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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等掌柜的和店小二听到声响闯进来时,张凡那张本来就肥嘟嘟的脸几乎要肿成了一个猪头。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剩下几个人都躺在地上哀嚎,面上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伤痕。
  “这、这是怎么了客官?”
  “他们!他们打人!”张凡捂住脸,拼了老命躲在掌柜的身后,生怕宋扬的拳头又落在自己的脸上,“他们胆大包天,居然敢打朝廷命官,报官!报官把他们抓起来!”
  店小二对朝堂上下的事也有所耳闻,在京中做生意的也对各个官员都有所耳闻,他知道打人的是刚刚被革职的掌印宋扬,被打的人是新任不久的司勋员外郎张凡。
  掌柜的倒是反应更快一点,他觉得即被革职,那定然要以现任官员为主,正要命人去喊官府的人来,却被人拦下了。
  “掌柜的切莫冲动,先问问原委再去不迟。”
  从三楼下来几人,步伐稳重,声音颇有威慑力,掌柜的定睛一看,居然是林流熙。
  林流熙新科状元郎出身,如今在户部身居要职,还有他身边那位,分明是在衙门里当差的陈静兴陈大人。
  等他们走近,便看到陈静兴将头上那扎起来的长发一甩,声音铿锵有力,让人一听还以为身在公堂之上:“何人敢在此动手伤人!?”
  宋扬抢在张凡开口前先说道,“草民要告发张大人和梁大人等,联手毒害朝廷命官章则耀章大人,且在背后妄议圣上,冒犯君威!”
  陆兰洲也跟着附和道,“确有此事!草民也听到了!”
 
 
第116章 神佛
  离过年还有半月。
  张凡几人被关进了牢中,在陆兰洲和程岁作证下,他们议论君主一事也坐实,怎么说都得关个几天。
  还有他们与章则耀命案一事有所关联,刑部的人顺藤摸瓜去调查了一番,觉得他们嫌疑不小,更是不肯轻易放人。
  这可把张凡家里急坏了,想尽办法试图将张凡从狱中接回去,想着先让张凡把年过完了再说。可不知道塞了多少钱,找了多少人,陛下都不肯松口,更是一点缝隙都钻不进去。
  走投无路的张家人甚至摸上了福履轩的大门,十几个人跪在大门外又磕头又说好话的,结果陆兰洲把大门开了个缝,极不给脸面道,“我们爷在宫里当差呢,没回来。”
  门房也道,“快走快走,把东西都带走,人也快走,否则我报官了。”
  两人几句话就把人打发走了,那夺目的一箱箱珠宝,福履轩上上下下的人都没瞧上一眼,人都没放进去喝口热茶。
  张凡家里的夫人还在忍不住埋怨宋扬,说此人甚是鸡贼,竟躲到宫里去,寻不到人。否则定要安排些大阵仗,把人堵在福履轩里,他若是不松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
  可他在宫中,这就难办了。
  张家这下彻底死了心,知道自家老爷躲不过这一劫,横竖都要在牢里过年,还是把钱留着打点牢头,好让人在大年三十送点好吃好喝的送进去,也算过个好年了。
  但是宋扬确实被李瑾玉拘在身边,等李瑾玉终于将堆积了一年的奏折清了个干净,整个人闲了下来,宋扬就被他揪去云寒寺烧香拜佛。
  “虽然叶迟说你身体内残留的余毒不多,但仍需谨慎,我瞧你近日睡得也不安稳,你又不乐意喝药,为你求个平安符放在荷包里安安心也好。”
  “我睡不好那是有人折腾得我腰酸背痛的,再说了,睡不好求神拜佛有什么用啊?”宋扬撇撇嘴道,“我可挺安心的,不需要平安符。”
  拿着三支香的李瑾玉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但这安的是我的心。”
  宋扬摸了摸鼻子,不再和李瑾玉犟嘴。手下也乖乖地接过谷荔塞给他的三支香,学着李瑾玉的模样躬身抬手。
  把香插进香炉后,李瑾玉跪在软垫上,虔诚地闭上眼睛,不知在和满天神佛祈求什么愿望。宋扬被他认真的模样打动,跪在他身侧的软垫上,也闭着眼睛许愿。
  【若真有神佛。】
  李瑾玉睫毛微动,心念全部清空,静静听着宋扬的心声。
  【请你们保佑这江山永固。】
  李瑾玉在心里暗叹一声,这人心中只有江山,明明不爱当官,但因自己一句需要他,他也愿意当那秉笔和掌印,整日整日地陪着自己看那无聊琐碎的奏折。
  前些日子甚至自己提议要进天牢,好揪李成玉余党的辫子。这江山他比自己这个皇帝更为看重,李瑾玉心里一时竟有些酸酸的。
  【还有我旁边这个小皇帝,保佑他身体健康,平安喜乐,所愿皆所得。】
  李瑾玉忍不住睁开眼去瞧他,只见那刚刚嘴上才说不信这些的人,此时双手贴地,极为虔诚地朝着佛像叩拜了三次。
  常有百姓称呼皇帝为天子,李瑾玉向来不屑于这种称呼,什么天啊神啊,都是朝廷拿来制衡百姓心中品德的手段而已,这世间无神佛,自己这天子也只是个名号而已。
