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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太后娘娘,您醒了?微臣给您把把脉。”
  太后心里越急,这话就说得越结巴,又多次被沈雪烟巧妙地拦住了话头,一旁的宫人也都低着头不敢看人,她愣是找不到机会让人把纸笔给她拿来。
  太后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急于想立个遗旨保下儿子的性命,奈何叶迟和沈雪烟配合得极好,一个细心地把着脉,另一个给太后仔细地擦拭着唇角的血迹,嘴里还不停安慰太后。
  “母后,您且放宽了心,若表哥是被冤枉的,相信陛下会还他一个清白,必不会得午后问斩的下场。”
  别人或许不知,但沈雪烟和太后比谁都清楚李成玉的野心。若是证据确凿,罪人成郁必死无疑。
  所以太后才想立下遗旨,一个逝世的太后说话分量自然会比活着的太后重得多,而违抗遗愿的皇帝,也要冒着被人说不孝的风险才能处死李成玉。
  “纸……”
  沈雪烟无视太后的话,朝一旁惴惴不安的孙嬷嬷道,“嬷嬷还不快去煎药?若是母后耽误了片刻病情加重,你可吃罪得起?”
  孙嬷嬷只好一步三回头往外走去,殿内伺候的人也都被沈雪烟喝退了,殿内只剩下叶迟和沈雪烟,以及躺在床上极其虚弱的太后。
  沈雪烟也不装了,一扫方才的端庄模样,大咧咧地坐在太后的床尾,问叶迟道,“太后还能活多久?”
  叶迟瞥了一眼还睁大眼睛用眼刀剜他们的太后,淡淡道,“目前来看,还能活月余,但若是再有情绪大起大落,恐怕时时刻刻都有见阎罗王的危险。”
  “哦,看来你这药下得不够狠啊。”
  “若是微臣药下狠了,太后没了,刑部就该找上微臣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叶太医。”
  “如今也快了,娘娘不必心急。”
  “我当然急了。太后要是还能说话能写字,李成玉不好死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闲聊着,一旁的太后听得直发抖,明明是气的,偏偏沈雪烟还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母后是冷了吧?这些狗奴才怎么伺候不好母后呢,回头臣妾让人打孙嬷嬷板子去。”
  “敢!”
  震怒的太后用尽全力也只能吐出一个字来。
  “我敢啊。母后,您死了,您的母族、儿子,一个一个,都会陪您下去的。届时就算臣妾去您墓碑上钉下一把桃木剑,也都不会有人管的。”
  眼看太后气急攻心,喉咙涨起,沈雪烟赶紧往后退了半步,果不其然,太后一口鲜血朝她方才的位置喷了出来,躲过一劫的沈雪烟轻拍着自己的锁骨处,劫后余生般庆幸道,“好险。”
  吐完血的太后又朝叶迟道,“你……为何……”
  太后手上还戴着护甲,修长的手指头指着叶迟,眼里是骇人的恨意和满腔的疑惑。她未尽的话是在问叶迟,为什么她对叶迟那么好,叶迟却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
  叶迟笑道,“多年前的事,太后恐怕忘了吧。”
  他附身凑近太后耳畔道,“或许娘娘已经不记得我的爱妻小陌,但娘娘记不记得你为了毒害先皇后,先拿谁试的药?”
  看太后那副陷入思绪,后又恍然大悟的神情,叶迟知道她想起来了。
  叶迟一阵扎在了太后的穴位上,转了转又抽出来,声音极轻道,“是我无能。七年后才为她报仇,不过太后娘娘,这仇我报得很痛快。”
  看到叶迟脸上的笑意,太后想起自己曾数次派他去给陈怡茹养身子,派他去给成玉看腿,他,在其中做了什么!?自己曾那样信任他,可就是这份信任,居然害死了自己,害惨了儿子和怡茹。
  思及此番种种皆是自己识人不清,更是七年前种下的因而结成的果,太后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三口血。”叶迟望着太后唇边那抹鲜红,手下收起药箱道,“这下娘娘放心了。就算神医来了也回天乏术。”
  **
  太后崩了。
  一时之间,京城内谣言传得纷纷扰扰。
