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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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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会场内,正轮到邵信达站在光弘伟正的发言席上,进行他的竞选演讲。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把手底线,廉洁为民,恪尽职守,甘当公仆……”
  “砰”一声,阶梯会议厅最上层,最后一排后的大门被推开,陆陆续续进来几个身着深色制服的男男女女,他们的右胸前统一别有徽章,锐利的目光一扫整个会场,旋即锁定了目标,直奔目标而去。
  最后一排靠近门的人听到动静,条件反射回过头,见到这些穿制服的人下意识一愣,紧接着又注意到他们胸口的徽章。
  那是检徽,昭示他们铁面无私的身份。
  他们不紧不慢地从阶梯拾下,所经之处无不引发阵阵细微的骚乱,没有人敢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敢在电视直播的镜头前大声喧哗,但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互相叠加,还是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坐在前排的温鹏程察觉会场内的嘈杂,疑惑地拧了拧眉,他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色制服,稳步走下台阶的领头的监察官,惊到瞪大了他那双如苍鹰般锋利严肃的眼睛,张了张嘴巴,轻声吐出大儿子的名字:“温航?!”
  他今天不应该在单位上班吗,怎么会出现在现场?
  难倒来大选现场抓人?
  邵信达正对着台下,直面阶梯会议厅最顶层的大门,自然第一时间看到了那群身着检服,鱼贯而入的人。
  他暗自疑惑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今天的会场,但眼下是他有生以来最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掉链子,他十分利落地选择无视他们,继续对着稿子发表他的宣言。
  他以为这些人只是来旁听会议,一边念着稿子,一边分心看会场,寻找他们会在哪里落脚,等到会议结束,可以去认识认识。
  哪知道这些人直到走到了整个会议厅的第一排,脚步也没停下来,黑色皮鞋叩在地面上的声响像是砸在了人的心尖,让人心神不宁,邵信达的心跳在无知无觉间凌乱了。
  这群人在他面前停下。
  面前站着一行五个人,把他团团围在发言台和身后的墙壁之间,呈现出没有退路的半包围姿态。被他们面无表情盯着包围着,哪怕再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无法无视他们继续讲演。
  邵信达停下了讲话,放下稿子,他关闭面前麦克风的开关,心中没底地问:“您好,请问有事吗?”
  “温航,你怎么在这里!”台下响起一道藏着疑问、微怒的克制的有些上了年纪的嗓音。
  领头的温航朝台下敬了一礼,目光瞥过他震惊的老父亲,朝他的领导报告,也是朝现场所有人、直播前所有观众汇报。
  “收到举报,经过核实,证据真实,特来请邵信达先生随我们回去一趟,配合我们调查其贪污受贿、故意杀人等罪证是否属实。领导抱歉,事发突然,您在会场,我们无法联系到您,只能擅自行动,我回去写检查。”
  全场哗然。
  两个温航带来的人上前就要把扣住邵信达带走,邵信达大惊失色,下意识后退却抵到了墙边。
  他背过双手不让这两个人扭住他的手,矢口否认:“我没有!你污蔑我!温航?姓温?你是不是温鹏程的儿子!你是温鹏程派过来毁我前程的是不是!”
  “邵先生莫要口出狂言,我与我父亲的工作互相独立,互不干涉,我出现在这里只是秉公执法罢了,况且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不可能会随意给人扣帽子。邵先生与其在这里负隅顽抗,不如安静些,思考一会儿如何坦白从宽。”
  台下的领导得到消息,拿出手机就看到半个小时之前他手底下的人发给他的消息,他快速浏览一遍,深沉幽暗的目光落在台上,抬起手一挥:“带走。”
  邵信达像一条丧家之犬,面色灰败,被两个身强力壮的alpha将双手扭到身后拷住,被充当“满载而归”的“满”,被他们扭送上印有徽标的车,扬长而去。
  -
  江丰集团。
  今天,贾光济把贾适骏喊到公司里来,让他在公司里面找个职位,找点正事干。
  虽然公司以后还是要交给小儿子贾骁捷——前些天邵家那个倒插门的女婿全网直播儿子虐猫过程,把他儿子摘干净之后,贾光济就已经不计较贾骁捷拖垮公司股票的事了,该疼疼,该哄哄,买一些值钱的东西,这孩子很容易就哄好——但是其他儿子总该还要干一些正经事。
  大儿子早就走上正轨,把手下的项目打理得井井有条,目前就剩二儿子贾适骏还在瞎玩,又是抛头露面,又是去当什么不入流的网红,拿自己的私生活出去娱乐大众,而且还说以后要专注于弹钢琴。
  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不可能不仰慕艺术家,可贾适骏这钢琴之路这不是已经被他自己走到头了吗?贾光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机会,让儿子来公司里面学一学,将来好辅佐他的alpha弟弟。
  从车上下来,贾适骏望着面前高耸入云,气势迫人的江丰大厦,仰头眺望最顶层,那间能够俯瞰整个安海,让人感觉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收入囊中的代表至高权力的房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他在江丰踏出了第一步。
  也会一步步把他想要的,一点点攥紧在手里。
  贾适骏意气风发地大踏步跨入公司旋转门。
  刚进门,平日里凝肃的公司大厅从深处传来嘈杂和喧嚣,像是从电梯间方向传来的动静。
  贾适骏拧眉,哪个员工胆子这么大,敢在他的公司里和自己家一样大声喧哗,影响公司形象?
