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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O和金丝雀A(玄幻灵异)——木酒

时间:2024-07-23 09:07:42  作者:木酒
  简钺诚发现窟窿时为时已晚,陇峯在外有多个项目需要他维持周转,于是将彻查漏洞的事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大哥简钺山。
  后面便是当年让陇峯彻底大换血的,简钺诚中风瘫痪昏迷,简暮毕业回安海,联合温白夺权。
  简暮在两年之内就把事情彻底查清,但按兵不动,等待着良辰吉日,给这兄弟二人致命一击,让他们狗咬狗。
  下午会议室被警察闯入的混乱还历历在目。
  还在朝着简暮大放厥词、咄咄逼人的简钺山骤然被扣住,惊怒交加之时,当着这么多董事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道出罪名。
  他下意识地负隅顽抗,但是简暮早就给警方提供了铁证如山的证据,他无从抵赖,从一开始的耀武扬威,到惊疑不定,再到最后的心虚难堪,一系列的脸色变化堪称精彩绝伦,简暮甚至后悔没有架一台摄影机录下来。
  被最信任的亲兄弟背叛,简钺诚想清楚其中关窍后气疯了,这人唯利是图,为了利益连亲生儿子都不认,怎么可能容忍心血被他人所染指,而且这人是与他从小一同长大,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瘫痪多年的简钺诚竟被直冲天灵盖的怒火激发了医学奇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拼尽了全身冲上去给了简钺山一拳,紧接着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面对着好奇的霍家人,简暮挑了一些重点讲给他们听。
  虽然在镜头前说警方还在调查,暂时不能透露,但简暮并没有从内部封锁消息,相信董事会上发生的事情想必很快就会不胫而走,只待简暮彻底将陇峯内部的蛀虫清除,从此陇峯和简钺诚再无关系。
  简暮的眸光暗了暗。
  ……这也算是为上一辈的恩怨画上了句点。
  当初简钺诚从徐乐颖和掠夺身上的东西,他连本带利为母亲拿回来了。
  霍家无不唏嘘,对简钺诚两兄弟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骂简钺山狼心狗肺,骂简钺诚有眼无珠把垃圾当宝。
  只有霍予安自始至终心疼地看着简暮,从他时不时应和家人的释然浅笑中,看出了他深埋已久的无可奈何和失望透顶。
  晚饭过后,简暮帮着将一叠碗拿去了厨房,就被裴秀榕赶了出来。
  “去客厅坐一会儿,或者去小安卧室里坐一坐,他房间里有好多他小时候的照片,你让他拿出来给你看。这些碗我直接塞洗碗机里就行。”
  简暮也好奇地抱着岁岁去了霍予安的卧室。
  霍予安从书架上找到小时候的相册,放在岁岁腿上,一家三口一起看。
  岁岁翻开相册,沉默了半晌,仰头看简暮:“爸爸,我不记得我拍过这些照片啊?”
  霍予安抱着肚子笑,简暮也忍俊不禁:“这些不是你,都是你安爸爸,你和安爸爸小时候长得像。”
  岁岁恍然大明白。
  翻了一会儿相册,简暮忽然想起了什么,和霍予安随口说要去倒一杯水,就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外,霍宏华还在打扫厨房的残局,裴秀榕在阳台上浇花,霍予梦不知所踪,可能下楼倒垃圾了,客厅里只坐着一个封采在抱着电脑写论文。
  简暮走上前,拍了拍封采靠着的沙发背,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封采回过头,见是简暮,立刻摘掉了耳机:“班长?找我什么事吗?”
  没等简暮回答,她立刻意识到:“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你上次和我说的事?”
  简暮点了点头,封采张了张嘴刚想开口,但余光瞥见阳台上还在哼着歌浇花的裴秀榕,她抿了抿唇,将腿上的电脑收好,拉着简暮进了玩具房。
  门一合上,简暮迫不及待问:“上次我把庄驭的联系方式推给你,你们有联系过吗?进程怎么样?”
  “我们交流过,而且很快开展了两项技术的融合实验。”
  话虽这么说,但封采的表情并不好看,简暮从中看不出任何有关于实验好消息的讯息,他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效果不理想吗?”简暮问。
  “目前是这样。”封采苦笑,但她见不得简暮骤然被抽空了希望,失去神采的模样,班长今天刚教训了仇人,有夫有子,家庭其乐融融,眼看着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不过现在两个项目的融合实验还在起步阶段,很少有科研项目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显著成果,时间还长,未来一切皆有可能,更何况我们听说国外也有专家在研究相关项目,我们近期在尝试着接触,向对方申请交流。所以不用这么早失望,可能奇迹就发生在明天。”
  封采一番话无比熨帖,简暮听出她安慰的意思,惨淡地笑了笑。
  “那就麻烦你了。”简暮顿了顿,说,“如果等到有需要的那一天,我愿意当实验志愿者。”
  封采的笑容一如既往亲和力十足,加上当了医生的缘故,她的笑总是带有若有似无的积极的感染力,满口答应:“当然可以!等到技术能够投入临床的那一天,我一定要第一个治愈我最敬爱的班长!”
