,后颈上贴了防水敷药贴,避免伤口碰到水会发炎。
  简暮刚换上居家服,推开门进来,见到和小狗一样在水面上漂浮着的岁岁,愣了愣:“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泳?”他不记得有人教过孩子游泳。
  “一直都会呀。”岁岁见到爸爸进来,又兴奋地在浴缸里游一圈给爸爸看,“游泳还要学习吗?”
  “一般都是要学习的。”
  简暮思索一番,莞尔:“可能遗传了你安爸爸的天赋。”
  既然没有人教过,那么就只能把原因归于天赋了。
  不过想到岁岁从小在温泉里泡着长大,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游泳,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岁岁半个脑袋埋在水底,咕噜咕噜冒泡泡,疑惑不解地盯着他。
  简暮笑着为他解惑:“安爸爸以前是游泳运动员,很厉害,拿过很多奖的。”
  “安爸爸好棒!”岁岁敬佩地把嘴巴嘟成圆形。
  但他忽然微微抿着唇,小脸上写着苦恼,显然有一些事情超出了他小脑袋瓜的运转能力之外,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简暮挤了沐浴露,握着天蓝色浴球在细长白皙的手指之间搓出泡,让岁岁从浴缸里爬出来,把沐浴露打在他身上,见状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吗?”
  岁岁任由他摆弄,让伸手就伸手,让转身就转身,问:“爸爸,安爸爸为什么和我们住在一起了呀?”
  “安爸爸和爸爸、温爸爸一样,以后都是岁岁的爸爸了吗?”
 
 
第127章 
  安海接近二十度的夜晚,但岁岁身体不好,怕孩子着凉,浴室里还是开着取暖,热烘烘的暖风在空间之中打转,一点也不冷。
  简暮给岁岁搓泡泡的手顿了顿,岁岁感受到了爸爸显而易见的怔愣,不留神把拇指和食指圈着的泡泡膜吹破了,抬眼盯着爸爸看。
  但爸爸很快回过神,手上的动作不停,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反问:“喜欢安爸爸吗?”
  “喜欢!”岁岁回答得毫不犹豫。
  他摆着手指细数安爸爸的优点:“安爸爸做饭好吃,比小林阿姨还好吃!安爸爸还会唱歌,每天晚上睡前唱的歌可好听了,我喜欢听安爸爸的摇篮曲。安爸爸还会陪我玩,他套了圈圈和大白鹅送给我。”
  岁岁恳求:“爸爸,可以把圈圈和大白鹅接来这里吗?好久没见,我想它们了。”
  “可以是可以。”简暮打开淋浴试了试水温,把他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但是山庄更加适合圈圈和大白鹅,那里活动范围更大,还有更多玩伴,它们可以生活得无忧无虑。这套房子虽然不小,但对它们来说可能会太拘束了。”
  他耐心详细地和岁岁分析,让他自己权衡。
  岁岁是一个有同理心的小孩,想到圈圈和大白鹅在这里会活动不开,他就连忙摇头:“还是让它们待在山上好了,我可以去山上看它们,和它们玩。”
  “嗯,对,岁岁很聪明。”
  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简暮往浴缸里放了一些调理身体的浓缩药材,让他进去接着泡一会儿。
  他笑着和岁岁说:“如果你把你对安爸爸的喜欢直接说给他听,他会更高兴的。”
  简暮问:“想要以后和安爸爸待在一起,不分开吗?”
  “想!”岁岁斩钉截铁。
  简暮柔声说:“恭喜你,你的愿望成真啦。”
  岁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其中的迷茫一览无余,显然没能理解爸爸在说什么。
  简暮拿了小黄鸭水瓢,缓缓往他身上倒水。
  “安爸爸和爸爸一样,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简暮为他解释,“有爸爸,有安爸爸,才有岁岁的出生。”
  “可是只有爸爸陪着我长大。”岁岁问,“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安爸爸没有陪着我长大呀?”