  而且今天公司大厅竟然脸一个人都没有?前台呢?他等会儿就去联系人事,把这些擅离职守的人全给开了。
  他憋着火气径直朝电梯间方向走过去。
  可还没走两步,电梯间中挤挤攘攘地跑出一大堆人,全都是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和举着贴有各媒体标识的话筒的记者。
  贾适骏怔了怔。
  那些人围拥着什么人不断后退,记者的嘴不断输出,但是被偌大的大厅荡出了回音,贾适骏听不真切。
  人头攒动,借着好不容易看到的间隙,贾适骏终于能看清那些记者中间围着的是什么人。
  是三个警察,以及被警察扣着,双手带着双环银手镯的他的父亲,贾光济。
  贾适骏蓦然驻足原地。
  这群记者和摄影师簇拥着警察和贾光济,从贾适骏身旁走过,离得近了,贾适骏方才听清这些举着话筒的记者在说什么——
  “贾光济先生,请问网上秦嘉奉曝光你剽窃‘世界之巅’设计稿的传言属实吗?”
  “贾光济先生,请问您是否有贿赂过邵信达市长?贿赂金额多少?”
  “贾光济先生,二十年前‘世界之巅’工地发生脚架坍塌导致十七名工人遇难,请问是否是你指使他人所为?”
  ……
  “够了!你们在做什么!滚啊,你们放开我父亲!”
  “啊——!”
  “啪!”
  身后一阵惊呼传来,嘈杂中断,下意识回过头,只见一个摄影师倒在地上,大几万的设备被砸落,零件七零八碎地掉落出来。
  让他摔倒的人明显是此刻人群之外,试图往里面挤,惊恐万分的贾适骏。拽倒了一个还不够,他甚至还想再拽第二个,一手拎着一个瘦弱女记者的衣襟,颤抖着声线高声对他们警告。
  “你们都是来做什么的!造谣是犯法的你们不知道吗!你们都是什么媒体?我要让律师把你们告到倾家荡产!还有你们,你们是干嘛的?”
  贾适骏指着警察的鼻子。
  警察语气冷冽,不近人情:“警察办案,最后说一遍,闲杂人等统统让开,不然以妨碍公务,做行政处罚!”
  记者们连忙让开道。
  贾适骏丢了魂一样,眼睁睁看着平日里精神矍铄,此刻灰头土脸的父亲被警察们半拽半拖地带走,自始至终低垂着头无颜见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警察路过他时,贾适骏听到警察扯着冷笑嘀咕:“还律师呢,公司都要没了,资产都要被查封了,还律什么师……”
  警察押着贾光济,上了停在江丰主楼侧面的警车。
  当事人离开了,记者们正愁找不到新闻,一转头,当事人的亲儿子还在这呢,而且还是刚爆出抄袭的国际钢琴大师,这可比原来单单贾光济有看点多了。
  还在望着父亲被带离的背影神游的贾适骏猝不及防被堵住,话筒险些捅他鼻子里。
  “贾适骏,你父亲贾光济行贿官员、害人性命的事情,你知情吗?”
  “贾适骏,所以你家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都是人血馒头吗?”
  “贾适骏,请你说一下为什么你要剽窃他人的作品?是自己写不出来吗?”
  “贾适骏,你父亲剽窃建筑,你剽窃乐谱,请问你家是有剽窃的遗传基因代代相传吗?”
  ……
  一道道逼问如潮水一样漫过来,让贾适骏头晕目眩,可他被堵着,逃无可逃。
 
 
第123章 
  “小林姐,小暮还没回来吗?”
