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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简暮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气,在记忆和意识恢复方面有着现代医学难以企及的奇效。
  霍予安只感觉自己瞬间耳清目明,体内所有奔腾的酒精在瞬间挥发殆尽,仿佛今晚滴酒未沾。
  “嘶……”他捂着火辣辣的脸,一时之间不知是面前不合时宜站着的简暮更让他疑惑,还是这个分外眼熟的房间更让他震惊。
  “我这是在哪?”霍予安问。
  简暮甩了甩掌掴得发红的手,闻言抛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反问:“你觉得呢?”
  “京都?!”霍予安抬高了声音。
  这房间内的一桌一椅都让他无比熟悉,所有的家具和摆设、一切的布局都和简暮在京都的那套四合院一模一样。
  更让霍予安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不是在安海的郊外参加温泉山庄聚会吗,怎么一转眼就飞到京都来了?
  简暮看傻子的眼神浓郁到凝成实质,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再整整袖口,明显不想和他说话。
  望向窗外的宽阔无边的夜间山景,霍予安知道自己说了个多么傻的答案。京都的四合院在胡同巷里,而且除非把霍予安迷晕了,他才会对自己身处的环境和变动一无所知。
  打量着房间内熟悉的陈设,霍予安脸上的迷茫逐渐淡去,紧随而来的是了然。
  也是,简暮从来是念旧的人。
  从前大学时,他不舍得丢弃高中时的糖罐子,走哪带哪。现在不舍得住了好几年的京都四合院,复刻回安海的家中,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房间里一直翻涌着清新的薄荷味,浓度过高而显得辛辣刺激,反复提醒着共处一室的两个人一个无法忽视的事实。
  霍予安被一巴掌平息了燥火的身体重新蠢蠢欲动。
  “你……这么多年了,没有治好吗?”
  他感觉自己简直是一个忍者,一个发|情的omega站在他面前,竟然都能保持无动于衷,心不平气不和地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但他除了无动于衷还能做什么?现在他们又没有从前那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都在那年简暮在靖和的会议室里那一句“从此互不打扰”中烟消云散,自那之后真就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当初闹得那么难看,现在竟然能从他口中听到关心的话,虽然可能只是表面功夫,但也让简暮惊讶了一瞬。
  “先天的问题,只能慢慢调养。”没法根治。
  他回答得模棱两可,但空气中早就超出正常范围的信息素浓度足以说明问题。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三天两头的信息素紊乱的折磨,哪怕浑身血脉奔腾澎湃,猛涨的欲|火足以吞灭理智,对他来说也只是家常便饭,再糟糕的身体状况下也能保持正常交涉的清醒。
  可浓重的尴尬感在霍予安心中升起,一路向上高歌猛涨差点冲破天灵盖。
  现在简暮有了新的对象,和他名正言顺的,他现在站在这里算什么意思?
  霍予安转身就要往外面走。
  “我去帮你喊你的未婚夫。”
  他不知道温白此时在哪里,但他还是往外面走了,背影中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却被简暮叫住。
  “站住。”
  霍予安手搭在门把手上,僵直地站在原地。
  此情此景不能怪他多想,他抓住了纷乱的脑中飞闪而过的一丝猜测,心里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悲凉和可耻的期待。
  -
  十分钟后,霍予安站在门口,凭栏而立。
  四四方方的天井中残缺不全的月色如钩,洒下清清冷冷的银辉。价值不菲的锦鲤肆意戏水,潺潺流水的叮咚声回荡在这座庄园里占地近千平的独立庭院中。
  本就市值亿万的陇峯被简暮接手后更上一层,如今的简暮早已不是霍予安所熟悉的秀气香软,任他为所欲为的omega,而是杀伐果断、手腕雷霆、在商界呼风唤雨、掌控陇峯这座财富巨兽的简总。
  眼前这个堪比独立大别墅的庭院,到这座温泉山庄,乃至这一整片山都属于简暮这一清醒的认知,以及简暮刚才在房内的话语,彻底将霍予安对简暮的认识从六年前扇回了现在的现实之中。
  让他意识到了如今两个人相隔天堑的差距,简暮的高高在上和自己卑微如蝼蚁。
  简暮问他:“现在谈对象了吗?或者固定的伴侣?”
