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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你们房事频率如何?”
  医生一出口就是如此劲爆的问题,简暮眼睛骤然瞪大,那张冷白的脸无论是颜色还是温度,都瞬间涨成了烧红的铁。
  霍予安这个向来没脸没皮的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医生的脸。
  医生也觉得问这种问题有些尴尬,但行医多年,她的心理素质比二人强大许多,强迫自己绷着脸严肃问:“我希望你们坦诚地告诉我,这对于你们孩子的治疗来说非常重要!”
  简暮的脸皮薄,没有当场羞愤地夺门而出就不错了,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倒是霍予安一听这和岁岁有关,他就急了,再加上他向来不要脸,豁出去地向医生汇报。
  “几乎天天都有吧,一晚上一次起步,两三次不算多,五次以上不行,我老婆第二天还要去上班养我和儿子,要是更多了他会打我。”
  霍予安还和医生形容用药之后的感受。
  “其实我建议你们这药要管控起来,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利用。我感觉这药和C药没什么两样,信息素分泌多了,那什么欲就容易强,再加上晚上容易睡不着这buff,接下来的事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医生目瞪口呆,看向简暮:“你就这么由着他??”
  简暮一手撑着脑袋挡着脸低着头,没敢对上医生的视线。
  霍予安骄傲地点头:“当然了,我老婆可宠我了!”
  医生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胡闹!”
  简暮的脑袋埋得更加低了,霍予安瞬间噤了声,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医生这一巴掌大概要给他和简暮一人来一下。
  按照学生时代抄作业的经验,他余光瞥见简暮低着头,于是他也低着头,一副心虚地缩着脑袋乖乖认错的模样。
  “这些药本身就是用来促进信息素分泌的,就是要你的腺体多积累一些信息素,才能方便我们后续的抽取和提炼,用于后续的治疗。可你现在每天都在消耗你的信息素……”
  说到这里,医生也有些哭笑不得:“你把我给你开的药当伟|哥去嗑了吗?”
  简暮撑着脑袋在桌子底下把玩着手指:“……”
  霍予安盯着地砖,医院这地砖可真地砖啊:“……”
  夫夫二人此刻一个比一个鹌鹑,医生无语扶额:“算了,也怪我没和你们说清楚,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感情竟然还这么好。”
  她遇到的需要配合治疗的病人家属,大多已经处于或者结束了七年之痒,双方的感情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
  感情好的也不是没有。
  但这么能折腾的还是头一次碰到。
  不过……这两个颜值一个比一个逆天,都好看到离谱,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医生无奈地放下化验报告:“我再给你开一周的药量,一周后再来复查化验。”
  霍予安小鸡啄米点头.jpg
  医生叮嘱:“记得千万不要再这么放纵了。”
  “虽然年轻,身体好体力好,但也要知道节制,小心年纪轻轻就超支,把未来的余额提前透支就不划算了。”
  简暮:“……”求求别说了,人快烧到四十二度了,都快熟了……
  霍予安被蔑视了alpha的雄风,一脸不服,张了张嘴想说“你瞧不起谁”,被深谙他尿性的简暮提前看出了意图,一巴掌把他到嘴边的话扇了回去。
 
 
第139章 
  柏油路被烘烤得炽烈滚烫,踏在地面上,仿佛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穿透鞋底漫涌上来。
  刚从出租车下来就感受到了浓烈的暑意,汗意涔涔,但钱邵哲听到头顶的隆隆声,抬头时正好见到飞机硕大的铁翼划破蓝天之上雪白的云层,燥热之余,又有即将唾手可得的自由让他浑身充满了希望和动力。
  他迅速将行李箱搬下后备箱,拉着箱子揽来站在树荫下的熊荷,熊荷牵着邵超耀,低调又快速地从他们下车的机场最偏僻的边缘朝机场大厅走去。
  网上沸沸扬扬的邵家和他们一家的纠葛随着时间,终于被其他热门话题取代。
  他们一家三口的热度下降,在枫林公馆龟缩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钱邵哲终于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和熊荷收拾行李来到安海机场,准备回到老家。
  虽然不甘心年纪轻轻就回老家窝囊着,但在如今这风口浪尖下,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从狗仔那里卖八卦拿来的钱够他们一家在老家买一套房,安稳生活好一段时间。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等到风头彻底过去,他出去找个工作,哪怕是当酒吧驻唱,那也能糊口过日子。
  未来的畅想他与熊荷曾经分享过,这个不再愚蠢盲从的女人略一思忖,倒也是同意了他的计划。
  钱邵哲对于她对他从眼角眉梢隐约透出的瞧不起感到嗤之以鼻,他还愿意带着熊荷,完全是为了找一个人给他洗衣做饭。等到回到老家,他是老家最出息的年轻人,还怕找不到对象?