  可自从上次宋扬身中剧毒,走投无路的李瑾玉无比希望世间真有神佛,也希望自己这个天子是真的,希望神佛能听到他的祈求声,能保佑他所爱之人身体康健。
  后来,宋扬真的解毒且恢复如常后,李瑾玉开始重视每月初一的上香。哪怕政务繁忙,也得净身点上香再批奏折。
  此时依然,李瑾玉收回灼灼目光,抬首看了一眼座上的佛像,心里是满满当当的虔敬。
  请您保佑宋扬身体康健,一生无忧。
  两人烧完香叩拜完,宋扬起身后往外看去,发现一群百姓正被拦在云寒寺的主殿外。
  每年年末,正是各个寺庙香火最旺之时。
  皇帝进香时,一般要清空寺庙一整日,以免有歹徒混入其中意图不轨。但李瑾玉觉得此时太平盛世,不轨之徒如李成玉与蔺丞相都已身亡,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若在此时清场,难免民怨四起。
  故住持只让人将主殿围起来,让百姓去几个偏殿上香,好让皇帝清清静静地上完香。
  李瑾玉自个儿也只穿着常服,身边带着几个贴身侍卫,等他们烧完香后,主殿也会开放给百姓叩拜。
  百姓只当有哪个大官来烧香了,并未多想,也均都在主殿外排起长队,等候进殿烧香。
  两人来时悄悄,离开时也特地选的小路,是寺里僧人上下山走的小道。
  今日天气极好,不管是大路还是小道,雪都扫得干干净净,宋扬被拘在宫里有段时日了,嗅到山间掺杂着烧香和草木的味道,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舒坦得不行。
  身后跟着的侍卫很懂事,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头都微微低着。
  心情极好的宋扬大胆地拉了拉李瑾玉的手,李瑾玉下意识顿住脚步,略带疑惑地望着他。
  “低头,陛下。”
  李瑾玉脖颈微倾,正好奇他要做什么,就见宋扬快速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李瑾玉甚至没有太真实的触感,仿佛被一条鱼扫过脸颊一般,可李瑾玉的脸颊还是迅速红了一片,眼睛甚至多眨了两下。
  哪还有平时那副威仪凛然的帝王之姿。
  宋扬也觉得好笑。
  “又不是第一次亲陛下,更不是亲嘴,别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怎么脸还这么红?”
  宋扬在他耳边轻声调笑,趁他还低着头,又在他另一侧的脸上亲了一口。
  但很快回神的李瑾玉揽过他的肩膀,又扶着他的后脑勺,霸道地将他抵在树根上,确保两人的身影不会被旁人轻易瞧见,这才放心地在他唇上亲了下去。
  这吻不似清晨时李瑾玉去上朝前的早安吻,也不似睡前那激烈地仿佛要将宋扬吞入腹中的激吻。
  两人十指相扣,双唇相贴。
  在这冬日里,李瑾玉的唇瓣还是热的,他的舌尖像品尝一块极为易碎的蛋糕一样小心翼翼,一点点触碰到宋扬的唇舌,让宋扬品尝自己撩拨起来的情事。
  李瑾玉的亲吻轻柔得风一般,比起以往的每一次亲吻,宋扬更喜欢这一个。他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里跳动着,还有与他相贴的李瑾玉的心跳,扑通、扑通,他们的心跳频率一致。
  两人的背后是数以万计的百姓和满殿神佛,时不时还传来捶打大钟的声音,但两人眼中和心里只有彼此。
  等两人分开后,宋扬摸着自己微微发肿的唇瓣,忽然不合时宜地想:
  【在寺庙里亲吻会不会不敬鬼神啊?】
  他心里嘟囔着。
  【该不会刚刚的香白烧了,头也白磕了吧?】
  “不会,”李瑾玉道,“他们即为神佛,必定理解世间凡人的七情六欲。”
  说罢,李瑾玉又牵起宋扬的手往山下走,身后的侍卫这才跟上他们。
  谁也没发现不远处有一身穿橙黄颜色长裙的女子,正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一旁的男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只看到侍卫的背影。
  “怎么了昭安?”
  “那、那是……”李昭安不确定道,“好像是皇兄,和宋扬。”
  “哦。”蔺承寅点点头,要拉着她进去云寒寺烧香拜佛,却怎么也拉不动她的手。
  李昭安瞧着四下无人,小声道,“他们刚刚好像亲在一起了。”
  “难道京中传闻是真的……”
  李昭安声音越说越小,再看蔺承寅却不似她那般惊讶。
  蔺承寅对上李昭安充满疑问的目光,他道,“我早先也有过这个猜想。”
  蔺承寅有一阵子和宋扬走得近,也常去福履轩喝过酒打过牌,看那宅邸内的一应装设都不是俗物,甚至有陛下珍藏的字画与美酒,当时心中便有疑问。
  再加上陛下对宋扬的偏爱和看重,任谁细想都觉得不太对劲。
  “为何……”
  李昭安不解,京中大家闺秀极多,美女如云,为何陛下会和宋扬一个太监如此亲昵。
  经历过至亲死别的蔺承寅更能参透这世间情感,他问道,“你还记得早年先皇后崩逝后,陛下过的什么日子吗?”
