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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钱邵哲被她说得面色蓦然一沉,周围一群佣人看着,邵姌一点也没给他面子,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可偏偏他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能任由着她发脾气,还得好言好语地哄着顺着。
  最后,邵姌说:“去开一个最便宜的房间,把邵超耀关进去,明天一天不准吃饭,让他给我好好反省,后天一早送回安海,我短时间内不想看到他。”
  邵超耀听到自己要被关禁闭,而且还不给饭吃,委屈得哇哇大哭,但是丝毫不敢违抗邵姌,只能被满脸于心不忍的熊荷从地上扶起,送出了套房。
  钱邵哲把邵姌送回卧室,搀着大小姐的手让她坐到床上,头枕在自己双腿上,轻柔地为她按揉太阳穴。
  “你也不要太生气,上次去看医生,医生也说了,他这种情况要父母耐心引导,如果引导得当,长大之后就不会再犯了。”
  邵姌不耐烦地说:“可是我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是谁?我是安海市市长的女儿,我的一言一行,我孩子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爸的脸面,你想过这件事如果没有处理好,对我们家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邵超耀这不仅仅是小毛小病,他这是在给我和我爸抹黑!要是被政敌抓着这件事不放,我爸的前途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脑中划过一个想法,邵姌从钱邵哲腿上爬起来,双眼皮褶皱十分明显的眼睛里迸发出光亮:“阿哲,我们再去领养一个更乖的小孩,好不好?这次不仅要孩子健康,而且他的心理也要健康,绝对不能再出现邵超耀这样的问题……对了,还要长得好看。”
  钱邵哲的表情有些僵硬:“那小耀怎么办?”
  邵姌想了想:“送出国吧,给他找个学校,每年固定给他打一笔钱,也算是我们对他仁至义尽了。”
  “这怎么能行?”钱邵哲压下心中的慌乱,“孩子叫了你我多少年爸妈,乍然送出国,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邵姌倒觉得这不是问题:“在国外过一段时间,总能接受的。”
  “毕竟养了这么多年。”钱邵哲叹声气,“孩子突然不见了,对你我爸妈、我们的亲戚那边都不好交代。我们在小耀身上花了这么多心血,孩子也是聪明有礼貌,现在上了学,学习上也是上进的。他除了这个毛病,其他方面都是人见人爱的乖孩子。重新再找一个孩子来养,这和投资一样,终究还是有风险。至少目前来看,小耀总体还是好的,我们不如再给他一次机会,别一杆子就把孩子打死了。”
  邵姌沉默片刻,心中不断衡量,还是觉得丈夫的话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见邵姌没再嚷着要送邵超耀出国,钱邵哲高悬的心才勉强放下,扶着邵姌躺回到自己腿上,继续为她按摩。
  邵姌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和钱邵哲闲聊:“我一直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没法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得不出去领养一个。你也是,当初一声不吭地就去结扎了,我和我的家人都猝不及防。如果你当初没有结扎,你去试管代孕一个抱回来也好,至少我们养着的还是一个有血缘的孩子。”
  钱邵哲笑笑:“我只想要和你的孩子。”
  他的甜言蜜语让邵姌十分受用,嘴角牵出一个甜蜜的笑,但僵硬的肌肉让这个笑显得十分渗人。可钱邵哲丝毫不在意,俯身在邵姌唇侧落下一个吻。
  -
  按照邵姌的吩咐,邵超耀被保姆熊荷带去了新开的酒店客房。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熊荷送邵超耀进入房间,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她很快就跑回来,带来了一盅百合鸽子汤,放在邵超耀面前的小桌子上。
  “饿坏了吧?吃吧,今晚我正好多炖了一些。你才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天不吃饭,那哪能受得了?”
  邵超耀把小炖锅推回去,忍受着扑鼻的香味,竭尽全力不去看那盅肉香四溢、汤水漂油的鸽子汤。
  “熊阿姨你拿走,我不吃,如果被妈妈发现在她罚我的时候我偷吃了东西,她会更生气、对我更失望的。”
  熊荷哄道:“没事,邵姌她看不见。你快点吃完,我把垃圾收拾好,房间里开窗通风,邵姌不会发现的。”
  邵超耀没说话,静坐片刻,不知是觉得熊荷的话有道理,还是实在受不了鸽子汤的香气,头往回一拧,扯过汤盅就开始大快朵颐。
  “来,慢点,小心烫着了。”熊荷看着邵超耀的脸,孩子细嫩的脸上印着两个对称的巴掌印,已经随着时间而逐渐变红,她心疼地伸出指尖轻抚。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小耀疼不疼?来,我给你涂一点药,能好得快一点。”
  这时客房的门忽然被推开,钱邵哲走进来,阻止了熊荷的动作:“不许涂,就让他这么红着。”
  “为什么?”熊荷感觉他疯了,“不消肿就会疼,孩子多遭罪!”
