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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身体滚热,加上失血,简暮已经流失了太多水分,喉间干燥到几乎裂开。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含着血腥味的唾液。
  “妈,放我出去。”简暮无视她的逼问,冷淡地说。
  徐乐颖在此时仿佛哄骗小孩子吃下毒糖果的女巫,语气极致温柔,话语又极致残忍:“你向妈妈低头,认错,和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和那个alpha接触,妈妈就放你出来。”
  后颈再次传来抽痛,简暮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右手捂住腺体,死死地抠紧,未愈的伤口涌出的血痕在他身上如流水般蔓延。
  徐乐颖说:“岁岁是你的孩子,我的孙子,虽然孩子是你犯错的产物,但终究是无辜的,我不会伤害他。让那个alpha把岁岁送回来吧,以后你们父子就和他断了关系,不要见面了。”
  她伟大地宽恕了她犯错的孩子,和那个错误的产物。
  简暮呼出一口浑浊滚烫的气息,他已经分不清是痛感、发烧还是功能紊乱的腺体让他浑身灼热干燥,出口的声音已经抑制不住颤抖。
  “我认错,你就放我出来?”
  徐乐颖说:“对。”
  “可是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认错?”简暮紧咬着牙,死扛着这具近乎下一秒就要报废的身躯带给他的痛苦,每个字都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妈,我没错,我不认为爱霍予安是我的过错……你放我出去,我很难受,需要去看医生。”
  “看来在里面还没待够。”徐乐颖的温言软语陡然变得狠厉冷硬。
  “你说不想我逼你,那么这次我不逼你了,你好好想想,继续一个人在里面待着,等你想通了,想透了,认错,保证以后不要再犯,我就让你出来。”
  木地板的吱呀声再次响起。
  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力气,简暮带着血的手狠捶地面,声嘶力竭朝门口喊:
  “简钺诚困住了你,你把我困在这里,你和简钺诚有什么区别?”
  脚步声一顿。
  徐乐颖愤怒的嗓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来:“别把我和简钺诚相提并论,他不配!”
  她加快了速度逃离。
  阁楼拽着简暮,再次陷入死寂的安静。
  -
  徐乐颖断断续续来了几次,问他认不认错,简暮咬死了他的答案。
  尽管他知道,只要稍微向徐乐颖低头,他就能从这个已经让他落下心理阴影的阁楼出去,重见天日,他能去医院,腺体的伤痛将会得到救治。
  但他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忠诚地坚守自己最赤忱的信仰,筑起坚不可摧的瓦墙,无人能够侵犯。
  六年前,他已经妥协过一次。
  这次,他不愿再背叛。
  徐乐颖每次都被他的执拗气走,简暮从一开始的倔强到后来的苦苦哀求,让她开门,但始终不愿意松口。
  他们陷入了僵持,谁也不让谁,谁都觉得委屈,觉得对方不可理喻。
  再一次从迷离中找回意识,简暮靠坐在箱子旁,失神地凝视着黑暗中不知名的某处。
  他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他不记得了。
  可能只有一夜,可能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黑暗让所有感官被封闭,加上他时不时的昏迷,他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听不见屋外的人声,除了绝对的寂静之中耳朵里断断续续的嗡鸣,就是从腺体出发,传向每一处肢体的长长久久的疼痛。
  手指嵌入体内,指缝里,颈窝中,头发根,肩膀上,前胸后背……全都是干涸后的黏腻血迹,指甲里嵌满了自己的零星碎肉。
  很疼。
  这不可能不疼。
  但用痛感制服痛感,给他一种莫名的得到解脱的快意。指尖多嵌入嵌入一分,全身的痛感就少了一分。
  他换上的白色上衣被血液和满地灰尘染尘了诡异绮丽的水墨画。
  意识昏沉,就像吃了许多安|眠|药,他清醒的时间似乎更少了。
  -
  京都盛大的颁奖典礼落下帷幕,获奖者高举奖杯意气风发的照片迅速卷席网络。
  霍予安从网上找到自己工作室发布的得奖捷报微博,连带着自己举着奖杯咧着嘴笑,显得傻气十足的自拍照,给简暮发过去。
  没有立刻得到回复,他和岁岁在酒店楼下的公园里玩了一会儿新买的足球,玩闹间隙听见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立刻丢下球,跑到长椅旁看手机。
  结果是裴惜晴发消息来祝贺他拿奖。
  霍予安回复了她几句,又翻到简暮的聊天框。
  他发出去的消息仍然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这是他和简暮失联的第三天。
  霍予安转头看向抱着岁岁擦汗的小林阿姨,问:“小林姐,简暮这几天有联系过你吗?”