  到时候他找一个更年轻更好看更温柔的,分分钟把熊荷踹了。
  钱邵哲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但他面上不显,和熊荷一起低着头,时不时张望左右,绕开人群走,像是在躲着什么人。
  一家人在停车场中疾走穿梭,眼看着机场大厅就在眼前,钱邵哲的眼睛亮了亮,脚步更快了几分。
  穿过印有旅行社标志的几辆旅游包车大巴时,忽然,从两辆高大的大巴中间绕出来几个黑西装保镖模样的人,人高马大地堵在他们去往大厅的路上。
  三人脚步一顿,甚至都没问他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钱邵哲连行李箱也丢开了,拉着熊荷和邵超耀掉头要往回走。
  然而他们的退路也被堵死。
  汗水从额角滚滚而下,不知是热汗,还是吓出又被暑气烘烤过的冷汗,前胸后背的布料已经紧贴在了身上,一阵黏腻。
  钱邵哲警惕的目光中透着心虚和惧怕,当在看到从这群西装男之后走出来的撑着遮阳伞的中年女人时,他的心率达到了最高峰,被眼光暴晒的视线阵阵发黑。
  那一瞬间,竟有一种“终于还是来了”的荒谬解脱感。
  看到撑着遮阳伞的米白色小洋装中年女人,熊荷瞳孔骤然紧缩,吓得“啊”了一声,害怕地躲到钱邵哲身后,哆哆嗦嗦地喊出女人的身份。
  “邵……邵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巩虹扯着殷红的嘴冷笑,“当然是来抓三个想要偷偷逃跑的贱人啊。”
  她的丈夫和女儿锒铛入狱,这一个多月以来,巩虹尝遍人情冷暖,每晚一闭眼,就是丈夫和女儿显而易见的一死刑一无期的宣判结果。
  整宿睡不着,才短短一个多月,她就老了几十岁,哪怕涂了厚厚的粉底,脸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憔悴和怨气,让她看上去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她今天确实是来索命的。
  她的丈夫和女儿在狱中饱受折磨,上头很快就要查到她的头上,她如何能让导致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潇洒自在?
  不知道何人将钱邵哲还在枫林公馆的消息送到了她手里,但这都无所谓了,她派人在枫林公馆周边盯了十几天,如今终于蹲到了他们全家倾巢出动能够一网打尽的机会,巩虹自然要赶在他们彻底逃之夭夭之前,先下手为强。
  巩虹冷笑着挥挥手,这群西装男立刻听令上前包抄。
  钱邵哲三人下意识想跑,然而无路可退,他们背后贴着被烤得滚烫的大巴铁车皮,被黑衣人反拧着手捆到身后。
  “巩虹,你想抓我们?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快点把我们放了!”
  “你还知道什么是法啊?”巩虹被熊荷逗笑了。
  她看上去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笑得花枝乱颤,布满细纹的浑浊眼睛瞪得很大,红艳的嘴唇像是刚吞了带血生肉的血盆大口。
  “我老公完啦,我女儿完啦,我也很快就要完蛋啦,我还怕什么呢?我就怕你们这三个贱人过得舒坦啊!”
  巩虹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细长的指甲在屏幕上叩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把手机放到耳边,电话接通,她熟稔地调笑。
  “白老板吗?是我,阿虹,你的园区最近还缺不缺人手?我这有三个能给你送过去,两个大的一个小的……小的不要是吧?行,那我随便找个孤儿院把他送进去,这两个大的你派个人过来,我把他们交给你了。”
  ……
  炽热的夏风艰难地在车辆密集的停车场中穿梭,摩擦碾压着行道树的枝叶,那声音像是运作的搅碎机,碾碎了所有隐藏在角落中不为人知的一切。
  -
  自从上次被医生训了一顿后,回到家,简暮把霍予安的生活用品打包扔到了隔壁客房。
  在霍予安抱着枕头和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凝视中,简暮狠下心把他赶去了客房。
  从今天开始分房睡,不能再惯着了。
  虽然他心疼霍予安,但他同样心疼自己的脸皮。
  在医生面前脸都丢光了。
  老老实实分房睡了一个星期,再次去医院检查。
  这回指标终于正常,医生的脸色好看许多,带着霍予安去隔壁诊室抽取腺液。
  简暮抱着岁岁坐在门口守着,等霍予安出来。
  岁岁坐在简暮腿上,懵懵懂懂地问:“爸爸,安爸爸生病了吗?”
  “不是安爸爸生病了,是岁岁生病了。”简暮的声音很温柔,他把一生几乎所有温柔都给了霍予安和岁岁这对父子。
  “我生病了吗?”