  “谢谢。”简暮郑重地道谢。
  二人并肩走出玩具房,刚推开门,就碰到扔了垃圾回来的霍予梦。
  封采先出来,霍予梦笑着朝她扬了扬手中的冰棒,但当看到紧跟着出来的简暮时,霍予梦的脸色冻得和手中的冰棒一样冷。
  封采看她那脸色简直头皮发麻:“!”
  简暮感觉两个人之间气氛不对,以为她们吵架了,自觉不方便再留在这里,朝霍予梦客气地点了点头,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留下朝他伸出挽留手的封采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
  ……不是,班长,你倒是和梦姐解释解释不是我对你贼心不死想要勾搭你啊!
  梦姐,虽然我俩一男一女,但我们都是O啊!你清醒一点,我和班长这辈子都不可能,你信我啊!!!
  简暮两手空空地回到霍予安房间,朝外看了一眼已经被堵在墙角里插翅难飞的封采,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情侣的事,外人果然还是要少插手,让她们自己解决,这效率比多一根搅屎棍高太多了。
  坐在纯白兔毛地毯上的霍予安朝简暮伸出手。
  简暮:“怎么了?”
  霍予安:“水呢?”和岁岁介绍了半天相册,他渴了。
  简暮:“……”坏了,忘记出门的借口了。
  见简暮支支吾吾半天掏不出一滴水,霍予安危险地眯起眼,鼻尖耸了耸,狗鼻子闻到了简暮身上除了薄荷味之外的omega信息素,在简暮的毛骨悚然之中,他阴恻恻地收回视线。
  看来要让他姐管好自己女朋友了。
  至于简暮……
  既然现在掏不出水。
  那么晚上让他喷水好了。
  -
  待到八点多,岁岁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打了个哈欠,霍予安抱起他,和简暮向父母提出了回家。
  “不在这里住一晚吗?”裴秀榕试图留下他们,“床单被子都是干净的,岁岁的换洗衣服也有,我都洗了晾干了。”
  “但是这里离公司太远了,住在这里,小暮明天要起很早才能正常上班。”霍予安说。
  裴秀榕想想觉得有道理,只好放他们回去。
  房门合上,封采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铃,她拿起来一看。
  是她的助理发给她的消息:【封采姐,好消息!观察到模拟培养箱里,再造信息素成功在人工腺体内运转代谢了,持续时间长达三十秒!】
  封采眼睛蓦然瞪大,紧接着是几乎要将她吞没至顶的狂喜涌上来,她起身时差点掀翻腿上的电脑,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上,就跑去门口打开房门。
  可门外哪里还见班长一家人的踪影?
  好消息无法和最期待它的人分享,但这让封采的脑子也很快冷静了下来。
  这是她手头所有项目中取得突破性进展最快的一项实验,可这终究还是一项不成熟的实验。
  等到技术基本成熟,可以投入临床了,再告诉班长也不迟。
  封采深吸一口气,心跳基本冷却下来,但还是雀跃着的,她迫不及待地跑回屋找到霍予梦,与同为项目实验者的霍予梦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第138章 
  夏意渐浓,树荫浓密,已经分不清是暮春已走,还是初夏先至。
  第一茬蝉鸣在被绿荫笼罩的街头巷尾声嘶力竭,汽车疾驰掀起的风抚弄着树梢的枝叶。
  安海市第一医院儿童分院地下车库,霍予安安安稳稳地将奔驰停入车位,下车拉开后座车门,解开岁岁身上的儿童椅扣环,把岁岁从车上抱下来。
  简暮从另一侧车门踏出,两个大人一左一右牵着孩子的手,走向电梯。
  距离岁岁受伤和检查出腺体发育不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今天是预约好的复诊的日子。
  先检查了腿伤,医生说岁岁的扭伤回复情况不错,可以正常行走,但剧烈运动还是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后颈的划伤也愈合得差不多了,配合着祛疤药膏,再过一段时间,就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到了最后,他们进入信息素科,岁岁对于自己要面对的只知道个模糊的大概,两个大人的心空落落地悬着,做足了心理建设,从对视中互相打气,这才一鼓作气推开门进去。
  仍然是上次那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医生。
  本着严谨的原则,她先给岁岁复诊了一番腺体的发育情况,得到的还是当初发育不完全的结果。
  这让简暮和霍予安有些泄气。霍予安宁肯是当初误诊,他这一个月的药白吃了,也不希望孩子生这样的病遭罪。
  然后轮到了霍予安验证这一个月多月以来吃药的成果。
  进入隔壁诊室提取信息素,霍予安一开始不让简暮进来,但拗不过简暮在他即将要开始扎针抽取时,忽然推门进来。
  霍予安下意识问:“儿子呢?”
