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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男一见他可爱,把他捡走了。养在身边十几年,男二学会了他毕生武艺,最后把男一杀了。而男二根本不是什么无辜小孩,是十几年前那个灭门惨案唯一的活口。
  宋扬当时看那话本子,作者把男二那痛苦煎熬的内心写得十分动人。一边是家仇,一边是养恩。男二无数个夜晚举刀想刺向男一,最后都哭着跑向屋外,头朝天地磕了数百个响头。
  一边哭自己无能,一边又问上天为什么让他独活下来。
  等男二终于手刃仇人,为父母报仇之时,男一望天长舒一口气,叹道,“真是磨磨唧唧,十三年,终于动手了。”
  这个结局让宋扬瞬间落泪,抱着李瑾玉哭男一太帅了,BE也太美了!李瑾玉当时分明不悦地擦去他的泪水,一边还说少看这种不切实际惹人落泪的话本子。
  没想到现下竟松口能将这书里的故事排成戏唱给他看。
  心怀期待的宋扬马不停蹄地收好行李,当下便跟着跟谷荔入宫了。
  但没想到这一入宫,还没见到李瑾玉,先见到了吏部侍郎陈焕。
  陈焕还是他提名选上去的,平时看着颇为圆滑,与谁关系都好,但实际上为官处事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从御书房里出来的陈焕,看到宋扬身侧跟着的太监是陛下身边的谷公公,他手上还提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包袱,便笑着问道,“宋大人,几日未见,您这是刚刚回宫?”
  宋扬也抱拳回礼,“有事,在宫外待了几日。陈大人这是刚刚从御书房出来?天寒地冻,陈大人真是辛苦了。”
  陈焕点头又摇头,“在其位谋其事,如今北方积雪,南方积霜,身为朝廷官员哪还能顾及自身,在下担忧的是明年百姓的粮食问题啊……”
  宋扬心里嘀咕,百姓的事还轮不着你一个吏部的操心吧,嘴上却道:“陈大人实在高瞻远瞩,心系百姓,乃是我辈楷模。”
  “哪有哪有,不及宋大人劳苦功高,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
  “不敢不敢,陈大人才是为百姓殚精竭虑的好官。”
  “过奖过奖……”
  “怎敢怎敢……”
  两人在雪天下,愣是你来我往说了一通。还是谷荔小声催促宋扬,说陛下在等着,陈焕这才抱拳说自己要出宫了,来日再请宋扬出宫一聚,聊个痛快。
  分别后,宋扬也来到御书房,进殿就告诉李瑾玉,说自己遇到了陈焕,此人实在有趣得很。没想到李瑾玉瞥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奏折,“你去看看那个。”
  宋扬疑惑地翻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陈焕写的。
  “罪人成郁之死必有蹊跷,掌印太监宋扬在行刑前一日特去狱中探望,稍后便摔碗自尽。据狱卒所言,酒菜皆是宋扬所带,难保宋扬在酒菜中下毒,迫不及待要将成郁杀之,以保全自身。请陛下明察,将宋扬拘押,用酷刑审查其人是否与罪人成郁有所勾结……”
  宋扬将奏折中的内容读了大半,眉头越皱越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再翻到落款和私印上,确确实实是刚刚正与自己互相吹捧的吏部侍郎陈焕所写。
  “这人怎么两面三刀!”宋扬愤愤地戳着陈焕的名字。
  李瑾玉道,“你当时推荐他不就是因为他这副外表圆滑,实则公事公办的做派吗?”
  虽然确实如此。
  但宋扬心里还是愤愤不平,自从李成玉自尽后,无数个弹劾宋扬的奏折都送到了御书房里。宋扬翻了几本全是在说自己坏话的奏折后,眼睛发疼不愿意看了,当天就跑到福履轩里清静清静。
  李瑾玉隔空哄了三日,他才肯回宫。
  可朝臣仍然没有放过他,这几日日日上奏,甚至重提以前宋扬受贿的事。
  李瑾玉这几日确实火气不小,朝堂上要听那些人说宋扬的不是,下了朝还见不到宋扬。
  已经有整整三日,李瑾玉都阴沉着脸,在见到宋扬后才缓和不少。
  “现在朝上几乎一边倒地要我将你拘押审查,陈焕也很支持这个做法。他是宁可自损三百,也不肯放过一个贪官的。”
  李瑾玉作为皇帝,如果不是宋扬而是旁人,他也会松口让人将其停职拘押审查。但是宋扬,先不说他不舍得宋扬受委屈,此事起因便是宋扬要护着他才惹上一身腥。
  朝上中立的人不多,绝大部分都要李瑾玉先革下宋扬的掌印之职。
  “我看有些人就是浑水摸鱼,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后,和李成玉有过牵扯的人都能趁机洗脱罪名,独善其身。”
  “你既知道是这么回事,为何气鼓鼓的?”
