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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孙嬷嬷的手轻轻拍打着沈齐婳的手背,这样的动作,在沈齐婳还没有当上太后之前她常做,以此来安抚沈齐婳的焦躁,现如今已生涩许多。
  “那是她活该!”
  沈齐婳情绪崩溃,声音破碎又尖锐,“太医呢!?太医都去看了吗?”
  “都去了,太医院院长、叶迟太医,都去了。娘娘,您千万要保重自身,来日方长啊……”
  来日方长……
  沈齐婳忽然笑了一声,她囔囔道,“没有来日了,完了,晚了,一切都没有希望了……张游北,你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张游北没有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成玉是真龙天子,必会登基为帝王,享尽荣华富贵。如果没有这番话,沈齐婳可能会将自己半生的委屈藏于心中,让成玉当一辈子的闲王,总比如今,是个废人强上一万倍。
  就算,如今成玉真能当上皇帝,他似太监一般没有繁衍子嗣的能力,又像个废人一样走不了路,就算当了皇帝,那又如何?!
  乾清宫里
  坐在龙椅上的李瑾玉皱眉听跪在下首的奴才来报,眉头越皱越紧。
  “太后心神不宁以致头风发作?”
  “回陛下,是的。”
  “那便让太医回来给太后瞧瞧。”
  跪着的太监小心翼翼回道,“太后娘娘说不必如此兴师动众,等三郡王医好后,再回来瞧瞧即可。”
  “胡闹!”
  李瑾玉大掌拍桌,桌上几骡奏折都抖了三抖,嘭地一声让太监的脑袋垂得更低。
  “去将叶迟叫回来!”
  “是。”
  太监不敢有半分迟疑,膝行退下了。
  昨日傍晚,收到李成玉受重伤求太医医治的消息后,李瑾玉依太后所言,将太医院里所有人都派出去了。当时便有十几个太医,乘坐五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往三郡王府去了。
  直到今早才有人匆匆入宫来报,说三郡王伤得太重,十几个太医经过彻夜的努力仍然无果,三郡王彻底瘫了。
  太后那本就担忧李成玉,几乎是彻夜未眠,一听到有人将三郡王的情况禀报给皇帝,便迫不及待地喊太监来打听伤情了。
  李瑾玉未有丝毫迟疑,让人去将情况一五一十说给太后听。
  再后来,就听到太监回来禀报,说太后听完就昏死过去了。
  据说太后早年宫斗时,害死了不少嫔妃,自己也吃下了不少伤身体的药物,以至于如今身子羸弱,隔三岔五就得生生病。
  有了叶迟的看护后,太后身子倒是康健不少,只是情绪激动之时,整颗心跳得犹如鼓擂,轻则呼吸困难,重则晕倒。
  只是太后年纪越来越大,无人觉察出异样,太后自己也并未多想,只是会让人唤来叶迟给她瞧瞧,开些药方或施施针,转眼便好了。
  因此,太后也对叶迟愈加依赖。
  此刻亦然。
  叶迟在给太后施了几针后,太后方才转醒,迷迷糊糊间,太后看见了近在眼前的叶迟,刚刚安定下来的心神又乱了。
  她想到了远在宫外的李成玉,不由急道,“你怎么从郡王府回来了?成玉如何了?”
  叶迟把银针从太后额上抽回,面不改色道,“太后娘娘情绪如此波动,郡王爷怎能安心治病呢?”
  “是……”听出叶迟的担忧,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忧愁道,“我这心整日整夜都提在嗓子眼里,一点儿都放不下来。我可怜的成玉,他的腿是不是治不好了?”
