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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投诉办公室负责人是庄驭的亲妹妹,妹妹把庄驭痛骂了一通,让他尊重病人,不要瞎调戏,更不要逮着同一个人调戏。
  简暮每进一次医院,庄驭就要被他投诉一回,投诉次次不落,妹妹都被投诉的不好意思了。
  收起手机,庄驭死性不改,还是那副深情脸:“其实我真是一个专一的人,你看,我只调戏你一个,也只收到过你的投诉,其他哪个病人看完病后不给我五星好评?”
  简暮不耐烦了,站起身就要往门口走去,庄驭连忙拦住他:“诶诶诶,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
  简暮连一个眼神都不耐烦给他:“如果你要说这种无聊的事情的话,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算了算了,说正事。”看见简暮被气得紧绷的肩膀舒展了些许,庄驭实相地换上正经的表情,“我真没忽悠你,是药三分毒,你不要再吃药了,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找一个alpha,调和一下。”
  “首先,alpha可以帮你缓解信息素紊乱导致的发|情期紊乱。其次,omega的信息素来源除了自身腺体外,另一个最高效的获取途径就是与alpha结合,把alpha信息素转化成自己的,所以alpha对你的信息素匮乏期同样有效。像你这样的病情,找个alpha是性价比最高的办法。你吃再多天价药调节信息素,注射再多饮鸩止渴的强效抑制剂,都不如找一个alpha建立稳定的关系管用!”
  说完,庄驭还不死心地多余问一句:“真不考虑一下我?”
  简暮抬腿又要往外面走。
  “别走别走,不考虑就不考虑,你这心比金刚石都硬。”庄驭挫败地嘀咕,“我这样的条件你都不要,你家那beta也比不上我啊,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简暮听庄驭说这这些话,背对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表情,在某一瞬间目光放得极其空旷。可他的失神只持续了一秒,漆黑的眼眸一转,想起了什么。
  抽回被庄驭拽着的手臂,简暮的目光虚虚地落在窗台边那盆翠绿经久不衰的小香松上:“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在国际上参与合作的研究omega腺体克隆与移植的项目,进展怎么样了?”
  说起自己专业领域内最顶尖级别的内容,庄驭彻底收敛又骚又浪的嘴脸,他玩归玩闹归闹,身为学者兼医者,他永远保持对医学和生命的敬畏与尊重。
  “目前进展还算顺利,已经培养出克隆的腺体,投入动物实验,但动物实验暂时还没有成功案例。”
  庄驭之前只是无意中用寥寥几语透露过这项研究,此时被简暮提起,用意显而易见。
  庄驭毫不留情地泼冷水:“你最好还是不要寄希望于这个手术,距离这项研究成功,我预计最快还要两年时间,这还是研究人员运气爆棚、歪打正着的情况下,实际研究时间只会更长,甚至要交给我们的下一代、下下代去完成这一伟大的壮举。而你的腺体严重老化,跟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最多也只能再撑两年时间。”
  “两年之后呢?”简暮打断他的话。
  “两年之后……”庄驭此时有点不敢和简暮对视了。
  尽管竭力压制过,可面前这个无数次被他宣判死期的omega还是和无数绝症患者一样,平静无波的眼眸下掩藏着惊涛骇浪的绝望和迷茫,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明明看见代表希望和生命的绿洲近在咫尺,追逐过后却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的痛苦与不甘。
  庄驭突然很后悔五年前安慰简暮时,为了给予他希望,而无意之间给了他毫无希望的绝望。
  “两年之后,为了保住你的命,我可能必须要摘除你的腺体,但去年的统计数据显示,omega摘除腺体后平均再活5年到10年。”
  “如果我不摘呢?”毫不意外,简暮问出了这个二选一的第二条路。
  “你会死,最快三个月,最慢半年。”庄驭哪怕不忍心,也只能告诉他实情,“废弃的腺体在体内滞留会很快产生病变,通常是恶性病变。腺体报废后不会停止运作,它会继续分泌物质,从前它分泌的是信息素,报废后,它分泌的是毒素。”
  医者仁心,没有一个医生能心平气和地宣判病人的死刑,更何况眼前的病人家庭美满,父母健全,事业有成,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
  他拥有所有人都羡慕向往的家庭、财富和地位,本来应该拥有明媚灿烂的人生,而不是摇摇欲坠地站在这里,恍恍惚惚地瞭望自己一眼看到头的终点。
  可事实如此,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简暮走了。
  庄驭站在诊室门口,目送他的背影进入电梯间。转过身,拖着略显沉重的步子和心情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暴雪过后的银装素裹和碧空如洗,无意识地揪着小香松细瘦的叶片。
  楼下人来车往,楼内无数的人正在为生命奔走。
  医院真是个矛盾之地,有人喜悦向荣迎接新生,合家欢乐,有人凄惶落寞了却残生,阴阳两隔。
  揪完了一整束叶子,又把光秃的枝干揭下来,庄驭心中那股邪火还是没能彻底熄灭,干巴巴地烧着他的心。
  他狠踹一脚小香松的盆栽,几十上百斤的花盆像个不倒翁一样晃动了几下才勉强站稳,好悬没有倒下。
  庄驭打了个电话给他那当院长的爹:“明天开始我请假两个月,去医学研究所闭关做项目,除非你和我爸发丧,否则别叫我回来。”
  -
  乐茸不知道简暮和医生都聊了什么,只知道简暮从诊室出来时就脸色不太好,浑身弥漫着低压和死气,靠近方圆一米之内就会被无差别冻伤。
  乐茸硬着头皮靠近他:“简总,岁岁刚才打电话给我,让您看一下他的消息。”
  听到儿子的消息,简暮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走,表情陡然一变,算了算东西半球的时差,担忧道:“这个点找我,他有什么急事吗?”