  小林阿姨摇了摇头。
  霍予安的脸皱了皱。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简暮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搭理他?
  不过简暮不理他,霍予安会自己凑上去。
  他直接给简暮打去一个电话。
  手机铃声铃声悦耳悠扬,是霍予安翻唱过的一首情歌。
  听见简暮把自己的歌声设置成去电铃声,霍予安整个人都要漂浮起来了,跟着哼唱了几句,然而铃声戛然而止,霍予安也跟着顿住。
  “?”这是怎么了?
  这大晚上的,怎么连电话也不接?
  难不成被哪个妖艳小贱货缠住了?
  霍予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但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
  简暮他妈还在简暮身边虎视眈眈,像狗守着肉骨头一样守着他——当然,他不是说简暮他妈是狗——简暮不可能在这时候随随便便出去和妖艳贱货牵扯不清。
  霍予安不死心地又打了一次。
  这次连他翻唱的去电铃声都没听见,机械女声说手机已经关机了。
  “???”霍予安迷茫地盯着手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消息不回,电话也打不通,直接关机?
  霍予安在原地打转了几圈,灵光一闪,从通讯录里翻到乐茸的号码。
  乐茸是简暮的助理,对简暮的动向最为熟悉,找乐茸准没错。
  乐茸接电话的效率倒是挺高,毕竟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待命,不敢让老板的电话久等,更不敢错过老板任何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还没等乐茸礼貌地打招呼,霍予安就开门见山地问:“简暮呢?今晚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加班?最近是不是很忙?”忙到消息不回,电话不接。
  霍予安都不知道陇峯那么多人干什么吃的,让简暮这个大老板忙得天天脚不着地,一个个的拿这么高的工资到底在做什么。
  乐茸说:“简总最近没有来公司。”
  “?”霍予安抬高了音量,“那他去哪了?”
  难不成真被花花世界迷了眼了?
  算一算时间,他和简暮好像确实要七年之痒了。
  而且简暮他妈似乎看他不顺眼,难道是简暮他妈给他介绍了新对象,简暮不要他了?
  霍予安一时之间脑子里警铃大作,胡思乱想让他坐不住,差一点青春无价硬座直达简暮家。
  乐茸的解释让他悬着心落了地。
  “简总和他的母亲去国外散心旅行了,霍先生,简总没有和说过吗?”
  简暮和他妈出国玩了?而且说都没和他说一声?
  霍予安眉心一跳,但转念一想,似乎也能理解。
  按照简暮他妈对他那态度,估计对这个在她儿子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未婚就先搞大她儿子肚子的alpha挺排斥的,简暮带她出国散心,旅行途中舒缓放松的心情可能更加容易软化她的态度。
  只要不是不要他了,霍予安都能接受。
  挂断电话,乐茸看着桌上加班加点都完不成的工作,打开微信,看一眼前天晚上简总给他发的消息。
  说带着母亲出国散心,归期未定。
  留下公司里面一大堆工作。
  乐茸心里苦,第无数次从电脑里调出早八百年前就写好的离职信,看看离职信,再看看银行卡里的余额、还款软件里的房贷和车贷。
  流着面条泪,关掉电脑继续埋头苦干。
  -
  温白一下飞机就直奔岛中墅。
  最近韩云霁烦人的厉害,他为了躲这个狗皮膏药一样的alpha,揽走了原本应该由下面的市场经理负责的一项出差任务,跑去外地躲了一个星期,今晚刚回来。
  回家之前,他打开自己家里对着楼下花坛的监控。
  温白气得捶一拳方向盘,幸好疑心重多看了一眼,那变态跟踪狂竟然还在他家楼下守株待兔。
  温白果断绕道,打算去找简暮收留他一晚。
  也不知道简暮的病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没有去公司,公司大群里面这几天来天天怨声载道,哭诉老大毫无征兆地请假跑出去潇洒自在,留下他们这帮虾兵蟹将在公司里群龙无首。
  温白还不知道简暮和他妈“出去旅游”的事情,乐茸理所当然以为简暮肯定和温白说过,于是没有再和温白多嘴说一声简总的母亲近期回来了。
  于是温白解开岛中墅的指纹锁,一推开门,就与客厅里的徐乐颖对视而上。
 
 
第147章 
  热浪如火的夏夜里,夏蝉在生命的尽头趴在枝头孤注一掷地声嘶力竭。
  徐乐颖被简暮的手机铃声和蝉鸣吵得头疼,她把手机关机扔到沙发上,又起身关了窗。
  噪音消失,她伫立在窗前,呆呆地注视着外面路灯下纠缠着扑朔的蚊蝇群,脑中的思绪杂乱如麻,似乎有几个小人在她的身体里打架,让她快要人格分裂了。
