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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我……”邵超耀说,“我不是坏孩子……”
  邵超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霍予安怀里偷偷回头的岁岁:“我不是坏孩子,我没有撒谎,就是他推了我!就是他!我没撒……唔……”
  邵超耀一边垂死挣扎着,一边挥舞着手朝霍予安和岁岁靠近,那样子显然来者不善。霍予安连忙抱着岁岁又后退了几步。
  邵超耀及时被钱邵哲拽住,捂住嘴巴。
  儿子在手里奋力挣扎,钱邵哲险些没摁住,心里骂了一句怎么真吃得和猪一样,脸上苦哈哈地赔着笑。
  “这孩子估计是摔傻了,我回去好好教育他,你们不是还要唱歌吗?予安你唱吧,我先带小耀走了。”
  可邵超耀没有给他乖乖被带走的机会。
  这个力大如牛的小胖子直接挣开了控制,恶狠狠地瞪了岁岁一眼。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我才不稀罕!”
  说完,他一扯自己的衣摆,满怀的纸币和硬币簌簌而下,稀里哗啦撒了一地。
  他扭头就跑走了。
  钱邵哲看看跑走的儿子,再看看挺立了脊背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霍予安,咬咬牙,也转身去追儿子了。
  两个人的背影横看竖看都好像写着四个大字,落荒而逃。
  -
  “草,这口气总算是出了。”简睿咬牙切齿地盯着手机,直呼痛快。
  在弹幕刷屏半天怒骂钱邵哲父子,再转移阵地去微博,建话题发帖子,再骂三条街。
  “敢冤枉我外甥,也不看看自己算哪根葱,屎都给你喷出来!”简睿恶狠狠啐一口,恨不得那父子二人此时就站在他面前,直接暴打他们三天三夜。
  “怎么忽然开始骂起来了?”简暮推开诊室的门,问道。
  这两天,他的主治医生庄驭刚从闭关中出关。正好今晚简钺诚生日宴,简暮给自己放了个假,便预约了医生前来检查腺体,顺便再开一些药。
  简睿叽哩哇啦把刚才岁岁被污蔑的起因经过讲了一通,说完不情不愿地点评:“本来以为这个alpha把你肚子搞大,是个不负责任的,今天一看,没想到竟然还挺靠谱。”
  至少把岁岁维护得密不透风,让人挑不出一点差错,而且还反将了钱家父子一军,从这几点来看,简睿勉强对霍予安改观了不少。
  不过如果这人想要当他的哥夫,在简睿看来还是不够的,这人让他哥吃尽了苦头,拖垮了身体,单从这一点来讲,简睿就和霍予安过不去。
  想起哥哥的身体,简睿问:“今天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他每次陪哥哥过来,简睿都只让他在门口等着,说他听又听不懂,进去又碍事。
  简暮说:“庄医生说腺体恶化速度有所减缓,目前来看,状态还算乐观。”
  这比之前的检查结果都要好,简睿松了一口气,转而又问:“之前每一次来,医生都说情况恶化,这次怎么突然说情况好起来了呢?”他不是见不得他哥好,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哥能健健康康,让他能啃一辈子哥,但是今天的检查结果确实意外。
  这个问题问得简暮老脸一红。
  “可能是上次给的药有效果。”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刚才说,那两个欺负岁岁的人叫做钱邵哲和邵超耀?”
  “对啊。”简睿问,“哥你认识?”
  “不认识,但知道。”
  钱邵哲,多年前在靖和的会议室外,简暮和他有一面之缘,当时除了霍予安在会议室里,团里的另外几个人都整整齐齐地站在会议室外听候发落,简暮匆匆忙忙和所有人打了个照面。
  至于邵超耀……
  “邵超耀,是钱邵哲和邵姌的儿子吗?”
  “对。”简睿的5G冲浪成果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是钱邵哲和邵姌的养子,不是亲生的。”
  “嗯,这一点我知道。”简暮在安海土生土长,身处这个阶层,对同一阶层里家家户户的辛秘不算了如指掌,但也多少曾经听闻,知道是怎么回事。
  “邵姌是邵市长的女儿吧?”