  有人说太后是被罪人成郁谋逆叛国之举活活气死,也有人说太后想为罪人成郁求情,奈何陛下铁石心肠,太后只好以死谢儿子的罪,以求陛下宽恕罪人成郁。
  大臣们自然是不敢妄言的,但爱看热闹的百姓们向来最爱津津乐道的便是这皇家秘事。
  夺位失败的三弟,被儿子气死的亲妈,还有被流放的老丈人一家。
  罪人成郁的小妾陈怡茹,虽已不是正妻,但其母家在罪人成郁造反一事中出力不少,全家都被贬为庶人发放边疆,永生永世不得入京。
  此事朝中引起的动荡比蔺丞相当时更盛。
  连日上朝都绕不过这事来,朝臣们各怀鬼胎,有的想浑水摸鱼,在此事中捞点好,还有些胆大包天的,太后没了,竟还妄想保下罪人成郁。
  朝上的争吵持续了数日,直到李瑾玉把所有的证物都归纳好,在朝堂上一一传阅,原本还想争个鼻青脸肿的众人都噤了声。
  盐田被占为己有,每年收入至少有万两白银,这些钱尽数用来买兵器,养山贼。还有与秋桐的几十封通信,如此种种,铁证如山。
  知道罪人成郁必死无疑后,朝中百种声音全部消散。
  口风一致转变为应当将罪人成郁尽快斩首,否则年关将至,再拖延就要等二月份了,怕夜长梦多。
  宋扬尽管对墙头草一般的朝臣颇为无语,但尽快斩首一事,倒是赞同。
  只是太后遗体要放七日,七日后才宜放入皇陵中。原本定下罪人成郁斩首的期限也一拖再拖,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届时确实不宜杀人。
  **
  李成玉在狱中过得艰苦,轮椅被收缴,他双腿使不上力,只能像个乞丐一般瘫坐在地上,小解的场面极度不堪,令他整个人极为自我厌弃。
  他在狱中每个夜晚想起来的,都是张游北拍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和母后,说他李成玉命里带龙,是真真正正的真龙天子,还会被载入史册万民敬仰。
  事到如今,他才恍然大悟,张游北是个骗子。
  狱中的李成玉恨不得将他从棺材中挖出来挫骨扬灰才算解气。
  可说什么都晚了,李成玉就像个将家底尽数放上牌桌的赌徒一样,牌面一翻,输得倾家荡产。
  只是七日又七日地过去了,他还没死。
  要么是太后给了李瑾玉压力,要么就是李瑾玉手上根本没有证据,所以李瑾玉不敢处以他死刑。
  李成玉如此想着,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每夜看着牢中天窗的月亮,心里盘算着日子,也期盼着有人能将他从狱中救出。
  可他没等来救他的人,反而等来了他不想见的人。
  臭了十几日的李成玉,因为此人要见他,狱卒忍着狱中一滩滩的恶臭,捏着鼻子打开牢门将他扶在一个有扶手椅子上,好让他能抬起头让探视的人直视他,见他脸上龌龊,还用不知道擦过什么的臭毛巾擦了擦他的脸。
  好一顿折腾后,李成玉终于见到了那人。
  “居然是你。”李成玉发出一声嘲笑,“真是可笑之极。一个阉人,竟要本王准备一番才能见你。”
  宋扬端坐在狱卒特地抬上来的太师椅上,他摆摆手让人都下去,透过铁栅栏看着李成玉道,“如今你是罪人,见到我理应下跪行礼。不过料想你也抹不开面,我不与你计较。”
  李成玉嗤笑了声,并未觉得这是荣幸。
  “你来干什么?”
  宋扬道,“来送你一程。”
  “哦?李瑾玉找到了能斩我的罪证?”
  “不必找,一直有。”宋扬勾勾唇,“只不过太后崩逝,头七没过就把她亲儿子砍了,怕她老人家又气活过来。”
  “太后崩了!?”李成玉抬起头,紧盯着宋扬的脸,似乎想从他脸上辨出话的真假,半晌后又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太后为你谋划了半生,结果你又残又……太后希望你能当闲王,谁知你竟然想造反。太后是活活被你气死的。”
  “还挺会胡扯。”这话又引得成郁大笑,“临了,李瑾玉居然还要给我扣个罪名,啧,他这是瞧上了千古一帝的名号啊。”
  他嘴里啧啧啧,还在摇着头,眼中却冒着泪花儿,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死期将至,还是在哭自己母亲离世。
  “你身上罪名也不少了,还差这一个?”