  霍予安单手抱着岁岁从楼上下来,张望一圈除了满屋子飘香的饭菜味之外,空荡荡的楼下大厅,就连简暮平时回到家喜欢坐的一楼客厅里那张按摩椅上也不见那个面露疲态,但清瘦漂亮的omega的身影,霍予安的眉心拧了拧。
  “小暮和我说,他晚上要在公司多加一会儿班,晚点回来。”小林阿姨拿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我帮他留出一份饭菜,让他回家前和我说一声,我给他热热。”
  岁岁下了楼,见到满地乱爬的小龙猫就挪不开眼了,霍予安便把他放回到地面上,视线在他后颈的纱布和由于缝针,不得不被剃秃了一块的发根掠过。
  捏了捏孩子的脸,柔声叮嘱:“坐在这里不要乱跑,不要碰到你扭伤的脚,有什么需要,喊爸爸和小林阿姨过来帮你。”
  岁岁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待不住,和简暮撒娇闹着要出院。
  这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要住院,他的爸爸从他出生之后也是三天两头进医院。医院成了岁岁心中与不好的记忆挂钩的代名词,因为会让他的爸爸和他受苦。
  好在他的伤倒是没有大碍,后颈的伤口自然愈合,一个星期看情况拆线,扭伤的脚开了跌打损伤药,差不多一个月能好。因此从昨天开始,岁岁就从医院回了家里。
  听到岁岁软绵绵地说了一声“好”,便从茶几上拿来简睿放在那里的冻干胡萝卜条逗龙猫,霍予安起身,到厨房里。
  小林阿姨还在忙活着晚饭,砂锅里在炖着,锅里在炒着,她还手不停歇地熟练地切菜,切出来的胡萝卜丝又细长又均匀。
  “锅里在做什么?好香。”霍予安拿起锅铲帮忙翻炒,“小林姐,我来炒吧,你切了菜就出去陪岁岁。”
  “这是咸蛋黄炒炸虾,岁岁很爱吃的,砂锅里面是冬瓜焖鸭,都对岁岁的伤口好。”小林阿姨切菜的刀子顿了顿,诧异道:“你会做饭呀?”
  “当然。”霍予安得意地扬眉,“就小暮那只会煮清水面的手艺,嘴巴又那么挑,不爱点外卖,在京都读大学期间,如果不是我,每次放假回来你能看到白白胖胖的小暮吗!”
  原来是大学同学。
  小林阿姨慈和的眸光中划过一丝诧异,她又问了霍予安几句他们大学时候发生的事情,得到了许多不曾知晓,让她眉开眼笑的趣事。
  原来小暮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在这个alpha面前是如此生动活泼。
  小林阿姨把小暮从小养到大,自诩不要脸,把自己当小暮半个妈,相处了几天,霍予安一言一行她都看在眼里,对孩子无微不至,对小暮贴心照顾,性格开朗大方,她对这个儿婿是越看越满意。
  切完了菜,小林阿姨洗了洗手擦干,要回客厅陪岁岁,霍予安感觉炒虾差不多了,关了燃气翻消毒柜问:“小林姐,保温饭盒放在哪里?”
  “在最下层,饭盒便当盒都在那里。保温袋在头顶左数第三个壁橱里。”小林阿姨问,“你要送饭去公司吗?”
  霍予安从最下层消毒柜里找出一个大小合适的便当盒,然后又从壁橱里找到一个卡通的棕色卡皮巴拉保温袋,点头:“去公司和小暮一起吃。”
  小林阿姨藏不住眼角的笑意,心说头一次见这么粘人的alpha。
  她去客厅里陪岁岁,不一会儿,厨房里传出滋滋的炒菜声。
  在小林阿姨第三次从茶几上帮岁岁拿新鲜的葡萄投喂龙猫时,别墅的门铃响了,小林阿姨起身去开门。
  是小区里配送快递的工作人员,递给小林阿姨一个快递箱,不大,但抱在手里很有分量。
  小林阿姨关上门,念出快递单上的署名:“钮祜禄·安妃回宫……?”
  厨房方向炒菜的滋啦声顿了顿,旋即从里面跑出来一阵风一样的身影,在小林阿姨面前停住,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快递箱。
  “我的,是我的……”霍予安面色薄红,尴尬地捂住写有“钮祜禄·安妃回宫”的快递单面。
  在小林阿姨暗含疑惑的揣测的打量中,霍予安一把撕下了箱子上的快递单,就差直接吃下去。他把快递单塞在口袋里,打算一会儿让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进下水道,心想还是把收件人改成正常名字好了。
  这种东西年轻人自己玩玩是情趣,但被其他人,特别是老一辈的人撞见,那可太费脚趾了。
  锅里还有菜在烧,霍予安把箱子放在了客厅就回了厨房,等到把所有饭菜备齐,整整齐齐收纳进保温袋里,他才拎着保温袋回到客厅,放在茶几上,从茶几下柜子里找到岁岁做手工用的儿童圆头剪刀,打开快递箱。
  见他从箱子里拿出一顶小头盔,以及一把小电驴儿童座椅,小林阿姨的眼睛差点要从眼眶里跑出来,岁岁“哇呜”地从霍予安手中接过来头盔,戴在脑袋上。
  大眼睛亮晶晶:“哇!给我刚刚好!”
  霍予安挑着岁岁尖俏的下巴端详,满意点头:“不错,形状和大小都合适。”
  小林阿姨弱弱出声:“小安,你买这个做什么?”
  这孩子看上去挺正经,该不会还玩鬼火吧?而且还给小孩买头盔?这是要带小孩一起去坐鬼火吗?!小林阿姨可万万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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