  “又死不了。”钱邵哲检查了一下邵超耀的脸,“让他的脸红着,邵姌看到了就会心疼,她心疼了就会心软,就不会再和小耀计较这次的事。”
  熊荷悻悻地收起了药膏。
  但还是禁不住地抱怨:“邵姌太过分了,自己不会教孩子,就出手打孩子,孩子能随便打吗,打坏了怎么办?她这妈当的也太不合格了!”
  “不许你这么说我妈!”邵超耀不满道。
  熊荷震惊地看着他:“你……你现在怎么回事,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她听到邵超耀喊邵姌为“妈”,心里感到十分不平衡:“小耀,好久没听你喊我一声‘妈妈’了,喊一声‘妈妈’好吗?”
  “熊阿姨,麻烦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邵家的保姆,而我的妈妈是邵姌,她是市长女儿,我只有邵姌一个妈妈。”
  他是市长女儿的儿子,是市长的外孙,以后可能是国|家领导人的后代,邵家未来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怎么能喊一个低贱的保姆为“妈妈”呢?
  熊荷瞬间如遭雷击。
  “熊荷,你以后少和小耀见面,如果被人发现了什么,对小耀不好。”
 
 
第47章 
  “凭什么?钱哲,小耀不仅是你儿子,他更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我儿子却不愿意叫我妈妈,现在你就连孩子都不让见了!你倒好,儿子承欢膝下,怀里抱着市长千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而且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吗?这些本来应该全都是我的!”
  在邵家谨小慎微,在自己厌恶的人面前伏低做小,亲生儿子和曾经宣示白头偕老的人也不认她,长期积压的情绪排山倒海一般将熊荷吞没,她忽然崩溃了,凄声朝钱邵哲怒吼。
  “你瞎吼瞎叫什么?!”
  钱邵哲低声训斥,慌张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推开一条门缝朝外看了一眼,发觉走廊两侧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个酒店隔音好。”钱邵哲踱步回来,“你要是没喊够,就去走廊里面喊,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你的事情,然后被邵姌知道,你、我,包括你最爱的儿子邵超耀,大家一块儿玩完!”
  被冷嘲热讽了一顿,熊荷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怕地捂住嘴。
  “对……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
  邵超耀狼吞虎咽,吃得满脸都是油,钱邵哲拿了张纸巾为他擦了擦。
  他的语气软了几分:“小荷,虽然现在过得苦,但你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目的,如果能够达成最后的目标,那么现在受的一点委屈又能算得了什么,以后的好日子还长,谁的成功来的容易呢?”
  敞开的玻璃窗泄入的冷风让熊荷打了个哆嗦。
  她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推开椅子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父子二人身侧:“小少爷先吃着,太太那边的粥应该炖好了,我得去给太太送粥,小少爷这边的汤盅吃完了先放着,我过会儿过来收。我退下了。”
  “这才像话。”钱邵哲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是借口买烟才出来的,得走了。小耀,你安生在这里待着,你妈妈那边不用担心,爸爸会想办法。”
  -
  结束了上午的游戏环节,中午,节目组众人坐在树荫底下吃着饭。
  钱邵哲父子中途下车,今天上午的环节录制得前所未有的顺利和舒心,霍予安就连饭量都比平时多了一倍,抱着一口海碗在树下大快朵颐。
  暖风徐徐,远方传来一波波碧绿色的麦浪,空气中已经有昆虫嘶鸣,显得午休的时光十分悠闲。
  大黄狗圈圈蹲在岁岁的身旁,时不时跳起来接一口岁岁给的炒牛肉。大白鹅像个街溜子,嘎嘎嘎地左摇右摆,在人群之中穿梭。
  导演一边和工作人员交代下午的事情,一边拨开伸长了脑袋试图偷走他碗里的青菜的大白鹅。大白鹅实在偷吃不到,气得张开翅膀扑腾了一下,一巴掌呼在了导演的脸上,还把他的碗打翻在地。
  几米外的鸡和鸭看到地上有食物,还以为开饭了,猛冲上来就是一顿疯抢,瞬间导演的脚边就被淹没了。
  慌忙站起来逃走,跑出鸡鸭的包围圈,一低头,自己的鞋上正顶着一泡棕中带白的排泄物。
  导演立马崩溃了:“霍予安!你他妈给我看好你的鹅,不然我直接把你的鹅拔了毛炖了!!!”
  “来了来了!”