  宋扬拍拍手让人把酒菜端上来,“我特地挑的酒,味道很好,给你尝尝。”
  狱卒把大牢的门打开了,又送了一张桌子进去,酒菜全部放在桌上,酒倒在酒碗里,筷子也整齐地码在一边,入狱七日以来,成郁哪受过这种待遇。
  “宋扬,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宋扬站起身道,“你这么聪明,想必会明白的。”
  说罢,宋扬就离开了。
  李成玉坐在桌前,吃着自己入狱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正夹起一块茄子的他,忽然在盘中看见一块碎瓷片,颜色和装饭的碗相似,都是棕色的。
  李成玉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块碎瓷片,它和碗的材质又不相似,这块瓷片更尖锐一些,他的手指头在刃上轻轻一按,能明显感觉到皮肤被刺破的感觉。
  很痛,也很清醒。
  李成玉瞬间明白了。
  宋扬想让他自尽。
  太后刚刚崩逝,年关又在眼前。李瑾玉想力排众议将李成玉砍了,可是这一砍,难免要惹人非议,轻易就会落人不孝不义的口舌,还得惹上无情寡恩的说头。
  很明显,宋扬并不希望李瑾玉惹人非议,所以给他送来刀刃,想让他自行了断。
  李成玉想仰天大笑,干涩的喉咙发出了像车轮一般难听的声音。
  没想到他李成玉自命不凡,半生沉浮,临了却羡慕起自己那早就没了亲娘的二哥。
  羡慕他竟有一个太监如此为他着想。
  哪怕那太监明知,若是他真的自行了断后,那些文臣必会给其找不痛快。
  哪怕祸水东引,可他仍不顾一切想保护李瑾玉周全,实在……
  李成玉不知道宋扬到底为什么会对李瑾玉如此掏心掏肺。
  但他不想遂了宋扬的心愿,一顿饭吃得极慢。
  就在此时,狱卒送来新的囚服和镣铐,要他自个儿换上。
  “行刑之日定下了,是明日午时。”
  狱卒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用长棍敲打着牢门,用带着刺儿的目光盯着李成玉看,又用嘲讽的眼神巡视了牢房内的一切。
  牢房内有发黑发臭的粪便,还有发黄的牢房一角,那些都是成李成玉费尽力气才爬过去定点排泄的成果。
  但狱卒非但不感激他,嘴里还在埋怨着,“等砍完头,老子又得跟街道夫似的,打扫这一地的屎尿屁,这破差事真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狱卒一边嘟囔一边走出去,李成玉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这半辈子的骄傲和不甘,在这十几日的牢狱中,尽数都被碾碎,自尊与脸皮也被这些狱卒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等会儿再戴上镣铐和新囚服,等明日坐上狱车去长安西市的一路——
  李成玉想起自己曾经见过那些百姓在犯人头上砸臭鸡蛋和烂菜叶,当时只觉得解气,可若是换成了自己被砸,李成玉只觉得头皮发麻。
  是了。
  宋扬无非也是在赌他临死还要最后的体面。
  宋扬给他这体面,是想换李瑾玉的名声罢了。
  李成玉抓起那块碎瓷片,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在了自己手腕上。他扎得深,眼睁睁看着血流到了桌上、地板上,再汇聚成一个小小的血池……
  等他失去意识前一刻,才听到狱卒慌乱的大喊声,“罪人成郁自尽了!”
  罪人,成郁……他闭上眼,不是的,他叫,李成玉。
 
 
第113章 谣言
  宋扬跑回福履轩已经住了三日。
  第一日还风平浪静,宋扬一觉睡到了日晒三杆,还有人伺候吃喝,陪着玩乐,惬意得很。
  但第二日起,李瑾玉就不停着人来催他赶紧回宫,一天来两趟,宋扬还好声好气道明日一定回。
  等第三日,马车直接停在门口,宋扬捂住耳朵让人去打发走。
  被派来的谷荔求爷爷告奶奶的,给门房塞了几颗金豆子后,好不容易进了福履轩,见到宋扬后整个人就差跪在他面前了。
  “宋哥,您快回去吧,陛下几日不见您,奏折看上两行就要走神,一个不顺就要拿我们出气的。”
  宋扬懒懒地抬眼,“胡扯,陛下是这种人吗?小心我明儿告诉陛下你背后说他坏话。”
  “求您马上就去告状!”
  谷荔给他捏腰捶背,把陆兰洲的位置都占了,把陆兰洲气得不轻,端着坚果小盘在一旁给谷荔飞眼刀。
  但不管谷荔如何劝说,宋扬不为所动,“走开走开,去告诉陛下,我要再玩两天,不许天天喊人来催我。”
  “哥,求您了哥,陛下告诉我如果今日没把您带回去,我也不用回去了。”
  “那正好,”宋扬把嘴里的瓜子壳吐在盘中,朝陆兰洲嘱咐道,“去给谷荔准备一间房间。”
  他又朝谷荔道,“你乐意住十天半个月也行,住个十年半载也没问题。”
  “正巧你爹娘回谷家村也有一阵了,怪想他们的,把他们接过来和你一起过年好了。”
  宋扬说着说着觉得可行,又想喊程岁来把这事办了,但谷荔却急了。
  “别,哎,别啊哥……”谷荔把陆兰洲拦住,“您就跟我回去吧,陛下说年关将至,要给您置办新衣裳,要您入宫量量尺寸呢。还有您前些日子喜欢的那个话本子,陛下说找戏班子在排演了,年前就能唱给您听。”
  “当真?!”
  一听能看戏,宋扬乐了。
  李成玉一事了,闲着没事干的他最近又迷上了话本子。
  这次看的是一本武侠小说,男一是世外高人,轻轻一动手指头就能在千里之外取人性命那种。他是个接单的杀手,某日将人灭门后,在十里之外捡到了一个小屁孩,也就是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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