  懵懂不知情的孩子用最天真最好奇的话语,无意间在爸爸的心上扎开一道口子,从里面汩汩地滚出陈年旧疮的暗色脓血。
  “缺席不是安爸爸故意所为。”简暮深吸一口气,“是爸爸的错,虽然爸爸也不想那样。”
  岁岁肉眼可见爸爸的情绪低落下来,白皙平整的眉宇微微拧起,眼眸低垂。
  爸爸不开心了。
  简暮笑得很难看:“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这世界上会多一个人为你的出生欢呼雀跃,会多一个一直陪着你疼着你的人。不过他现在回来了,一切都还不算太晚,以后我们不再分开了。”
  岁岁从水下伸出手,抚在简暮的眉宇间,在眉心留下一道蜿蜒轻薄的水痕。
  “爸爸不要不高兴,这是开心的事。”
  “没有不开心,爸爸也高兴,水快要凉了,从水里出来吧,爸爸拿浴巾给你擦干,穿上衣服去睡觉。”
  “可以让安爸爸唱歌给我听吗?”
  “当然可以,他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
  房门轻阖,脚步声从门边由远及近,半梦半醒的简暮迷迷糊糊地想,小林阿姨不会在他休息时擅自进门。
  等感受到另一侧床的塌陷,身上被子被掀起卷入空气,他慢半拍的脑子才回想起霍予安已经搬进了岛中墅。
  这是霍予安哄了岁岁睡觉,回来了。
  家里忽然多了一个人,而且光明正大地入主主卧,简暮有些不习惯。
  但心情无疑是愉悦的。
  背对着霍予安,埋在蓬松枕头中的侧脸在昏暗的小夜灯下无声勾了勾唇,感受到身旁的人朝他贴近,一只手在被子下摸索到他的腰身,这才贴着他躺下。
  简暮重新酝酿了睡意,脑袋发沉,意识逐渐涣散,正要睡去。
  忽然感受到搭在他的腰间的那只手在缓慢地游移,探入他的睡衣之内。在那只手偷偷摸摸地往上移动时,被简暮隔着衣服布料一把抓住。
  “做什么?”虽然刚睡着没多久,但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嗓,声音带了些鼻音,显得有些黏糊,听起来像是撒娇。
  霍予安一怔,反手就隔着布料抓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嗓音发哑,调笑:“还没睡啊。”
  他翻身压到了简暮身上。
  “正好,省得我把你吵醒了。”
  ……
  简暮知道霍予安有吃那些大补的奇怪东西的习惯,可今晚的霍予安不知道又吃错了什么,比平时激动许多,甚至差点要把他的腿掰折了。
  在昏迷过去前一秒,简暮还在迷迷糊糊地回忆,最终把锅全部推到今晚吃的蚝仔煎蛋上。
  这东西以后要从他们家的食谱里划掉。
  这道菜对他的腰不好。
  完事后,把满床的狼藉收拾好,霍予安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抱出被他洗得香喷喷的简暮,放进被窝,自己也躺下,然后再次像八爪鱼一样把他塞进自己怀里。
  在omega细腻软嫩的脸上啃了一口,心满意足地闭眼之前,霍予安像狼一样藏伏在暗色之中的眼眸里划过一丝锐利的锋芒。
  任你温白再如何名正言顺有什么用?