  简睿点头:“对。”
  简暮若有所思。
  今晚的宴会就有邀请邵市长。
  -
  钱邵哲连忙拖走了邵超耀。
  好不容易挣脱开了父亲的钳制,邵超耀火冒三丈,刚要发作,但一接触到父亲冰冷冷的暗含戾气的双眼,他顿时就哑火了。
  完了,他要被他爸骂死了,有可能还要挨一顿打。
  然而钱邵哲没有对他做什么。
  而是扭头望着霍予安那组父子的方向,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良久,钱邵哲大跨步朝商业街的另一端走去。
  “邵超耀跟上。”
  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不愉快的小插曲,但今天的任务还是要继续,毕竟关系到接下来的生活质量,坚决不能马虎。
  这片地区山多水多,河岸边都是风景宜人壮观的吊脚楼,这和他们父子二人住的吊脚楼可不一样,这里是真正的足以入画的、货真价实的宏伟壮观古建筑。
  钱邵哲水中来来往往的船只,思索了片刻,朝一个小码头走去。
  这里盛产白茶,打包好的白茶会通过水运走出大山,送去外面的城镇里,再输送往全国各地。
  钱邵哲和码头的货商商量了一番,便和儿子合力运货。这是计件工,搬一箱得三毛钱,他们搬一会儿,赚一些钱,先把午饭解决了。
  邵超耀确实有点虚胖,白长这么大的体格,委实搬不动一箱大几十斤的白茶,只能和父亲一起搬。
  这不仅是货物码头,也有行船靠岸,前来赶集的村民镇民上船下船,络绎不绝。
  “哎?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你们啊?”
  钱邵哲闻声抬起头,眼前站着一个穿着一身暗色花棉衣,身材不高的中年女人。他愣了愣,才认出这是昨晚被他们父子上门蹭饭的大妈。
  钱邵哲笑着打招呼:“啊,您好,今天来赶集吗?”
  “对啊。”大妈笑呵呵的,好奇问,“你们不是在录电视吗?怎么来码头搬货了?电视不拍了?”难道是老天有眼,他们老板终于把他们父子开了?
  那可真是皆大欢喜,大妈今晚回家都能多吃两大碗米饭。
  钱邵哲说:“拍着呢,现在是节目里的一个环节。”
  听到这对骗了她一顿晚饭的父子没有得到报应,大妈心里不好受极了。
  “我还有一点事情,先走了,下次再聊。”
  “行,你慢走。”钱邵哲往身侧看了看,才在大箱子后面找到自己儿子。
  他把邵超耀拎出来:“快,和大婶说再见。”
  邵超耀低垂着脑袋,他的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右侧裤兜,微微发着抖。
  他自始至终不敢直视大妈,就连道别的声音都细弱蚊蝇,隐没在嘈杂的人声之中。
  但大妈没和他计较这个,也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撇下他们二人,匆匆忙忙就走远了。
  -
  “那个小胖子真不行,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教的,这么任性无赖。”
  “又是撒谎,又是死不认错,换成我儿子,我早就把他打死,让他投胎八百回了。”
  “还扔钱呢,可把他牛坏了,屁点大的年纪连根毛都挣不到,倒是扔的一点也不手软。”
  “来,小朋友,这些钱给你,收好喽。”
  “还有我这里,这一片地上的钱我都捡起来了,今天受委屈了吧?没事没事,我们不怕,爷爷奶奶们都支持你。”
  村民们把被邵超耀丢掉的钱全都捡了回来,一股脑塞到岁岁的手里,岁岁小小的手差点抓不住,连忙往霍予安拎着的挎包里送。
  待所有被邵超耀丢了的钱全部拾回,岁岁深深朝帮他和霍予安捡钱的村民鞠了个躬。
  “谢谢大家。”
  【好有礼貌,好想亲岁岁一口】
  【岁岁的家教真的很好】
  【总感觉岁岁看上去香喷喷的】
  村民笑呵呵地说“不用谢”,还有几个实在心痒痒的奶奶忍不住摸了摸岁岁的脑袋。
  “你们还唱吗?”村民问,“还唱的话,我回家喊几个人过来,给你们捧场。”
  “上午不唱了。”霍予安笑了笑,把包的拉链拉好,背在肩上,“我们下午还在这里,一直待到四五点,大家如果有空,可以接着来听。”
  说完,便牵着岁岁的手,走出人群。
  岁岁问:“安爸爸,我们去哪里?”
  霍予安卖关子:“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片刻后,他们站在了集市上的游乐设施前。
  这里是普通的乡村游乐场,黄泥为地,青山为景,不似城里的品牌游乐园那么大规模,但是也有许多本地的小孩玩得不亦乐乎。
  霍予安阔绰道:“你想玩什么,自己选,安爸爸陪你。”
  岁岁眨眨眼:“玩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不过我们只能玩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们去吃饭,然后休息一会儿,继续工作。”
  “可是……”岁岁欲言又止,他年纪小,但不是什么都不懂,导演说最后会按照他们带回去的钱币金额决定名次,如果他玩了游戏项目,那么他们的钱不就少了吗?