  霍予安放下碗筷跑过来,大白鹅拔腿就要跑,但是霍予安更快一步,一把拽住了它的脖子,“消消气导演,其实我想炖这只鹅也已经很久了,但谁让孩子喜欢呢?而且导演你跟一只畜生计较什么。”
  导演阴恻恻:“你再多两句,我就当一回畜生,在你身上拉屎,你也别和我计较。”
  霍予安:“……”
  【导演终于被霍三逼疯了】
  【放鞭炮!终于从霍三脸上看到吃瘪的表情了,在和霍三斗智斗勇斗嘴皮子上,导演终于赢了一次!】
  【为什么我感觉这很值得上一次热搜哈哈哈哈哈】
  【霍三能不能再说两句,我真的很想看导演在你身上拉屎(不是)】
  【诶?刚才镜头角落里面一晃而过的是什么?我好像看到秀玉了】
  大鹅被扔回到了岁岁脚边,岁岁稚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认真,一本正经、语重心长地给大鹅讲道理。大鹅低着脑袋,用嫣红的冠头对着岁岁,乖乖挨训。
  “不可以总是往导演伯伯身上拉屎哦,这样不礼貌,要是遇到了坏人,你就没命啦。想吃东西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吃菜叶子,也可以找李奶奶拿一点饲料给你吃……”
  余光瞥到了什么,岁岁顿住,紧接着眸光一亮,高声朝十米远的矮篱笆外招手:“秀玉!”
  他放下筷子,迈开短短的腿朝篱笆跑去,惊喜地看着篱笆外的小女孩:“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你昨天回去之后怎么样了?”
  秀玉笑容腼腆柔和,听到岁岁的声音,她低声说:“我没事。”
  岁岁的声音又软又亮,穿透力十足,霍予安听到声音也被吸引了注意,高声朝篱笆边道:“秀玉?午饭吃了吗?没吃一起过来吃一点,午饭准备太多了,吃不完!”
  导演:“?”
  导演有苦难言,气急败坏地对霍予安低声指手画脚:“不够吃啊!我的饭还被鹅打翻了,剩下的不够了!!”
  霍予安把他扒拉开:“一边儿去,都是当导演的人了,一把年纪怎么还小气吧啦的。人家孩子还在长身体,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你长得肥头大耳,少吃一顿又不会死。”
  导演:“……”
  气得目露凶光看向站在岁岁的位置旁,正对着岁岁的碗虎视眈眈图谋不轨的大白鹅。
  大白鹅:“!”
  霍予安开了口邀请秀玉进来吃饭,岁岁也没管秀玉答没答应,跑出去拉起秀玉的手就要往回走。
  然而秀玉刚被碰了一下,就难以忍受地倒吸一口凉气。
  “啊!嘶——”
  “?”岁岁疑惑地看她,“秀玉,你怎么了?”
  秀玉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意识到了什么,就开始道歉:“是不是我不小心伤到了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没事。”秀玉摇了摇头。
  五岁的小姑娘已经在竭力遮掩着什么,但是过于拙劣的演技在成年人看来根本不堪一击。
  “秀玉,过来让我看看。”
  霍予安面容凝肃地蹲下|身,握着秀玉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没有理会秀玉磕磕巴巴的“不用”,不由分说地将秀玉单薄的袖子往上捋。
  他的动作强势,但是力度全是轻柔的。
  看清秀玉的手臂,霍予安脸色蓦然一冷。
  所有看到情况的人无一例外吸了一口气,更有甚者发出了愕然的惊呼。
  只见秀玉细瘦黑枯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伤,再往上捋衣袖,手肘处擦破了一片小半个巴掌大的皮,不难想象出当时大概是摔到了地上,用手肘撑地,结果被粗粝的水泥或者泥沙地面刮破了幼嫩的皮肤。
  ——可是昨天在一起完成任务时,秀玉还是完好无损,别说这块擦伤了,手臂上、身上连一块淤青也没有。
  不难猜出这些伤痕是由谁赋予,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安叔叔,我……”
  秀玉哭了,浅色的眼瞳蓄满泪水,顺着没有多少肉感的小脸往下流淌。她想要用手臂擦眼泪,但是一抬起手臂就看到自己的伤,怕碰到伤会更疼,她只好作罢。
  霍予安伸手帮她擦拭了一下泪水,姜珩和裴惜晴这时也走了过来。
  裴惜晴问:“秀玉,你身上也是这样吗?”
  秀玉点了点头。阿爸昨天把她痛打了一顿,而且还避开了脸这种露在外面的地方。她的脸看上去安然无恙,可实际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
  昨天被阿爸打完后,阿爸将她独自扔在了家里就出去吃饭喝酒了,秀玉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疼,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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