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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听到她再次擅自为自己做主,那一瞬间简暮的脸绷得极紧,可转瞬后他又松开了僵硬的身躯。
  算了。
  习惯了。
  她精神正常不发疯,他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事情就随她吧。这些事情计较多了,他很累,徐乐颖要是发疯,他会更累。
  躺回到床上,从徐乐颖手里接来碗和勺子,一勺一勺地,速度很快地往嘴里送。
  徐乐颖一开始还想喂他,但缓过了最初的脱力感,体温稍稍下降一些后,简暮就不愿意再让她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了。
  要是换成小林阿姨,他也就赖在床上假装瘫痪随她折腾了,但如果是徐乐颖,他非常不习惯。
  喝完了粥,简暮把碗递给她。既然徐乐颖代他在公司里请了假,那么简暮也就干脆享受难得的偷懒,躺回床上闭上眼酝酿睡意。
  他本来以为很快就能睡着,然而身旁总是传来若有似无的盯视,含着浓烈的爱意,藏着亏欠的愧疚,裹着绵密的温情。
  让简暮无所适从,辗转难安。
  他有些顶不住,倏地翻过身,睁开眼看着徐乐颖。
  “妈,我睡一会儿,醒了喊你,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这还病着,需要你的照顾,小林姐又不在,要是你也累病倒,我们就只能一起在床上躺尸了。”
  他开玩笑地轻笑,让徐乐颖无法反驳,只能欲言又止地眨眨眼,最终无可奈何说了一声“好”。
  她走到门口,简暮又忽然叫住她。
  “岁岁和霍……”
  名字吐到一半,被简暮咽了回去。他暗自说还是冲动了,昨天徐乐颖刚被刺激完,现在不适合和她说这个。
  他头疼地说:“算了,妈,你回去吧,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事你喊我。”
  徐乐颖沉默着点了点头。
  房门扣合,简暮盯着房门的方向怔愣许久,直到眼睛酸涩,他才叹一声气,收回视线。
  这些年徐乐颖在全世界到处跑,他鲜少有和徐乐颖如此亲密的机会。每当过年假期去找徐乐颖,也是岁岁粘着她。
  岁岁在的时候,帮简暮省了许多让他坐立难安的关爱,然而岁岁现在被带走了,他只能独自一人面对母亲。
  他母亲的爱和她这个人一样,疯狂而又执拗。
  简暮经常看不懂她,她能冷漠到丢下年幼的孩子独自一人逃离,也能深情到毫无保留地向他释放爱意,甚至能伟大到无私奉献,为那些更无助弱小的人撑起一片天。
  可以说,她做出任何事,简暮都感觉不足为奇。
  简暮翻了个身,从身侧捞来霍予安睡过的枕头,埋进去,深深吸一口枕头里残留的alpha信息素。
  然后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没能找到手机。
  简暮生活习惯规律,十分规律地习惯性把手机乱扔,床上没能找到,他揉着酸胀发烫的脑袋下床,赤着脚在房间里搜寻,最终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找到手机。
  手机已经没电了,他回到床边充上电,又躺了一会儿,手机才自动开机,他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将近上午十点。
  霍予安从早上七点开始就陆陆续续给他发消息,一直到一个小时前飞机起飞之前。
  简暮从第一条翻到最后一条,十分怀疑这人把他当成日记本,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从早上在家起床吃早饭准备出发,到登机的全过程。
  心里觉得好笑,但身体十分诚实,把他发来的视频、语音和文字一条不落地看完,从岁岁早上起床,站在小凳子上对着镜子刷牙,到吃饭、整理行李箱,最后到在机场登机。
  父子二人酷酷地带着墨镜,对着镜头摆poss,岁岁看上了烤淀粉肠,想让霍予安买给他,结果一抬头撞上了正在耍帅的霍予安的鼻梁,把霍予安撞得眼泪汪汪流鼻血的视频,被简暮反复细品,笑得就连床也在抖。
  简暮点开输入框,他发烧了,不想让霍予安担心,选择打字和他聊天。
  刚打了两个字,他握着手机的手骤然一颤。
  “嘶……啊……”
  一阵如同被几十根针同时扎入皮肉,在体内翻搅捣弄的刺痛从颈后传来,简暮呼吸瞬间凝滞,眼前发黑,视线里所有画面在一瞬间都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一种区别于发烧头痛的剧痛如同迅速扩散的瘟疫一般,眨眼间从腺体流窜到大脑。
  这阵痛意来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简暮还没来得及思索身体发生了什么异常,在令人窒息的剧痛之中,手机从掌心滑落,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无声的黑暗。
  -
  徐乐颖端着吃空的碗,扶着楼梯从二楼走下来。
  别墅在平日里总是盈溢着童言童语,飘散着等人归来的饭菜香,所以再大也不会觉得清冷。
  可如今,岁岁和小林阿姨被送走,简睿据说搬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别墅里只剩徐乐颖和简暮这对生分了十几年的母子。
  望着空荡荡的房子,这一幕让徐乐颖感到十分眼熟,似乎将近二十年前,她就日复一日地守着这样凄清孤独的房子,守着一个自始至终没爱过她的人归家。
  那些年的经历让徐乐颖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她每天必吃用来控制病情的药物告诉她,那些事,那些伤痛切切实实存在,她无法否认,只能自己走出来,让那些事情过去。
  ——可怎么能过得去。
  她这辈子毁在那个男人,那个alpha手里。她为了他,差一点众叛亲离,可到头来呢,只是一场高匹配信息素和人的贪欲导致的利用罢了。