  简暮打开手机,看到简宁岁发来的微信,眉宇间的褶皱终于重新舒展为往日的平整,孩子软绵绵的声音缠绕在耳畔,抚平了他心头的恐惧不安。
  “爸爸,我半夜起床上厕所,看到窗外好漂亮,我拍下来和你一起看。”
  “我把舅舅也叫醒了,舅舅说我们现在在北极圈里,外面是极光,是一种自然现象。爸爸,这里真的好美啊,你没看到太可惜了,但是没关系,爸爸有岁岁,岁岁拍下来给你看,岁岁还可以帮你多看几眼。”
  “我觉得我们应该早一点来这里,如果早一点来这里,我就可以把极光画进我今年的画里了。”
  “爸爸,你在忙吗?”
  “爸爸看到了消息记得回我哦。”
  最后一条是简睿压低的嗓音,伴随着房门合上的轻微嘭响:“哥,岁岁撑不住睡着了,我抱他回床上啦。”
  简暮的眼中已经软出了一片水光,嘴角勾着淡淡的温柔的笑,刚一口听到孩子糯糯的语音语调,就能想象出小豆丁在床边摇着小短腿,困倦但明亮的眼睛一瞬不转地望着窗外漫天缤纷的极光,抱着比他脸还大的手机,摇头晃脑地和爸爸分享美景的画面。
  心软的一塌糊涂。
  简暮回了简宁岁几条语音,然后和简睿叮嘱他俩要注意保暖。叮一声,几乎一楼一停顿的电梯终于辗转到了一楼。
  一楼药房人满为患,几个开放的取药窗口都大排长龙。乐茸去排队取药,简暮的目光巡视一圈,在两侧装满自助机的大厅角落里,找了张空着的联排铁椅坐下。
  院内的空气很浑浊,他从羽绒服口袋里取出从庄驭的诊室出来时,在桌上顺走的一张干净口罩戴上,一张白皙的脸只露出一双乌黑清亮的桃花眼。
  简暮天生长得不显年纪,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也挡住了疏远离群的气质,从远处看,丝毫不像简氏当家掌权人,反而容易被误认成在校大学生。
  公司里每天都很忙,出来的几个小时,就积累了几项大大小小的工作。简暮回了几个工作消息,又和在外出差的未婚夫聊了聊此行的进展,了解项目进度。
  打字效率太低,简暮想直接打一通电话过去,手指在拨通键上悬而未落,面前的自助机后突然传来一道磁性却极为爽朗的声音。
  “我真不懂你到底在瞎别扭些什么,这是救命钱,哪还分你的我的,快点缴费,后面这么多人排队等着,你也好意思在这里和我瞎较劲这么久。”
  热闹的一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分贝居高不下,可那人独特的嗓音早在十年前就被简暮刻进了骨髓里,与血液相融,常年流经四肢百骸。
  不用分辨,简暮就认出了隔着自助机与他相逢不相见的人。
  那是霍予安。
 
 
第5章 
  在ICU的每一秒都是烧钱。
  荆歌家里往上数三代都是老师,勉强算个书香世家,但绝对称不上富裕,加上出车祸的荆妈妈前两年还大病了一场,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现在又出了这场意外,荆家刮空了家底,也无法维持荆妈妈在ICU的治疗。
  霍予安三人进门时,护士正来拿缴费明细单,荆爸爸看着费用唉声叹气。
  霍予安当场不由分说地给荆歌转了个账,他们三人来之前,各自拿出一笔钱,拼拼凑凑在一起,数目也挺可观,粗略估计让荆歌妈妈再治疗半个月不成问题。
  听到转账铃声,荆歌和他父亲的眼眶当场就红了,荆爸爸别过脸抹泪。
  杜玢和栾夏柏在病房里陪着荆爸爸,霍予安带着荆歌下楼缴费。
  看着自助机缴费成功,霍予安把荆歌拉到一旁,递给他一包手帕纸,无奈道:“不是,都哭一路了,也该哭够了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泪窝子浅。”荆歌仗着自己糊,没人认得出,不顾形象地擤鼻涕,那动静跟吹唢呐似的,“你们拿这么多钱出来,你们怎么办,你身上还有剩的吗?”