  李瑾玉戳了戳他的脸颊,示意他的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声音都被自己听到了。
  “之前就和你说了不许去。”李瑾玉的手移到他的额头,又戳了两下,“谁让你主意那么大。”
  “饶是我都被如此弹劾,若是陛下,百官又不知该如何编排。”
  “我不怕。”
  “我也不怕!”
  不知怎的,两人说着,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殿外的孙平安摸不着头脑,殿内刚刚分明听起来就像是要吵起来一般,怎么忽然又好了。
  钱佑却将双手揣进袖子里,一扫前几日的不安和慌张,整个人放松下来,“宋扬回宫,日子又好过起来啰。”
  谷荔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小声道,“这几日都没睡好,今儿晚上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孙平安见他们如此,心里也安定了不少,学着他们的模样揣着手取暖,不然这大冬天的,殿外只有一个火炉,当差的时候又不能明晃晃地围过去烤手,风吹过来,简直冷得人直哆嗦。
  “喂喂喂,当差呢,怎么都把手收起来了!”
  从殿内走出一人来,吓得孙平安手立马放回身侧,站得那叫一个规规矩矩,反观钱佑和谷荔,根本没被吓住。
  他们的手是没动的,但是头却微微垂了下来,分明对刚刚从殿内出来的宋扬带着几分恭敬,但这恭敬又不似对着陛下时那般敬畏。
  谷荔问道,“怎么了宋哥,有什么吩咐吗?”
  宋扬把手放在火炉上烤了一会儿,钱佑和谷荔也凑了过去,把冻得僵硬的双手放在火炉上烤着,三人闲聊了一会儿。孙平安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凑上去,把自个儿手和身子给烤暖和,就听宋扬说,“去御膳房让人烤个蛋糕,煮两杯热奶茶过来。”
  “哎!好嘞!”
  谷荔知道宋扬是出来闲聊这一会儿,是特地耽搁这些时间让他们烤烤手的,现下手也暖和了,跑腿也格外有劲,他马不停蹄地跑去御膳房要吃的去了。
  御膳房那儿动作也很快,热乎乎的奶茶不久便送进了乾清宫。
  宋扬捧了一杯在手里,心中郁气都散了不少。
  桌上的奏折被他分成两沓,左边这沓半身高的都是弹劾他的,右边这只有巴掌高的都是为他说好话的,两者差距之大令宋扬唉声叹气。
  左边这沓中,有不少人是墙头草,在系统的帮助下,宋扬从其中挑了十份出来。
  这十份都是过往与李成玉交好的大臣写的,系统可以帮宋扬甄别谁是李成玉一党,但就算知道对方心怀不轨,宋扬和李瑾玉也不能仅凭空口之言将人革职,这不成昏君了吗?
  宋扬把那群人的奏折一个个翻开看,上面每一份都罗列了宋扬的几条罪行。
  有说宋扬在建造飞扬楼时,中饱私囊,贪污了不少;有说宋扬在福履轩养了男宠的;还有说宋扬凭仗自己是掌印,在宫里和至少三个宫女结为对食……
  李瑾玉也跟着又看了一遍,还煞有其事的问他,“你在福履轩养了谁?”
  把宋扬气笑了。
  他想起刚刚和谷荔一块儿入宫时,谷荔悄悄告诉他,陛下私下让人查了一遍和宋扬关系好的宫女,查出了几个和宋扬有说过几句话的宫女。
  当时宋扬还摸不着头脑,先不说宋扬就没有和宫女关系亲近过,就算说过话也只是当差时免不了的。
  但如今看来,很明显是李瑾玉似乎真把谣言当成真的了,或者说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去查的。
  宋扬不理会李瑾玉的询问,反而说道,“这十个都不是什么好货啊,怎么找不到我的污点就瞎编乱造呢。”
  宋扬托住下巴沉思片刻,“但若是把他们按下去的话,朝中官员确实也不够用。不然陛下,咱们明年开科考吧?按理来说朝廷缺人的话,三年一考是可以改成一年一考的。”
  李瑾玉略一思索,觉得可行,“好,允了。”
  被骂了无数次“奸臣”的宋扬,第一次认真吹起耳旁风,“陛下可不要轻易放过这几个人,等他们露出一点破绽,定要狠狠惩治他们。”
  李瑾玉却只是瞥了他一眼道,“何须你说,我就是如此打算的。”
 
 
第114章 天牢
  “启禀陛下,微臣认为,宋扬其人包藏祸心。蔺贼一事中,宋扬便收受了不少贿赂,难保他尝到了甜头,又故技重施,在罪人成郁之事里,从中作梗,以从其中获利。”
  “章大人莫要旧事重提,蔺贼一事还是宋大人舍身取义,才能将其除之。再者,宋大人所收贿赂皆以充入国库。”
  “谁知充入国库之数是否九牛一毛?那蔺贼送给宋扬的福履轩,宋扬不还住在那?”