  太后的目光灼灼,眼里是不确定,还有一丝希翼。太监来传的话不敢有假,但太后心里到底希望那是假的,是一场梦。此刻也迫不及待地想从叶迟这得到确切的答案。
  叶迟倒是没撒谎,他点着头道,“郡王爷如今腿脚尽废,但仍能言语已是万幸。太后娘娘应将目光放在往后才是。”
  “一个无后的……”
  听到叶迟的话,更像是阎王的生死状,让太后眼里的火光瞬间湮灭,她目光凄然,没有再说下去,摆摆手让叶迟离开。
  叶迟对太后未尽的话不甚在意,他道,“微臣给太后娘娘开些安神的药,您要少思虑,情绪也不可大起大落。”
  “哀家知道了。”
  太后抬起装了护甲的手,又朝外挥了两下,示意叶迟可以走了。这才收回手,翻了个身,再没看叶迟。
  叶迟如今开药已不需要旁的太医看过药方了,从他手中开出的药方可以直接开药熬煮。他在纸上写下一味安神药,此药安神作用极好,太后也服用多次,早已形成依赖。
  他的手一顿,再在纸上写下一味极不起眼的药材,此药单吃强身健体,但与安神药同吃,药性互斥,容易让人情绪起伏,精神错乱。
  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孙嬷嬷见叶迟收笔后,未曾多想,甚至双手捧着药方唤来小太监去太医院抓药。孙嬷嬷对叶迟千恩万谢,还往他手里塞了不少金豆子。
  叶迟随手将金豆子塞进药箱里,走出慈宁宫时天已经发暗,月亮挂在天空一角,叶迟抬头看了看月亮,心里一顿舒畅。快到日子了,只要他的动作再快一点,在她的忌日便能送罪魁祸首下去陪她了。
  三郡王府内
  明明今日是晴天,万里无云,还有微风。
  但郡王府内的所有人都感觉空气稀薄,就像要喘不过来气一般,府内无人敢大声说话,更不敢大口喘气,全都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办差。
  正屋里,李成玉几乎要将府内所有的玉器都摔个遍,床边到门口,几乎铺满了一地的碎片。有奴才进去打扫,也被李成玉心摔的玉壶砸个正着,额头上瞬间就被砸出了一个口子,还往下淌着血,很是骇人。
  偏偏见了血的李成玉还不解气,面露凶狠地挺着上半身,不知道朝门口的谁大喊,“废物!贱人!一群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滚!都给我滚!”
  跪在正屋外的太医们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院判小心翼翼地看了院长一眼,低声问道,“大人,三郡王如此……咱们可怎么办?”
  昨晚他们给李成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腿也施过针,确实回天乏术了。
  只是没想到千辛万苦将李成玉唤醒后,李成玉不仅没有感激他们,甚至扬言不把他的腿治好就要拉他们一起陪葬。
  因此,十几个太医都跪在门口不敢妄言。他们都怕三郡王一怒之下将他们就地问斩,就算他不敢这么办,万一给他们打上一顿板子,那可怎么办?谁吃得消啊?
  太医院院长也愁眉苦脸,刚刚就不该放叶迟回宫,他若在此,有太后口谕,万事都得以他为首,那还需要自己硬着头皮上去询问李成玉啊。
  院长沉吟片刻才道,“你们先开安神的药让人先熬煮着,再开治疗内伤的药,两样要间隔半个时辰服用。”
  负责跑腿的太监在旁记下,又匆匆去办了。
 
 
第108章 夜
  是夜。
  李成玉忽然口渴,摸了摸身侧,入手是空荡荡的床铺,这才想起自己自从身残以后已有一阵子未唤人侍寝了,自己身侧总是空空荡荡的,今夜也是他独眠。
  “来人。”
  李成玉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喉咙干涩,竟不知有多久没有喝水了。
  外面那些奴才胆子越来越肥了,夜间当班打个瞌睡竟敢睡得如此沉,待会儿让他知道是谁,定要让人将狗奴才的皮扒了,让其他奴才看看,还敢不敢如此懈怠。
  “苏新!张陈!”李成玉随口喊了两个人名,忽然又忆起,这两人似乎前两天伺候自己时不用心,被自己着人打死了。新来贴身伺候自己的奴才,他还没记住名字。
  想了一瞬后,李成玉不耐地大喊一声,“给本王倒杯水!”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脖颈有一股凉意,接着是有人凑近自己,那人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
  “王爷,您渴了?”
  那人在李成玉耳边低声问话。
  李成玉抬起眼朝那人看去,本来在夜色中就看的不真切,那人脸上还带着黑面纱,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
  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在营地那夜见过。是白秋漾的人?
  李成玉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你是谁?你来是要为白秋漾报仇?”
  “王爷看来还不知道我是谁啊。”那人嗤笑一声,“王爷也别怕,我不是来索命的,我是来问王爷要一个东西的。”
  说完,那人紧贴着李成玉脖颈的匕首转了转,把刀刃贴紧李成玉的皮肤,李成玉感觉自己被划出血了,忽感刺痛。登时屏住呼吸,只敢小心再小心地喘气,生怕一个动作大了,那刀刃会陷进肉里。
  “你要什么东西?”李成玉用气音小声问道。
  “四万兵马的行进路线。”
  李成玉愣了一下,随后又轻笑出声,似乎对脖颈上的刀刃不在忌惮,他声音大了许多,甚至抬了抬自己的脖颈,似乎这个问题让他意识到来人并不可怕。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李成玉似有所悟,“原来你是皇帝的人。”
  若是白秋漾的人,那下手肯定狠。但若是李瑾玉的人,必不会让他死,毕竟他若死了,李瑾玉会落下手足相残的骂名,太后也不会与他善罢甘休的。
  黑衣人听到李成玉道出自己的主子后,也不知道是怕了还是如何,竟将匕首从李成玉脖上移开了。
  没等李成玉松口气,只见那刀尖又移到李成玉的眼珠上方,把李成玉吓得眼睛都不敢眨。
  “王爷是不是想变成真正的废人?”那人声音低沉,在李成玉听来却像催命的阎王一样可怖,他晃了晃刀尖,又问道,“您的眼珠子还要不要?”