  霍予安诚实摇头:“没有。”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霍予安还是怀疑,这么多年过去了,简暮都显怀了,他却还是没能释怀。
  “虽然你无论有没有,对我接下来想要说的事情影响都不大,但如果没有的话,无疑会省了很多麻烦。”简暮踱步到沙发边坐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和简暮的淡定相比,霍予安煎熬的表情和便秘一样,倒更显得他才像是那个被发|情热所折磨的人,。
  他惴惴不安地揣度简暮的用意,走到简暮对面坐下。
  “你缺钱?”简暮问着,却是用陈述的语气。
  那天在公司楼下打电话,被简暮听到了,霍予安没有狡辩:“缺。”
  “具体多少?”
  “八千七百三十六万。”嗓音压得很低。
  “期限?”
  “最久半年。”
  “找到办法了吗?”
  霍予安低垂着脑袋紧抿着唇,半晌无声摇了摇头,就连紧绷的肩膀都耷拉了下来。
  一家人都在努力,可杯水车薪,八|九千万,将近一亿,哪怕是从前都有点勉强,更何况按照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哪是说凑就能凑到的?
  但如果凑不到,失去了那个项目,对他们家而言是更大的损失,前期所有投入全部打水漂,而且资金链断裂,多年经营的心血再次毁于一旦。
  霍予安几乎不敢想没能拿出这些钱的后果。
  痛苦地神游天外时,简暮清冽的嗓音不轻不重地在对面响起。
  “我有一笔等价交换的交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高悬已久的重锤终于轻轻落下,砸得霍予安脑中嗡鸣作响,霍然抬起头。
  “我给你应有的资源,你自己争取该有的财富和身家地位,半年后如果你没有得到一亿,我为你补齐剩下的金额。”
  可能是逐渐体力不支了,身材瘦削的omega向后靠坐在柔软的靠背里,哪怕在发|情期,那张脸也充满着谈判时冷静冰冷的意味,定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周身萦绕矜贵的气质。
  “两年,我买你两年。”
  “做什么?”霍予安声音喑哑。
  “成年人了,你觉得能做什么?”简暮为他这个浅显的问题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
  霍予安:“……”不是不懂,他只是例行问一句,虽然显得很多余。
  “两年内我们各取所需,互相解决燃眉之急,我觉得这是一笔很公平的交易。”
  “我可以拒绝吗?”霍予安问。
  “当然。”简暮的回答心平气和,他没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而是把自己放在霍予安平等的高度,和他剖析这项交易,“交易从来都是公平的,在达成之前,双方都有随时叫停的权力。但是一旦达成,不能轻易反悔,你最好考虑清楚。”
  他倏地站起身,身后昏暗暧|昧的灯光把他细长的影子压在霍予安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我认为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和你能得到的相比,你失去的东西不算什么。”
  “可是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
  “因为你没有在我说第一个字时就摔门离开,而是听我说完这些话,这足以印证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我。”
  不得不说……简暮对他十分了解。
  “我……我考虑一下。”
  霍予安落荒而逃,跑到了卧室外的廊檐下。
  如果没有重逢,他对简暮的印象可能会永远停留在二十岁的白月光、朱砂痣,霍予安说一句混不吝的情话,都能脸红半天,连带着耳根子都是红的。
  像一张白纸那样干净,所有的色彩都是霍予安一点一滴地涂抹上,变成清新的水彩画。
  时过境迁,霍予安猜不到这幅画被多少人增色添彩过、欣赏过、把玩过,才能让简暮说出一笔权色交易时能那样从容不迫、优雅淡然,仿佛在谈一笔金额巨大的正经生意。
  明明几个小时前,简暮刚把一个alpha收入囊中。
  可能那个阶层的人天生就会那样的事情吧,霍予安无法否认,如果家中没有那么多变故,如果他年少时没有碰到简暮,他可能也是游戏人间的一份子,四处留情,到处招惹。
  霍予安知道,今晚只要他一点头,那么他当前面对的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家里的困境能够解决,他能带着队友直入云天,荆歌母亲的医药费有了着落,在圈中沉浮多年无所建树,心灰意冷准备退圈的杜玢和栾夏柏能回心转意,他们摇摇欲坠的小糊团能齐聚一堂。
  简暮说的没错,和能够得到的相比,他被踩在地上碾压的尊严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霍予安跨不过心中那道坎。
  多年前,他因为钱而失去简暮。多年后,他又因为钱重新以不光彩的方式回到简暮身边。
  又是钱!