  简暮是我的。
  岁岁是我的。
  哄岁岁睡觉的是我,能把简暮抱在怀里的人也是我。
  以后少在简暮面前刷存在感,一点用都没有,温白你就等着当下堂夫吧。
  -
  偌大豪华的复式套房内,厚重的窗帘密不通风地阻挡着外面的光线,屋内只开了客厅中几盏射灯。
  客厅、餐厅里堆了满地的外卖垃圾,苍蝇在空气中沉沉浮浮,随机选择一袋幸运垃圾饱餐一顿。
  室内一片死寂,忽然从外面楼道里传来声响,是鞋底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透过大门门板,沉闷地击打着鼓膜。
  “砰”一声,像是见到杯弓蛇影一般,沙发上曲线起伏的一块披头散发的人影骤然直起身,惊恐地看向门口,生怕门铃会在这死寂之中响起。
  幸而,像是对门的门被打开又关闭,外面重新恢复了寂静。
  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但恐惧并没有就此褪去,而是像越来越顽固的寄生虫,把女人的五脏六腑全部掏空,吸干她的精气神,让她就此沦为空有皮囊的行尸走肉。
  许久没有再见过天日,每天一睁眼就是这绝望的一眼望到头的后半生,邵姌已经彻底忘记了这是大选过后的第几天。
  自从大选那日,她的父亲邵信达当场被逮捕后,她当即订机票回到了安海,这时只有从小生活到大的家乡才能给她最大的安全感——尽管她知道无论躲到哪里,只要被上头盯上,起了个头,那么她所干过的事,该被查出来的,一件都逃不掉。
  邵姌清楚,她名下的资产一定已经被人监管起来了。幸好狡兔三窟,她还有一些房产挂在外祖母名下,在此时还能供她像龟壳一样躲在里面,不为外界所知。
  这个房子从前都是她用来养情人的居所,怕被钱邵哲发现端倪,她才房子记给外祖母,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为了她短暂的避难所。
  这些天担惊受怕,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胆战心惊、噩梦连连,她过得像过街老鼠,朝不保夕,丰腴的身材以她从前梦寐以求的速度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可邵姌感受不到任何愉悦,只有惊慌和悲凉。
  昨天她照镜子,发现她动过太多次刀子的脸由于休息不足,以及这些日子躲躲藏藏,没能来得及去修复,也隐隐有毁容的迹象。
  幸好……今天她就能远走高飞了……
  她躲过了出事后几天的风头,托她的舅舅买了飞往国外的机票,再过半天就要起飞了。
  只要到了国外,她就安全了,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奈何的了她,这是几天以来支撑她的唯一念想。
  ……机票是几点来着?
  邵姌眨了眨灰败无神的眼,视线在满地垃圾中转了一圈,终于在沙发和墙角之间的矮几上找到充电的手机。
  这些日子,她本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等于风平浪静的原则,掩耳盗铃一般不敢碰手机。
  越来越近的自由的希望让她鼓起勇气朝墙角扑去,拿来手机,屏幕自动亮起。
  手机屏保是她、钱邵哲和邵超耀的全家福。
  邵姌的眸光暗了暗。
  钱邵哲这个男人,实际上她还是爱着的,毕竟这是知道她的过往,却仍然愿意和她白头偕老的男人。
  她从十六岁起便私生活混乱,堕胎数次,导致终生不孕,但钱邵哲对她不离不弃。
  先前在病房里,她说过的让钱邵哲和邵超耀一起滚蛋是气话,邵超耀要滚,但她舍不得钱邵哲。
  不过现在嘛……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被抓的危险,她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不告而别。
  邵姌难过了几秒,便打开微信,铺天盖地的消息如同山洪海啸一般卷来。
  迅速地划拉聊天框,想要找到舅舅发给她的航班信息,但是舅舅被铺天盖地的冒着红点的头像淹没。
  视线忽然掠过什么,邵姌划拉的动作顿了一秒,但再往回找时,那条消息似乎已经石沉大海,怎么都翻不到。
  邵姌只得放弃,直接打开右上角的放大镜箭头,找到舅舅,看一眼具体的航班号和时间,稍稍有了底。
  再回过头来找那个让她停顿的消息框,这次竟然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只一眼,邵姌就感觉天崩地裂,天旋地转感袭来,就连手机都差点拿不稳,邵姌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
  【小苒,你看微博热搜了吗?你和那十几个模特的视频被爆出来了……】
  发消息的人是之前和她混同一个圈子,同样玩得特别开放的玩伴。看到了她被曝光上了热搜,连忙赶来和她通风报信,发信时间就在一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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