  “嗯,岁岁生病了,你生病是爸爸的错过,是爸爸的不对。”简暮亲昵地顶着岁岁的额头,“安爸爸吃了很多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是为了你。安爸爸这么勇敢,岁岁是安爸爸的孩子,也要一样勇敢,所以一会儿你也不能害怕。”
  岁岁似懂非懂,但他一口应下这勇敢之约:“好!我不怕!”
  简暮欣慰又苦涩地笑笑,心不在焉地揉了揉孩子的脑袋,专注地倾听手术室内的动静。
  每听见单薄的门板挡不住的手术室内传出的闷哼声,简暮都禁不住浑身轻颤,每分每秒都极度难捱。
  手术很快,只半个小时,霍予安就出来了。
  手术室里护士还在收拾器具,两个一百毫升容量的腺液收集袋被装得鼓鼓囊囊。
  霍予安被医生搀扶着走出,俊美的脸苍白到发青,衣服被冷汗浸透,脚步虚浮,简暮见状赶忙起身从医生手上接手,霍予安的重量劈头盖脸毫不保留地砸到简暮身上,简暮差点没站稳,两个人一起向后栽倒。
  护士匆忙去处理提纯腺液了,简暮扶着霍予安走到医生指示的干净病床上休息。
  他本想让霍予安躺在床上,但霍予安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还是体力不支,还是平地摔,他一个腿软,直接连带着艰难地扛着他的体重的简暮倒在了床上。
  简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又怕剧烈的动作会牵扯到他的伤口,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地。
  霍予安苍白着一张俊脸,在简暮的颈窝里蹭了蹭,吸了满口薄荷味信息素,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他们不给我打麻药,那将近二十公分长的针就往我腺体里扎,太痛了。”
  简暮抽出没被他压死的手,在他后背轻抚,柔声安慰:“是怕麻醉会污染腺液,他们不是故意欺负你。”
  “你为了生下岁岁,被医生抽取腺液提取我的alpha信息素,再贯穿刺入直接注射到胚胎内时,是不是也这么疼?”霍予安抵在他的耳边,用极轻,显得极其缱绻温柔的嗓音问道。
  两具温热的身躯紧贴着,对方身体再如何轻微的幅度也逃不过敏锐的感觉器官,霍予安感受到在他这个问题出口时,简暮明显僵硬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沉默良久,简暮问。
  他从来没有和霍予安说起过自己如何一个人生下岁岁的事。
  腺体被针管提取腺液,再将腺液中经过提纯的alpha信息素与人造alpha信息素补充剂混合,经由30厘米长的针管注射回体内……八个来月的孕期,自从发现有了孩子之后,如此反复了十三次,直至孩子降生。
  那些疼痛印在了他的骨子里,时过经年,每每在无意之中回忆起,也仿佛有陈年暗伤在隐隐作痛,让他不由得为之震颤。
  太疼了,他忘不掉。
  但他从来没有和霍予安说过。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他不是摇尾乞怜的人,他可以向霍予安袒露自己最柔软最温暖的内里,但不会主动剖开自己的陈年旧伤,来博取他的垂怜。
  霍予安动了动,就牵扯到颈后被抽取到泛着淤青的伤口,轻轻地倒吸气,说:“我找小林姐问来的。”
  他没好好上过生理课,直到岁岁生了病,他才重新拿起书本恶补。书上说AO结合的孩子如果想要平安降生,必须有双亲的信息素足量摄入。
  他觉察不对劲,去问了小林阿姨,才知道简暮藏着这么一段过往。
  霍予安收紧了手臂,将简暮搂得更紧了一些,深吸一口他颈间最近浅淡了不少的薄荷味信息素,像是在汲取能量。
  “没有陪着你一起熬过那些日子,如今也算是姗姗来迟地陪你感同身受了。”霍予安叹息道。
  “简暮。”
  忽然被连名带姓喊了一声,简暮凝视着天花板的湿润目光缓慢挪移到他的脸上,应了一声:“嗯?”
  “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好不好?”霍予安缓慢地从他身上撑起身,落在他颈侧的手摩挲着他冷白滑腻的脸侧。
  “我感觉好像我被你的世界排斥在外,你的用意可能是想让我看到的都是你无坚不摧的一面,但实际上,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神通广大。我是你的爱人,是你最亲近的人,我知道你也会痛,会难过,受伤了会流血……”
  “我想说,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和我说,我是能让你无所顾忌,露出最脆弱一面的人。”
  暑意弥漫,蝉鸣喧天,室内微弱的空调风将皮肤抚得发凉,却无法给逐渐滚热起来的心脏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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