  李昭安点点头,“那时陛下受嫔妃白眼,父皇对他也越来越不看重,当时朝上还有要废太子的声音。”
  “是了。”蔺承寅的目光从渐行渐远的那两道交叠的身影上收回,“一朝天子一朝臣。陛下登基后,以往反对的声音都变成了谄媚。”
  蔺承寅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有人想着陛下年少,想操纵他,想取而代之。但只有宋扬,从头到尾都很坚定的站在陛下身侧,他所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陛下好?”
  “陛下会喜欢上宋扬再正常不过了,那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
 
 
第117章 新年
  年前七天是不上朝的,李瑾玉也罕见地偷了几日的懒,陪宋扬一块儿睡到日上三竿。
  每每李瑾玉因懈怠而有些自责时,宋扬总会一本正经道,“人要睡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脑袋才会正常运转。”
  说完还凑近李瑾玉的脸庞,夸他睡饱了皮肤和精神状态都非常好,如此几次,李瑾玉睡懒觉时整个人精神都焕发了不少,心里的自责也渐渐消散。
  两人每日清晨睡个懒觉,起床后吃吃饭,李瑾玉看一会儿奏折,偶尔也有空闲陪宋扬一起看话本子。如果天气好,两人会去御花园逛逛,或者干脆就出宫玩玩。
  快过年了,京城的集市每一天都很热闹。
  有满目琳琅的商品,春联,各种各样的吃食,还有花灯和诗会,可惜宋扬是个没作诗头脑的,对诗都是悄悄伏在李瑾玉耳旁乱对一通,让李瑾玉哭笑不得。
  内务府早在一个月前就问过李瑾玉,今年是新帝登基后第一个新年,依内务府的意思是想要大办一场。
  但李瑾玉以先帝驾崩不到一年,还在守孝期,及今年太后崩逝,两件国丧之事为由,定下今年一切从简,不大办。
  宋扬一拍大腿,宫内既没有太后需要尽孝,也没有正经的嫔妃需要李瑾玉陪伴,宴会也取消了,干脆大年三十回福履轩过好了,李瑾玉略一思索,觉得可行,居然答应了。
  他们从宫中出发时,宋扬让人先去福履轩通报一声,要他们去准备一下包饺子的东西,今年过年要带小皇帝体验一些寻常百姓的东西。
  没想到一群平时颇没规矩的人,见到皇帝也难以避免束手束脚起来。
  宋扬嫌弃他们没用,让他们在外间自己架起一个桌子包饺子,宋扬和李瑾玉在里间也动起手来。
  李瑾玉从没有过这种体验。
  他捏着擀好的饺子皮无从下手,还是宋扬手把手教他包了两个。李瑾玉在宋扬的指导下,慢吞吞地包了几个后,宋扬一个没注意,发现他包饺子的速度竟越来越快,形状也越来越像样。
  宋扬佩服不已,“要不都说当皇帝的脑子好用呢,就这一会儿……”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那几个形状丑陋的饺子,再看李瑾玉面前摆了两排整齐好看的饺子,其中最难看的两个还是刚刚宋扬教他的。
  宋扬自信心受挫,索性不包了,他找了个木托盘,一边把李瑾玉包的饺子码到盘子里,一边让小德去开锅烧水准备煮饺子。
  他们包的饺子放在大锅里煮,李瑾玉包的饺子和宋扬的一起在小锅里煮,煮起来后,发现盛了两碗还剩不少,宋扬大手一挥道,“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话音刚落,方才还在李瑾玉面前装得极为矜持且有规矩的人一哄而上,都抢着要吃圣上亲手包的饺子,把宋扬看得乐坏了。
  两碗饺子端上来后,李瑾玉先夹起一个长相丑陋的饺子,咬了一口。那明显就是宋扬包的,他吃完后才叹道,“这饺子真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饺子。”
  宋扬呲着牙傻乐,说那可不嘛,肉是新鲜的,韭菜也是刚割的。饺子馅调得好,包得也不露馅,煮饺子的火候也刚刚好。能不好吃吗?
  李瑾玉淡笑不语,饺子很家常,是有了宋扬才不一样。但他没把如此肉麻的话说出口,还低着头把碗里的饺子吃光了。
  吃完晚饭后,李瑾玉让人排的戏也索性叫到福履轩来唱。
  福履轩够大,前些日子特地叫陆兰洲喊人搭了个台子,此时正巧派上用场。
  福履轩的下人们端坐在戏台子前方,李瑾玉和宋扬在略高一层的看台坐着,不管看戏的还是唱戏的都看不到他们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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