  徐乐颖能感受到现在的简暮不再是当年那个与她无话不说的孩子,两个人之间像是隔了一层摸不着、戳不破的纱,简暮在纱的另一头对她敬而远之。
  她知道,简暮对她是有些排斥的,她想方设法去补偿这么多年的亏欠,可就像是用同极的磁石互相触碰,她越靠近,简暮就被推得越远。
  就像不知道如何面对简暮一样,徐乐颖同样不知道往后该如何面对岁岁。
  她知道简暮是故意送走岁岁,怕她得知岁岁是alpha的后代后,会对岁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徐乐颖感到些许心酸,但不得不承认简暮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选择。
  至于那个简暮说很相爱的姓霍的alpha……想到这一层,徐乐颖单薄的眼皮颤抖着,眼眸中清醒和狂躁互相挤占压制,打得你死我活。
  口袋里的手机叮铃一声。
  徐乐颖把碗放在餐桌上,拿出手机看一眼。
  是一条来自海外的短信,由小语种撰写,徐乐颖飞速地扫了一眼。
  大意是:
  【Ying,或许你是对的,我的alpha丈夫在今晚再次殴打我,我的女儿试图阻止,同样被他打到眼睛,我们在医院接受救治,医生说尤多拉可能会有视力障碍】
  【我不会在你面前为那个粗暴的alpha求情了,我会坚决地和女儿在一起,和他分开】
  【Ying,如果我从最初就听你,事情或许不会变得更加糟糕】
 
 
第144章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再一次醒来,不知道今夕何夕。
  简暮迷茫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吊灯,脑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所有思绪和记忆都被揉吧揉吧攥成团,裹进这团雾气里,混乱繁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身上的灼热代表了什么,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谁。
  简暮只能意识到,自己大约出问题了。
  他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可能只过了几秒,也可能已经过去很久,他才僵硬地吐出一口气,缓慢地反应过来,身上的阵阵发烫是他还在发烧。
  之所以睡得这么死,似乎是因为昏迷前腺体出现了异常。
  腺体出问题了,该怎么办?
  好像脑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或者往更严重一些来说,似乎有什么让他感受到胁迫感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流窜、运作,影响了他整个人、体内所有器官和细胞的正常运作。
  简暮的反应变得极度迟缓,就像动画里的树懒一样,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了,腺体出问题了,要去找医生。
  医生叫庄驭。
  简暮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后颈仍然在为他传递细细密密的痛感。
  大约有半年多之久没有再吃过这样的苦头,简暮拧着眉闷哼一声,鬓角瞬间沁出冷汗,屈膝,脑袋埋在膝盖上颤抖着喘气。
  他又想起来了一些。
  霍予安被医生勒令吃药期间要禁欲,他虽然想,也向医生确认了能适当来一点,但害怕会影响岁岁的治疗进度,最终还是作罢。满打满算,两个人已经有许多日子没有过了。
  原本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信息素水平失去了调节,再次陷入紊乱。
  ……可这一次,简暮能明显感受到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屈膝抱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挺过那一阵让全身战栗发麻的钝痛,重新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简暮喘着气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身休闲套装换上。
  刚把衣摆放下,房门未曾敲响就被推开,简暮转向门口,看到徐乐颖推门进来。
  简暮迷茫地盯了她一会儿,脑子终于转过来了弯。
  他收回视线,揉了揉脑袋,心说今天的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觉睡醒,好像把脑子和身体都睡丢了一样,就剩一个魂在漫无目的地飘着。
  卧室里仍然只开着昏暗的小夜灯,房门被关上后,门口那一片区域便被笼罩在如墨一般的黑暗里,因此简暮错过了徐乐颖在进门那一刹那,神色中显而易见的怔愣,旋即与简暮如出一辙的漂亮眼瞳中掠过一闪而过的精光。
  踏进门的一瞬间,徐乐颖便发现空气中清浅的omega薄荷味信息素好像比上次进门时更加浓郁一些。
  同为omega,她自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抚了抚裙摆,假装没有觉察出任何异常,徐乐颖神态自然地走到简暮身侧,仰头看着不知何时起已经高出她一个头的儿子。
  举起手,想要探一探简暮的额头,然而却被简暮往后躲了一下。
  母子二人都怔了怔。
  徐乐颖的手颤了颤,转瞬之间眼睛就浮上了一层雾气。
  她知道简暮最受不了的是什么,果然,这招在这次同样十分好用,当她不死心地再次把手伸出去时,简暮没有再躲。
  “好像烧退了很多了。”徐乐颖说。
  简暮没有什么表情地看她一眼,现在他的脑子处理信息需要很久的时间,但他本能地感受到徐乐颖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或者……他确实已经退烧了,现在体温高不是发烧,而是出于其他原因?