  “隔壁有护士帮忙看着。”简暮说道。
  霍予安张了张嘴,还是想让他出去,不是特别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一幕。但下一瞬,医生趁着他注意力被转移,粗硬的针头猝不及防扎进了他的腺体之内。
  “有些疼,忍一忍。”医生于事无补但例行公事地提醒。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深深扎进冰冷的针头,那痛感与被一把□□破开血肉,刀子再带着肉血刺呼啦地被拔出的痛苦别无二致。
  一声闷哼抑制不住地从喉间粗哑地挤出,霍予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红润的气色被苍白取代,呼吸变得沉重粗缓,光洁饱满的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简暮骤然咬住了唇瓣,有些不忍地别过脸。
  “我说了……让你别进来吧?”霍予安缓了缓,调笑道。不过腺体被针扎的滋味实在是太他妈疼了,哪怕已经缓过了最初那阵生不如死,他的声音还是发着抖。
  简暮拧着眉,余光中,含有高浓度信息素的红色腺液迅速顺着针头、导管,进入真空瓶,很快收集了一小瓶。
  现在还不是正式的提取,抽够化验的量就够了。医生见真空瓶已经满了一半,就用棉花签压住针口,再次趁霍予安不注意,拔出针头。
  无论是扎入还是拔出,都是酷刑。
  霍予安捏着棉签的手微微颤抖着,简暮连忙上前,接来棉签帮他摁住。
  “我不是好奇想看热闹,我只是想陪你。”
  等医生拿着腺液出去了,简暮低声说。
  alpha那双平时深邃有神的眼睛痛苦地紧闭着,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滑落,在弧度优美的下颌汇聚成珠,再滴落,在裤子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良久,霍予安沙哑的嗓音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又低又闷地从他手底下传来。
  与此同时,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搭在了简暮哪怕在夏日也泛着微凉的手背上。
  “其实相对于这腺体,更疼的应该是心。”霍予安问,“这么多年你的腺体做了这么多次治疗,以及当初怀岁岁,肯定也吃了不少苦。这一遭相对于痛苦,其实我更多的是能和你感同身受,而不是让你一个人吃苦的高兴。”
  霍予安喘着气,摩挲着简暮搭在他颈后的那只手,深邃的眼眸中映着简暮的剪影,眸光温柔缱绻。
  “我不小心弄丢了你,对岁岁无知无觉、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如果治好了岁岁,这能不能算我向你们的赎罪?”
  alpha语气恳切,表情真挚,没有人会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简暮从他的掌心中抽回手,霍予安只感觉他微凉滑腻的指尖从他的手里抽离,下一瞬,他被抱住了。
  他半靠在简暮身上,鼻尖的消毒水味被清新的薄荷香所取代,他紧贴着简暮的胸膛,耳畔是他的心跳声。
  一个拥抱,给了霍予安坚定恳切的答案。
  -
  医生手里拿着腺液化验报告单。
  她翻来覆去地看,摘掉眼睛在白大褂上擦一擦,再戴回去仔细看,啧了一声。
  她对面坐着的两个病患家属都要被吓哭出来了。
  霍予安瑟瑟发抖,欲哭无泪:“医生,你有话就直说吧,我们受得住。”
  医生推了推眼镜,问:“我开的药,你有吃吗?”
  霍予安点头如捣蒜:“吃了!”
  “遵医嘱吃?”
  “严格遵医嘱,每顿吃,按照剂量吃……我老婆可以作证!”
  简暮盯着医生的脸认真颔首:“对,我可以作证。”
  事关儿子的小命,霍予安怎么敢怠慢,如果不是医生不允许揠苗助长,他恨不得超额完成任务,每顿多吃几颗药。
  连续吃了一个月的药,严重抑制了食欲和睡眠,霍予安明显消瘦了许多,哪怕他坚持运动,但浑身漂亮恰到好处的肌肉还是肉眼可见地消退了不少,以往他保持身材一直很合身的衣服如今穿起来也变得宽松空荡。
  这一切,简暮疼在心底,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力所能及地纵容着他。
  医生又拧着眉看报告单。
  她想了想,喊了个护士暂时把岁岁带出去玩,还叮嘱带上门。
  这架势实在太过吓人,霍予安都要抱着医生的腿开始哭了。
  该不会他的腺体也出什么毛病了吧?
  医生朝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凑近一点,霍予安和简暮对视一眼,乖乖听话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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