  “以宋大人如今的身份,别说一个福履轩了,十个都配之。”
  “再说了,如今宋大人是炙手可热的掌印,乃是宫内太监以及东厂西厂之首。他又有何必要再与罪人成郁同流合污?”
  “林大人别忘了,掌印之上,还有丞相,还有皇位!”
  原本是两派争执得面红耳赤,但章则耀越说越来劲,竟有种要在朝堂上用一张嘴定下宋扬生死的意味,皇位二字一出,众人静谧片刻,不敢多言。
  章则耀以为自己在这场口舌之争中占了上风,转头又朝李瑾玉道,“请陛下不要被奸宦蒙蔽双眼,前朝便是覆灭在掌握了权势的奸宦手中!”
  没想到李瑾玉面上尽是不悦,“此事还未查明,亦无定罪,章爱卿怎可胡乱将宋扬成为奸宦。”
  他声音低沉,听得众位大臣缩了缩脑袋。
  龙椅一侧有个屏风,屏风后坐着的赫然是他们讨论的主人翁宋扬。
  他撇撇嘴,心里不满,【就是,怎么乱扣帽子?这人未免太心急了些。】
  【这些人住的地方比福履轩大多了,还搁这提福履轩呢。我就不该恋旧,回头我就重新盖个更大更奢华的地方。】
  没想到李瑾玉的训斥没让章则耀闭嘴,反而让他心里不服气。只见他又上前一步道,“陛下,微臣听闻宋扬生性浪荡,在后宫与不少宫女结了对食,在宫外还养了义子。此人品行极其不端,怎能任掌印一职。”
  章则耀高声道,“此人虽面上对陛下恭敬,私下却肆意妄为!”
  一听这八卦,本来沉默着的众位大臣又开始七嘴八舌,似乎对对食一事非常感兴趣。
  被传谣言的本人宋扬翘着二郎腿,如果不是怕弄出声响,他都想掏出一包瓜子来,一边磕一边听了。
  【我品行不端?就这说话的老头家里有二十个小妾,比小皇帝的后宫还要夸张。】
  【这不是歧视是什么?这几个男人家里三妻四妾孩子生了一窝,自己不觉得自己浪荡。还管起太监家的事,就算我真的收了义子关他们屁事?】
  宋扬越想越气,叉起一块苹果咔咔咔地咬起来。
  声音似乎传到了大臣耳边,有人暗自敛眉左看右看。
  李瑾玉干咳了两声,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后,才道,“此事朕已命人严查。宋扬并未有对食,也未在宫外有家室。此事乃是空穴来风,往后此等莫须有的谣言不许再传。”
  皇帝接二连三地为宋扬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帝是要护着宋扬了。朝中顿时安静不少,弹劾宋扬的声音也越来越弱。
  唯有章则耀暗自咬牙,目光不善地盯着刚刚与自己争执得起劲的林流熙,心道真是宋扬的一条好狗。
  他把这账算在林流熙和宋扬身上,既然陛下护着宋扬那狗奴才,那他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对那两人报复一番。
  可惜没等到他找到机会,自己先死了。
  朝堂上争吵之事刚刚过去一夜,章则耀的尸体就被人发现吊死在家中。
  明明夜里,章则耀还在和小妾奋战,结果翌日一早,章府里的小妾起床洗漱后,回到卧房发现刚刚还睡在自己身侧的老爷竟上吊了。
  小妾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捂着眼睛大叫着,把府内人都喊了进来。等几个奴才将章则耀从房梁上的白绫放下来后,一探鼻翼,才发现他早就断了气。
  此事立刻传到了皇宫里,李瑾玉派了刑部的人去调查。他们在章则耀脖颈上摸索了许久,发现那处的痕迹并不深,章则耀根本不是上吊自缢。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章则耀半夜就被人杀死了,只是清早才被凶手挂在白绫上,伪装成自尽的模样。
  此事让朝中上下哗然,都道章则耀虽然做人为官都耿直了一些,但从未与人结过怨,怎会惹来杀身之祸。
  大臣们都猜测,是他昨日在朝上拼命弹劾宋扬一事,引来宋扬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所导致的杀身之祸。
  一时之间,宋扬反而成为众矢之的。
  怎奈动手之人十分谨慎,竟未在现场留下过多痕迹,不仅刑部查不出来是谁,就连系统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本来被李瑾玉强压下去的声音,反弹得更加猛烈。
  “章大人无非是在朝上说了宋大人两句,宋大人竟胆敢派人暗杀朝廷命官。”
  “刘大人没有证据休要胡言。”
  “何须证据!章大人近日得罪的人唯有宋大人一位!”
  “刘大人别忘了,有个词叫嫁祸于人。”
  “谁会如此歹毒?暗杀官员就为了嫁祸给一太监!?”
  朝中要按下宋扬的声音越来越大,饶是李瑾玉想保住他,也略显吃力。要将宋扬革职的声音越来越大,李瑾玉每日上朝上得浑身火气越来越旺。
  “都是一些混账玩意儿!听风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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