  她的前半生在被辜负中虚度而过,时至今日重新回想,只剩悔恨和屈辱。
  她不希望她的后代再走上她的老路,她小心翼翼地用她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的孩子,可孩子并不领情,与她僵持着,还向她撒谎,试图用欺骗她的方式来获得自由。
  ——徐乐颖发现自己确实确实了对简暮的教养,没有教好他,导致他染上了撒谎的陋习。
  他骗她想要证明自己,于是在成功保送之后又参加了正常高考,追随着alpha去了京大。
  他说和一个叫温白的beta在一起了,有了孩子,要和温白结婚,结果这只是一个瞒天过海的障眼法,他从身到心都背叛了他的母亲。
  现在他说他不舒服,想要去医院,可这次,徐乐颖哪怕再担心牵挂,也不会再傻傻被他蒙骗了。
  狼来了的前车之鉴太多,徐乐颖不敢再信他了,就像她不会再信任和接纳任何alpha。
  简暮的手机被他随手放在书房的保险柜边上,被徐乐颖捡走。
  她试着解锁,锁屏密码仍然是1211,她一直不知道这个数字代表了什么含义。
  她打开找到简暮的微信,那个alpha是她儿子的唯一置顶,她第一次知道那个alpha的大名怎么写,但她对此并不关心。
  徐乐颖翻了简暮和他的聊天记录。
  很多时候是alpha主动在讲,简暮在听,两个人的交流几乎没有断过一天,一个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和分享不完的心事,另一个充当耐心的倾听者,同样享受爱人毫无保留的分享,“热恋”两个字在他们之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有那么一瞬间,徐乐颖似乎看到了如果她遇到了一个合适恰当的人,过着平凡普通的日子,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模样。
  但是那人绝对不可能是alpha。
  失神转瞬即逝,神情中那细不可查的向往仿佛只是错觉,转眼间,冷厉和恨毒重新覆盖了她与简暮相似的瑰丽面容。
  浓情蜜意时,谁不曾如此幸福过。
  最终仍然是一地鸡毛,和永远无法挽回的岁月时光。
  她希望她的孩子能够获得幸福。
  她救了这么多omega和beta于alpha的水火,所有人都证明她是正确的。
  况且那个alpha在分别时还让她的孩子有孕,在简暮最需要他的孕期玩消失,让简暮独自一人养了岁岁这么多年。
  这能是什么好人?
  她要保护她的孩子,哪怕现在让他吃一点苦头,但是未来他一定会感谢她。
  实际上……与其说她在救简暮,不如说,她在救当初那个身陷泥淖无法自拔的自己。
  门口传来的智能门锁解锁声,和门把手被按下的开门声打断了徐乐颖的思绪。
  这个时间点上门,还能解开门锁的人是谁?
  徐乐颖不免一阵心慌,对上温白那张脸时,她愣了愣。
  仅有几面之缘,她差点没认出这个人是她原先的假儿婿。
  温白大喇喇地走进来,抬着语调说着:“简暮?简暮呢?我来你这住一晚。”
  一转头就看见客厅的落地窗前有一个面色不善的陌生女人正一瞬不转地盯着自己,被吓得一哆嗦,“卧槽”了一声,一边说着“不好意思走错门了”一边转身就朝门口走。
  走到玄关,他才意识到他可以用自己的指纹解开这扇门,这确实是简暮家。
  那么客厅里那个看上去有些岁数的女人是……
  温白哆哆嗦嗦地倒退回来,不确定地喊她:“您是……徐阿姨?”
  他看不明白徐乐颖那幽深的目光和高深莫测的沉默表情,但她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毕竟能在简暮家里出现的中年女人,除了小林阿姨也就只有他妈徐乐颖。
  而且细看之下,女人和简暮的容貌至少有七成相似。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温白记忆里见过的徐乐颖大相径庭,印象里他和简暮假装见家长时见到的徐乐颖明明是温柔亲切,而此时的徐乐颖在他面前,长盛不衰的漂亮容颜上结了一层终年不化的寒冰,显得美丽冻人。
  可长辈再怎么冷脸,身为小辈,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温白默默为方才他进门喊的那声“借住”留冷汗,祈祷徐乐颖没有听见,脸上还得挂着谦逊恭敬的笑,由于心口不一,他的表情有些僵硬。
  “徐阿姨,您什么时候回了国?怎么也不跟小暮和我说一声,我们好带着岁岁去接您,为您接风洗尘。”
  徐乐颖冷冷地注视着他,抬步朝他走来。她毫无温度的注视、沉默的步步紧逼,让温白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徐乐颖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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