  他们几个人的家境,基本都半斤八两,霍予安可能还强一些,家里曾经也是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豪门权贵,但也只限于曾经,好几年前家里就破产了,欠下巨款。
  好在虽然破财了,但家里还是能人辈出,父亲和姐姐携手东山再起,一段时间前刚把债务还清,财政赤字转变为财政盈余,可霍预案手头还是不宽裕,从方才到账的数额来看,荆歌估计霍予安把口袋里所有钱都给了他,几乎没有留下一个钢镚。
  不过霍予安从小锦衣玉食惯了,花钱如流水,哪怕过了几年落魄日子,也对这些钱不以为意:“没事,一点钱而已,我总归是饿不死的,大不了去城东公司找我姐我爸蹭几天饭,你妈妈治病更要紧。”
  荆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霍予安最烦别人哭,见状连忙抽出几张纸巾强行按住荆歌的眼睛,试图把眼泪扼杀在源头。
  结果手忙脚乱之中,手指隔着一层单薄的纸巾直接戳到了荆歌眼睛里,差点把人戳瞎。
  荆歌:“………………卧槽王八蛋我的眼睛!天杀的老子要报警抓你!!”
  霍予安:“……”
  叱骂和道歉声渐行渐远,最终被人潮隐藏。
  那台自助机后的长椅上,身材高挑瘦削的omega抬手揭下几乎遮住整张脸的羽绒服帽子,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狭长眼眸,怔怔地望着霍予安离开的方向失神。
  在手机里、屏幕上见过再多,也不如现实中见到一次真人更让简暮恍惚。
  多年不见,这个人的褪去了昔日的青涩,五官英挺俊秀,肩膀宽阔四肢修长,光是站在那里就赏心悦目,像伫立在山顶的一株挺拔昂扬的青松。
  年轻朝气、蓬勃锐利,是曾经的霍予安,也是曾经的简暮。
  可时过境迁,此去经年,如今的简暮几乎油尽灯枯,碌碌度日,可霍予安仍然似金真,比竹韧,体内永远淌着年轻的血。
  简暮被时间过度苛刻,但霍予安好像被时光格外优待。再次相遇,简暮油然而生一种显得荒谬又令人心生慌惧的自卑。
  久别重逢,那个人还是曾经记忆中的模样,而他早就被埋葬在时间中,停滞在多年前,无论如何也找不回。
  “简总,药拿来了,我微信上发您用量。”
  乐茸拎着药回来,简暮缓缓将视线从那处涌动的人流移开,眼睛过长时间忘了眨动而泛着干涩,他从口袋里拿出随身带着的眼药水滴了几滴,才领着了乐茸离开。
  “安哥,走了,傻愣着干嘛呢?”
  霍予安脚步顿在住院大楼的门口,荆歌催了他一句,顺着他的视线朝医院大门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来来往往进出的车辆。
  “……没什么。”霍予安摇了摇头,这个动作好像在尝试把方才看到的某辆宾利车窗中一闪而逝的侧影也一并甩出脑海。
  “可能是我看错了。”
  -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日薄西山,昏黄的日光朦胧地笼罩这座繁华的城。
  华灯初上,霍予安拒绝了栾夏柏和杜玢一起吃晚饭的提议,开车来到城北家中。
  从前霍家豪宅坐落在城西那片寸土寸金,五步一个商政大腕的富人区,六七年前破产后,霍家所有资产都被变卖用来抵债,一家人租了个小居室。
  半年前终于把当年欠下的债款全部偿清,剩余的钱,由霍予安的姐姐霍予梦做主,在城东找了个地段好、生活便利的小区买了套两百平的小复式,霍家的生活终于重新步入正轨。
  不过霍予安平时和队友一起住在公司宿舍,买房这么久以来自己家倒是没有回过几次,连门牌号都没记清,门禁也没录。问了霍予梦家里的门牌号,霍予安来到家楼下还差点被关在单元门外,此时正好一个小孩子放学回家,霍予安顺势尾随他进门。
  “父亲,妈,姐,我回来啦!”霍予安一进门便高声打了个招呼。
  在厨房里做饭的霍宏华听到动静,下意识地倒退着出来看一眼,然后又默默地回到灶台前炒菜,锅颠得叮当作响。
  霍予梦窝在沙发上戴着耳机沉浸式打游戏,估计都没发现家里多了一个活人。
  裴秀榕举着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播放着奶猫叫喊的音频,趴在地上满屋子找猫。
  霍予安:“……”安安静静地找个角落坐下。
  五分钟后,裴秀榕终于在她那株发财树的盆栽里,抱出一只通体黑色,没有一根杂毛的绿眼睛黑猫,嘴里喊着“宝贝儿”转过身,猝不及防被霍予安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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