  “没这么多可是,别管那么多,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只要玩开心了,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霍予安轻轻推着岁岁纤薄的背,往游乐场里走,“快选择一下,想玩什么。”
  一个小时,他们玩了碰碰车、海盗船、摩天轮……当岁岁最后从蹦蹦床上下来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跟踩在云朵上一样。
  已经是饭点了,霍予安问过村民,得知一条街外有一家烧鱼特别好吃。把岁岁从蹦床上接下来,往村民指示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霍予安感觉岁岁忽然走得有点慢,一低头,发现岁岁正望着某个方向出神。
  那里是一个套圈的小摊。
  套的全都是活物,小的有仓鼠、乌龟,大的有狗、鸭和鹅。
  那只三四个月大的小黄狗,被困在狭小的兔子笼里面,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兮兮地趴在里面,瞪着一双棕黑色的大眼睛透过笼子,窥探外面的世界。
  它不哼不叫,也可能是叫过,叫累了,但没用。
  【我一直感觉活体套圈是丧尽天良的行为】
  【这么大只的狗,塞在兔子笼里面???这摊主是真丧心病狂】
  【岁岁盯着狗做什么?难倒想领养狗狗吗?】
  【有爱心的岁岁】
  “安爸爸,狗狗……”岁岁看了看那只狗狗,再抬头看了看霍予安。
  “你想要那只狗狗吗?”
  “它可怜……”
  霍予安对岁岁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更何况不久前刚哭过,眼底泪盈盈的红还没退。
  这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的眼睛。
  简暮耍小性子,或者有求于他时,也是一模一样的眼神。
  霍予安被岁岁一个眼神迷惑的晕头转向,上去花了十块钱,要了十五个圈。
  仅仅第四个圈,就把小黄狗套住了,岁岁惊喜地跳了起来,欢欢喜喜地接过摊主递来的兔笼,立刻把狗放出来。
  这小黄狗不知是懂得是岁岁救了他的命还是怎么样,一被放出来,就摇着尾巴绕着岁岁的腿打转,还乖巧地舔了舔岁岁的手。
  霍予安哼了哼:“还挺有灵性。”
  又用剩下的十一个圈去套那只大白鹅。
  大白鹅不好套,它淡定地窝在地上,只是用一条红绳子拴着脖子,一双豆子眼半眯着,高高昂着脑袋,一有圈飞过来,就往下缩脖子,用拽的二五八万的眼神挑衅地盯着顾客。
  岁岁扯了扯霍予安的衣袖:“安爸爸,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大黄已经能证明你的实力了。”
  镜头还拍着呢,这么多圈都套不中,还被大白鹅鄙视了,怪丢人的,他怕安爸爸颜面扫地。
  霍予安:“alpha怎么能说不行!”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只鹅带回去炖了。
  九个圈下去全打了水漂,霍予安被它气笑了。
  但他是谁,读书学习他不擅长,但是插科打诨玩游戏,他天赋异禀,样样精通。
  第十个圈丢过去,还是没中,大白鹅站起来扑腾了一下翅膀伸了伸腿,又窝回去,那双丁点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鄙视,给霍予安一种被它瞧不起的感觉。
  手里是最后一个圈了。
  霍予安一伸手,大白鹅条件反射地缩脖子,但头顶并没有东西掠过,它转头一看,圈还在霍予安手里。
  霍予安再挥手一个假动作,大白鹅再次被骗。
  连续被骗了十几次,大白鹅也累了,缩脖子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就是现在!
  霍予安的手轻轻一挥,大白鹅刚缩回去的脖子还没伸出来,就已经被正正当当套住了脑袋。
  岁岁欢呼鼓掌,十分捧场:“安爸爸太厉害啦!”
  小黄狗也汪汪地跟着他一起叫。
  霍予安一手牵着不情不愿跟着走的大白鹅,一手抱着岁岁,离开游乐场。
  “开心了吗?”霍予安看着几乎紧挨着他的岁岁瓷白细嫩的小脸问道。
  “开心!”岁岁稚气地高声喊。
  “开心了就好。”
  岁岁愣了愣,看着霍予安欣慰释然的表情,他聪明的脑袋瓜转了一下,很快意识到了:“安爸爸陪我玩了这么久,是想哄我高兴吗?刚才我被小耀哥哥和钱叔叔闹了不愉快……”
  “是呀。”霍予安不会对孩子撒谎。
  “可是我的开心好像有点贵。”岁岁有点心虚。
  他一开始还有点束手束脚,后面就玩疯了,他们今天上午赚的一小挎包的钱很快就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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