  霍予安紧咬着牙,恨的双眼猩红。
  -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
  简暮第十六次看向门口。
 
 
第17章 
  哪怕在霍予安面前多么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等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简暮的心里没底就无所遁形了。
  霍予安骄傲惯了,从小自尊心强,受不得委屈。六年前在靖和的会议室,加上今天这次,仅有的两回被辱,都是拜简暮所赐。
  简暮一清二楚,霍予安无疑是恨他的。他曾经放过狠话,如果简暮那天踏出靖和会议室的门,那么他们从此一刀两断,霍予安再也不想见到他。
  简暮不知道这场恨意有没有延续至今,毕竟这人还写了一首歌来骂他,每每唱一次,在耳边回响一次,就反复提醒霍予安,过去有人对他做了一件多么无法饶恕的事情。
  当初简暮有苦衷,但他无法言说,如果没有意外,这将是他一生的秘密。时至今日,这个秘密没有必要再说出口,过去就已经过去了,哪怕言明道清,错过的六年时光也无法回来。
  他会不会答应?简暮没有把握。
  但简暮豁出去了。
  他的身体快要撑不下去了,在等待最后宣判的时光里,他只想过得舒坦一些,紧紧抓着自己念念不忘的人不放,哪怕不择手段。
  他本来的计划是徐徐图之,洗清霍予安记忆里那个曾经弃他而去不堪的自己,让霍予安放下对他的怨恨,和他重新开始。
  可简暮蓦然发现,这个自尊心极强的alpha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恨他,竟然梦里都是年少时的事,哪怕在梦中,他都在救他。
  简暮想,何不高歌猛进,大胆地赌一把。
  他赌霍予安心里还有他,赌霍予安放不下他,也赌霍予安的家人、朋友在他心中的分量。
  简暮知道自己很可耻,拿钱这种庸俗的东西去辱没曾经风光霁月的少年,可他此时更讲究实际效用,把人攥在手里,才是真正踏实的。
  他不知道有没有赌对,心中忐忑,时不时望一眼雕花木窗外,alpha凭栏而立的高大背影。
  凭霍予安没有丢下他离开这一点,简暮就猜出他大概已经考虑的差不多了,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他微微低垂着眼睫,脸上神色让人看不太分明,但眸光微微发着亮。
  沉沉地斜觑着窗外高大挺阔的背影。
  是时候该添一把火了。
  -
  霍予安打量这座穷奢极侈的庭院。
  这只是占据了一整座山头的温泉山庄中的其中一个院子。
  简暮买下后重新装修过,或者说,把这座院子推倒重建了也不为过。他把他们在京都住过的四合院,一比一地复刻回了这里。
  霍予安目之所及都感觉一草一木无比熟悉,如果不是清楚这里是安海,几乎误认为这就是他和简暮一同生活过两年的京都小院。
  也难怪刚才他会下意识地找到简暮的卧室,把房间里的简暮认成了六年前的故人,险些把人强了,还挨了一记耳光。
  霍予安心里出现了一丝微渺的希望。
  简暮把这个院子打造成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他也放不下那些过往?
  这个想法可能有点可笑,有点不自量力和自欺欺人,但霍予安不受控制地这么期望着。
  他怀念的目光掠过庭院里的一砖一瓦,仿佛每一寸土地都曾经有过他和简暮一同生活过的痕迹。
  他记得他们的初次就发生在他身后这个和京都小院一模一样的房间里,当时简暮初次爆发信息素紊乱,在酒吧街的后院被混混围困,霍予安把欺负简暮的二流子赶跑,把简暮带回家。从此他们有了固定的肉|体关系,无关情爱……可能是简暮单方面的无关情爱。
  他记得楼下池塘里的锦鲤是简暮的心头宝,都是他外公从国外拍卖回来的比赛品种。霍予安投其所好,精心喂养,结果撑死了三条,简暮半个月没有和他说过话。
  他记得……
  天马行空地回忆着,忽然听见身后房间里传出一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道痛苦的呻|吟,霍予安猛地回过神,心跳混乱了一瞬,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任何迟疑,他立即转身,推开门。
  看清房间里的情形,他的心骤然一紧。
  茶几上那只盛满水的玻璃杯被扫落在地,水撒了一地,玻璃碎片四溅。简暮就虚弱地躺在这片狼藉旁,呼吸声沉重。
  他的手使劲地抠着后颈的腺体,这是他痛苦的发源地,是他的沉疴旧疾,多年以来受尽了它的折磨,他恨之入骨。后颈、脖颈,连带着挺立笔直的锁骨都被抓得血肉模糊,简暮修剪整齐的白皙指尖浸着他自己的血,红和白,对比鲜明刺目。
  霍予安借着暗淡的灯光,勉强看清……这血大半都是从他的指缝里流出的。
  简暮手心中攥着一片碎玻璃,手指已经被割裂了,他却还在颤抖着手,用玻璃片的尖锐探向自己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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