  但这些看似浅显的推理,简暮在此时统统转不过弯。
  他的脑子好像侵入了什么物质,被其侵吞蚕食,彻底锈住了。
  徐乐颖问:“穿了衣服……是要出门吗?”
  简暮顿了几秒,点头:“嗯,出门。”
  “去哪里?”
  要去哪里?
  想起来了,要去找医生。
  简暮说:“有点事。”
  显然是一句敷衍的回答。
  但掌控欲极强的母亲在此刻却放过了他。
  换做平时,简暮一定可以从字里行间、细不可查的微表情里看出她的言行举止的不同寻常,然而他今天能与徐乐颖对答如流都已经是勉强。
  徐乐颖问:“出门多久?”
  简暮算不出来,随便答道:“小半天。”去做个检查,基本差不多都要半天时间。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徐乐颖说,“回来要好迟了。”
  她没有阻拦简暮想要自由外出,神态自若地走向门口:“出门之前,帮我去顶楼阁楼上搬一些东西下来吧。”
  “什么东西?”
  徐乐颖打开门:“跟我上来,你照着我说的搬,都是以前从老宅里带回来的老物件。”
  -
  简暮当年买下这套房子后,就带着简睿从简家老宅里搬出来。
  他们二人从老宅里带来的东西不多,除了日常穿的衣服和上学时候的课本和物品之外,就没再带其他了,因为嫌弃简钺诚的东西晦气。
  但简暮收拾了许多徐乐颖的物品,上至她的珠宝首饰、如今已经绝版有价无市的奢侈品包和礼服,下至她从前最喜欢的,经常和简暮一起坐在上面为他念故事书的竹编秋千吊椅……简暮统统带离了老宅,搬来新家。
  这些东西一直放在顶楼被当做杂物间的阁楼里,长长久久地等待着它们的主人亲手擦拭它们蒙尘的躯体,却经年累月地杳无音讯。
  从前简暮充满希冀,以为离开了老宅那个充满了噩梦的牢笼,有了一个承载着全新希望的居所,徐乐颖就会回来。
  他期盼地等待,等到最后,阁楼已经积累了呛鼻的灰尘,蒙上了霉味,结满了蜘蛛网,她仍然不见踪影。
  简暮的心也一点一点地淡了下去。
  从装满陇峯机密的保险柜里找到阁楼的门锁,简暮关上柜门,带着徐乐颖走上别墅四楼,再通过一条走廊,进入走廊尽头的家用物资存储间。
  打开存储间中隐藏在墙壁上的暗门,露出通往阁楼的宽阔楼梯通道。
  这里已经尘封很多年,刚一打开,就是冲天的尘埃,两个人被呛得咳嗽。
  简暮捂着口鼻挥开灰尘,抬步走上楼梯。
  楼梯不长,只有短短十级。
  钥匙插入锁孔,拧开,啪一声按下灯的开关。
  然而由于太久无人问津,日光灯管已经老化,闪烁了许久,才勉强亮了起来,但亮度只有正常的一半不到,电路偶尔会滋啦作响。
  “改天要找个电工过来看看电路。”简暮问,“想要找什么?”
  徐乐颖径直走向墙角,抚了抚那张蒙着巨大的防尘布,保存十分完好的竹编吊椅,失神地捻了捻指尖沾上的厚厚灰尘,似乎回想起同样蒙尘的记忆里,她在过去的安宁午后坐在上面,哄着枕在她膝盖上的孩子午睡的画面。
  “我的首饰在哪个箱子里,都帮我找出来吧。”徐乐颖拿出她提前打好的腹稿,“有很多是你过世的外婆送我的。”
  饶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但当将已故人真正说出口时,徐乐颖眼眶也微微发红:“不知道有没有放旧了,我拿去找工匠处理一下,哪怕不戴出去,留着也是我对你外婆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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