  “要、要……”
  李成玉紧张得不行,声音慌乱又急促,生怕自己回答晚了,那刀尖真的扎进了自己的眼睛里。
  他拼尽全力将脑袋往下压,想离那刀尖远一点。不料动作幅度太大,竟引来黑衣人的注意。黑衣人握紧刀尖逼近他,离他的眼珠子越来越近——
  就在此时,李成玉举起右手掌,正准备以手作刀劈在黑衣人后颈将他打晕。不料,黑衣人在黑漆漆的夜里竟也瞬间察觉到他的动作,匕首瞬间从李成玉的眼上移开,立刻就插进了他刚刚抬起的右手中。
  “啊——”
  李成玉瞬间疼得大叫起来,手掌被匕首插中,匕首还扎进床板中,他疼得想挣扎,奈何手掌根本动弹不了,本就疼得龇牙咧嘴,手下一动更是痛苦万分。
  黑衣人没有捂住他的嘴,任凭他大吵大叫。李成玉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他原本提高声音就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让他们赶快来救自己,但看黑衣人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就明白外面的人应该都被黑衣人解决了。
  没想到他这个郡王府安排了那么多的高手,都都是饭桶,一个一个的,都没拦住这个黑衣人。
  等李成玉终于喊不动了,黑衣人又毫不留情地将匕首从他掌中抽出,又引来李成玉一阵乱叫,嘴里不住喊着疼。
  那匕首又回到李成玉眼珠子上方,刀刃上有从他掌中血肉带出的鲜血。
  血珠接连滴落在李成玉眼睛上,把他逼得不得不闭上眼睛,但他动作太慢,有几滴血落在他眼里,膈得他流出了不少眼泪。
  “我说、我说……”
  李成玉再也硬气不起来,手掌里的伤让他相信,自己如果不配合的话,虽然不至于丢掉性命,但这人真的会刺瞎自己的眼睛。
  黑衣人把手往上抬了抬,催促他,“快说。”
  “有两万即将入城了,会从城北处入城,还有两万约在第二日从城南入京……”
  李成玉又怕又急,只觉得本就干渴的喉咙像是要冒火一般,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完后,只觉得喉咙的火烧到了心脏,乃至全身。
  李瑾玉欺人太甚,他如今已经残废,竟还让人伤他手掌,就为了套出他的四万兵马。
  越想,心里的气就越盛,竟盖过了害怕与恐惧,让李成玉大着胆子出声为自己辩驳,“四万兵马何足挂齿?陛下未免也太杞人忧天,只要陛下放我离开京城,我自找山头安度余生,兄弟一场,陛下不会赶尽杀绝吧?”
  “若王爷所言所属,想必陛下会有所定夺。若王爷说的是谎话,那么……”黑衣人将匕首在李成玉面前转了转,道,“我还会再来见王爷的。”
  说罢,黑衣人收起了匕首,从窗户离开了。
  就在李成玉千呼万唤喊不来人,只能自己拖着残足爬下床,去找东西给自己包扎手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入了宫,并把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宋扬。
  宋扬稍加思索,又问了系统后,才对李瑾玉道,“城南百里外确实有地面震荡的迹象,城北倒是安静许多。看来李成玉说是真说了,就是说反了。”
  黑衣人摘下面纱后,露出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竟是福履轩的程岁。
  程岁跟在宋扬身边时间也不短了,虽不知道为什么宋扬总是能知道一些不可能会知道的事,但是次次应验,且陛下也都深信不疑,他自然也全然相信。
  “他居然敢撒谎。”程岁不顾皇帝在场,颇没规距地将手指头按得咔咔作响,“要不要属下回去戳瞎王爷的眼睛?”
  “不必。”宋扬摇头。
  今夜让程岁去郡王府,也是为了知道他们大约在哪天会动手。
  如今京内形势严峻,虽然宋扬与李瑾玉日日都在筹谋,但到底是他们在明,李成玉在暗,多少得防着些。
  “你今夜去郡王府可有人拦你?”
  程岁摇摇头,“并未。”
  李成玉残疾后,性格古怪乖戾,听闻下人倒的水稍烫了一分,就得吃板子,甚至有人因给李成玉穿裤子时手脚慢了些就被拉下去乱棍打死了。
  三郡王府内死一个人就要补一个人上去,宋扬在人市花了不少钱,才将郡王府内的人手一个个换成他的人。
  “如此甚好。”宋扬知道自己换的差不多了,“三郡王府如今被看管起来,已经密不透风,他李成玉也只是强弩之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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